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修女墮落筆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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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一航射得酣暢淋漓,後背蹭蹭地冒起了熱汗,但他絲毫不覺疲憊,而是生出了一種精神煥發的感覺。

  一場盛宴才吃了道可口的開胃菜,正是食慾大振的時候,還有豐盛的正餐可以享用呢——當然,無一例外,全是西洋菜餚。

  陰莖拔離克洛艾的肉穴,帶出了一道白濁與處子血的混合漿液,在地磚上鋪成一張古怪而艷麗的圖案。

  浴室做愛的最大好處是便於清潔。

  柳芭把抽搐到不省人事的克洛艾拖進浴缸,洗刷她身上污垢,尤其是她胯間流淌的濃厚汁漿,也需要一併洗淨。

  呂一航和提塔在淋浴間簡單地沖洗了一會兒,就回到了臥室中去。

  提塔裹著一條白浴巾,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和兩塊誘人的香肩,狡猾地笑道:「這是你第一次強姦別人,爽到了吧?」

  「呃,我不知道這麼說好不好……但要我說心裡話,那當然是挺爽的。」

  提塔眼神忽然變得幽怨起來,嘆道:「哎,真羨慕克洛艾。我也好想被這樣不留情面地奸上一次啊。」

  呂一航一時語塞:「沒,沒必要吧,像平時那樣做不也挺好的。」

  「實話實說,雖然你的性功能很強勁,但我總對你在床上的表現有點失望。」

  這個說法著實讓呂一航意外不已。

  提塔向來護夫心切,豈料她竟然對自己頗有微詞?

  更嚴重的是,這可是對一個男人能力的貶損啊,還有比這更刺痛人心的指責嗎?

  呂一航問:「失望什麼?你不是每次都很享受嗎?」

  「以戀人的標準,你的性愛棒極了,溫柔婉轉,回味綿長。」提塔斂目微笑,將手置於胸口,似在回憶呂一航的愛撫,「但以魔神契約者的標準來看,遠遠不夠格。所羅門的後宮中有一千名各國美女。以一敵千才是你的目標。」

  「你又在說大話了。」呂一航笑道。

  他心裡那塊的大石頭落了地:還好,這不是我的問題。

  他知曉提塔的執念是讓他成為與所羅門相類的後宮王,但如此非人的要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到的。

  「這似乎是個不可思議的目標,但你若能讓所有女人都臣服於你,你就自然會成為後宮的絕對支配者,到那時候,夜御千女也就水到渠成了。」

  聽到如此異想天開的說法,呂一航反而沒心思質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顆好奇心。

  提塔如古希臘的智術師一般善辯,啥事都能說出個道理來,在這個議題上,她到底會怎麼掰扯?

  「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女人臣服呢?」

  「首先要改變你的心態。」提塔咬上呂一航的耳朵,發熱的鼻息烘著他的耳廓,使他感到一種難挨的酥癢。

  「我明白你是個體貼的人,習慣於為他人著想,但要想領袖後宮,你必須更加自私一點,多為自己考慮。『平等』是現代社會的價值觀,但在與異能相關的領域,隨時有著『主奴』的區別。你要不成為『主人』,要不成為『奴隸』,絕無第三種可能。你若要成為後宮之主,就必須時刻做『主人』。你回憶一下剛才對克洛艾所做的事情,那才叫王者之風啊。」

  呂一航本是個性格溫吞平和的人,但為了給提塔和柳芭出一口惡氣,他選擇了猛猛轟入克洛艾,全然不顧她還是個未被開墾的雛兒,幹得她叫苦連天,乃至於昏厥過去。

  想起克洛艾處女蜜道的甜美滋味,他的胯間巨物就不自覺地挺翹了起來。

  可以把克洛艾當成一件器物,盡情凌虐她的肉身,損耗她或豐盈或纖細的肌體……

  「真的,很爽。」呂一航餘味無窮地說。

  「請習慣這種做法吧,因為今後你會用到無數次。奧維德的《愛的藝術》就是這麼寫的,『每一位遭到性愛突然襲擊的女人都高興,並把這邪行當作禮品;而在本可用強時安然逃脫的女人儘管看似在慶幸,其實卻傷心』。」

  呂一航咽了口唾沫,喉結動了一動,但什麼話都沒說。

  提塔的眼眸反射著深不可測的幽光,斯文的笑容中充滿了魔性,似要把人魅惑到萬丈深淵:「暴力征服,才是情慾魔神西迪的主人應該做的事。你千萬要記住這點,千萬要記住。」

  克洛艾的威脅已經解除,可以暫且把她的問題擱置一邊,接著要考慮的是家庭問題了,呂一航打算以「短期旅行」為由搪塞他的家人,呂家爹媽向來實行放養政策,即使國慶假期不回去,只用發條消息說一聲即可,但呂之華盼望回家很久了,怎麼可能容忍哥哥孤身出行?

  她絕對會大發雷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刺趕來蘇州,把他捉拿回去。

  為了避免妹妹打攪這趟性愛之旅,呂一航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同窗好友王昭打掩護。

  呂一航走到陽台上,俯瞰陽澄湖的瀲灩水色,迎著湖上吹來的颯颯涼風,打通了王昭的電話。

  大江南北姓「王」的人何止千萬,但王昭的家世可不一般,他的祖宗不是別人,乃是明末大儒——「船山先生」王夫之。

  王夫之以大明遺臣自居,于衡陽城起兵抗清,當接連敗陣之際,他為了扭轉戰局,潛心創製了一套神妙的劍法,並將劍譜分發給士卒。

  那套劍法脫胎於乾卦,名為「干龍六變」,然因其繁複多變,少有人使得明白,反是不通武藝的儒生能夠領會二三奧旨。

  兵敗以後,王夫之拒仕清廷,回到衡陽隱居,除開著書立說以外,亦將獨門神劍傳與後生。

  這幾百年來,鑽研王船山學問者多矣,但少有人有膽量修習深奧的「干龍六變」——除了衡陽王氏的後人以外。

  仰賴這套家傳劍法,衡陽王氏出過數位名列「九棘」的儒門重臣,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紀,仍是名動瀟湘的豪門望族。

  ——身為王夫之後裔的王昭,正是「船山遺劍」的嫡系傳人!

  但生在大戶人家,也會有大戶人家的煩心事。

  由於背負著沉重的家族責任,王昭不敢把自己的興趣坦率地展現出來。

  有多少人知道他對美少女動漫的喜愛?

  也就只有與他臭味相投的呂一航了。

  為了購買動漫周邊,王昭總是奔波於不同的職場。

  從咖啡廳店員到出版社秘書,他幹過的工作不知有多少,用「打工戰士」來形容恰如其分。

  只知王大少爺光鮮之處的武林中人,應該想不到他隱藏的這一面。

  呂一航曾好奇地問過他:「你不是衡陽王氏的公子爺嗎?怎麼也老是缺錢用?」

  「這些年經濟不景氣啊,家裡的產業有點……」王昭像中年大叔般感慨了一番經濟形勢,又憤憤不平地責怪呂一航,「還有這算什麼話,父母的錢又不是我的錢,要是買些二次元時尚小垃圾,當然得我自掏腰包。」

  呂一航老實地認錯:「我說得不對,對不起啦。」

  王昭在家風薰陶之下,並未沾染一點紈絝習氣,呂一航打心眼裡佩服他。

  真是位傑出能幹的少主,再過三四十年,等王昭繼承了他父親的家主之位以後,肯定能引領衡陽王氏中興吧?

  然而,也正因王昭自立的個性,讓呂一航有了搖唇鼓舌、趁虛而入的機會。

  呂一航問:「最近一到周末,你就會去市區給高中生做家教,是有什麼想買的東西嗎?」

  不用王昭回答,呂一航就已經猜出了大概:王昭是個地道的阿宅,不會在紙片人以外的地方花錢;要花很久時間攢錢,肯定很貴重;又這麼急著要用錢,估計是限定商品。

  那麼,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是哪部十月新番的初回限定BD吧?」

  從揚聲器中傳來了王昭的嘆氣聲:「你不當偵探真屈才……是《向山進發》第四季的BD。」

  或許是在現實中練劍練得膩煩了,王昭不像同輩少年一樣愛看打打殺殺的超能力戰鬥動畫,與世無爭的空氣系動畫才是他的心頭所好。

  《向山進發》風格治癒,作畫優秀,王昭早就向呂一航傳過無數遍教了。

  「只要你肯幫我一個忙,我送你第一卷,這樣你就有足夠時間攢錢買第二三卷了。應該夠解你燃眉之急吧?」呂一航循序漸進地誘惑道。

  呂一航平日積攢的私房錢還夠寬裕,為友出資也不算什麼難事,但藍光光碟的價錢貴到逆天,對於一向節儉度日的呂一航而言,這絕對是一項大手筆。

  不過再怎麼說,也比被妹妹責罵划算得多。

  「那怎麼行?怎麼能讓你破費?」

  王昭不願意欠好友人情,立刻在嘴上拒絕了,但心裡頭卻矛盾不已。

  ——現在手頭確實有點緊,上個月買太多漫畫了,如果給我多一點時間,哪怕再多兩三個禮拜,或許就能在第一捲髮售前攢夠錢了。

  但是拿人手軟,一航平時這麼照顧我,怎麼好意思向他要錢……哎呀呀,好難抉擇啊。

  「不用客氣,咱倆誰跟誰啊。」呂一航爽氣地說。

  王昭仍有點猶疑:「要我幫什麼忙,先講清楚啊,這麼藏著掖著,不會是違法亂紀的事吧?」

  「哪有那麼誇張,我只是想請你幫忙敷衍一下我妹妹,事情是這樣的……」

  呂一航聲稱自己想要獨自外出旅遊,享受一段難得的清閒時光,卻不想帶上妹妹這條跟屁蟲,所以要請王昭當擋箭牌。

  呂一航說得繪聲繪色,把呂之華描述得像個病嬌兄控,偏要一天24小時纏著他,否則絕不善罷甘休。

  單純的王昭信以為真,對好友的遭遇感到同情不已。

  他糾結了好一陣子,終於下定決心,像傲嬌少女般答應下來:「只,只允許你墊付哦,我會還的!」

  「那你是同意了?」

  王昭「啪」地雙手合十,鄭重其事地拜託道:「是的,等我工資到手了,我立馬還你錢。」

  「成交!」

  於是,呂一航教了王昭一刻鐘口供,再演練了一遍證詞,保證萬無一失了,呂一航才撥通呂之華的電話。

  怎麼把無情的話語說得柔和一點,呂一航思考了很久,但當電話接通時,他還是無比直白說了出來:「老妹啊,我去蘇州旅遊了。國慶暫時先不回家了,你一個人回吧。」

  話筒中響起了驚奇的聲音:「什麼?」

  「去蘇州旅遊了。」

  「去幹嘛?」呂之華咄咄逼人地質問,隔著話筒都能想起她挑起眉毛的不悅表情。

  「旅遊啊。是去觀光的,觀光。」

  「從小到大你去了多少趟蘇州,還沒去夠嗎?」

  呂一航把串通編造的理由說了出來:「因為我是陪王昭一起去的,他從來沒去過蘇州,我給他當導遊嘍。」

  這個理由也算有理有據,呂之華的態度有點鬆軟下來,但還是繼續逼問道:「就算要去,為什麼……不能換個時間去?你不記得了嗎,最近是什麼日子?」

  「什麼?當然是國慶節啦。」

  「嗯——哼,唉,你只活猻(註:無錫方言,指不長腦子、沒有記性的人)……算了,連爺爺都管不住你,我也沒法管你。玩得開心點吧,也記得早點回來。」

  「早點回來是多早回來?」

  「能多早回來就多早回來!青肚皮活猻!」

  「喂,餵——」

  呂一航已經做好了軟磨硬泡、據理力爭的準備,沒想到率先掛斷電話的卻是呂之華。

  雖然過程不算順利,但是……

  大概,應該,也算,徵得同意了……吧?

  這事也搞定後,呂一航回到房間,一拉開門,就見到了蹲在牆角的克洛艾,在她的前方,提塔和柳芭擎起手機做著拍攝。

  三位美少女都未著寸縷,將白皙凝滑的肌膚暴露在外,連最重要的部位也未加遮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天體派對呢。

  可是,相比於提塔和柳芭的落落大方,克洛艾簡直羞赧成一灘爛泥了,像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露身子一樣,瑟瑟地打著寒戰。

  在初中時,呂一航在校園一角見過霸凌行為,兩個混混學長就是這樣,把一個初一新生堵在牆邊,想從他的錢包里搜刮點鈔票。

  那個瘦小的男生被他們用鞋底踩住肩膀,眼裡噙著瑩瑩眼淚,卻敢怒不敢言。

  憑藉呂一航的武力,應該能在三拳內把兩個混混撂倒在地,但他不願意太過張揚,所以選擇了上報政教處。

  經過教師們的調查和問訊,一個月過後,欺凌者們都受到了嚴重警告的處分。

  當時的呂一航是個多么正派的人啊。

  但今天,再次見到有人被堵在牆邊之時,呂一航卻站在「迫害者」的一方——他興味津津地袖手旁觀,並未打斷兩名愛侶對落魄修女的拍攝。

  克洛艾一隻手緊握學生證,遮住自己的雙眼,另一隻手則執著「聖喬治銀十字架」,對著攝像頭展露英國國教的象徵。

  在她八字張開的大腿之間,蚌肉似的淫穴清晰可見,充血的嫩芽翹立而起,看起來分外淫靡,哪看得出半點修女的矜持。

  學生證上,是碩大的眼鏡和土氣的馬尾辮。

  學生證下,是傾倒眾生的如花雪靨。

  對於間諜來說,首要的就是隱入人群的身姿,但對於性愛來說——

  最首要的是看臉啦,看臉。

  說什麼關上燈來都一樣,純屬胡說八道,能大騎特騎貌美如花的美少女,會讓人有一整天好心情。這話保准沒錯,不信你就去試試看吧。

  「我是英國國教的『崇聖修女』……兼『司鐸騎士』,克洛艾·愛麗絲·韋斯特。我在瀛洲大學做可恥的間諜,我宣布……放,放棄原有的信仰。我已經徹底被玷污了,原諒我,我無法再履行修女的責任……」

  克洛艾將這段懺悔之詞說得磕磕絆絆,似有異物噎在喉頭,原本清亮如鈴的嗓音也變得喑啞了起來。

  她委屈到不能自已,臉上漲滿了紅潮,蜜縫間沁出甘露般的滴狀淫汁,不知是不是憶起破瓜時的痛苦與爽快。

  如果是以羞辱克洛艾為目標,那麼已經圓滿完成任務了,可柳芭似乎對這一cut並不滿意,低頭審視手機上的備忘錄,不住地咂嘴嘆氣:

  「下一句呢?『我志願成為呂一航的性奴、母狗、肉便器』還沒說呢。」

  看樣子,這些台詞就是由柳芭撰寫的吧。

  除了擔任導演之外,她還兼任編劇呢,畢竟這一片場人手過於緊缺,staff只有兩位,都不得不身兼多職。

  「行了行了,這樣就差不多了,結束吧。」副導演兼攝影師提塔叫停了進程,按下了結束拍攝的按鍵,凝結在房間裡的「魄」也隨之散去。

  克洛艾如釋重負般跪倒在地,但她雙膝戰戰慄栗,連跪都跪不穩,只好以手撐地,才不至於趴倒。

  克洛艾如此心高氣傲,為何會乖乖遵循宿敵的命令?

  原因在於提塔的威脅手段。

  在拍攝過程中,國教修女始終被魄死死圍困住,如同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隨時都有斃命的可能。

  這使她回想起了擊敗自己的那下招式,因而本能地感到了恐懼——死亡的恐懼。

  提塔咯咯嬌笑,以優雅而細碎的步子,朝著可憐巴巴的修女靠近。從她陰冷刺骨的眸光、不懷好意的笑容來看,簡直與惡役千金無異。

  「拍視頻之前我就已經告知過了,現在我再說一遍:在這七天之內,你得認呂一航當主人,只要你對他言聽計從,盡心盡力侍奉他,假期結束時,我就會把這個視頻給刪除。」

  提塔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因為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對於魔女的險惡用心,克洛艾也有所預料,用最冰冷的冷笑回應:「要是不照你說的做,你就將把剛才的視頻發給英國國教。我猜你會這麼說,對不對?」

  「不,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提塔驚奇地噘起嘴巴,矢口否認。

  這下吃驚的反倒是克洛艾了:「哈?難道你不會……」

  提塔微微一笑,深藍的眼珠閃爍著狡黠的光:「我會發送給羅馬正教,確切地說,是發給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

  克洛艾呆滯地盯著提塔,好像並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說有哪個地方最能代表羅馬正教,那非聖彼得大教堂莫屬。

  在耶穌升天后,門徒聖彼得在羅馬城宣揚教義,組建教會,後被羅馬當局施以倒釘十字架之刑。

  後人在他的殉難之地建起教堂,經年累月的營造後,達到了如今的龐大規模。

  每年教皇對全世界教徒發表平安夜致辭,正是在這座殿宇之中。

  那是世界上最大的教堂,羅馬正教的中心,二十億教眾俯首敬仰的聖地。

  然而,由於宗派分歧,英國國教與羅馬正教素來不睦。

  世上最樂意見到國教醜聞的人,估計就是羅馬正教的高層了,他們絕對會對國教修女的淫行大做文章,如此一來,克洛艾的受奸經歷可就不是一教之私事了,而會傳遍整個世界!

  過了許久,克洛艾眼中涌溢出無奈的怒火,一字一字從嘴裡蹦出:「你真是魔鬼。」

  為了從身心兩方面制服這位高傲的修女,提塔和柳芭深諳「打一巴掌再給甜棗」的道理。

  唱紅臉的是提塔,唱白臉的是柳芭。

  提塔從言語上羞辱完畢,就該輪到柳芭出場了,柳芭可是女僕之楷模,沒人比她更懂關懷別人了。

  柳芭蹲下身子,與克洛艾並肩,撫摸克洛艾的窄背:「我們的主人多好心腸,就算你對魔神深惡痛絕,還對他拳腳相向,他也從沒想過報復你。我們本想趁你昏迷時殺了你,是主人提出留你性命,我們才放你一馬的。他對你如此手下留情,你難道不回報一下他嗎?」

  克洛艾嫌惡地沉下臉,白臂一揮,腕部在柳芭胸乳上敲出清脆的響聲:「什麼『我們的主人』,他才不是我的主人。我虔心事主十八年,從來不是哪個凡人的奴僕!」

  呂一航看著克洛艾抗拒的模樣,並沒有半點怒氣,而是啼笑皆非地搖了搖頭。

  換作往常,克洛艾只用一掌就能把七尺壯漢掀翻在地,可現在卻不一樣,她連不懂武藝的柳芭也奈何不了。

  這就叫「虎落平陽被犬欺」……咳,把自己的好女僕比作「犬」,是不是不夠意思?

  不不,柳芭確實是一條忠犬,瞧她望向主人的熱切目光,明顯是在邀功呢。假如她屁股後邊有一條尾巴,肯定會晃來晃去晃個不停吧。

  呂一航望向柳芭,微笑著點了點頭。柳芭看到主人的嘉許,不禁心神蕩漾,嬌羞地垂下腦袋,不知怎的,竟顯出了一種嫵媚婉轉的少婦氣質。

  接著,呂一航又看向克洛艾,想細品一下她的神態,卻與她冷如冰凌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收回你骯髒的眼神。」克洛艾憤然斥道,「留我一命又如何?還想讓我對你感恩戴德嗎?」

  克洛艾的語氣強勢極了,一點也不像任人宰割的階下囚。

  常人身陷如此絕境,估計早已嚇破膽子,國教的高級修女畢竟意志超群,筋力強健,才能有反客為主的本事。

  不得不承認,克洛艾確實是更加正義、更加占理的一方。

  但沒辦法,在魔神西迪的王國中,色慾才是真正的正義;在這個王國中,呂一航才是發號施令的國王。

  呂一航在床沿坐下,慢條斯理地說:「不需要,至少在這七天以內,你任由我使用——過來吧,含住我的陰莖。」

  克洛艾冷哼道:「想得美。」

  提塔在呂一航邊上坐下,把手機捧在手裡,一邊端詳屏上畫面,一邊指點給他看,意味深長地悠然開口道:

  「真想讓羅馬正教的『聖殿騎士團(Cavalieri Templari)』也看看我們國教修女的發騷模樣啊。那些摒棄俗欲、一心修道的『聖殿騎士』,究竟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要是他們看到了這麼淫靡的胴體,會不會動凡心呢?」

  說這句話時,提塔冷蔑地瞟向克洛艾的面龐,嘴角掛著挑釁般的微笑,反手向她展示了一下手機屏幕。

  發光的屏幕上,是她軟軟地趴在浴室地板上的姿態,卑賤得像一隻乞食的流浪犬,在她高高翹起的雪臀後,殷紅的處女血正在滴落。

  克洛艾瞳孔驟然一縮:原來早在那時,就已經在偷偷拍攝了?!

  惡劣透頂的威脅!

  她充滿恨意地盯向提塔,用詛咒的口吻憤然道:「如果你敢在英國做出這種事,只需要我下一個命令,威斯敏斯特教堂就會出動大軍,另外十三位崇聖修女也將集結而出,那兩位擔任王室親衛的前輩,也不介意請上一天假,來為我出頭撐腰……用不著我特意照顧,國教的精銳就會把你碎屍萬段!」

  但這裡不是英國,而是萬里之遠的東方國度,國教勢力鞭長莫及。

  別說什麼教堂了,舉國上下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三兩個秘密建立的聯絡點而已。

  她單槍匹馬被俘虜,又能問誰求援?

  提塔勸誘道:「如果你是身無品秩的平庸修女,那當然可以用激烈的手段反抗,但你是萬人之上的高層人士,不顧全大局怎麼行?唉,像你這麼優秀的人才,真不該埋沒在平凡的校園裡。只要你出了這裡,沒人知道你被俘的遭遇,你依舊是國教的精英騎士。」

  這段話完全切中了克洛艾的虛榮心,令她有些動搖了。

  克洛艾像在說服自己,自言自語道:「為了不讓收養我、教育我的國教蒙羞……為了不辱及威斯特敏斯特教堂聲名……」

  ——現在,我只用佯裝屈服於他們。等我逃出這裡以後,我有無數種辦法弄死他們。我只是要等待一個逃離的時機!

  思路暢通以後,克洛艾的脊骨似乎也有了更多氣力。她首次擺出下位者的姿態,用敬語詢問道:「那請問……你們要我做什麼?」

  提塔指了指呂一航的胯間:「照他說的去做,好好服侍他。」

  克洛艾望著呂一航的大屌,猶疑了近五分鐘,才做足了心理準備,緩緩挪動肢體。

  她像母狗一般四肢並用,拖拖拉拉地爬行至呂一航身前,張開櫻桃小口,沒用雙手扶持,就「咕嚕」一下,將陰莖含進了嘴中。

  一股濃烈氣味直灌喉頭,近似於腐爛的魚腥味,熏得克洛艾柳眉微顰,幾欲乾嘔。

  這股氣味中,有多少屬於她自己的蜜道?又有多少屬於那倆妖女的私處?

  克洛艾不敢多想。

  為了沖淡噁心感,只能心中默念讚美詩:「我心尊主為大,我靈以神我的救主為樂。因為他顧念他使女的卑微,從今以後,萬代要稱我有福……」

  不知多久過去了,克洛艾的表情有所舒緩,肢體也稍微放鬆了一些,因為舌上分泌出了更多濕黏液體,她的反胃感淡去了許多,不知是口舌習慣了那股滋味,還是髒兮兮的肉棒被香涎滌淨了。

  但呂一航不悅地嘆了口氣。

  克洛艾的口技相距提塔和柳芭甚遠,只懂得把肉棒收容於嘴裡而已,根本不會善用她香滑的小舌,來刺激肉棒最敏感的部位。

  儘管灼熱的鐵杵與溫潤的嘴腔相當貼合,但就算浸一輩子,精液也不會從中射出來。

  呂一航深感不滿,用腳踩了踩克洛艾富有彈性的豐腴大腿,抱怨道:「喂,不動動舌頭嗎?」

  ——明明是你說含著就可以的!

  克洛艾怒目瞪向他的臉龐,想要斥責他的無理,卻因口含巨物,「唔唔」叫著,一個字都說不清楚,眼角不覺擠出了晶瑩的淚珠。

  心思細巧的柳芭見狀,也在克洛艾身邊雙膝跪地,抬臉諂笑道:「別為難克洛艾啦,人家可是純潔無瑕的修女,從沒有與異性交往的經驗,只怕連什麼是口交都不知道吧。」

  柳芭輕拍克洛艾的後背,溫和地說:「吐出來吧。」

  克洛艾一鬆開口,就摸著喉頭咳嗽個不停,眼瞼擠成一條細細的窄縫,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柳芭挪動膝蓋,取代了克洛艾的位置,俯首於呂一航的胯間,正對著那根雄姿英發的陰莖。

  由於沾滿了克洛艾的津唾,莖稈正呈現出瑩瑩發亮的暗紅色,看起來很是壯觀。

  「首先要像這樣,得注視著主人的眼睛,讓他感受到你的誠意。」柳芭湛藍的眼眸注視著呂一航,一邊朝他遞送著媚人的秋波,一邊不忘指點克洛艾,「然後先從馬眼開始舔,繞著冠狀溝,這裡是最敏感的部位,一定要多加關照,要是有污垢,就咽到肚子裡面……」

  柳芭巨細靡遺地吮吸著呂一航的肉棒,克洛艾只是沉默地觀看,一句話也沒回復她。

  ——那麼骯髒醜陋的東西,又不是什麼昂貴的大餐,居然也能嘗得津津有味,這個世界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來吧,試試看。」柳芭詳細地演示完了口交的套路,望向克洛艾,眼中滿是鼓勵之情。

  在兩人視線交匯的一刻,柳芭悄然發動了妖眼。

  ——情慾之眼!

  克洛艾中了妖眼,腦內一團混沌,一時間呆滯於原地,茫茫然不知所措。

  「別讓主人等太久了。肉棒沾了口水,冰冰涼涼的,主人會很難受的。要時時刻刻都用你的肉壁包裹住,或者用你的肌膚緊貼住,記住了嗎?」

  說這句話的同時,柳芭五指復住克洛艾的後背,稍加力度,按了一按。

  無論言語還是手勢,都是催眠暗示的一部分。

  雖然「服從」的誓言尚未完全破除,克洛艾還具有非常強的精神防禦,但在強烈的心理壓力之下,她更容易受到言語的影響,也更容易受到「妖眼」的蠱惑。

  克洛艾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只需要一個契機,就能把她推向崩潰。

  克洛艾腦袋迷迷糊糊的,即刻將滿是柳芭口水的龜頭塞入口中。

  她受妖眼影響,顯然已經丟掉了廉恥觀念,剛才還不願意做侍奉服務,現在也主動用起嘴來了。

  克洛艾很有學習的天賦,近距離觀看了柳芭的示範,居然也用心地舔起了龜頭邊緣的冠狀溝,做得和柳芭大差不離,令呂一航感到酥酥麻麻,好像飛上雲霄一般暢快。

  在搖唇鼓舌之時,克洛艾一直心急如焚:「呂一航,他是怎樣的感受?他感到舒服嗎?會不會稱讚我的技巧?咳,我沒有別的想法,要是爭取到了他們的信任,我就更有可能逃離這裡……對,我就是這樣想的!」

  但是,不管克洛艾再怎麼焦急地看向呂一航,他的目光始終沒落在她的身上,因為他正在和提塔說說笑笑。

  「從上帝視角俯瞰自己性交,完全是另外一種體驗,感覺好奇妙啊。」呂一航一邊觀看提塔剛剛偷拍的《凌辱~國教修女騎士的破處強姦!!》大片,一邊嘆服。

  提塔抱緊他的上半身,撒嬌道:「以後我們做愛時,也來拍一拍視頻吧,給我們的交往留點紀念嘛。」

  「行啊,以後用大屏幕來看,然後邊看邊做,邊做邊看,那才叫爽快呢。」

  提塔遺憾地反思道:「這是靠固定機位偷拍來的,拍得不好,下次讓柳芭來拍,她的攝像技術更高明。以後拿來更專業的設備,不拍小短片了,要拍就拍劇場版。」

  正當提塔闡述進軍奧斯卡的宏圖偉業時,柳芭也伸出丁香小舌,進攻起了呂一航的睪丸,把皺巴巴的皮囊含在唇間,像真空吸塵器一般吸吮出「吱吱」聲響。

  陰莖是國教修女生澀稚拙的口交,陰囊是成教魔女細緻體貼的舔弄,呂一航在兩種不同觸感的香舌上下夾擊之下,油然而生一種強烈無比的征服感。

  ——無論有多麼強悍的異能,雌性總歸是雌性,都得拜倒在魔神加持的陽具之下。

  呂一航預感到要射了,就雙手摁住克洛艾的後腦勺,不留餘力地發射出去,猛猛地灌進了她的喉嚨中。

  可呂一航的精液量比克洛艾想像中更加豐沛,當她慌忙地把小嘴移走時,馬眼中又射出了一小道白汁,直接濺到了她的面頰上。

  「啊啊!」克洛艾像被熱油糊到了臉,顫聲尖叫起來。

  柳芭見到克洛艾的慌張模樣,一聲不吭地按住她的雙肩,舔舐起了她的臉龐。舌尖舔弄的力度相當輕柔,如一隻懶倦的小貓。

  「別,髒……」克洛艾支支吾吾地勸阻道。

  克洛艾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替仇人柳芭著想,或是因為柳芭做事太過大膽,屢屢擊破她想像力的界限吧。

  比起厭惡或反感,占據她內心更多的是一種畏懼:這就是魔鬼的崇拜者的享樂方式嗎?

  怎麼幹得出這種毫無底線的狠活?

  當然,還有部分原因是妖眼的影響,要不然柳芭怎能與克洛艾親密接觸?早就會被她一掌推開吧。

  柳芭憑著女僕的細心,把克洛艾臉頰上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拍了拍她滑溜溜的臉蛋:「好啦,該干正事了。」

  柳芭扶著克洛艾的屁股,提塔控住克洛艾的兩腋,兩人齊力把克洛艾架到了呂一航的陰莖之上。

  克洛艾用手捂住雙眼,不敢直視自己陰戶之下的堅硬棍棒。

  呂一航的精力似乎沒有極限,即使今天已經射過三發了,那玩意兒卻依然不改雄赳赳的形狀。

  如此巨物,怎能刺入自己緊窄的膣管?

  但克洛艾的擔心是多餘的,鐵杵深深扎入她的穴里,因肉壁的彈力,竟嵌得嚴絲合縫。疼得她連連發出嘶啞的嬌吟: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拔出去啊!插不進去的!」

  「插得進,怎麼插不進?」

  呂一航並沒有留情,拽住克洛艾的兩條小臂,按照自己的節奏,反反覆覆地頂撞克洛艾的花心。

  每一下深入,都激發她泌出更多黏膩的漿汁,使抽插變得更加順暢。

  「這是檢驗我信仰心的試煉。」克洛艾在心裡安慰自己,使自己鎮定心神,「我是被惡魔強暴的,算不上失貞,我仍然是侍奉天主的貞女。」

  克洛艾的嬌軀一下一下地振來振去,如騎馬般顛簸個不停。

  她的膣戶承受不住肉棒的進擊,如同痙攣般持續收縮,好像一隻手掌攥緊了呂一航的肉棒,不光要從中榨出精液,甚至要榨出血來。

  呂一航讚嘆道:「你的裡面,真不一般。真是緊湊得很,穴壓……很有力道。」

  但克洛艾並沒有聽清呂一航的讚揚,為避免失神,她不斷地重複默念:「我沒有失貞,我沒有失貞,我沒有失貞……」

  ——只要撐過這七天就好。

  克洛艾嫩穴中的顆顆肉芽絞上肉棒,使龜頭無法順暢地長驅直入,卻刺激它更加膨脹了幾分,克洛艾為撕裂般的痛楚而失聲尖叫,連重心也穩不住了,只能把兩隻手掌安放在呂一航腹部,找到一個微妙的平衡點。

  她扭腰扭得越來吃力,頻度卻越來越急促,脊樑承受不住顛簸的壓力,仿佛要從正中擰成兩截一樣。

  ——不,首要的是撐過今天才對!

  克洛艾以極大的幅度頻頻點頭,金色秀髮甩得漫天舞動,傲人雙乳如同一對白鴿上下翻飛。她腦袋晃得暈乎乎的,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呂一航大聲喊道:「用你的修女卵子,為我接種吧!」

  「不要——!!!這,這不行!求你了,只有這個萬萬不能!」

  聽到這句恐怖的話語,克洛艾恢復了一丁點思考能力,聲嘶力竭地制止。

  如果僅限於做愛,外表上可看不出異常,但懷孕就不一樣了,要是挺著個大肚子,該如何向國教交代?

  克洛艾的憂慮只持續了一眨眼的工夫,呂一航的陽精毫無保留地傾瀉在她柔嫩的花心正中,她的肢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又昏倒過去了,整個上半身都倚靠在呂一航身上,發不出任何聲音,連鼻息都收斂了,要不是胸前雙峰有所起伏,簡直與死掉了沒兩樣。

  「柳芭,過來吧,該干你了。」呂一航抹了把汗,把克洛艾安放在床上,對柳芭呼喚道。

  在凌辱克洛艾的過程中,柳芭付出的辛苦最多,得到的愛撫卻最少。

  要是沒有這位女僕在一旁輔助,攻克克洛艾不知要費上多少力氣。

  是時候獎勵她一下了。

  柳芭是易汗的體質,由於她耗了頗多體力,再加上近距離目睹春宮,霧靄般的汗水涔涔地落滿了她的每一寸雪膚,額前髮絲也黏連到了一起,兩隻碩大乳瓜因水漬而透亮。

  她輕輕地將劉海捋到一側,含笑盈盈地坐到了呂一航的大腿上方。

  呂一航以面對面坐著的姿勢,插入了柳芭濕透的穴口。

  這個體位俗稱「觀音坐蓮」,可以親密地領略女方身軀之上的凹凹凸凸,最適合情侶歡愛。

  呂一航溫情脈脈地緩慢抽插著,慢慢恢復剛才暴奸克洛艾時花費的體力。

  「主人,看看你的戰利品,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嘗到『支配』的滋味了吧?」柳芭笑靨如花地指了指克洛艾的嬌軀,在呂一航的耳畔輕聲絮語,「在這個假期當中,我和提塔將教會你這種愉悅。」

  呂一航笑而不語,心裡沒把柳芭的話當一回事。

  克洛艾是國教中人,是魔神契約者的大敵,所以可以對她肆意妄為,任意施暴,但要換成是提塔、柳芭這樣的心肝寶貝,呂一航怎麼捨得粗暴對待呢?

  說到底,做愛方式還是要因人而異,因時而異嘛。

  和柳芭纏綿久了,呂一航覺得口乾舌燥,但有柳芭的綿軟圓臀壓在大腿上,他也不好動彈,所以扭頭向提塔求援:「提塔,有水嗎?」

  「有哦。」

  提塔在床頭柜上取了一瓶礦泉水,揭蓋啜飲了一口,再捧起呂一航的臉龐,與他交相深吻,將口中含著的礦泉水都送進了他的唇齒間。

  摻雜著提塔涎水的涼水,如一泓清泉流入呂一航的喉中。呂一航仔細一品,口中有股淡淡的甘美回味,好比以水泡開的茉莉花,寧靜而幽雅。

  呂一航貪戀提塔體液之甜香,忙不迭問道:「再給我餵一點水,可以麼?」

  誰知提塔竟小氣地把水瓶藏到身後,擺了擺手:「不給啦,射多少精液,就補充多少水分。你只射了一注,當然只能喝一口。」

  緊接著,提塔仰起頭,將瓶中的水一飲而盡,連半滴水都不剩下。她像炫耀似的,衝著呂一航吐了吐舌頭。

  「哪有這種道理,流的汗水不用補充麼?」呂一航本想這麼吐槽,但他生性隨和,絕不會因提塔的抗命而責怪她。

  喝不上就不喝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呂一航忽然意識到了古怪之處:提塔從來都對我有求必應,為什麼偏偏在這時候造反呢?

  ——難道……是出於故意的嗎?

  為了弄清提塔有何居心,呂一航打算證實一下:

  「提塔。」

  「是。」

  「你想要我廣開後宮,那我得請教一下你:對於不聽話的女眷,後宮之主應該要做些什麼?」

  「當然要加以責罰啦,無論是正宮,還是側室,或是性奴,都是一樣的規矩。」

  說這句話時,提塔實際上在暗指房間內的三個女子:自己當然是正宮大人,居於最超然的位置,柳芭則是陪嫁而來的忠實側室,至於克洛艾,不過是個適合當性奴的俘虜修女罷了——乳房是緩衝肉墊,陰道是人肉飛機杯,子宮是精液便壺,一身都是取悅男人的秘寶。

  而呂一航也聽懂了提塔的弦外之音:「騙廷杖」才是提塔的根本意圖,她就指望著未婚夫拋棄常識的束縛,進行更大膽的性愛呢。

  雖然呂一航更願意和提塔進行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性愛,但既然提塔都強調了振夫綱的重要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嘍。

  「那好吧,給我躺到地上,我要責罰你了。」

  提塔聽了呂一航的命令,立馬平躺到了地毯上,絲毫不嫌棄其上沾有多少灰塵。

  提塔將雙臂貼在身體兩側,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對即將到來的凌辱懲罰充滿了期待。

  呂一航將兩隻腳板覆在提塔的乳房之上,做著蠻不講理的擠壓,比麵點師揉搓麵團的手法還要狠辣,並用腳趾夾住兩顆櫻粉色的乳頭,如嘴鉗一般擰轉起來。

  「啊……蹂躪我!哦哦……再用力一點!」提塔雖然吃痛,口中卻發出暢快的呻吟。

  不近人情的懲罰,卻最合提塔心意。

  或許是因為成長經歷不夠美好的緣故,提塔的性癖有些扭曲,不但把愛人放在極端重要的位置,而且還嗜好痛苦,只要心愛之人在她身上留下一星半點的印記,她就會感到格外幸福。

  「這就是我的意義。」提塔在心裡陶醉地默念。

  呂一航的攻勢還未結束,略微移動了一下腳的位置,放在提塔略微聳起的光潔陰阜上,驟然踩踏了一腳。

  提塔不懂武藝,筋骨弱小,定然受不住過於猛烈的侵攻。

  呂一航在足底用上了「運勁如抽絲」的太極功夫,落腳看似輕輕柔柔,卻帶著堅實的力道,既給足了提塔鮮明的感受,也不會損害到她的身體。

  這是太極功夫的一處妙用,假如被武當派的道人知道了,一定會無話可說的吧。

  此時的提塔幸福到幾欲流淚。

  她每被呂一航踹上一腳,子宮就會因外力而晃動一陣,而子宮內部也微微震顫,好似有一隻無形的胎兒做著拳打腳踢,里里外外發生了奇妙的共鳴,更激起了她最原始的生殖衝動,下腹有種溫熱的舒暢感。

  更絕的是,呂一航這時正沉浸於抽插柳芭,和她做著濕乎乎的深吻,看都沒看提塔一眼。

  提塔仰視呂一航的目光,更染上了一層崇拜的濾鏡。

  ——把我當垃圾一樣凌虐的呂一航,好帥氣……

  與此同時,呂一航的另一隻腳蠻橫地伸進了提塔的嘴中。

  提塔心領神會,將舌尖纏上了腳,先舔弄最最敏感的腳趾縫,再遊歷粗糙腳底皮上的道道溝壑,要把每一塊死皮都啃咬一遍,讓呂一航在瘙癢中感到無邊的快意。

  ——我的辛苦沒有白費,我的戀人,我的家人,我的主人……呂一航,你終於上道了!你終於明白了,什麼才是惡魔該有的品行。

  四個人一直做到了深夜,連晚飯都是在床上吃的,不知不覺,已經要到睡覺的時間點了。

  可憐的克洛艾承受不住陰莖的霸凌,被操暈又被操醒,被操醒又被操暈,來來去去不知暈過去了幾回。

  因為她早已沉沉睡去,柳芭不得不替她擦洗身上的精液垢和淫水痕,干與病房護工類似的活。

  呂一航和提塔已經淋完一遍浴,相互依偎著臥於床上。

  呂一航渾身赤裸,提塔則換上了一件天藍色的絲綢睡裙。

  這條睡裙極其修身,把提塔的曼妙曲線顯露無疑,胸前浮凹出兩個可愛的小點,如同藤枝上結出的花蒂。

  提塔捧著從克洛艾那裡收繳來的聖喬治銀十字架,細緻地做著觀察,但惡魔附身的呂一航可看不得這個,只得玩玩手機轉移注意力。

  雖然十字架不會對呂一航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會給他精神層面的巨大壓力,就像看到小孩子玩粑粑一樣噁心。

  這是呂一航在簽訂魔神契約後新得到的病症,也算是有得必有失。

  過了一刻鐘,提塔端起十字架,鄭重其事地宣告道:「這是假貨。」

  呂一航抬起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什麼意思?」

  「克洛艾的這隻十字架不是聖喬治的遺物,我估算了它的密度,離純銀差了不少。」

  「是……假的?」

  西迪「是真貨」的驚呼聲猶在耳際,而提塔卻判定它是假的?

  活了三千年以上的魔神,比所有鑒寶節目的「大師」們加起來還要權威,怎麼會看走眼?

  提塔點了點頭,用極其肯定的語調說:「嗯,聖喬治遺留下來的那隻十字架估計還保存在英國吧。把國寶級的古董帶到大洋彼岸參戰,想來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連西迪也沒認出來!是什麼樣的仿製技術,能夠瞞過魔神的眼睛?」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這塊十字架的材質是一種奇異的合金,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合金能夠傳導、增幅、釋放聖力,所以光從功效來看,由它製成的物品和聖人的遺物如出一轍。喏,你看看。」

  呂一航從提塔手裡接過十字架,強烈的噁心感令他胃酸上涌。他強忍不適,將十字架丟到枕頭上,然後再艱難地觀察了起來。

  說老實話,這根本算不上仿冒的古董,因為只要近距離一瞧,一眼就看得出是贗品。

  「聖喬治屠龍」的浮雕無比清晰,沒有一絲歲月磨損的痕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上周才找銀飾店打的呢。而且,材質也有明顯的毛病……

  「的確不大對勁,只有最外面一層鍍層是銀子。」呂一航用陰陽眼觀察了片刻,隨後恍然大悟,「對了,克洛艾的長槍和『聖徒武裝』也是用裡面的那種材料製成的吧,難怪這麼契合聖力的運轉方式。」

  赤手空拳的克洛艾就已經足夠強大了,但在那身裝備的輔助下,她的實力足以與歷史上的聖人比肩,甚至能模仿聖女貞德的戰鬥手段,讓見過貞德本尊的西迪都直呼相似。

  這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謎團。

  ——貞德早在六百年前就上天堂了,有哪個活人見過她的武藝?即便現代人用上了她的聖遺物,也無法一絲不差地復刻她的戰鬥方式吧?

  但是,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這種神秘的金屬,必定與這個謎團有莫大的聯繫。

  柳芭因震悚而嗓音微顫:「也就是說,這金屬是……教會異能和現代科技結合的產物。」

  三人都陷入了深思,他們的腦內盤旋著一個相同的疑問:

  英國國教——他們的技術實力究竟到達了什麼地步?若要以之為敵,又須付出多麼慘烈的代價?

  房間裡面寂靜無比。

  呂一航提議道:「要不,問一問克洛艾吧?只要有心拷問,她肯定會抖露出來的。」

  「不了,現在先睡覺。明天還要逛蘇州呢,今天得養精蓄銳。」提塔將玉手覆在嘴前,打了個嬌慵的哈欠。

  「你倒是一點都不慌。」

  提塔淺淺一笑:「如果你能把克洛艾調教成你的母狗,不就完事了嗎?到了那個時候,你問什麼她都會回答的。不管怎樣,主導權在我們這邊,時間也在我們這邊。」

  呂一航剛想開口吐槽,提塔就把克洛艾推到了他的懷裡:「拿去,當抱枕用吧,祝你做個好夢。」

  話音一落,柳芭很配合地熄掉了燈。

  無光的暗影中,響起了兩名女生鑽進被窩的窸窣聲音。

  只有呂一航一人仍呆坐在原地——如果把他懷裡的克洛艾算上的話,那就是兩人。

  國教修女的睡容文靜端莊,呼吸勻細溫和,發旋處散逸出苦艾草般的清新芬芳。

  她的肌膚剛被柳芭細心擦拭過一遍,手感美妙極了,如內酯豆腐般又嫩又滑。

  ——的確是完美的抱枕,抱著她可以睡上一整天。

  「還在煩惱什麼呢?世界上有無數事情值得你為之付出生命,卻沒有一件事情值得你為之不睡覺。」

  從被窩裡傳來了提塔的柔膩嗓音,簡直像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大床「咚咚噹噹」震動了三兩下,被子下傳來一連串銀鈴似的嬌笑。

  原來是呂一航鑽進了被窩,一隻手攥緊克洛艾的乳側,再把空餘的一隻手攬到了提塔的腰際。

  他的小臂緊貼著克洛艾的後背,被柳芭的一對巨乳綿綿軟軟地裹住。

  呂一航低聲說:「讓我做個左擁右抱的好夢,行不行?」

  接著又是一陣喧鬧的笑聲,柳芭也猶未眠呢,她伸出修長的玉臂,緊緊抱住呂一航的肩頭,偷偷親吻他的面龐,發出「吧唧」的巨響。

  這就苦了克洛艾,她成了夾在兩人中間的一塊肉餅,呼吸變成了沉悶的粗喘,還好她的睡眠質量並不一般,要是被吵醒了,絕對會抱怨一番吧。

  蘇州的第一夜,就在被窩裡的嬉笑聲中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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