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班裡同學都好厲害。」蘇小娟一吸鼻子，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我走近蘇小娟偏頭仔細打量女孩的臉，眼眶沒有紅沒有腫，看來不是在外面偷哭。「樺哥，你幹嘛呢？」蘇小娟被我的舉動吸引，偏過頭和我臉對臉。「沒什麼，你今天很漂亮。」我見女孩無恙，笑著挑眉。蘇小娟瞪大眼睛盯著我微張開嘴，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上滾燙的鮮紅，害羞地低臉一晃，再次抬頭時，一同抬起的還有蘇小娟一隻握作拳頭的手，朝我小幅度空揮兩下，「哎呀，樺哥你在說什麼呢！？」「說你漂亮呀，收拾好了快出來吃飯。」我抬手撥了下臉蛋紅撲撲的蘇小娟的馬尾發梢，轉身離開書房。吃飯的時候，蘇小娟沒有與我們講訴今天的學校見聞，悶頭吃飯，連夏晴露女兒也看出蘇小娟的異樣。「姐姐你今天怎麼不說話？」小女孩口直，將夏晴露想知道但又不敢問的話講了出來。蘇小娟察覺自己表現太過明顯，抬頭對小女孩笑笑，「姐姐今天嗓子不舒服。」少婦女兒輕點頭，認可了蘇小娟的理由。吃完晚飯稍作休息，夏晴露照常領著女兒下樓到小區玩耍。我在客廳悠閒的挼著趴在沙發上的小狸花看電視，走廊傳來輕微的開門聲，蘇小娟從書房走進客廳。「有事？」我側目看向走來的蘇小娟。「樺哥，能不能請你過來一下。」蘇小娟點點頭，走到茶几前停下。我看了蘇小娟兩眼，長呼出口氣，跟在蘇小娟後面進到書房，蘇小娟讓我進去先坐，回身輕輕關上門。「壓力是不是很大？」我側身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直奔主題。蘇小娟搬過一把椅子坐到我面前，神情複雜的點過頭之後快速眨眼。原本就只有五百一二分的水平，暑假還因為家庭原因輟學跑過來打工，幾乎耽擱了整個假期，蘇小娟這次月考剛好考了五百分，班裡倒數第一，比倒數第二低了七八十。沒低到一百分，看來是近幾年擴招的平行班質量愈發下降。「我感覺對不起樺哥你費勁把我送進去。」蘇小娟放低視線，輕聲道。「哪裡，你暑假兩三個月沒碰書，複習不到一個月就考，分低了正常。」我微笑著出言寬慰低落喪氣的女孩。蘇小娟望著我的大腿看過一陣，兩手置於大腿根部，鞋尖點地晃動雙腿，「今天回來晚是蕭長生請我去吃蛋糕，她擔心我看過成績排名回家傷心，可我根本哭不出來，樺哥，明明以前考差都會哭的。」我點著頭表示理解，畢竟我是強行把蘇小娟一個普通人放進尖子生堆里，不僅沒有考慮老師，也沒有提前考慮到蘇小娟的感受，辦事遠遠不夠成熟。「我以前班裡的第一名放到現在班上就是倒數第二。」蘇小娟眨著眼睛，眉頭深鎖，美麗脫俗的臉龐上充滿困惑。是的，事情沒辦好，人會傷心自責，不過若是事情荒謬到超過認知，那麼只會讓人感到後脊發毛，蘇小娟現在大概就是這麼個狀況。我說不出什麼讓蘇小娟努力加油，下回爭取考個好成績的話，因為蘇小娟差得實在太多，她自己考過一回下來應該比我更清楚差距。「老師同學們都很好，沒有人嫌棄我，只是我自己懷疑我是不是不該在班裡拖累大家。」蘇小娟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放在大腿上的雙手十指交叉。「其實吧，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你考多考少除開班主任會在意一點，學校里其他人都無所謂。」我不擅長講大道理餵雞湯，直接向蘇小娟挑明。蘇小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長生也是這麼和我講的，她叫我看開些，等後面幫我補補基礎。」又是蕭長生，我開始有點好奇蘇小娟在國學班結識的這位同班同學。「樺哥，還有件事。」蘇小娟遲疑了一下，「過兩天可能要分批開家長會。」我深吸一口氣，歪頭抓抓腦袋，「你給你們班主任講大人有事來不了。」「班主任說想和我家長深入交流一下，什麼時候有空去學校，直接到辦公室找她就行。」我從未想過高中母校自由寬鬆的管理體系竟有一天會讓我犯難。「介不介意讓一起住的晴露去給你開家長會？」我試探性的問道。「這樣好嗎？」蘇小娟撓撓頭。「你要是同意，我就跟晴露講，總不能我去幫你開吧？」蘇小娟聽我一說趕忙搖頭，「樺哥你太年輕了，看起來不像，要是夏姨同意的話最好。」我微微一笑，抬手搭上椅背，蘇小娟的事情講完了，但看女孩現在的狀態，今晚應該是無心學習。「要不要出去走走，我看你今天估計也不怎麼學的進去。」我起身提議。蘇小娟點頭，隨我換鞋出了門，我陪著蘇小娟在小區里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段，把女孩帶到小區甜品店。見到上桌的精美獨特抹茶甜品，蘇小娟稍露喜色，在露天吹著微涼的夜風，整個人似乎也沒有先前那般壓抑，我坐在蘇小娟旁邊看著女孩好奇驚喜的品過每一份甜點，然後向我描述口感。突然，蘇小娟兜里手機發出提示音，蘇小娟拿出手機看過一眼，對著桌上拍了張照，打字回復。我往後一仰，用餘光偷瞄蘇小娟屏幕。蘇小娟發現了也不避，大大方方的把手機給我看，「長生問我在幹嘛，有沒有偷偷哭鼻子，下午我都說了不會哭，現在在外面吃點心。」我和蘇小娟在甜品店待過好一陣才慢悠悠的往回走，上樓開門，夏晴露已經讓女兒睡覺，自己也回了屋。「謝謝樺哥，我現在好多了。」蘇小娟朝我笑著，輕聲說道。哪有這麼容易就心裡放下，何況還是血氣方剛的青春期學生。我看著露出笑容的蘇小娟無奈呼出口氣，「心裡要是還憋著又哭不出來的話，要不要抱一個？」蘇小娟笑容一頓，眨巴著眼睛沒有開口，我停留幾秒之後轉身往臥室走。「抱，抱一個吧。」我聞言轉過身，微微抬起雙臂，蘇小娟紅著耳朵走到我身前，小心的望了我一眼，輕輕貼到我身上，我直接把害羞的女孩攬進懷裡用力抱住，低頭湊近蘇小娟紅燙的耳朵。蘇小娟剛開始有點緊張，沒過一會兒就主動緊緊環抱我的腰，埋在我的肩頭吸氣。我摟著蘇小娟的腰，輕拍女孩後背，就這麼在客廳里擁抱了幾分鐘，我感到有點口渴，搭在蘇小娟後腰的手不自覺往下，摸上蘇小娟屁股，「行了吧，明天你還要上課，早點休息。」蘇小娟埋在我肩膀上擺頭，我稍稍用力一捏女孩圓翹的屁股，手貼著臋縫往下滑，蘇小娟驚得渾身一緊，趕忙鬆手從我懷中逃開，紅著臉從我身旁擦過，小跑回屋。我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發消息叫來夏晴露，小少婦一副做賊的模樣，踮著腳尖進屋關上門。「過幾天你去幫小娟開個家長會。」我抱住趴到我胸口的小少婦，雙手用力抓揉夏晴露兩瓣肥美的大屁股。先前短暫的摸了把蘇小娟屁股完全不夠過癮，夏晴露肉乎乎的豐臋正好填補了這份空缺。「啊，我嗎？」夏晴露抬起頭，露出驚詫的表情。「這裡還有別的誰嗎？」我盯著夏晴露，嘴角微微上揚。夏晴露抿唇望向天花板，我不斷捏著小少婦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肉臋出聲誘導，「你去了，上個月給你預支的三千就抹了。」夏晴露瞄著我，仍有點猶豫。「再給你轉兩千。」「成交。」夏晴露臉上的笑容壓抑不住，抬起右手想與我擊掌。我用力一拍夏晴露的大肉臋，翻身把小少婦壓到床上，撐起身扶著夏晴露的腰讓她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我跪到夏晴露身後掀起少婦可愛的小熊睡裙，粗長的肉莖對著夏晴露濕潤的穴口，往前一挺，插了進去。「噢，輕點兒。」夏晴露呻吟了一聲，本能地向前傾。我雙手抓握夏晴露圓圓的屁股，把小少婦拖拽回來，粗大的肉莖插在夏晴露溫軟緊密的陰道里不斷抽送，「啪啪」的撞擊起夏晴露屁股。夏晴露埋頭悶哼，極力壓抑著叫聲，沒弄一會兒，夏晴露腰軟了下去，臉埋進枕頭裡，不住發出難耐的呻吟哼叫。我把著夏晴露柔軟，微微帶著點肉感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節奏，猛烈的聳腰肏干，將身下少婦白嫩的肥臋沖得亂顫，臋浪伴隨著密集的肉體碰撞聲一陣又一陣的盪開。「到時候家長會你去了就說是小娟的媽，省得麻煩。」我不斷大力抽插著夏晴露淫水四溢的肉穴，粗長的肉莖一下一下的頂到小少婦宮口。夏晴露的呻吟越加嫵媚，淫蕩歡暢的叫聲在臥室里迴蕩，也不知道少婦有沒有聽見我的叮囑。周一下午，我開上平時不怎麼用的凱雷德把夏晴露送到學校門口，夏晴露收了錢，戴上黑色口罩下車，與門衛溝通簽字之後進入學校。我在車上還剛看完兩集電視劇，外面有人敲響車窗，我抬頭瞄了一眼，解鎖放夏晴露上車。「怎麼樣？」我放下平板詢問。「小娟班主任是個女的，有點矮，老師說還有大半年的複習時間，蘇小娟加把勁上個一本沒問題，希望我們在家不要太苛求孩子……」夏晴露向我轉述她與班主任的交流內容。我一邊聽著，發動車，夏晴露摘下口罩轉過頭，「都出來，順道去接下我女兒放學吧，省得我回去還要騎電瓶車多跑一趟。」「你抽空去考個駕照，我把這輛車給你開。」我在導航上更改目的地定位，調轉車頭。夏晴露有點心動，暑假帶娃沒有時間，現在女兒上學，少婦白日裡有了空閒，寒露已過，再過段時日即將入冬，天氣轉涼，大清早騎車送女兒冷風浸骨，不是長久之計。「這趟家長會其他還好，只是被小娟當著別人叫媽，我感覺有點怪怪的……」夏晴露摸了摸鼻子，小聲嘀咕。蘇小娟放學回家，連書包都沒放，一路小跑到我旁邊的沙發空處坐下，「樺哥。」「有事就說。」我掃了眼笑嘻嘻的蘇小娟，蘇小娟今天扎著丸子頭，老舊塌肩的深棕色格子外套，一條洗得發白的黑色緊身牛仔褲，清新艷麗的面龐上掛著微笑。「嗯……」蘇小娟沉吟幾秒，緩緩開口，「長生說放學以後能幫我補基礎，但我感覺往家裡帶好像有點不太合適。」同住一個多月下來，蘇小娟也清楚夏晴露並不是我家親戚，貿然帶同學回來看到奇怪的家庭組成，若是遇到有心人，難免會招來閒言碎語，夏晴露估計也不願意顯現人前，畢竟被我包養的事情見不得光，知道的人能少一個就少一個。我盯著蘇小娟輕點頭，「最好不要帶到這裡，你去她家可不可以？」「可長生晚上住的酒店。」蘇小娟眨眨眼。我看著滿臉期待的蘇小娟，思索片刻，「你問你這同學周末有沒有時間，周末我可以帶你去別的房子住。」蘇小娟連忙笑著點頭，掏出手機發消息，對方回復的很快，約好周末來給蘇小娟補課。「你冬天的衣服有沒有？」我看著蘇小娟身上的舊衣問道。蘇小娟愣了一下，搖搖頭，「出來的時候走得急，只帶了夏裝和兩三件外套。」「等周末抽時間我陪你去買幾件吧。」我對蘇小娟微微一笑。蘇小娟紅著耳朵點頭，露出幸福的笑容，我的目光無意掃到蘇小娟胸前，白色T恤下面是一對挺翹傲人的巨乳，我不由多停留了幾秒，再次看向蘇小娟臉時，女孩俏臉通紅，害羞的抿唇看著我，見我移開視線，蘇小娟迅速起身走向書房。周五，蘇小娟一回家，我就讓女孩收拾幾件衣物，吃過晚飯開車帶蘇小娟來到市區里湖畔的三層小棟。逐層參觀結束，蘇小娟往我安排她住的二樓臥室床上一坐，向後仰面躺到床上嘆了口氣。「嘆什麼氣？」我站在蘇小娟身前輕輕踢了踢女孩的鞋。「沒有嘆氣，只是感慨樺哥你的別墅太大了。」「還在樺哥，剛才怎麼說的？」我笑著問道。就像夏晴露頂著蘇小娟媽媽的名頭去開家長會一樣，明天蘇小娟同學過來，我也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我不是很想讓蘇小娟叫哥，因為這樣自降輩分，平白低了少婦一輩。開完家長會之後，蘇小娟對夏晴露的稱呼私底下變成了小媽，夏晴露沒有反對，算是默認，畢竟蘇小娟對我羞以啟齒的私事全都是由夏晴露幫忙溝通處理。蘇小娟望著我，咬了咬下唇，輕輕吐出一個字。「叔。」噗嗤，我看著蘇小娟彆扭的表情不自覺笑了，「多叫幾聲練練，別明天叫錯了。」蘇小娟沉默了幾秒，甩手一拍床面，微張開嘴剛要說話，我收起笑臉，左手食指指向蘇小娟，女孩撇了撇嘴，幽怨的看著我說道，「不會叫錯的，叔。」我臉上笑得更加開心，與羞紅著臉的蘇小娟逗樂，蘇小娟對明天要來的蕭長生評價很高，不由讓我對這位熱心的同班女生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