第2章 淫宴上的血之魔女:亡國皇后身受奸辱,公主女兒破瓜落紅,於不堪入目的肉慾淫獄中,血魔之花悄然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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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黑石鎮幾十公里外的原野上,無數因戰爭而流離失所難民正在荒蕪的原野上絕望行進著,他們無不骨瘦如柴,體無完膚。

  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死去,屍體甚至堆成了一條望不到盡頭的死屍之路。

  腐爛的氣味向上飄去,卻在半空中戛然而止,被一陣曼妙的香氣所替代。

  就在這條路的上方,一座巨型城堡幽然佇立,城堡內燈火通明,昂貴的香燭毫不吝嗇地燃燒著,飄散著濃烈的花香,以阻止他的主人嗅聞到城牆下的屍臭味。

  城堡的尊主為達雷森公國的統治者——馬洛爾大公,此時正於他的廳堂中大設宴席。

  馬洛爾大公與其說其是位身世顯赫的大貴族,倒不如說其是個精明的販奴頭子,他經常資助那些與別國交戰的軍隊,以獲得軍隊所俘獲的難民,再將其作為奴隸販賣,這位大貴族從這種人口販賣的行當中賺的盆滿缽滿。

  城中的廣場篝火熊熊燃燒,無數士兵正在享用他們的戰利品。

  金錢、食物、美酒、以及一群被俘獲的異國女性。

  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女人們都被扒個精光,渾身赤裸地被醉酒的士兵搶奪著,她們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粗蠻地士兵輪番凌辱。

  年輕的少女被按在餐桌上,粉嫩的雙乳與酒杯一同富有節奏地晃動著,少女的嘴中被麵包堵住,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痛苦地嗚咽著,忍受著處子之身被破的痛苦,強姦她的士兵正毫不憐惜地抽送著自己的肉棒。

  成熟的少婦大部分被選作陪酒,她們大都軟弱無能,幾杯酒水下肚後,便半推半就地在朦朧間跨上了士兵的腰間,順從地開始服侍男性,她們會用帶著婚戒的手捂著羞恥的面龐,下身卻和施暴者緊密結合,餵養兒女的乳房成為了男人手中的萬物。

  另一邊,一群女修士被綁在十字架上,她們被卡主腰部,兩腿岔開,修士袍被撕個粉碎,臀部毫無地暴露在空氣中,如同公共便器一般被人使用,來者可以肆意使用她們的小穴和屁穴。

  女修士們身邊豎起一個木牌,寫著不知誰留下的幽默風涼話:

  異教蕩婦外肅里嫩、隨意中出、神明認證。

  也許是這些女修士平日都是禁慾者,身體從未被開發過,穴肉緊緻,但寺院憑藉香火旺盛,讓女修士們平日吃穿不愁,袍服下一個個細皮嫩肉,豐乳肥臀。

  所以修士出身的性奴都十分受歡迎,以至於每個女修士們的臀後都排起長龍。

  肉棒和臀肉之間撞擊聲噼啪作響,綿延不覺,她們苦修十幾年貞守的肉體如今卻被無情凌辱著,而女修士們只能雙手合十,閉上眼睛流淚默默禱告、懺悔著自己的不潔,隨後在幾個小時的輪姦後後徹底淪為失去理智,只會呻吟浪叫的母豬。

  粗棒野蠻的淫亂晚會將徹夜不止,淫亂的景象讓火光都變得穢亂不堪。

  而不僅於此,那些更高貴美麗的女性,將被獻給於城堡頂端廳堂中的達官顯貴們。

  有些甚至出身於戰敗國的皇室,或者一個國家中的絕品美女。

  一個個經過精挑細選,足以成為奴隸中的臻品。

  一般士兵甚至連一根手指都無權觸碰。

  她們正排著隊前往貴族的晚宴,供給他們賞玩,有些會被貴族高價競拍買下。

  總之,即使出身高貴,賣價昂貴。這些女人今晚終究還是供人取樂的玩物罷了。

  被押送的高等性奴間,有位身穿舞女服女人停住了腳步。

  她的身材曼妙,卻穿著一身暴露的裝束,胸部和私處僅僅只用幾塊金屬墜飾遮蓋,一堆飽滿乳房呼之欲出,正隨著她的呼吸起伏,白潔豐滿的臀肉被金鍊勒出誘人的溝壑,從腰間垂下半透明的薄紗,正在那對白玉般的纖長美腿旁隨微風飄蕩。

  那樣貌猶如散發著誘人氣味的獵物,僅僅只是看上一眼,便讓幾個士兵躁動不安起來,只是他們自知無權享用這種品相的肉體,只得在一旁佝僂著身子駐足遠望,那赤裸裸的目光倒是沒讓女人感到不適,她似乎習慣了這種被視奸的感覺。

  沒人知道她這份悠然從何而來,俘虜她的士官只是覺得這也許是個養分只貢獻給了胸臀的蠢女人,這些女人馬上要通通貢獻給此次戰爭的真正受益者——馬洛爾大公,並且不多久就會在那些傲慢貴族的胯下開始求饒。

  很多女性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濃妝艷抹的臉龐一個個已然哭的梨花帶雨,有些信徒原本靠著禱告撫慰心靈,但是廣場上那些被派對輪姦的女修士們此起彼伏的浪叫,以及那一個個被肏乾的紅腫臀部毫不留情地打碎了她們內心最後的希望和尊嚴,一個個只能互相依偎著渾身發抖,口中胡言亂語些不知所謂地異國語言。

  唯獨那個身穿舞女服的紅髮女性,她戴著頭紗和面紗,旁人無法看清她的面容,她低垂著眼皮,纖長的睫毛猶如玫瑰般魅惑,一縷同樣顏色的秀髮垂在她的兩頰之間。

  她看著廣場上淫穢的場景,與那些瞧了一眼便開始渾身發抖精神崩潰的的女人們截然不同的失不同,眼前這雌性的煉獄景象沒有讓她有一絲的動搖,她用一副漠然的目光四下觀察著,若隱若現的完美臉龐上,短暫地閃過一絲的不屑和嘲諷。

  隨後,她在領隊的催促下,登上了前往上層的台階,就在那隻裹著金絲編制的高跟涼鞋光潔的玉足踩在漆黑的石板台階上時,有個不安分的騎士偷偷用手伸進了她的股間,並且從大腿根部一直摩挲到那對緊緻有形的狡猾,那從熾熱到冰涼,猶如凝脂般的光滑觸感登時讓那個站崗士兵爽到渾身酥麻,熱血上涌,他露出一幅小人得志的淫笑,並且挑釁地向這個紅髮美女吹了個輕浮的口哨。

  原來這是位銀十字騎士團麾下的騎士,他們正是泰洛斯將軍手下的得力幹將,將西爾米亞王國滅國,並且將整個皇室都俘虜為奴隸的巨大功臣,他們在今天的宴會上幾乎可以肆意妄為,甚至挑選性奴都有默認的優先權。

  在他的設想中,這個女人絕對會因下身被揩油而露出羞憤的神情,然而當雙方目光相觸,他只看到了一雙散發著暗紅光芒,且充滿了魅惑與欲望的魔眼。

  直覺告訴他這雙眼睛似乎極其危險,猶如嗜血的蛇蠍一般瞬間就會自己吞下,一股強烈的不安爬上他的後背,以至於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堂堂騎士竟然被一個穿著情趣內衣的性奴的目光嚇得後背發涼,他立馬自言自語道這裡天氣可能有點問題,竟然出現了這麼荒唐的幻覺。

  於是馬上猛灌了兩口烈酒去廣場上的女修士們身後派對去了……

  此時的城堡頂端的大廳中,一場華麗卻又荒淫的盛宴正在舉行著。

  被稱為沙漠中最美麗的血統,曾是西爾米亞王國高貴的統治者——卡爾斯基皇室的女人們,已然淪為達雷森貴族們宴會上的玩物。

  尤其是那對可憐的母女,卡爾斯基皇后塔哈妮以及她的女兒公主莎拉,即使擁有人類數一數二尊貴的血統,她們依舊被強迫著參加淫穢而羞恥的下流遊戲。

  有著猶如琥珀寶石般美麗肌膚的塔哈妮皇后被撕去所有衣物,渾身赤裸、一絲不掛地跪在地毯上,她的臀部被套著個華麗卻很滑稽的迷你馬鞍,上面趴著一個陽具巨大的侏儒弄臣。

  而她的腰部則由一串繩索連接著上方的木棍,棍子則連接著大廳正中央的一個形同磨盤的調教性虐裝置,上面則被綁著塔哈妮皇后的寶貝女兒——莎拉公主。

  莎拉公主四肢被牢牢捆綁著,雙手被固定在腦後,纖細的雙腿被掰到頭部兩側,一對玉足直直地朝著吊燈,她的身上同樣一絲不掛,嬌小的身軀以傳教士的羞恥體位完全暴漏在幾百位賓客的視線之中,玲瓏水嫩的臀部如展品一樣被固定在冰涼的大理石桌面上,一對還未開始發育,微微起伏的胸部正隨著焦慮恐懼的呼吸急促起伏著,淺淺的褐色雙足間,一隻緊閉的粉色處女花蕾含苞待放。

  莎拉公主顯然十分驚慌,幼小的身軀不住地顫抖著,一絲她的小穴周圍早已被塗上潤滑用的油脂,這讓她的處女饅穴也在劇烈燃燒的燭光中顯得尤為光潤滑嫩,一根鍍金的粗大的假陽具正懸在公主的小穴之前,而那製作得極其仿真的假陽具所連接的形似磨坊的機械裝置,其動力的源頭正是莎拉的母親,塔哈妮皇后身上所系的那根繩子。

  只要塔哈妮皇后圍繞著桌子爬行,磨坊裝置便會驅動那根假陽具便會無情地撐開公主那未經人事的稚嫩小穴,莎拉那嬌嫩的小巧粉嫩花蕾便會馬上破裂。

  塔哈妮皇后當然不願意向前爬去啟動裝置,而逼迫她向前爬行的,則是騎在她身上的那個如同男童般的怪誕侏儒弄臣,如此骯髒畸形的生物,此時正騎在尊貴皇后那安產肥大的豐厚臀部之上,手裡揮舞著帶有倒刺的荊棘軟鞭,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鞭笞在皇后的背部。

  但即便如此,為了保護可憐的女兒,皇后依然忍著劇痛一寸也不向前走去,她趴在地上,一下下地承受鞭打,皇后的目光一直盯著桌子上的女兒,目光中充滿著母愛與堅韌。

  「別擔心,莎拉……啊!」

  (劃破空氣的鞭打聲)

  「媽媽就在這裡……啊呀!」

  (鞭子在塔哈妮的臀部打出一道道血痕)

  「咳咳……無論他們對媽媽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啊!」

  又是一陣無情地鞭打,皇后美麗的乳房被鞭頭無情地劃破,幾滴鮮血伴滴落在地毯之上,每一道鞭打的血痕都猶如火焰般灼痛,塔哈妮渾身已經開始戰慄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肉體已經疼到猶如深處煉獄般痛苦,高貴的皇后甚至開始低沉地呻吟起來。

  「媽媽……嗚嗚……」

  聽著母親的聲音,被蒙著眼的莎拉發抖著流著淚,她的內心恐懼無比,稚嫩的腳丫在空氣中不斷發顫,口中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一陣拍手聲響起,宴會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等待宴會的主人馬洛爾大公發言。隨後主座上的那位有些衰老的中年男人慢悠悠地說道:

  「看來塔哈妮皇后還是不肯放棄身為皇室的架子,想讓女兒保留貞潔。但我希望貴後放下這毫無意義的念想,若是令嬡碧玉破瓜,今後還有機會以侍奉的性奴價值保留卡爾斯基最後的血脈,若是執迷不悟,那麼你那可愛的骨肉今晚恐怕是要面對一番漫長的粗魯對待。畢竟奴隸都要調教得順從才能賣個好價錢啊,一直抵抗的話,就只能一次性使用……」

  塔哈妮王后的頭伏在地面上,她用盡力氣朝著塞爾維亞大公哀求道:

  「想做什麼就沖我來吧,求求你,不要對我女兒出手!」

  馬洛爾大公沒有立馬回答,只是淫笑一聲:

  「啊呀,此事可不是我等能決定的,這裡的一切,包括你們母女二人要面對的「考驗」,都是在座賓客對於這場宴會的期待所造就的結果。老身只是個主持罷了,可沒有改變節目的權利,不然來賓若是失望,我身為達雷森的領主便是嚴重的失禮,此為萬萬不可能之事。所以還請尊貴的西爾米亞皇后與公主屈尊犧牲色相,來為我的貴客增助酒興。而您女兒的尊嚴,可是正如皇后您自己的要求,是要靠您自己的意志來保護。諸位來賓,我對尊貴的皇后典型所言,是否合乎情理啊?」

  眾人哄堂大笑,塔哈妮皇后只是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申請,還不知道自己和女兒馬上要面對什麼可怖的折磨。

  而大公則是沖那個侏儒弄臣使了個眼神,像是下達了某種指令。

  隨後他便托著腮幫,慢悠悠思付道:

  「以往的宴會,像莎拉公主這么小的孩子,好像還沒有一個可以撐到第二天日出吧……」

  這時的塔哈妮皇后,突然感到有什麼灼熱而硬挺的棍狀物體正在自己的身後蠢蠢欲動,她下意識地扭頭去看,立馬就見到了侏儒弄臣胯下的那根污穢下流的東西。

  侏儒弄臣將一塊黃油塗抹在了從塔哈妮皇后那飽滿的陰阜,流離地向上一抹,將黃油均勻的包裹在肥美的大陰唇上,塔哈妮皇后的整個陰部變得光滑亮麗,每一根陰毛,每一絲肉褶、每一塊陰肉都在閃閃發光,她肥臀上的情趣馬鞍正隨著疼痛而左右搖晃著,活像一頭髮情期的無毛母馬一般躁動不安。

  「不要!不要!那種東西……萬萬不可。」

  撲哧!

  「啊呀~」

  沒有人理會塔哈妮皇后的哀求,侏儒已經興沖沖地用兩隻手撐在塔哈妮皇后的肥臀之上,他整個人勉強跟跪趴在地的皇后臀部差不多高,所以他還需要用類似引體向上的動作借力,隨後向上一蹦,將陽具經一口氣地插入了塔哈妮皇后那尊貴的陰道之中,並且抓住馬鞍,防止從那條生產過的、濕潤油滑,卻又包裹感極強的極品陰道里滑脫出去。

  憑藉著與那短小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巨大肉棒,侏儒終於把自己用結合的方式掛在塔哈妮皇后的身後。

  隨後他兩腿一蹬,吹了個滑稽的口哨,趴在了塔哈妮皇后的腰背部,並且牢牢地用雙手抱住了皇后的纖腰,如同哈巴狗一樣死死地肏在她的身上,並且開始瘋狂地抖動下身,毫無收斂地開始抽插,如同搗舂一般用肉棒翻撅皇后那其實已經多年未經房事的穴肉。

  堂堂一國的王后,此時正在被巨屌侏儒肆意地侵犯著。

  只是腦海中閃過了這一段話,塔哈妮皇后的強撐的意志就在瞬間開始土崩瓦解,她感覺搗自身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只有下半身穴內傳來的真實觸感,這正如猛烈的毒藥一般侵蝕著她的後腦,一時間她連感到「噁心作嘔」的都沒來得及誕生,下身邊開始如同洪水決堤般淫汁泛濫起來,一股股愛液正隨著抽插被夯出她的陰道,如同靈魂被惡魔抽離了肉身。

  塔哈妮竟然開始不自覺地搖擺起身軀,似乎在做無畏的抵抗。

  隨著那對原本哺育女兒的褐色美乳如奶牛乳房般懸晃起來,塔哈妮的意識開始模糊,她想要抵抗著一切,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反抗,自己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做過愛了,身為尊貴的皇后要保持矜持和貞潔,陰道和子宮只能用來孕育皇室的後代,至少在她三十多年的歲月里,她都是這麼堅定地認為的……

  然而現在的自己,已經被完全的玷污了,自己已經被淫辱了,從一開始她就什麼也沒有剩下了,只有自己的女兒莎拉……需要保護。

  「對了……我絕對不能屈服,不能讓莎拉受傷,我要忍耐……」

  當塔哈妮稍微恢復了些意識後,她回想起自己的女兒。

  「啊……好痛……媽媽……好痛……」

  「莎拉……」

  當塔哈妮向女兒那裡看去時,那根陽具不知何時已經沒入女兒的陰部,嬌小的小穴被撐開,細嫩的陰唇被擠得紅腫,縫隙中幾股鮮紅的處血正隨著莎拉公主下身的劇烈顫抖滴落著。

  皇后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或者說剛剛被侵犯的時候,就在無意識中向前爬行了,正是自己的移動,讓裝置牽動著肉棒,奪走了自己女兒惡墮處女。

  「怎麼會……這樣?」

  皇后的眼中已然全是絕望和迷茫,而此時身後的侏儒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噼啪作響的性愛聲終於打碎了塔哈妮皇后最後的心理防線。

  「是我這個當母親的……侵犯了莎拉嗎?啊~」

  塔哈妮徹底崩潰了,隨著而來的竟然是一陣痙攣。

  陰道在肉棒凌辱下的生理反應突破了心理防線後,股間如洪水潰堤一般噴射出一股強烈的水流。

  在空氣中划過一道晶瑩的穢流,一時間噴濺地到處都是。

  塔哈妮皇后在目睹女兒被破處的景象後,突然如同木偶般呆愣住,那雙美麗的眼睛在這幾秒如同燭光熄滅般突然黯淡下去,她身體的某處、某樣東西、某樣數十年來她一直堅持的東西,在這一刻突然被碾碎、攪爛、化作一陣形似電流的感覺,貫穿了她的身軀,再從她的下身噴涌而出。

  那是女性在性快感中興奮到崩潰的高潮愛液,連帶著塔哈妮最後的希望,徹底被噴出了體外,一切崩塌了之後,只剩下了下半身交媾中生理所帶來的快感。

  她放棄了一切,在與侏儒的結合中發了瘋一般爬行著,連帶著自己女兒也被假陽具瘋狂抽插了起來,皇后淫亂的呻吟聲,公主痛苦的呻吟聲,兩種發自女性內心絕望的肉體反響,正從這對血濃於水的親密母女的喉頭髮出,伴隨著肉體被侵犯的聲響,迴蕩著大廳的上空。

  淫亂宴會的序幕正式開始了,那些平日表面上儀態端莊賓客已然撕去了偽裝的面紗,這種表演所帶來的刺激感已經勝過了春藥,他們開始躁動不安起來,急待著宣洩肉體深處勃發的欲望。

  這也意味著晚會該進入後半段的節奏。

  馬洛爾大公拍了拍手,祝詞到:

  「何等怪異的場景!何等下賤的媾和!何等淫穢的聲音!何等無恥的姿態!快快快,舞女們,用你們西爾米亞的舞蹈,為你們這無恥的皇后的交配盛宴伴舞助興!」

  按照慣例,主辦者該傳喚那些性奴入場,供客人挑選,好讓他們就地釋放性慾。

  有些癖好特殊的賓客的選擇可能更為有傷風化,尤其是遇上那些容貌傾城卻已然淪為下賤的便器的女人,她們則可能會被許多客人連續或者一同臨幸,就譬如已經調教完成的塔哈妮皇后以及她的女兒莎拉公主,不多時也會成為眾人洩慾的便器。

  這時候宴會的各處就會鋪上柔軟舒適的地毯,以此為床,滿足多人交合的場地需求,那副肉體間簇擁如蟲的場景,也算得這場淫宴奇觀的別致一幕。

  接著,先前那些被集中起來的西爾米亞貴女子們,此時一個個已經被裝扮成華麗的舞妓,強行推上了廳堂,她們的處境依舊十分恥辱,這些女人們需要圍繞著還在被侵犯的塔哈妮皇后和莎拉公主,在她們國家最受尊敬的兩位女性被強姦的時候表演舞蹈。

  第一個規則是「皇后贈禮」,每當塔哈妮皇后高潮被侏儒肉棒的肏到高潮時候,她頭部指向的「賓客」就可以隨意挑選一位舞女任其享用,並且可以對舞女提出任何侍奉的要求。

  這個節目往往是為了讓客人挑選心儀的肉便器來及時洩慾。

  第二個規則是「公主派遣」,莎拉公主所被束縛著的那個「磨盤」其本身也會隨著其母親的惡墮爬行而繞中心轉動,宴會規定,當莎拉公主被假肉棒玩弄到高潮的瞬間,其小穴或者說股間,指向的「舞女」,則必須要自己選擇一位客人侍奉,並且需要在十分鐘內取得兩發精液才算結束,否則每超過一分鐘就要多「取精」一次,往往房術不精,性技拙劣的舞女在自己選擇對象侍奉的時候往往會弄巧成拙,無法在規定時間內讓客人射精,欠下的「精債」越累越多,最後不得陷入無休止被輪姦的悲慘命運。

  第三個規則是「王授騎士」,如果皇后和公主同時高潮,且為同一個方向,那麼那個位置的客人將中「頭等大獎」,他可以選擇成為所謂的「騎士」,擁有享用塔哈妮皇后或者莎拉公主肉體的權利,那個幸運兒可以替代侏儒騎在皇后的身後,像騎馬一樣體驗邊和皇后交合邊繼續遊戲的歡愉,也可以和公主一起坐在磨盤裝置上旋轉結合。

  總之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大獎充滿了墮落與瘋狂的樂趣,畢竟和親自下屌凌辱皇后和公主交媾的機會可謂千載難逢,就連這些平日裡御女無數的貴族也個個趨之若鶩。

  那些被脅迫上場的舞女們,也一同經受著不亞於煉獄般的肉體和精神的折磨。

  她們在刀劍的脅迫下跳著獻媚的舞步,自己國家最偉大的人就在身邊遭受凌辱。

  即使西爾米亞人天生再如何能歌善舞,但最終她們的歸宿也是被這群變態的達雷森貴族當做肉便器侵犯,就連原本用來祈禱和歡慶的舞步也變成了邁向被肏的絕望步伐,華麗的舞姿、絢爛的衣袖間隱藏的中是她們面容中無法掩蓋的惶恐和絕望。

  方才還在展現舞姿的美麗少女,轉瞬間就被按在桌案上,如同一道主菜般被肆意享用。

  才才舞動到暖熱微汗的身體,下一秒就被強暴到癱軟無力,手腳酸麻,連合上雙腿來為被滿滿內射溢出精液的小穴遮羞都難以做到。

  瘋狂的淫宴還在進行,女人們此起彼伏被侵犯的淫叫和喘息,似乎打開了一扇肉慾的地獄大門,炮烙著西爾米亞人的絕望的心靈。

  賓客們也在瘋狂發泄著自己尊貴而骯髒的精華,他們視這種瘋狂的亂交行為是對野蠻西爾米亞人肉身和精神上的淨化,在這其中,一位騎士卻遲遲沒有參與進來,而是一直觀摩著現場,那就是銀十字騎士團長,被尊為劍聖之名——騎士團長艾雷。

  此人憑藉著高強的武力,帶領銀十字騎士團殲滅了西爾米亞的主力,並且親手屠殺了卡爾斯基皇室,只留下了這對可憐的母女給眾人享用。

  他是達雷森公國最強的戰力,也是馬洛爾大公的未來的女婿,他也是馬洛爾大公囂張跋扈,敢明目張胆做人口販賣生意的最大靠山,無人不畏懼他的利劍。

  不過這位劍聖到現在都沒有參與淫趴原因,只是站在馬洛爾大公一旁行駛護衛之責,並且對於可以選擇的舞女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並不是這位劍聖保持矜持,潔身自好。

  他的眼神一直緊緊盯著那位嬌小可愛的莎拉公主,尤其是看著那已經被輪姦到紅腫流血的小穴,已經已經失神黯淡無光的無助眼眸。

  這位劍聖的手指不停摩挲著劍柄,仿佛在壓抑著內心的蠢動。

  艾雷劍聖頗喜歡被凌辱過的幼女,尤其是那些被輪姦到遍體鱗傷,精神崩潰的幼女,至於享用方法……則沒有多少人想要知道。

  只是騎士團內私下有點風言流傳,在他的收藏裡面,有不少幼女面容的洩慾玩偶。

  對於這樣的愛好,馬洛爾大公並不僅沒有意見,反而頗為欣賞。

  這個老變態早已沒有了性能力,唯一的愛好就是觀賞他人凌辱女性的過程,甚至是他自己的女兒……

  「艾雷卿,這次乾的不錯,收穫了不少條漂亮的母狗呢~」

  「不敢當,在下只是沖陣武夫,全仰賴大公您的支持才能有如此收穫。」

  「劍聖還是那麼自謙,這次那個小公主就賞賜給你吧。只是……」

  「馬洛爾大人若有顧慮,請儘管交給屬下,我定然竭力而為。」

  「老身還是有些憂心,因為這次的戰爭好像稍微和一群傢伙產生了點矛盾……西爾米亞雖然是異教徒,但好像原本好像和東南方某些奇怪的國家,還是說什麼部落來著,稍微有點關係,好像是什么九夜之地來著,也不知道會不會生出事端。」

  「哦?」聽聞此話,這位劍聖也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過隨即他邊自信地說到:

  「那些外族麼?大人大可放心,想必也只是些隱居文明角落的蠻族,只因與我等文明之邦遠隔萬里,空有些沒人聽說過的怪誕傳說罷了。那些化外之民可能連偉大的達雷森公國地處大陸的方位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大部分國家連製造上等盔甲兵器的技術都未掌握,於手握利劍銀十字騎士團面前根本不足為懼。」

  「果然還是艾雷卿令人放心,看來西爾米亞的奴隸要流行一段時間了,呵呵~這些傢伙真實貪得無厭啊,女人們一個個都被折磨得不成樣子。手法還如此粗劣……嗯?」

  大公突然注意到了什麼,他看到竟然還有個一個舞女孤零零地站在廳堂正中央,她幸運地沒有被選中過一次,期初塞爾維斯大公還以為這個女人是因為外貌平庸招人嫌棄,才遲遲無人選擇她,但細心一看,此女的外貌不僅沒有想像中的庸陋,反而驚艷異常。

  那是一位有這一頭紅色秀麗長發的女人,她的面容與身形似乎並不像西爾米亞人,甚至無法從她身上看出任何在坐者踐踏過的國家和土地上所誕生的人種。

  那位舞女的美貌宛如畫中之人,在燃燒得有些昏暗的燭光的下,她邁著舞步緩緩移動著。

  她的雙腳赤裸,足趾飽滿,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腳尖猶如裝點著純度極高的五對血晶。

  那對腳踝線條分明,有如天生就經過雕刻一般精緻,小腿肚划過一條沙丘般絲滑的曲線,修長白皙大腿散發玉石才有的溫潤光澤。

  女人的腿部肌肉與脂肪分布有致,這雙美腿散發的一份豐腴而不失力量感的誘惑力,雙腿盡頭,是那被幾條紗布勉強遮掩的私密部位, 那抹三角處的陰影似乎匯集著某種吸引眾生的特殊立場,仿佛深淵一般,無法目視,卻令人沉淪。

  若影若現的股溝蔓延而上,身後臀部V口大開,豐滿渾圓的誘人雙臀毫無羞恥得半露在外,正隨著舞步如同鮮奶補丁一般輕輕搖顫。

  與那超過肩寬的安產臀圍背道而馳的,是上方紅髮女人那性感的水蛇腰腹,纖細的腰肢上完全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小腹刀刻般的馬甲線猶如天然的淫紋令人血脈僨張。

  然而那副身軀的驚艷感不僅限於是豐滿的臀部與纖細的腰肢共存所帶來的的絕品的生殖欲望,細枝上所締結的,是一對天賜般完美的碩果美乳,豐滿的梨形乳房自然地挺立在胸前,幾條細金鍊勒入柔軟的乳肉,豐滿巨乳牢牢將金鍊繃緊,仿佛下一秒就要崩碎裂斷。

  兩條蟬翼版透明的布條垂落而下,似掩非遮在兩隻羞點之上,朦朧間還能看到那獨屬於少女的粉嫩乳暈,透過燈光還能瞧見將乳簾頂起的乳點激凸。

  順著乳丘而上,纖細的鎖骨微微凸起,如白瓷般細膩的肌膚透著柔光勁間吊著一枚璀璨的紅水晶吊墜,在往上則是面紗都無法遮掩的,連精靈都難以比擬的絕美無暇的容顏。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奇蹟,這樣美麗到任何雄性都難以把持住生理衝動的的完美雌性,竟然到現在都沒有人去挑選。

  到底是她幸運,還是說她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魔力。

  讓所有人都無法注意到她。

  馬洛爾有些好奇,便向身邊的劍聖問道:

  「艾雷卿,這也是你們帶回來的女人麼?她叫什麼?」

  劍聖搖了搖頭,即使是他這種只對莎拉公主這種念經的幼女感情緒的人,也為這位舞女的感到一種莫名的心神不定,但他確實對這個女人毫無印象。

  難以理解的是,那位舞女在這場雌性煉獄般的宴會上,卻全然沒有慌措的神色,即使旁邊就有女性被殘忍凌辱侵犯,發出震耳的慘叫聲。

  即使周邊一直有野獸般貪婪的目光在盯著她,但這位僅存的紅髮舞女依舊面不改色,我行我素地舞動著,她的臉上甚至有一絲柔和自然的冷峻微笑,唯有遮掩乳頭的黃金亮片泠泠作響,飛舞的紅髮與搖曳燭光的映襯下散發著詭譎的血色光芒。

  所有人都被這位舞女的獨舞吸引了目光,舞廳一時陷入了沉寂,那些還在和舞女交歡的客人都停下了下身的動作,朝著這裡張望著。

  突然莎拉公主發出了一聲嬌喘聲,奄奄一息的她在無休止的下身開發中再度迎來了第十六次高潮,而這次高潮朝向的正是那位僅剩的紅髮舞女。

  劍聖艾雷聽到莎拉公主的嬌喘聲才回過神來,此時的他發現自己的右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不自覺地握著劍柄,時間久到手腕都有些僵硬。

  這讓他突然覺得現在的一切都十分詭異,他剛想說什麼,卻被眾人的歡呼聲打斷了思緒。

  按照晚宴「公主派遣」的規則,這位舞女應該自己選擇賓客去執行侍奉榨精,所有的賓客都不自覺地亢奮起來。

  在場的男人,即使已經不知道射了多少發,在看見這個女人的肉體的瞬間都能再次下身堅挺起來,無人不想品嘗一下這位遺漏珍品的肉體滋味。

  那位舞女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向了一位看起來身強力壯的男人,而此時那個男人身上還坐著個已經被肏到渾身癱軟,雙眼無神,她被男人一把推開,下身痙攣地摔到在地,只能用盡最後一絲氣力抓著紅髮女人的裙角。

  「大奶子賤奴!別做傻事!這個男人坐起來根本就沒完沒了……」

  眾人鬨笑道:

  「那個蠢女人竟然敢選擇那個將軍!他的精力旺盛到連肏十個女人都屹立不泄啊!」

  此時紅髮女人只是微笑了一下,她慢慢解下面紗,完全露出了那張絕美的容顏。

  「男人都喜歡這麼誇耀自己呢~實戰起來卻沒幾個能真的做到最後。」

  這時的舞女將勁部那顆紅色吊墜緩緩摘下,頗有情趣地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

  「閣下是負責進攻西爾米亞王國的總指揮,我說的沒錯吧?」

  舞女的話顯得有些多餘,沒人知道一個馬上要被侵犯的女人為什麼要說這種怪異的話。

  沒人能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有幾位騎士在那一瞬間,勉強捕捉到了一抹肉眼根本無法捕捉的血影收回舞女的手心的吊墜。

  下一秒,那個將軍的頭顱就掉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眼前的一幕從讓他們根本就無法理解,那位武力高強橫行跋扈的將軍竟然突然就身首分離了,眾人還以為是某種隱藏的魔術表演。

  但作為宴會的主辦者,馬洛爾大公知道那不是什麼魔術,他驚恐地大喊:

  「有刺客!」

  劍聖艾雷十分冷靜,他擋在了大公的位置前,右手已經放在了劍柄上。

  「用魔器來暗殺麼?旁門左道的東西。」

  這時劍聖才知道剛才的那種不安感從何而來,他也有些詫異自己沒有捕捉到刺客的出手,讓一位將軍殞命。

  不過對他來說並無所謂,此時這位劍聖已經做好了準備,有著完全的自信去保護大公,所以他甚至向舞女隔空喊話:

  「你是哪裡來的刺客?受誰指使?」

  而舞女淺談一笑,緩緩開口道:

  「達雷森公國的各位,初次見面,「九夜」的「魔女」向你們問好……」

  舞女話音未落,劍聖的餘光便瞥見舞女的手中產生了異樣,他下意識地手指一抬,拔劍出鞘。

  但僅僅是一瞬間,數道血線以超高的速度從女人的手中迸射而出,朝著四面八方散去。

  劍聖只見視線突然完全被一片血色所遮擋,朦朧間他只看到那個女人像是用手拉扯絲線一樣在半空中拂動了一下。

  隨即一陣痛感唐突地襲來,有什麼東西飛濺到他的臉上,讓他不得已閉上了眼睛,當他睜開雙眼時,無數的頭顱正如雨點一般紛紛落下。

  在場的幾乎所有貴族在一瞬間被削掉腦袋,他們的身體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而倒下,血液噴泉般從一個個平滑的創口迸射而出,朝著天花板噴射著。

  那個女人就在這血色的叢林間悠然地款款而行。

  她慢慢地走到劍聖正對面。

  一秒?不!連一秒都不到!那個女人就殺了所有人!

  就連劍聖自己都只能一刀連戰十五人,僅此他就被冠以劍聖名譽。

  何等恐怖的速度和破壞力!

  而且!這個女人,竟然沒有殺掉一個奴隸!無論她們在哪裡,身體擺出什麼樣的姿態,除了濺到她們身上的血,所有西爾米亞人都毫髮無損!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放過奴隸?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事情的時候!

  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何等不可理喻的精巧度!

  劍聖內心還在極度震驚的狀態,隨即而來的便是恐懼。

  他用手捂著自己勁部上的巨大切口,心想如果不是自己下意識地拔劍格擋下這次攻擊,他的頭就已經被削掉了。

  紅髮女人看著劍聖,開口道:

  「不愧是擁有劍聖之名的男人,竟然能活下來,我還是稍微有點意外呢~」

  劍聖喘著粗氣,他嘗試握緊劍柄,而鮮血淋漓的手卻不住地顫抖著。

  「那麼既然如此,我就試著和你比一下劍術吧。」

  女人將吊墜再次拿起,仰起頭顱,用靈巧的舌頭將紅水晶捲入口中,接著她講小拇指放進齒間輕輕咬破,隨後變如同抽劍出鞘從口中拔出一把血制的細劍。

  隨後那把細劍周身開始血液流動,甚至還幻化出了華麗的花團劍格作為裝飾。

  劍聖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你這麼執著於這個問題,我就將答案當成憐憫送給將死之人吧……」

  女人合眼淺笑了一下,她摘下了頭紗。

  一頭鮮血般的紅色長髮奔涌而出,借著晚風悠然舞動著。

  血污遍布的大廳內,就連月光都變得猩紅,那把血劍慢慢抬起,直指劍聖的方向。

  「吾乃「血之魔女」,「九夜」帝國的「雙翼」之一,「大前鋒」——維斯·卡菈。」

  一陣劍鳴聲響起,劍聖那凝聚畢生力量的斬擊,被那抹尖銳的血影瞬間刺穿。

  隨即艾劍聖的後背爆開一朵血花,達雷森公國的最強戰力,銀十字騎士團的領導者艾雷烏斯劍聖九這樣被魔女的血劍飄然地刺穿擊殺。

  此時只剩下馬洛爾大公還存活著,他驚恐地縮在公爵椅上,整個人瞬間像只老鼠一樣瑟瑟發抖著。

  看著步步緊逼的魔女,昔日跋扈的達雷森大公連聲求饒。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魔女維斯輕蔑地笑道:

  「馬洛爾大公,我當然不會殺你,因為你得先知道,自己此時的恐懼從何而來。」

  「只要繞我,您但說無妨。」

  「貴國為了搶奪人口作為奴隸,在轉到黑石鎮販賣以牟利。這種達雷森行徑世人皆知。但大公可能不知道,貴國進攻的西爾米亞國,是我等九夜帝國主要人奴來源的。所以在你們發起侵略前,我等就已經好心發出警告,可惜那封書信被你們無視並付之一炬了。」

  馬洛爾聽到此處渾身冷汗,雙手合十連聲乞求:

  「此事是我的罪責,是我有眼無珠。還請偉大的九夜帝國寬恕我,貴國的一切要求我一定會傾達雷森公國的舉國之力去實現!只請繞我一命!」

  魔女維斯沉默了一下,接著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我想馬洛爾大公誤會了,我們自然知道九夜帝國千年來隱密於世界的角落,以至於讓眾生早已忘記了「魔女」的存在,吾等此行只是想——就「過去」傲慢人們的行徑,施「現在」無知眾生們懲戒,讓「未來」的倖存者們知曉輕視「來自世界盡頭」的「漫長夜空」,是多麼愚蠢的行為。達雷森公國,將被九夜的鐵騎,夷為平地。」

  魔女維斯的話如同一陣長鳴的喪鐘,迴蕩在鮮血淋漓的大廳上空。

  「什……什麼?」

  馬洛爾大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到血之魔女離去的背影,便鬆了一口氣。

  他甚至不在意達雷森是否會被毀滅,他認為對方只要放過了自己就好,至於這個國家的命運,這位大公早已拋之腦後。

  那位血之魔女確實沒有取大公的性命,不過她特意走到那群被凌辱和殺戮折磨得無法出生的西爾米亞人的身邊,俯下身來簡單地說了些什麼。

  對那位還在盯著女兒無聲流淚的皇后,此時的內心開始泛起一陣迴響。

  「真是可悲,塔哈妮·卡爾斯基。國土被踐踏,丈夫被梟首,人民被蹂躪,自己被侵犯。就連女兒的童真,也因你這個母親肉體的動搖而被奪走。而你,卻在侏儒的陽物的進出間,放棄意志,失智高潮,蔽聽女兒被侵犯的慘叫,沉淪於侵略者肉棒的輪姦。讓自己的講述尊言的紅唇去親吻陽具,讓自己的養育女兒的乳房供痴漢吮吸,讓自己的生育皇族的子宮任惡人中出,將自己的光輝尊嚴丟棄在淫亂的晚宴。如果你們是因為自己的弱小而自瀆於淫海之中,那麼當侵害者的頭顱浸於他們自身的鮮血中時,汝等是否還要秉持昔日的優柔與自持?你可要知,汝等國土依然沉淪,汝等貞潔亦已永失。若已然一無所有,又何須壓抑心念,即便其為莫大的仇念。」

  魔女的聲音在這些飽受折磨的西爾米亞奴隸的心中迴響著。

  有什麼東西,從這些赤裸肉體的內心中誕生了。

  ……

  此時的馬洛爾大公,正一遍祈禱著,一邊竊喜自己可以僥倖逃離這死人遍布的廳堂之時,他像只癱瘓的蠕蟲一樣在地上悄悄爬行著,他不由得內心雀躍無人發現自己的動作。

  突然間他感到自己的脊背一陣鑽心的刺痛。

  一把餐刀猛地刺進了他的身體,疼痛讓這個老東西滿地打滾。

  他猛地回頭,迎面的便是塔哈妮皇后那張絕望卻又充滿仇恨的雙眼,她的身上沾滿了精液和血液,如同於污穢中重生的惡靈一般,散發著令人厭惡的恐怖感。

  「該死的魔女,這世上怎麼還有此等邪祟之物。神啊!神啊!你可睜眼目睹!」

  他捂著傷口,向別的地方爬去,卻發現那些像垃圾一樣被他們凌辱整晚的性奴們朝著他一擁而上,銀亮的餐刀如雨點般划過空氣,刺向他的身體,憤怒的性奴們用本不鋒利的餐刀強行割開了大公的腹部,瘋狂地拖拽他的內臟和腸道,她們在哀嚎聲中挖出大公的眼睛,割開喉嚨,一刀一刀地用鈍刀割下他的陰莖和睪丸……

  這個達雷森公國最尊貴的統治者死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魔女!該死的魔女……啊啊啊啊!」

  馬洛爾大公逐漸被女人們淹沒,只是這次,噴射而出不再是男人的精液,而是鮮血。

  血之魔女維斯慢慢走到露台上,她扯了扯胸前有些發緊的銀鏈,念叨道:

  「果然這個尺寸,也只有貝莉爾那孩子適合呢~」

  隨後,她從角落裡拿出那瓶摻雜著貝莉爾愛液的美酒,坐在被血染紅的花叢中酌飲著。

  廣場上被她早已無聲殺死的達雷森士兵的血液正在向高空流動,凝聚成為了一個巨大的血十字圖紋,向遠方的九夜帝國的軍隊傳遞著一個信號。

  「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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