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天下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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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看你也是炎黃人,卻又為何助紂為孽?」雒芊芊抽泣著質問王嗣璁。

  對於雒芊芊能看出自己的炎黃人這件事,王嗣璁並不意外,這段時間,王嗣璁他發現了西域民族和炎黃民族在外貌上的差異,最大的差異就是皮膚的豐潤程度,這是由地理因素決定的,不是人力能改變的,炎黃大地的降水總體上呈沿海多內陸少的趨勢。

  西域整體上位於四百毫米等降水線以外的地方,很多地方甚至就是終年不見一滴雨,降水的匱乏意味著西域整體上不適合發展種植業,只有沿著天山兩麓的山腳地區依託冰雪融水能種農作物,這些地方就是西域蠻族和炎黃朝廷爭奪的重點,空氣中缺少水汽的就會讓人的皮膚發乾起皺,再加上西域是溫帶大陸性氣候,少雲,日照很強烈,皮膚乾枯且黑,就是西域遊牧民族的外貌特徵。

  絕大多數的西域人都是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撐死就是皮膚被紫外線曬得黑一些,印證了王明思在日落城那邊提及的西蠻人其實是炎黃潤人後裔的說法,但也有一些色目人,他們來自更遙遠的西方,博格達峰上就有幾個金髮碧眼的薩滿,王嗣璁上輩子什麼歪果仁沒有見過,就是當著五叔王明思的面故作一番驚訝,說自己第一次看到書上記載的金髮碧眼之人,其實內心則平靜如水,不過是為了保持自己的人設罷了,只有到了十五六歲,王嗣璁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王嗣璁現在的模樣就是細皮嫩肉,一路上也就他在日落城至博格達峰這段路上受了一些苦,土喇族長生天本廟位於博格達峰的半山腰,兩千米左右的海拔讓廟宇相較於山腳一帶要涼快許多,山上又有充足的冰雪融水,氣候很是適宜,更壞的是王嗣璁有時候會用王滿穗喝剩下的牛奶來洗臉或擦身子,上輩子王嗣璁為了延長性寵物們的保質期,牛奶浴什麼的能滋養肌膚的手段就沒有停過。

  「在下就是商紂,何來助紂為孽一說呢?對吧,我的好芊芊。」王嗣璁伸出了鹹豬手,左右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分別捏上了雒芊芊胸前的兩個粉紅色凸起物,淫笑道。

  此地球不愧是王嗣璁上輩子所生活地球的異時空同位體,很多地方一模一樣,王嗣璁看完此方炎黃世界第一部紀傳體通史,梁朝的《太史公記》後他就樂了,先是三皇五帝,下面就是被稱之為上三代的夏商周,大禹治水、成湯革命、武王伐紂,上三代王朝的核心故事是一個不少,這些名字令他恍然以為自己其實是穿越到了地球的中古時期而不是似是而非的異時空炎黃,太多成語都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所以王嗣璁才能做到無縫銜接。

  「你,無恥!」

  感受到胸前兩點處傳來的搓痛,雒芊芊貝齒緊咬下嘴唇,罵起了王嗣璁,更有對他自比為商紂的無奈,昨天之前身邊之人都對她彬彬有禮,哪怕是沒病裝有病來看診的江湖俠少,至多看向自己的眼睛帶些色眯眯,並沒有動手動腳,面子上總是過得去,而現在,自己卻是被人襲胸了。

  「你說我無恥?你們這群到別人家偷東西的就不無恥?要不是你來偷東西會被主人家抓住!?」

  王嗣璁的詰問讓雒芊芊一時間語塞,真相才是傷人的快刀,不知道如何反擊,地下囚室中頓時只有女子的嘶嘶嘶低吟,那是牙關緊咬抑制胸前快感的無奈聲響。

  護士、空姐和教師,可是在AV領域長盛不衰的三大題材,上輩子發跡後王嗣璁不看這些類型的片子了,有錢人誰看片呀,直接就是真槍實彈,除了最愛的軍警出身的雌奴隸,他還豢養了數量不菲的護士、空姐和教師等類型的制服女郎,奴隸看護婦們每天都要給身為主人的他進行血壓,心率之類的常規檢查,如果遇到主人肉棒發脹痛癢的情況,尤其是晨勃,就要第一時間將積攢在精囊中的白濁液體排出,工具包括而不局限於玉手、櫻唇、巨乳、牝戶、菊穴、美腳……頂著玉女神醫名頭的雒芊芊,於王嗣璁看來是一名非常適合自己的隨身醫官或護士。

  大人物身邊都有著一個專門為其一人服務的高效醫療團隊,他們會實時伴隨大人物,古今中外都是如此,導致荊軻刺秦王失敗的最大因素就是站在台下的御醫夏無且,圖窮匕見後荊軻追逐秦王,秦王繞著柱子跑,大殿之上的秦國群臣都驚呆了。

  照秦律,臣子們侍立於殿上時是不能帶任何兵器的,宮廷侍衛雖握著武器,可都排列在宮殿的台階下面,沒有君王的命令不能上殿。

  關鍵時刻,夏無且將隨身帶著是應急藥包投擊荊軻,沒想到起了奇效,不管是荊軻下意識的躲避還是被擊中後的硬直,都給秦王爭取到了必要的拔劍時間,然後荊軻就無了。

  現代私人醫療團隊主要應對腦出血、腦梗、心梗之類的突發病症,腦出血的黃金搶救時間肯定是越早越好,最初的五分鐘稱為黃金時間,腦梗是三到五個小時之內,心梗的搶救黃金時間最短,要在四分鐘之內,否則身體器官就會因為心臟不工作而導致缺氧壞死,此時使用除顫儀就有大概率將僱主從死神手裡搶回來。

  王嗣璁上輩子認識很多身居高位的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的背後卻是五毒俱全,常規的醫療團隊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陰暗心靈了,就豢養了不少住家護士來侍奉自己,某個狂熱護士服愛好者,收藏的各國護士之多能給一家醫院充分配員,一天換一個,一年過後還有的剩,怪不得社會上的男女比例如此失調。

  說是住家護士,不過是性奴隸的文雅說法,她們中的大部分都在政府機構失蹤人口資料庫中掛著呢,日常任務就是身穿情趣護士裝監護主人的身體狀況,王嗣璁就是在這群混帳東西的影響下,才走上了讓美人護士們用玉手、櫻唇、巨乳、牝戶、菊穴、美腳等身體部位來撫慰自己肉棒的不歸路,都是他們害得!

  其中一名牝奴隸護士的經歷讓王嗣璁不勝唏噓,她的學歷成了她的糟老頭主人炫耀的資本,她畢業於國內TOP2中京師大學堂的護理部,她是被自己的高中校長給坑了的,憑藉她的高考分數不誇張說非C9聯盟的985高校的專業隨便選,錢途一片光明,就是因為TOP2高校是當地教育局的KPI,就被校長忽悠報了分數相對本校低不少的護理部,怎麼說也是京師大學堂,只是就業面太窄。

  普通人很難發現專業人士埋的雷,這個教訓就是上面一段中畢業於京師大學堂護理部的牝奴隸護士給王嗣璁的:牝奴隸護士竟是與主人的兒子勾結在了一起,主人的兒子發現他父親在外面有幾個小雜種,其中一個能力特別強,嚴重威脅到了他這個婚生子的地位,並有立他為繼承人的念頭,只要父親死了馬上火化,就沒有生物學樣本進行DNA比對,小雜種就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那自己的地位就保住了,於是他就許諾牝奴隸護士,利用專業知識讓他的父親合情合理的衰弱下去,事成之後就還你自由,並給你足夠下半生優渥生活的錢。

  對自由的渴望壓倒了理智,明知道是與虎謀皮也去做了,牝奴隸護士神不知鬼不曉的用自己的專業知識搞死了主人,哪怕是頂級法醫也只能說老爺子是自然死亡,主人的兒子哪會放歸知曉內幕的牝奴隸護士?

  更別說他早就垂涎自己老子的肉奴隸收藏了。

  鑑於牝奴隸護士謀害自己父親的前科,新主人只敢讓她作肉便器,萬萬不能讓他護理自己的身體。

  賊不打三年自招,這等秘聞王嗣璁就是從成為牝奴隸護士新主人的兒子嘴中聽來的,只能說人得意起來就會忘形。

  王嗣璁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只有將雒芊芊調教的身心皆臣服,才能將她放在身邊當醫官,否則在日常飲食或藥物中添一些東西,就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呀,說不準自己還要在她身上用一用得自兩位家族前輩的洗腦功法。

  「白姐姐一定回來救我的,屆時你這個小惡賊死定了。」雒芊芊緊咬貝齒,詛咒起王嗣璁來。

  還真的當自己是嚇大的不成?

  王嗣璁被眼前這個小娘皮的威脅給逗笑了,加大了揉搓雒芊芊粉色乳頭的力度,邪笑說道:「跟你說了,這裡是土喇的地盤,不是什麼炎黃內地,什麼白姐姐,黑姐姐的,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倒是希望濟慈館派來的醫女都像你一樣。」

  「不會的,白姐姐乃是天山派的大師姐,一身劍術出神入化,一定會將我救出去的!」

  雒芊芊的堅持讓王嗣璁哂笑更甚起來,道:「好吧,就算她武功蓋世,她又怎麼知道你被土喇給抓了呢?我們做的可乾淨了,等你們兩群人分道揚鑣才動手,你的那些個師兄師姐的屍體扒光後就被埋進了沙子裡面,沾染血跡的沙子也會被風吹散,馬也都牽走了,她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好好想想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來日方長,王嗣璁就決定先把雒芊芊晾一個晚上,飢餓是瓦解動物抵抗意志的重要手段,就像熬鷹,先用絲線綁住肉條,塞給鷹隼吃,鷹隼一旦吃下就拽扯在肉條上的絲線,從鷹隼肚子裡面拉出來,往復,直到鷹隼聽話為止,人,也一樣的,是可以馴化的,否則王嗣璁上輩子是怎麼豢養那麼多雌獸的?

  翌日,正端著一鍋剛剛煮開牛奶,準備下地牢飼育剛入手,昨天一天沒有怎麼進食和飲水的美畜雒芊芊的王嗣璁就被王明思叫住了,一句「聰兒,你真是五叔的福星也,你又立了大功一件。」讓他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正是四下無人,王嗣璁就不用顧忌旁人撞破他和王明思的叔侄關係,直接回道:「五叔,不知侄兒哪兒立下的功?」

  撫著光潔的下巴,王明思點了點頭,就讓王嗣璁跟他回廟中的私密房間講,看了一下手裡端著的溫熱牛奶,王嗣璁決定再晾雒芊芊一會,誰讓這個小娘皮昨天說他助紂為孽,反正一時半會兒餓不死。

  進入通天巫的房間,王明思就告訴王嗣璁他昨夜翻了一下廟中的文書檔案,終於推演出是哪個大人物指派濟慈館來此地偷盜金鱗草了,謎底揭開的瞬間王嗣璁感覺有些不真實。

  「就是金鑾殿上坐著的那個夏家老兒。」

  聽著五叔擲地有聲的回答,王嗣璁眉頭緊蹙,不至於吧,堂堂炎黃天子竟然指示江湖門派深入西蠻腹地來盜取一味壯陽藥。

  王嗣璁才剛剛從國公府出來,腦子裡面的東西還是以上輩子的為主,等他先是成為土喇可汗,再成為西域共主,最後成為炎黃中央王朝的皇帝後,才清楚的明白這麼一件事:皇帝本人的私事那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公事,封建帝王專制的特色就是皇帝本人口銜天憲,言出法隨,他的指示可以壓倒過朝廷的一切規章制度,這就是弄臣佞臣幸臣誕生的根源,與其做好事情不如伺候好皇帝,清廷末年實際統治者慈禧太后的名言「誰讓哀家一時不痛快,哀家讓他一輩子不痛快」就是真實寫照。

  「何以見得?」王嗣璁問道。

  「線索就在金鱗草上,我翻了一下長生天藥典,裡面卻有金鱗草的記載,並沒有什麼藥用價值,不過是一堆生長在聖峰之上的雜草,有時候薩滿們還會鏟掉金鱗草給其他珍惜藥材的生長騰地方。」因為是提問人不是誰正是自己的大侄子,王明思就耐心講述他昨夜思索的過程。

  「因為沒有什麼藥用價值,廟裡面的文書檔案顯示就沒有怎麼賣給山下過,這不是砸招牌嘛?」說到這裡王明思微微搖了搖腦袋,整理了一下思路,他是沒有想到金鱗草在濟慈館的醫書中居然這麼的有用,繼續對王嗣璁解釋起來,道:

  「然後,金鱗草成了五百九十年時土喇第一次朝貢的貢品,後面每次朝貢都有此物的身影。」

  因為看過夏武明執政至今的實錄,王嗣璁知道五百九十年是一個關鍵年份,夏武明是在夏紀五八六年時親政的,原因就是他老媽章獻皇后死了,他可以名正言順對朝廷發布各種政令而不用顧忌老母親了,下面的兩年是對西蠻土喇的反擊戰,之後就是和親,宜城公主於夏紀五八九年夏雪宜遠嫁土喇,土喇接受朝廷的冊封,是為順義王,五百九十年,土喇按照約定派出使臣團前往京師永安朝貢,開啟了朝廷與西蠻北狄大致二十年和平的序幕。

  「光是這一點無法斷定夏武明就是幕後指使之人呀?」孤證不立這個道理王嗣璁還是明白的,此乃訟棍四弟在上輩子教給他的,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異議。

  「當時為叔也是這個想法,說不定金鱗草還有其他方面的用途呢?畢竟天下醫館那麼多,總有會有自己的簡介,但為叔一想到夏武明這傢伙子嗣繁多,竟有二十七個之多,就將他的實錄翻了一遍,專門找了他兒子女子出生的時間。」王明思眯著眼睛說道。

  皇帝作為封建整體的核心,一舉一動,事無巨細都會被記在起居注和實錄中,其中就包括孩子出生這種事情,每個孩子的出生時間,生母是誰,都能在實錄中找到對應的記錄,王明思雖然遠在西域,但王家子弟的身份讓他一直關注朝堂的動態,實錄,邸報什麼的他通過家族都有收藏。

  早婚早育是封建時代婚姻的特色,男子滿十六歲就能結婚,但不是說只有滿十六歲才能跟女人生孩子,歷史上一大堆十一二歲,甚至十歲就當爹的皇帝,王嗣璁和這群天賦凜然之輩比起來顯然是弱爆了,遜爆了。

  漢文帝十五歲與后妃生了漢景帝,然而在漢文帝還是代王時就與原配呂氏孕育了四男一女,保守估計漢文帝十歲就當爹了,漢文帝被功臣集團擁戴為皇帝不是沒有代價的,殺死原配呂氏和與她所生的五個孩子就是漢文帝納給漢初功臣集團的投名狀,誰讓代王妃是呂后的侄女呢?

  史書上沒有記錄漢文帝與呂氏妃感情如何,但生孩子是需要男女相互配合的,如果漢文帝非常厭惡自己的原配,完全可以不跟她生孩子,而不是五年內抱五個,可見夫妻二人感情很親密,漢文帝對功臣集團進行剪除未嘗沒有給原配報仇的心思。

  夏武明在大婚之前就有了子嗣,第一個孩子是個女兒,出生於夏紀五八四年,中間隔了三年,直到五百八十七年年初的時候他才有了第二個孩子,依舊是公主,第三個孩子出生於夏紀五百九十一年,接下來孩子的出生頻率就徒然高了起來,基本上都是一年一個。

  過早的性生活會讓男子腎虧,以至於弱精少精,這是有科學依據的,因為男子在身體發育未完全的時候與女子交合就是在透支生命力,十一二三歲就和女人有娃的皇帝多不長壽,康熙他爹順治二十六歲就死了,八歲即位的康熙並非是他第一個孩子,康熙是他的第三個兒子。

  原文明確提及了皇帝夏武明的子嗣數量:自從長子翊聖出生至今,一共誕育了十一個皇子和十七個公主。

  那王明思為何說夏武明的子嗣是二十七個,不還少了一個嘛?

  別急,請聽下面的分解。

  夏武明的最後一個孩子是公主夏秀雲,她在原文中的出場時間是夏紀六百三十六年,原文明確說了這麼一句話「直到二十一年前他最後一個女兒也就是現在的秀雲公主出生之後才有了例外,那一年春天的時候,皇帝的妃子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這是他留下的第二十八個龍種,也是最後一個。當這個幼小的生命誕生的時候,皇帝像過去任何一個女兒出生時一樣反應冷淡」,由此可知夏秀雲正是出生於王家叔侄遠去西域的夏紀六百一十五年的春天。

  信息的傳播具有滯後性,這是物理法則,基本規則就是距離信息源越近得到信息就越快,夏秀雲出生時叔侄二人早早踏上了前往西域的旅途,又不是在京城永安,自然是無法得到第一手信息。

  就算二人在京師,也會忽略夏秀雲的出生,在她出生的翌日,石嫣鷹在北疆九戰九捷殲滅匈蠻騎兵四十萬人的取得輝煌戰果的消息便傳到了京城。

  狂喜之下的皇帝立刻下旨冊封石嫣鷹為大元帥,成為兩夏歷史上第四位大元帥,也是成為大元帥時年齡最小的一位,同時她還是當朝唯一的一個大元帥。

  封建時代的戰報,尤其是殲敵數量,往往要除以十,就算石嫣鷹殲滅了匈蠻騎兵四萬,那也是極其驚人的戰績,西漢武帝朝時期打得漠北無王庭的大將軍衛青和冠軍侯霍去病,各自斬首數加起來還沒有四萬呢,石嫣鷹被朝廷封為大元帥,那是名至實歸。

  陰玉鳳和石嫣鷹都將彼此視為一生之敵,怎麼可能讓對方獨美?

  發生於六百一十六年的土喇滅絕戰,就是陰玉鳳對石嫣鷹憑藉軍功升為大元帥的反擊,你能殲滅匈蠻騎兵四十萬人,我就能對土喇本部犁庭掃穴,滅其統治階層,亦因戰功被朝廷封為大元帥,石嫣鷹成為兩夏歷史上最年輕大元帥年的記錄僅僅持續了一年,這一戰王嗣璁作為土喇高層小圈子的成員也參加了,差一點就沒有跑出夏軍的包圍圈,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從陰玉鳳手下逃出生天后,王嗣璁對此方世界的影響才開始大了起來。

  在TRUE線上,夏武明從夏紀六百一十五年開始到駕崩的夏紀六百三十六年,二十一年間他就再也沒有任何子嗣誕生,但是這非常的不合邏輯。

  男人不像女人,女人會絕經但男人不會絕精,七老八十還能跟年輕女子生孩子,就不拿懂王、澳門賭王這些第三次工業革命時期的例子欺負人了,會有槓精說有生殖科技輔助,康熙那會可沒有試管嬰兒之類的科技吧,康熙都六十二了還能造人,跟妃子生下第二十四子胤秘。

  於是呀,這本同人文的作者就發揮了一下腦洞,將他高中時看的一部以都市為背景,侯姓男子為主角的劉備的橋段在上一章節和本章節拿來用了一下。

  「我明白五叔你的意思了,夏武明能和后妃差不多一年孕育一子,就是始於土喇第一次上供金鱗草的次年。」

  「孺子可教也,西蠻和北狄都是三年一貢,六零八年是最後一次朝貢,六零九年時朝廷先拿了北狄中的赫烈開刀,這一戰正是石嫣鷹的成名戰,第二年武名老兒就志得意滿的對為叔當通天巫的土喇發動了戰爭,要不是有陰玉鳳的橫空出世,西軍就完了,之後兩邊再無朝貢,我看了一下廟裡面的檔案,之前也就一次三十斤的樣子。」王明思點頭說道。

  王嗣璁咬著下嘴唇,一副我明白了表情,對著王明思說道:「五叔,武明老兒應該是存貨用完了,博格達峰在西域深處,輪台雖有駐軍,但讓他們去仰攻西域諸族的聖山博格達顯然不現實,甚至會引發兩方的大戰,就有了讓江湖上最有名氣的醫館濟慈館去給他火中取栗這件事,怪不得雒芊芊昨天說她爺爺怎麼都不肯透露背後的指使人呢。污衊天家,那可是大不敬的罪過,滅三族,那都是輕的!」昨天在淫刑之下雒芊芊是將她知道的都告訴了王嗣璁和王明思這對塑料叔侄,其中就有她對爺爺的疑問,為啥要讓濟慈館這個江湖門派去西域偷藥,而且還是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偷得金鱗草,她爺爺就說孫女別問了,別問了,要是弄不到金鱗草咱們濟慈館上下哪個都活不了,之後就是一臉的懊惱表情,嘴裡還說著悔不當初之類她聽不懂的話。

  很多年以後,王嗣璁憑藉九五之尊的身份,動員了不少人力物力財力,終於弄明白濟慈館老館主昔年在自己隨身女醫官面前說得悔不當初是什麼意思了。

  封建王朝的特色是天下奉一城,這個城就是皇帝老兒所在的京城,濟慈館的總館就設在京師中,這也是王嗣璁轉生之初國公府就能請來濟慈館大夫的緣故。

  夏武明皇帝生涯的前十一年很憋屈,因為他母親在垂簾聽政,他就是個人形玉璽,手上沒有什麼權力,只能將憤恨宣洩在女體之上,除了玩弄宮裡面的各色美人,有時候他還會讓身邊的侍衛陪同微服出宮逛逛,因為過早肏屄和母親是超高齡產婦的緣故,一臉麻子的夏武明的腎臟其實很虛很虧。

  太醫院開的方子從來都是中正平和,治不了病但也吃不死人,皇帝是不能隨便出宮的,但勛貴出身的侍衛可以呀,不當差的時候都是去勾欄瓦肆花天酒地,市井中的事情他們不陌生,夏武明就聽他們講京師里最好的醫館是濟慈館,疲軟對於男人來說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召濟慈館之人進宮說不定就會暴露自己的隱私,為天下笑,想來思去,就決定帶著幾個武藝高強,出身不凡的御前侍衛親自去一趟。

  那日,濟慈館館主雒正業沒有出診而是坐堂,見得有一組五人前來求醫,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著並非華麗無比,卻是氣宇軒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間卻有淡淡的黑氣,明顯是行房過度所致。

  不為良相便為良醫,此乃濟慈館初代館主的理念,所以濟慈館的大夫多多少少帶一些文人的迂腐,雒正業就很不齒權貴人家對老百姓的欺壓,但醫者仁心,開的藥方要對得起大夫的本職,就想開個正常藥方得了,能治腎虧腎虛,肯定能讓患者感覺比以前強,但也就那回事。

  醫生和患者之間未必只有求醫問藥這層關係,也是能聊一些其他的東西,在開方子的時候雒正業就和這位貴公子東拉西扯,和他談些無關緊要的話題,貴公子也不以為意,只是陪著雒正業閒聊起來,可經過這番談話,雒正業發現那少年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而且頗有抱負,言語中不時流露出治國平天下的豪情。

  原文充分肯定了夏武明的政治能力:直到武明皇帝十六歲親政之後,表現出驚人的能力,把偌大的國家搞得欣欣向榮。

  這份欣欣向榮,不過是一個封建王朝的迴光返照,類似於A股或萬曆中興這種整體下坡路上的一個小反彈,小陽線而已,再怎麼微操,也無法解決內部結構性的矛盾,衰敗是戰略性的,反彈是戰術性的。

  雒正業對貴公子的身份不禁產生好奇,但當著四個隨從又不便相訊,於是便在他耳邊說出病因。

  貴公子一聽大喜過望,忙問有何方法可根治,雒正業說是祖傳秘方,不可為外人見,要貴公子隨他到內室,四個隨從雖面有難色,但架不住他們主人欣然前往。

  內室中,兩人又聊了一陣,雒正業便開口相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在下究竟是誰。

  貴公子也不隱瞞,當即表明身份,竟是微服出宮的當今聖上夏武明,雒正業就想起了外面四位侍衛中的一人他曾經看過病,此人出生侯府,是二公子,平日裡都是眼高於頂,用鼻孔看人,今天卻一反常態,唯唯諾諾,怪不得呢,原來他的主人是當今聖上,被嚇得立刻跪下不停磕頭,說驚擾聖駕死罪死罪。

  夏武明大手一揮,表示不知者不為罪,老人家起身吧,只要能給朕把病給看好了,大大有賞。

  回到宮裡面夏武明就像御膳房的人按照方子上的記載熬藥,太醫院他是真的不敢信,當夜就領教了金鱗草的神奇,平日裡三五下就軟成了一條死蛇,這次卻是將三兩名后妃折騰了一宿,更是翌日下不了床,射出的精液也是濃郁的不得了,不像之前稀薄如水,其中一名后妃正值排卵期,就懷上了,十月後,夏武明第二次當上了父親,只是可惜第一個孩子不是帶把的。

  金鱗草僅產自西域的博格達峰,濟慈館中並不多,都是存貨,加之雙方之間正在進行大戰,想要補貨都沒有可能,夏武明幾乎是每天一粒,金鱗草在此段時間著重於修復他的腎功能,所以子嗣沒有一年一個,沒幾年就用完了。

  夏武明親政後夏軍痛擊西蠻土喇,雙方和親後他就指名要土喇上供此物為貢品。

  金鱗草屬於草本植物,曬乾後很輕,土喇每三年朝貢一次,使團每次都會帶三十斤進永安,從五百九十年開始濟慈館館主雒正業就將擔子交給了兒子,自己全心全意給當今聖上熬製秘藥來。

  夏武明這人的心眼非常小,或者說是剛愎自用,是原文對夏武明性格的體現,四十萬東征邱特的大軍覆沒後他居然喪心病狂的要馬上組織第二批差不多數量的軍隊去復仇,也就是當時國庫裡面的資源不夠,要等明年秋收後才有足夠的錢糧出兵。

  與兩方蠻族的和平不過是夏武明用來積累力量的障眼法,西蠻與北狄也知道,雙方都是千年的狐狸,夏紀六零九年北軍大敗北狄給了他莫大的信心,認為西蠻定會在朝廷天兵面前潰散,屆時博格達峰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不想折了陰士雄在內的大量西軍,也因為和土喇徹底撕破臉而斷了金鱗草的供應。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雒正業就是醫術再高超,沒有金鱗草就是熬製不出功效往常的秘藥來,就有了在夏武明重壓之下派出盜草小分隊這件事。

  茲事體大,事關醫館上下千百條人命,濟慈館老館主將盜草之事交給外人顯然不現實,人只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拼命,就派出了館內信得過的精幹子弟百人,其中就包括他的小孫女雒芊芊,前往位於西域蠻族腹地的博格達峰,盜取金鱗草。

  除了本館人員,濟慈館老館主還利用之前救死扶傷積累下來的人脈關係招來了百多名江湖好手,其中就有天山派的劍仙們,天山派的劍仙們只會等人到了輪台城才會下天格爾峰。

  七劍下天山嘛?

  身為一名有作為的皇帝,夏武明不可能將所有希望都寄託於江湖門派身上,還派出了只屬皇帝的特務繡衣使者,讓他們與濟慈館結伴同行,處理官面上的事情,並攜帶有讓輪台城守將全面配合的密旨。

  二百多人的隊伍實在是扎眼,如此規模的團隊到了博格達峰定會引起山上土喇薩滿們的注意,盜草計劃的執行人,濟慈館老館主的二弟子就決定隊伍分成十個小組,每個小組十一二個人,濟慈館上下都對雒芊芊寵愛有加,就想讓她取頭功,就有了讓實力最高強的天山派女劍仙陪她上博格達峰的一幕,如果不是王嗣璁在大宇宙意志的影響下鬼使神差的端起望遠鏡欣賞博格達峰的壯麗景色,雒芊芊就成功了。

  當下,王嗣璁這隻時空蝴蝶掀起的混沌氣流尚不足以影響整怕片炎黃大地,就算他沒有攔截雒芊芊,濟慈館依舊無法避免因為金鱗草而覆滅的厄運,藥草是一回事,煉丹是另一回事,整個濟慈館只有老館主知道具體的操作流程,不是一併放在砂鍋裡面亂燉就行的。

  只是人老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亡,當年雒正業第一次給夏武明熬金鱗草藥湯時剛過不惑,三十年竟是如那過隙白駒,一晃而過,雒正業死在了盜草小隊抵達輪台城的當日,享年七十有二。

  在別人家看來雒正業真有福氣,人生七十古來稀,高壽呀,可對於沒了老館主的濟慈館來說,這哪裡是什麼福氣,分明就是死期!

  濟慈館的命運如今就寄托在了金鱗草上,若是能盜取,哪怕雒芊芊的父親水平差一些,也能熬製出功效七七八八的金鱗草藥湯,要是沒有盜取,就等著龍顏大怒,一家子整整齊齊去法場吧,皇帝殺人,從來不需要什麼理由,就看當時的心情,不能隨心所欲,那還當個屁的皇帝呀!

  鑑於夏武明於原文中從六百一十五年開始就再無子嗣,這份基於金鱗草的同人發揮就有了結果,夏武明沒有等到金鱗草,世界線在王嗣璁的影響下收束了一絲,夏武明又有金鱗草可以使用了,但福禍相依,夏武明是有福了,但天下則是有禍了。

  「濟慈館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聰兒,他們定然會派人去天山派詢問情況,賤人們肯定會將成功盜取金鱗草的消息傳給他們,濟慈館就會發現第一批人根本沒有回去,就會意識到出了什麼岔子,做好準備。」?

  博格達峰與輪台城的直線距離約為六十公里,縱馬狂奔一天就能到,王明思就領著好手遠遠綴著濟慈館和天山派眾人,有望遠鏡根本他不擔心把人給跟丟了,天山派的七位劍仙到了岔路口就和濟慈館分開了,她們認為現在距離輪台也就不到二十里,已經是朝廷西軍的控制範圍,不會出什麼事情,結果就是不出意外的的出了意外。

  西蠻胯下的馬匹可比濟慈館眾人所騎的馬神駿多了,不惜馬力,王明思帶領的土喇好手終於在距離輪台城不到十里的地方追上了濟慈館眾人,一場一面倒的屠殺就開始了,事後王嗣璁就聽得五叔講要是天山派的賤人們在,組成天罡北斗七星劍陣,說不準就吃不下這群倒霉鬼了。

  王明思眯著眼睛對王嗣璁說道,夏武明身體有問題這件事讓他很爽,一國領袖的健康可以說是最高機密,搞政治可是一門體力活,不說遠的也不說國內的,睡王退出與懂王的花旗國大統領競選就是因為身體不行,竄稀,對著鏡頭胡言亂語,登臨空軍一號時摔倒……

  夏武明的健康問題,王家可以拿來作不小的文章呢。

  「聰兒,你做得很好,想要五叔給你什麼獎賞?」王明思拍了拍王嗣璁的小肩膀,問道。

  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沒啥需要的,不過當眼睛掃過掛在牆壁上的通天巫服飾,王嗣璁心下就有了計較,通天巫的服飾類似於對襟馬褂,但是長度卻直達腳踝,雖是麻編,但衣身上半部分上縫貼著各種用鹿皮裁剪而成的各類獸禽圖案,什麼蛇呀,狼呀,牛呀,鷹呀,馬呀,咋一看還以為是皮衣,腰以下則綴有鈴鐺、銅鏡、珍珠之類的掛件。

  右手握拳錘了一下左手掌心,王嗣璁對王明思說道:「五叔,還記得二曾祖叔留下的梅蘭竹菊四大女神捕的畫像嘛?我想讓廟裡面的裁縫給雒芊芊做一身類似的皮衣。」

  制服誘惑,就是王嗣璁當下所想,他上輩子收集了很多款型的情趣制服:護士服、空姐服、教師服、OL服、警服、軍服……材質也是五花八門,棉紡的,絲紡的,化纖的,皮草的,當然,還有LATEX,就是俗稱的膠衣,王嗣璁就想給雒芊芊打造一套皮衣質地的護士服戰袍。

  上輩子王嗣璁領他進入膠衣世界的正是他的林姓日本父子朋友,兒子喜歡女怪盜,父親喜歡女搜查官,都是身穿暴露和貼身膠皮服裝的女傑。

  性虐皮衣早就從西域傳入了內地,淫門又是一個嗜虐的宗門,怎麼會放過這種能最大程度上體現女子曲線美的物品?

  王明思很小就在聖母宮宮主身上接觸到此物了,當即就允了,不過答應後卻是用右手食指遙敲了幾下王嗣璁的腦殼,並來了句「你小子呀,腦子裡面裝的都是什麼呀!?犢爾。」措辭雖然嚴厲,但王嗣璁能明顯感受到五叔王明思語氣重的詼諧,就壯起淫膽和他商量起來性虐皮衣的設計,聊到投機處,淫魔叔侄還會發出男人都能明白的會心笑聲。

  兩刻鐘過去後,王嗣璁就在一個年輕薩滿的帶領下來到了廟中的庫房,庫房裡面的東西都是土喇長生天千百年來收集到的各種寶貝,最多的還是西域最大的產出——動物皮毛,製作情趣護士服總得有材料不是?

  長生天廟並非是一座孤零零的廟宇,作為土喇族的文化中心,長生天廟中與許多配套的專業人士,做衣服的裁縫、製作木器的木匠、修繕房屋的泥瓦匠、打造各種金屬法器的銅匠、給神像貼金箔銀箔的金銀匠,還有負責飲食的菜農、廚師,是一個擁有近三千人口的山腰之城。

  眼尖的王嗣璁就發現了令他開心的寶物,都說護士是白衣天使,那情趣護士服的底色自然就是白色,庫房置物架上竟然擺放著不少經過硝制的白色皮革。

  白毛和白皮是兩個概念,有白色毛髮的動物很多,白貓、白兔、白狐、白熊,但有白色皮膚的動物很少,基本上都是DNA出了問題的白化病動物,白色一般多和純潔,神聖聯繫在一起,薩滿們騎的馬多是白馬,西域牧民一旦發現牧場中有患上白化病的牛都會當成瑞祥之物上供給他們的千戶那顏首領,崇禮薩滿的千戶那顏就會將白色的牛皮捐獻給薩滿廟,草原上也有鹿,自然就會有一些得了白化病的鹿,它們的皮也會被當成瑞祥上供,昔年漢武帝就用白色的鹿皮當貨幣來噶上流社會的韭菜,號為皮貨幣,諸侯王參加獻禮時,必須購皮幣用來置放禮物,定價是四十萬錢一張,武帝朝時期一個千戶侯的年租稅收入約為二十萬錢。

  真是要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過來呀,王嗣璁已經在心底幻想雒芊芊穿上皮質情趣護士服的新模樣了:頭戴繡著金色葫蘆圖案的白鹿皮護士帽,下半張臉孔戴著口罩,身穿將粉背裸露,裙擺僅與屄口齊平的超短護士裙,雙臂套著袖口扯到肘關節的白色長筒手套,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當下因為生產力的關係不可能搞出白色絲襪來,不過王嗣璁已經想到了平替物,那就是靴筒拉到大腿根部的超高筒靴,還是靴跟恨天高的那種。

  動物皮革不像LATEX那樣有彈性,想要用動物皮革做出膠衣的緊身質敢,就需要製作者對穿著者的身段有著非常精細的了解,找齊材料後,王嗣璁並沒有去找薩滿廟中的專業人士來給雒芊芊量體。

  要是自己的護士寵物餓壞了那就不好了,抱著這樣的想法,王嗣璁端著已經涼透了的牛奶,來到了薩滿廟的地牢之中。

  將盛有牛奶的瓦罐湊到雒芊芊的嘴邊,王嗣璁故作關心的說道:「一天多沒有吃東西,餓了吧?先喝點牛奶墊墊肚子,就是不知道你習不習慣,畢竟你之前都是生活在炎黃。」

  「別假惺惺,我才不會喝呢。」

  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雒芊芊的眼神卻時不時的落在乳白色的液體上,液體在地牢牆壁上掛著的火把的映照下,非常的誘人。

  王嗣璁上輩子不是什麼調教大師,玩得多了很多要領也就自行掌握了,他已經看出了雒芊芊的猶豫,主要還是雒芊芊的性格使然。

  「在下雖不是大夫,卻也知道人長時間不喝水的後果很嚴重,況且難道你認為我花了這麼多工夫才把你這個小偷逮到,會給你喝毒藥嗎?」雒芊芊從昨天被投入進地牢後就滴水未盡,嘴唇都要幹得裂開了,而且王嗣璁剛才的說話確實有說服力。

  唯一要考慮的只是自尊問題,對方手上並沒有沾滿師兄師姐的鮮血,可他畢竟是沙盜馬匪的一員,昨天自己在慌亂之下向他透露了太多不應該透露的東西。

  「喝吧,喝了後才有力氣等你的白姐姐來救你,不是嗎?」說完王嗣璁就將瓦罐口抵到了雒芊芊兩瓣因為失水而乾枯的嘴唇中間,然後稍微傾斜了一下,讓幾滴涼透的牛奶滴在了雒芊芊的嘴唇上,雒芊芊則是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雒芊芊不知曉自己這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本能反應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王嗣璁時隔七年再度豢養起美麗溫馴的雌寵來,唯獨讓王嗣璁不爽的地方就是自己今生的第一頭牝奴隸不是霸王花,可八分顏值和醫女的屬性,讓這份不爽淡然了許多。

  清冽的牛奶滑過唇間的美妙滋味讓雒芊芊乖乖的張開了口,大口啜飲主人傾倒於自己嘴中的白色營養液。

  若是此時又外人在場,就會看到無比滑稽的一幕,王嗣璁正墊著腳尖來餵食雒芊芊,再怎麼合理飲食和鍛鍊,王嗣璁當下就是個十歲零六個月的半大小子,比身高足有一米六七的玉女神醫要矮上十二公分,單靠抬臂的方式將瓦罐傾斜來餵食雒芊芊有些彆扭,就只能墊腳尖縮短兩人的身高差。

  看著面前的可人兒咽喉不斷震動,吞下自己所餵的牛奶,一種支配著人形寵物般的快感在王嗣璁的心底升起,然後他惡作劇的將瓦罐向後收了一點,玉女神醫發現入口的牛乳少了一點就下意識的伸頭,就像流浪貓發現投餵自己的人將貓條向後拉身子就向前走。

  滿滿一罐子的清涼牛乳就讓雒芊芊感受到乾渴感被驅散了不少,但是還不夠,人一天至少要攝入兩升水才能保證身體的正常運轉,發現罐子中的牛奶被自己喝完了,她就伸出了粉嫩的丁香小舌舔舐起來嘴唇上的奶漬,差點就讓王嗣璁將手上的瓦罐一丟來品嘗這道名為美人口條的佳肴。

  入胃的牛奶讓雒芊芊感到自己的體力恢復了不少,想到眼前這個土喇蠻子並不是如江湖傳言的那般青面獠牙,而且還能交流,就弱弱的說道:

  「你能放了我嘛?等我回到醫館定會好好答謝你。」王嗣璁沒有回答雒芊芊,而是將頭湊向玉女神醫的頸項,伸出舌頭在光潔如玉的粉頸上來來回回,舔著濺落在她鎖骨和乳球上方的奶珠,體香和奶香的混合氣味讓王嗣璁如醉如痴,聞夠了,嗅夠了,方抬頭說道:「怎麼答謝?用身子答謝嘛?如果是這個答案,你現在就在我手上!真的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在雒芊芊面前,王嗣璁有一種久違的放鬆感,才能說一些成語。

  偽裝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他現在不是定國公的思字輩長者,而是一名從小在西域長大的土喇炎黃混血,這就意味著他在山上的一舉一動都要符合這個人設,每次說法做事都要想一想,累死他了,上輩子他也是如此,天天戴著虛偽的面具與外人虛與委蛇,只有在女奴面前才會展現自己最真實的一面,不是誰,就是一個單純的男人,只是這個單純太邪惡,建立在無數美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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