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把車停在溫泉館後面小區的前門路邊，蘇小娟下車回去收拾行李，我撥通夏晴露電話提了個醒。「叫蘇姐姐。」夏晴露向從沙發上探出腦袋的女兒介紹拖著行李箱跟我進門的蘇小娟。小女孩望了蘇小娟幾秒，露出甜甜的笑容，「姐姐真漂亮。」「你也很漂亮。」蘇小娟笑著回應。在來的路上，我向蘇小娟告知了同住的少婦母女，蘇小娟沒有問及其他，咽下口唾沫，點了點頭。我把蘇小娟帶進剩下的一間居室，彎腰抱起從我進門就一直絆我腳的小狸花回到客廳，和夏晴露母女一起看電視裡正播放的動畫電影。入夜，夏晴露用手機發消息詢問我具體情況，我對少婦只讀不回，比往常稍晚十多分鐘，臥室的門被輕輕打開條縫，套著條過膝小熊睡裙的夏晴露側身溜進我的房間。「這個女孩是……」沒等夏晴露說完，我一把攬過爬上床的夏晴露，手伸到少婦睡裙里用力拍打夏晴露圓滾滾的屁股，「人家小丫頭都沒打聽你倆，你還先問起別個了。」夏晴露抿唇輕喚，扭過身斜臥在我大腿上，柔嫩的小手把我按揉她陰戶的手揪了出來，「我帶著孩子嘛，有不認識的住進來問一下。」我低頭看向滿臉認真的可愛小少婦，笑了笑把蘇小娟轉學來市里讀書的事情告訴她。「你人還挺好喲，鄉鎮確實和市里差距不小，我女兒以後也在市里讀。」夏晴露抬起一隻胳膊，張開五指揮了揮。「這個假期你找到心儀的工作了嗎？」我推動夏晴露翻身，扶著半硬的肉莖晃了晃。夏晴露調整過位置，張嘴含住我的陰莖龜頭，吮吸過幾口，一點一點地吞入不斷膨脹的肉莖，「沒呢，我每天都翻好幾遍。」「那你慢慢加油。」我撩開夏晴露散開遮擋住臉的長髮，撫摸小少婦俊俏迷人的臉。夏晴露輕點頭，小手托住陰囊溫柔的捏撫，同時前後晃首，嘴不斷的吸吮吞吐我那根堅硬粗長的男莖。蘇小娟搬進來的第三天傍晚，有女生給蘇小娟打電話叫她到小區南門拿複習資料，蘇小娟提著空書包興沖沖地下樓，過了好久都沒有回來，我正好奇小姑娘去了哪裡，蘇小娟的電話打進我的手機。「樺哥，我們住幾棟來著，我找不到回來的路了。」蘇小娟在電話里訕笑。「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我唇角揚起，讓蘇小娟打開攝像頭，雖然畫面不太清晰，但輔以蘇小娟的描述，我還是知曉了大概方位。我踏著人字拖下樓，經過七八分鐘路程找到跑偏的蘇小娟，花園小徑間的女孩聽見我叫她，笑著迅速向我跑來，身後的書包一起一伏，看著裝了不少。「誰給你送過來的？」我伸手托住蘇小娟書包的底往上掂了掂。「國學班期間認識的同班同學。」蘇小娟扭頭笑著回答。蘇小娟這麼短時間就能交到朋友讓我有點驚訝，上樓回到書房，蘇小娟取出教輔資料堆放桌上分門別類，我隨意一眼晃去，竟有幾冊書和我當年相同，僅是封面略有改變。「記得給你送書過來的同學轉錢。」我放下味重的新書，食指敲點桌面。「不是學校發的嗎？」蘇小娟把每疊書整整齊齊放好。我搖搖頭，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好心，替蘇小娟跑書城把各科的複習資料買齊，連校內老師自製的練習冊也給蘇小娟列印裝訂好。八月末，我把學費轉給小老頭，委託他代我辦理校內的一切事務，次日抽身前往導師的新門生見面會。媽媽推薦的教授門下男多女少，簡單開了個歡迎會，吃過午飯便各自散去，教授早已經把研究課題方向分享告知於我，我對新入門學生的聊天小群沒有多大興趣，索性開啟免打擾。由於異情原因，研究生轉線上行課，我高中母校的開學也推遲到兩個星期之後，蘇小娟暫在家中自行複習。下午我在家的時候，蘇小娟就會撒嬌將我拉進書房，搬把椅子，請我給她講解不懂的內容。我原本想把事情推給夏晴露，可小少婦太不中用，給自家女兒教教小學的還勉強，高中內容就只能跟蘇小娟大眼瞪小眼。坐在蘇小娟旁邊寫寫畫畫講著理科題，經常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時間久了，我竟有一種回到高中學生時代那會兒的感覺，只是身旁坐著的人變成了蘇小娟。我單手托腮盯著認真核對草稿紙上解題步驟的蘇小娟發愣，蘇小娟看完一遍抬頭發現我在看她，唇角翹起，露出迷人的笑臉。「樺哥辛苦啦，一會兒我給你捏捏。」我收回思緒，起身離開書房，蘇小娟每次找我請教完過後，都會在保姆上門做飯的時候結束學習，出來給我揉肩捶背，這樣其實也挺好，畢竟蘇小娟憑空給我增添了不少工作量。中秋節後，學校終於開學，蘇小娟激動的起了個大早，自己乘坐地鐵去學校。夏晴露送完女兒回來，我剛起床洗漱，少婦貼心的給我衝上杯牛奶，加熱麵包，回房套上條黑色蕾絲花邊的長筒絲襪，走進飯廳拉開我旁邊的椅子坐下。「有事？」我端著杯子，用餘光瞥向反常的夏晴露。「小老公，這個月能不能預支我點錢？」夏晴露夾攏雙腿，猶豫了幾秒，扭扭捏捏的小聲說道。這是夏晴露第一次主動開口向我討錢，平日吃住，美容花銷都由我全包，此外我給小少婦的零花錢也不少，按理說綽綽有餘。「月初給你的錢就用完啦，你幹什麼用這麼快？」我好奇疑問。夏晴露眨眨眼，「借人了。」我嘴角一撇不予理會，繼續吃著早餐。夏晴露要是說買衣服花光了，撒撒嬌，我心情好可能會再給點，但是借人，那就完全是小少婦自己的事情，我一分也不會多給。「小老公，我親戚家孩子開學沒錢交學費，我給幫忙墊付的……」夏晴露遲疑片刻，講出借錢緣由。「哪家親戚關係跟你這麼鐵，你還幫他娃墊學費，那天大晚上給你發消息的？」我依舊沒多大興趣，吃完最後一口面包起身。夏晴露不答只是點頭，將杯盤收進廚房，又脫鞋坐到沙發上和我擠在一塊，用她裹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往我身上蹭。我單手捏撫夏晴露一雙圓潤的大腿把玩過一陣，提開夏晴露雙腿，出門去了健身房。蘇小娟上完第一天課回來，整個人興奮得不行，驚嘆學校修的比她們那邊的公園還要漂亮，同學都很友善，課餘時間帶她在校內認路。因為異情，早晚自習全部取消，蘇小娟吃過晚飯占用書房複習，剛開學不久，夏晴露沒有抓女兒功課，帶著女兒在小區散步回來與我一起在客廳看電視。九點多鐘，書房傳來開門聲，夏晴露慌忙抽走放在我懷中的大腿，整理好睡裙坐正，蘇小娟拿著她的手機與電話那邊的人說笑。我拍拍左側空位，蘇小娟一邊講著，一邊坐到我身旁。「今天的學習結束了嗎？」我笑著詢問女孩。蘇小娟點點頭，電話那邊清亮靈動的女聲略微一滯，隨後問道，「小娟，剛說話的是誰？」蘇小娟一怔，轉頭看我，我向女孩無聲作出唇形。「家裡人。」蘇小娟向女生解釋。女生哦了一聲，說著時間不早，與蘇小娟道過再見掛斷電話。「樺哥，這是蕭長生，我在國學班時候認識的同班同學，人超級好，教輔資料就是她給我送來的。」蘇小娟把手機放到大腿上，笑著給我介紹。我輕點頭，視線落到蘇小娟手機上，那是一部邊角磨亮的老年機，蘇小娟剛剛劃掉後台最少有三五秒的延遲。夏晴露也注意到蘇小娟那突兀的老年機，開口問道，「小娟，你這手機……」「我出來之前奶奶給我的。」蘇小娟左手握在厚重的老年機中間。「明天我給你買部新的，要什麼牌子。」「謝謝樺哥，我這能用，不用換。」蘇小娟笑著搖頭。「那我給你轉點錢，你自己周末去買。」我無視蘇小娟，拿起手機按亮屏幕。蘇小娟急忙按下我的手機，嘟起嘴巴，嗯哼推搖著不讓我轉錢，僵持過一會兒，蘇小娟見撒嬌無用，紅著耳朵提出周末一起去，隨後嬌哼一聲，幽怨的與我道過晚安，洗漱回屋。蘇小娟入學之後每天都過得很開心，但女孩可能不知道這只是暫時。月末放假前按照慣例會有一場開學月考，我不知道蘇小娟在親身體會到與同班人的差距後是否還能像現在這般快樂。「樺哥，你以前學生時代的自行車還在嗎？」蘇小娟月底考完試回來向我打探。「你要騎車去上學？」我停止挑逗翻身露出肚皮的小狸花抬起頭。蘇小娟點頭笑著走近，蹲下伸手撥弄小狸花，「班上有同學約我早上一起去學校，樺哥有的話能不能借我騎一陣，共享單車要走到地鐵口才有，蹬來回有點費勁。」我撓撓頭，回想高中時期公路車的去向，似乎在我開路虎過後閒置了一段時間，後被媽媽徵用。「沒有就算了，千萬別再特地買新的，樺哥，我求你了。」蘇小娟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朝我拜了拜。我放鬆一笑，向女孩保證不會花錢買新，同時思索哪裡能去提輛舊車。妹妹高中騎的那輛已經被小阿姨撿去使用，桃江妹高中的車好像轉學後一直扔在她家車庫吃灰，嬸嬸平日在外，也沒有騎自行車的機會，不出意外應該還在第一個車庫靠里牆的位置。放假第一天中午，我帶上貓開車來到堂妹家。桃江妹導師放假攜帶同門出義診，因為嬸嬸找上過門的緣故，並沒有帶堂妹一起。單親媽媽一個人把女兒拉扯大，即便桃江妹表現優異，教授也是向著嬸嬸，有意無意不讓桃江妹再到一線，避免破壞學生家庭和睦，要是被嬸嬸找上來，大家都難堪。桃江妹難得清閒過節，回去陪停工歇在家的嬸嬸，我到堂妹家的時候，嬸嬸在樓上廚房切菜做飯，桃江妹散披著及胸的黑色微卷長發，穿了雙黑色厚底拖鞋下來給我開門。「江妹又漂亮了。」我下車伸手輕撫堂妹臉頰，另一隻手摟住桃江妹的腰吻了上去。桃江妹雙手輕搭在我腰後，張開嘴與我攪著舌頭，肆無忌憚的濕吻。片刻之後，唇分，桃江妹往下扯了扯純白色的貼身露臍T恤，笑吟吟地看著我，「哥，我媽在家呢，你現在不怕了呀？」「車庫裡嬸嬸看不見。」我隔著柔滑的紫色運動長褲抓捏桃江妹圓滾滾的翹臋。桃江妹哼了一聲，從我懷中退開，轉頭喚住杵在車庫門口張望的小狸花，快步上前把貓撈了起來，右手食指戳點小狸花腦門，「別亂跑，一會兒哥哥回家找不著你，你就變野貓了。」我回頭望了一眼車庫裡積滿灰塵的公路車，跟隨桃江妹上樓。嬸嬸也是好久未見，臉比我印象里瘦了一些，但眼中精氣不減，招呼我在客廳坐下，讓桃江妹又是泡茶，又是洗果。「給，一來就給我找事做。」桃江妹哐一聲把茶杯放在我身前的茶几上，坐到我身旁翹起二郎腿沒好氣的囔囔。「吃不吃果，我給你削一個。」我拿起桃江妹剛洗過端來的水果晃晃。「哼，吃，給我削個大的。」桃江妹哼過一聲，嘴角微微上揚，目光掃視果盤。我挑出堂妹目光選定的果，削好皮遞過去。「切兩半，哥哥你也吃。」桃江妹伸手指了指，笑著作出分配。中午吃飯，桃江妹向嬸嬸詢問畢業後自己的去向安排，由於嬸嬸把原先的路封堵，桃江妹畢業就只是空有個博士學位，讓嬸嬸出主意也在情理之中。嬸嬸沒有什麼好點子，自身的建築業這兩年開工都難，桃江妹仗著有我這位客人在，嬸嬸不便生氣，一再陰陽怪氣的追問。「等你畢業了再說。」嬸嬸被連續問的有點心焦，聲音了提高几度。我餘光瞥見桃江妹依舊沒有收斂的意思，主動開口，「要不來我家公司，我給安排個職位。」話音一落，娘倆齊刷刷的看過來，我夾菜的筷子都被盯得不太自在，嬸嬸露出些許笑意，順著我遞出的台階而下，「沒想好幹嘛，就去你哥哥公司待著。」桃江妹瞪了我一眼，打住此番話題。飯後，嬸嬸收拾完廚房，陪我們看了會兒電視，回屋午睡。沒過一會兒，桃江妹抬腿壓上我的大腿，轉身笑著問我，「哥哥準備給我在公司安排個什麼職位呀？」我瞥了桃江妹一眼，微微昂首看向天花板，忽然想起堂妹曾經當作玩笑提到的事。「給你發條黑絲，來給我當秘書。」桃江妹一怔，笑容變得越加燦爛，抿唇握起拳頭慢慢向我褲襠落去，「我可去你媽的吧，我幫你想來收拾姐姐，哥哥你用來對付我是吧。」我趕緊攤手擋在兩腿之間，堂妹的拳頭這才迅速落下砸在我的掌心，桃江妹一下一下的不停錘擊我的手，撇嘴質問我良心何在。「江妹別打了，我給你當秘書，你當老大。」我握住桃江妹的手認輸討饒，往前探身在堂妹唇上一點。「這還差不多。」桃江妹又往下壓了壓拳頭，收回手。我兩手搭在堂妹筆直勻稱，彈性富有肉感的大長腿上，轉過頭，「江妹，把你的自行車借我用一段時間。」「行，在車庫裡，我好多年沒騎，可能有點髒，哥哥你拿去幹嘛？」桃江妹爽快答應，用餘光瞥著我問道。「我的被我媽拿去騎了，借你的用用。」桃江妹盯著我看了幾秒，沒有多問，起身領我去書房翻出車鎖鑰匙交到我手裡。吃過晚飯，我在嬸嬸的幫助下把桃江妹積灰的白色皮娜裹進包裝膜塞到路虎後備箱，第二天在蘇小娟的見證下交由管家送去清理。節後第一天上學，蘇小娟回來的比平常晚了半個小時，進門也不似以往那般活潑輕快，和我打過招呼後走進書房。「月考出成績了？」我稍晚半分鐘跟進書房。蘇小娟點點頭，沒有吭聲，繼續從書包里往外拿著試卷練習冊。考的如何這句話我壓根問不出口，因為蘇小娟的成績排在年級最末毫無懸念，即便我的高中母校近幾年有擴招趨勢，但也不是蘇小娟老家窮旮旯的教育水平所能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