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我與徵信社的偵探攝影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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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過境招待所旅館房間裡,德瑞克如釋重負、放下裝滿攝影器材的背包、闔上窗簾,說他八六年到馬尼拉,恰巧就巾上菲律賓政治和社會最混亂的局面,結果馬可仕被人民力量一舉推翻、換成了阿其諾夫人上台的「政權移轉」;沒想十多年下來,一切仍是亂糟糟的、好不到那兒去┅┅

  我對政治毫無興趣,便說∶「我先洗洗,喔!」拾起皮包、和購物袋裡新買的衣衫;又交代了一聲∶「可能要花些時間,你要耐性點,喔~?」然後才走進浴廁間,把自己從頭到腳搞得乾乾淨淨,換掉歷經災難、濱臨死亡的不祥衣物。

  一面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爺免了我一死,卻賜給我一個俊男、安慰我受驚嚇的心┅┅雖然跟他才認識不久,但已同經生死、命運緊緊系在一起,也該算有緣吧!┅┅

  「加上,他是一出外旅遊就會找樂子、玩女人、到處留情的男子,在飛機上明知我已婚,就大膽放肆摸了我的陰戶,顯然是個玩家、老手┅┅那,等下上床,不把我搞死絕不罷休才怪咧!┅┅

  「哎喲~,還希望他對我那樣子,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一面感覺身體發熱、無比興奮起來;刻意穿上剛買的細狹型帶蕾絲邊的白色奶罩、三角褲[因為買不到最性感的那種,只有將就將就。]著窄腰身的淺乳色連身洋裝,薄施淡妝、梳攏頭髮,戴上白金鑽石耳環和項煉;是至少看得過去、不顯簡陋而狼藉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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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鈕門把、準備 出時┅┅

  正好聽見德瑞克輕輕講話的聲音∶「是,是啊~!┅資料很多,很充分┅┅

  「┅┅對,幾乎每天都有記錄。┅┅一共八天,對┅┅對,都拍攝到了┅┅雖然長矩離錄音效果差一點,可望遠鏡頭圖像非常清楚、足以證明,她絕對無法抵賴┅┅

  「┅┅那種的啊?┅也有。┅┅嗯,很清淅,而且夠露骨┅┅「┅┅嗯,需要費時間整理┅┅兩天吧!┅┅也可以┅我再直接跟你連絡;┅┅知道,會打你的專線。┅┅是、是啊!┅┅謝謝你、張董┅┅」

  掛下電話。接著是打手提電腦鍵盤的恰擦、恰擦聲。

  我當場的反應是∶一定聽錯了!一定是把他與雜誌社連繫、接洽的公事電話,想成跟我有關的事了;只因為跟他大難不死、歷劫歸來,命運交集、已到難分難解的地步,才會那樣想吧!

  但他,他說「她」、她絕對無法抵賴!那,「她」是什麼人?┅而「張董」又會是誰?┅┅

  「不~!!┅┅不、不!!┅┅」我心裡大喊、幾乎出聲。但卻全身僵住般、站在廁所門後,一步也 不出去!而┅┅

  腦中如被當頭棒喝、轟然一聲巨響,震醒了我的思路∶

  「他!┅德瑞克!┅那是什麼藝術家、攝影師!?┅┅

  「他!┅他根本就是個洋人私家偵探!┅是丈夫顧來跟蹤、調查我在巴里島單獨旅遊的一切秘密┅┅是個徵信社的探子啊!!┅┅

  「他!已經把我┅八天來的行蹤、和所作所為┅┅全都調查出來、作好完整記錄;甚至┅還有要為丈夫作的簡報、及我絕對賴不掉的證據!!┅┅

  「不~!┅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心裡叫著,身子卻幾乎虛脫、癱瘓,如果不是兩手撐住磁磚 、如果手沒有用力緊按住胸口,心臟都可能早就掙脫身體、從胸口跳了出去;而整個人就昏死在半掩的門後了。

  幾乎無法呼吸,但腦子還在想∶

  「我要想辦法!一定得想辦法、保住我的名節、貞操┅絕不能讓德瑞克毀掉我一生的未來!┅┅」

  但腦子、和心裡都紊亂如麻,身體又快要支撐不住、從 邊溜滑、幾乎跌坐到地上;只好緊抓廁所門把、緩緩蹲下去┅┅

  這才感覺兩腿間的三角褲,已經又被禁不住滴出的尿給弄濕了!

  蹲在那兒,不知過了多久。

  一方面怕德瑞克疑心,另方面,也急著出去看他在電腦上究竟搞什麼資料;便再度支撐身體、站起來。對鏡瞧瞧、撂攏頭髮,帶著笑容走出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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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啦~!┅」唱歌似的聲明進場!

  德瑞克在椅上抬頭對我一笑;但並沒有如所預期緊張兮兮的關掉電腦、不教我窺見。只稍顯尷尬說∶「噢、對不起,忙著整理資料┅┅」

  「什麼資料?┅能看嗎?」兩手搭在他肩上、不讓起身,頭湊到他耳邊問。

  「行、行呀!你瞧┅┅」德瑞克十分熟稔地開啟幾個圖片視窗,還解釋道∶「這是巴里島的民俗音樂演奏,這、是當地居民的生活特寫,那個,是┅┅」

  「哇~!照那麼多,那整理得完呢?┅而且一定用了好多軟片吧!?」

  「哎~,你就不懂了,這些全是電子圖像、根本不用軟片的!」

  德瑞克很有興趣地彎腰由背包取出數據相機、記憶卡,接上插片,示範操作如何把圖像灌入電腦、並解釋給我聽。我一瞄,瞄到一個盒中裝的十來張記憶卡,上面還寫了520之1、之2的字樣┅┅

  我一幅好無知的樣子、嗲聲嗲氣道∶「喔~,這樣子的啊!你工作┅好專業喔!┅而你也好┅敬業喔!┅」

  說罷,伸出舌頭舔他耳朵、輕喚著∶「我就喜歡象你這樣用功的男人了!」同時兩手摸到他的胸口,愛撫、輕捏┅┅「┅也好~喜歡你┅結實的肌肉喔!」從他耳朵往頸子吻下去、舔到略帶鹹鹹的汗味┅┅「跟充滿男人野性的氣味┅」又舔回耳朵,一面梳他的金髮、一面說∶「┅使我好興奮、都好那個了!┅┅」胸膛貼他的頭,在他頰上又親、又舔;呼吸急促起來┅┅

  可眼睛卻在電腦上掃瞄,看德瑞克變換圖片視窗時,其他擋案的文檔夾名。發現好多像暗號、密碼的0725、26、27┅┅和帶有巴里島地名的520文檔夾。

  他都迅速跳過,只心不在焉地開啟一些自然花鳥、或民俗藝品的圖片┅┅

  「寶貝~,有沒更好看的嘛?┅這些都┅好無聊喔!」我嗲聲問。

  同時手往他褲腰那兒伸了下去┅┅眼睛也瞟見褲襠隆起的一大包東西!

  「什麼好看的呢?┅」他聲中帶著曖昧。

  「你知道┅那種的嘛~!┅」我答,手往下插,被腰帶卡住、還勉強蠕動。

  游標晃曳三兩下,德瑞克就播放出一段全螢幕的錄影(攝像)。雖然不是我預期最害怕見到、自己與男人在一起被偷攝的記錄片,但畫面映出顯然是業餘的男女交媾行為,象極了偷拍似的聲光效果,令我驚訝不已。也聯想德瑞克說不定是個變態的偷窺狂,正好可以解釋他身為私家偵探的原因┅┅

  但心中念頭沒能繼續,因為已被電腦上妖精打架的畫面吸引,變得愈加興奮;就挪到德瑞克身旁,挨著他緩緩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在地上,兩手解他皮帶、拉下拉煉、請出硬梆梆的陽具,幫他打手槍┅┅

  還嬌聲囈道∶「哦~嗚,┅寶貝!┅你的雞巴┅好硬、好大喔!┅」可是觸手黏黏的,不想吮吸它;只用臉頰偎著、廝磨龜頭、肉莖。一面問∶「告訴我,寶貝!┅喜歡看電影,還是看我?┅」

  「呃┅都喜歡,你┅你也很性感┅┅」他只往下看我一眼,又注視回電腦,令我好生反感;在肉莖上搓了幾下,便停手罷工、撒嬌般嗔道∶「不來了啦!┅你只顧看偷拍的,卻放著真的人家不管┅┅」說時站起身、抱怨他不懂我的心;說我為報答他在飛機上弄我弄那麼舒服,也願意揉他的雞巴、令他爽爽;但是卻不能容忍他心有旁 、腦中想著偷拍的別個女人。

  「噯~!我那有偷拍?┅明明是網路摘下的春宮片!還以為是你愛看的┅」

  他解釋完,就轉身抱我。兩手攬我的腰,使我傾身、偎進他懷裡;立刻隔著緊腰的窄裙、揉捏臀部,頓時將我惹得慾火上升、連連嬌哼∶

  「啊~~噢!┅啊~哦~嗚!!┅┅你┅好會摸喔!」

  受到鼓勵,德瑞克也興奮起來,揉弄我臀瓣的兩手愈來愈急、愈來愈用力。我終於敵不過身體刺激,暫時丟下所有思路、沉醉於他技巧精堪的愛撫,而失去理智控制、情緒漸漸激動┅┅

  彎下身,熱烈地吻他;主動打開嘴、讓他舌頭插入,狠命吮吸,直到嘴唇都被扯痛、唔唔悶哼,才掙脫親吻、嘶喊著∶

  「噢~嗚!┅你好會調情、好會┅挑逗女人喔!┅」

  同時抓住他,使他站起身、緊摟住我;一面再度熱吻、一面身體互磨┅┅

  終於站不住、往大床里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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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我自己都無法明白,那裡來的勇氣、那兒來的心情,在遭逢幾乎栽飛機、和接著發現丈夫雇私家偵探調查我行蹤、兩次重大的打擊後,還有能力面對當前狀況、還居然引得起性慾!┅┅

  大概只能說是自衛本能,才使我情急生智,運用智能,從人性的特質切入、應對局面吧!?

  因為我知道∶如果當場就拆穿德瑞克的真實身分、歇斯底里責怪他欺騙了我,或低聲下氣央求他不要向丈夫報告;他反而可能惱羞成怒,採取更可怕、或更令我受不了的對待方式∶用威脅的手段,將我折磨、強姦、淫虐,最後我還是要擔心他抖出我「偷人」的無恥淫行、醜事┅┅

  與其硬巾硬,不如用軟工夫∶先滿足他的身體欲求、用自己還算不錯的魅力、和所謂中年女人的成熟韻味,討他歡喜;再進一步收服他的心┅┅

  這就是我從廁所到現在,大致的想法。

  能不能成,不敢講;但至少我得盡一切可能、使出誘人招數,令他男性熱血 張、興奮無比,想占領我身子、征服我的心。而我,則欲迎還拒┅┅

  何況,德瑞克長得不差、甚至可說蠻俊的。加上他在機艙里,已經摸過我的私處,使我感覺身子早就屬於了他,願意讓他進一步享受個痛快,而自己同時也可以體會多一個男人的慰借、一個曾經共渡生死關頭男人的慰借┅┅

  「應該講是∶何樂而不為吧!?┅」心中自言自語。

  話雖這麼說,但,真的要作,卻也好難。因為極大的矛盾∶我應該不應該?能不能作得出?┅和自己想不想作?┅等等、等等好複雜的問題,全都橫梗心中,使我身子已經跌落床上,仍然猶豫不決,反而無法施展所謂的「媚功」、誘惑男人的「本能」;來對付這個假攝影師、冒牌藝術家的私家偵探┅┅

  與剛才主動挑逗他的行為對照,我變得前後判若兩人、只呆呆地仰躺在床,任他親吻、撫摸。但心裡卻認為自己是個極度無恥、好齷齪的女人┅┅

  德瑞克立刻發現我反應的變化∶

  「怎麼?┅剛剛那麼主動、挑逗人的張太太,上了床卻像塊木頭呢?┅」

  我頓時面紅耳赤、說不出話∶「┅┅我┅我┅┅人家┅人家不是┅」

  「不是什麼?┅┅真搞不懂你!┅」他開始不耐煩。

  「人家又不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女人┅」被逼得語無倫次。

  「哦~好啦、好啦!┅又沒說你是┅」他輕輕捏我一下臉頰,接著道∶

  「來,嘴巴張開!┅我要插你┅」像勸說、也是命令。

  「恩!┅┅唔,唔~~!┅」我依言照作,任他的舌頭戳入、抽插┅┅

  戳了好一陣,我閉著的眼帘都濡濕了,心裡感動起來。也熱情回吻、吮吸他的舌頭;而且體會到男性粗糙的鬍鬚渣在我唇上、下巴肌膚上用力磨擦的痛楚,覺得愈發亢奮、激動;禁不住全身蠕扭,不管還穿著緊腰衫裙,就把腿子張了開、繞到他的腰臀,開始迎湊般往上挺拱陰部、旋搖屁股┅┅

  這時,德瑞克把我一推、自己起身道∶

  「張太太,你也等一會吧,我到廁所去去就來┅┅」

  焦急的心剎時失落,但也期盼更殷∶「那┅你快回來,別讓我久等┅」

  「恩!」拎著褲頭,德瑞克在桌前彎腰、把電腦關了機,才快步跑進廁所。

  但並沒有關門,在床上可以聽見他所作的一切,而聯想到┅┅要用保險套!

  「噯~!德瑞克,皮包忘在裡面了,待會兒請幫我帶過來好嗎?」

  「哦,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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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那兒,笑了。

  桌上的電腦螢幕沒闔上,黑黑的一片;我想┅┅但己無心管它。

  接下來,我跟德瑞克做的事,大致上與跟別的男人所做也差不多;不外先由口交、手歡等等前戲開始,進而玩各種姿勢的性交。雖然身體動作、所做所為、或彼此卿卿我我的話語都沒什麼特殊;但心中感受卻和跟其他男人作愛時的體會大不相同┅┅

  難道是┅因為缺少互相「信任」,才使作愛變得陌生?

  好象他一直在騙我,而我也騙他?┅彷佛什麼都是假的、虛幻、而且抓不住的東西。

  儘管他的陽具好硬、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好暢快,是種實實在在的感覺;儘管身體被他激烈的抽插、兩手用力搓揉,引發強烈亢進而淫液直流,淌滿整個屁股、把床單都浸濕一大片,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甚至我擋不住高潮上來、喧天價響的瘋狂呼號、啼喚,如銀鈴灌耳、迥響不斷┅┅

  也都象在演戲、在偽裝。

  我不禁悲從中來,焦慮、著急得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滾下臉頰。

  「怎麼了,甜心?┅怎麼玩著玩著就哭了呢?」德瑞克關心地問。

  我噙著淚,只顧搖頭。但心中的千言萬語,化為極度渴望,緊巴著他嘶喊∶「要你愛我嘛!你┅都喊人家甜心了,那就┅愛我嘛!┅」卻不知如何開口。

  最後,德瑞克在莫明其妙、摸不著腦袋的情境下,好生猶豫地問我,是不是不喜歡他?┅不愛他作愛的方式?┅┅又問我是不是跟每個男人上床、玩著玩著就會哭?我仍舊只顧搖頭,句話也不說。直到他溫柔地以手抹乾我臉上的淚、吻了我一下,才止住抽搐、抬起頭,想脫口而出問∶

  「那你┅你調查出我┅在巴里島的事,會全盤告訴我丈夫嗎?┅┅」

  我還是咽了下去、沒問出口。只輕輕、扭捏地應道∶「那~有啦!┅那裡有每個男人嘛?┅┅」同時感覺臉紅到耳根、熱熱的。

  德瑞克並沒有追問,但瞧我的眼神卻透露出某種光茫,象暗示我們兩人應該彼此「心照不宣」、所以不必再講下去。而他這神情,反而令我認為自己被看穿了所有秘密、完全無法遁形。尷尬到極點,好不容易掙出∶

  「哎呀~,不要這樣看人家嘛!┅羞死了啦┅┅」

  可是我賴在他懷中、指甲輕輕刮掃他茸茸胸毛的舉動,又代表了什麼?傳達的是什麼意思呢?連我自己都不曉得!┅┅

  「怎麼,張太太竟也┅羞答答起來呢?┅好奇怪、好神秘喔!」

  德瑞克吃吃笑著,調侃我似的問。害我更扭捏不安、兩頰持續發燙,只好又撒嬌般在他胸口 呀 、嗲聲應道∶

  「那有┅那有什麼神秘嘛!┅人家的底細,不早就被你看穿了嗎?┅」

  「還沒~哪,你一定還有好多、好多的┅」相信他是故意這麼講。

  「男人呀?┅你是指┅┅?」我反問。

  「恩!┅」他肯定地點頭,然後又搖了搖、手摸到我屁股底下,說∶

  「當然還有更多┅身體、跟心裡的秘密,我都想發現!」

  「為什麼想?┅」

  「因為┅喜歡你呀!┅而且┅┅」

  「而且什麼?」笑著急急追問。

  「而且在飛機上、走過死亡的陰影,是跟你一起呀!」

  「噢~!!┅噢喔,寶貝、寶貝~~!┅┅」我頓時驚叫、喜極而泣,緊緊地擁抱住他、擁抱住終於告訴我他喜歡我的男人。心中不斷顫抖、全身又如火焚燃燒起來┅┅

  我迫切不堪地攀住德瑞克脖子、在他耳中一遍遍嘶喚∶

  「寶貝,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喔!┅」眼淚直流,身子底下又濕了。

  「打開我!┅發現我所有的秘密,愛我吧!」心裡也直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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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作愛、如火如荼、激情的作愛,充滿靈魂交溶、身體纏綿的作愛。完全是另一種嶄新的滋味、我有生以來從未體嘗過的滋味。儘管性交動作、淫聲浪語和以前跟其他男人上床時差不了多少,但心中強烈的震憾,及領悟到自己對一個今天才認識、卻同過生死的男人,也能如此動情,才是永遠難忘的經歷!

  作愛的飄搖中,我想到飛機搖搖欲墜當兒,自己作過、卻已被拋掉的誓言。

  但是熱情奔放、靈魂翱翔的同一時刻,橫流的肉慾也無以阻擋地蔓延、淹沒一切;我只能在心中另起一個修正後的「新誓言」∶

  「就這一次、最後的一次!┅讓我愛、也得到愛!┅┅

  「然後,以後我再也不跟男人亂來、不搞婚外情了!┅┅

  「不然,就讓飛機栽掉、我不得好死!┅┅」

  哭著、喊著時,高潮又來了。象整個宇宙爆炸,我粉身碎骨、化為千千萬萬無數塵埃,跌落、跌落、飄遊、飄遊在虛無中,象死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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