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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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虎也是覺得不夠暢快,與孕婦媽媽操弄也是第一次,總不免縮手縮腳怕傷了為自己懷胎的女神。

  聽媽媽提出後入,馬上褪出肉棒,只聽「啵」的一聲水響,婦人美穴內一連串汁水被巨大肉棒帶出肉穴,撒了一床,婦人哪還管這許多,早翻身如母狗般趴好,向上翹起雪臀對準兒子,兩顆雪白大奶則如氣墊般支起她上半身,楊柳兒扭過頭來,媚眼如絲地望向兒子,「老公,快要了媽媽…」

  小虎哪敢怠慢,撫開婦人雪白牝戶那慢慢要閉合的兩片小肉唇,將婦人充血勃起的小陰蒂擠了兩下,直弄得婦人長呤如訴,肉穴內汁水竟又射出兩股到虎子手上,小虎連忙挺著雞蛋大小的龜頭去泉眼將水封住,雙手扶好美母粗大肥胖的孕肚腰身,如同閃電般挺動屁股開始瘋狂抽插起來。

  這番操弄下來,小虎射意濃濃,在媽媽一聲一聲的「寶貝」「老公」聲中,濃精激射而出,楊柳兒暢快無比地高聲呻吟,「啊,媽媽也到了。」其實,她己經高潮了好幾次,之前多次射出淫水便是明證。

  母子兩人在高潮餘韻中,靜靜摟抱著在水跡斑斑的床單上喘息不止,楊柳兒仰枕著兒子一條手臂,側身蜷縮在兒子懷中,將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輕輕頂著兒子,惹得虎子又憐愛地撫摸她的肚子,好一副夫妻恩愛又春意濃濃的畫面。

  兩人喘息甫定,渾身汗水貼著粘乎乎的,婦人體貼地起身去找來紙巾給兒子擦乾身子,畢竟兒子在做愛時出力更多,自己又應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老話,索取無度,在歡愛時的如泣如訴的叫床聲讓小虎更是拼命耕耘,奮力在美人的陰道中抽插不停。

  此刻累得己是動也不想動一下,任母親將自己渾身汗水擦乾,楊柳兒又拭去兩人私處的淫水精液混合液體,雙眼仍然春意正濃,含情脈脈地望住兒子的雙眼,羞紅了春潮未褪的粉臉,一隻玉手便偷偷摸摸去兒子下面握住了小虎現在軟乎乎的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小虎被美人的一雙奪人魂魄的勾人媚眼看著,那雙漂亮的剪水雙眸中的春情讓他的肉棒在媽媽綿軟小手中搖搖晃晃又站了起來,楊柳兒臉上閃過一絲開心的異彩,忙將目光撇了兒子,轉頭去兒子胯下,一口便含住了那雞蛋大的碩大龜頭,以往小虎要她口交時,她欲拒還迎,推三阻四的模樣早在自己懷上兒子的孩子後忘得一乾二淨,現在還主動送上唇舌裹吮不休。

  正在楊柳兒有些費力彎腰吮吸兒子的肉捧時,只聽樓下傳來宋可卿的聲音,「柳兒,你在家嗎?」

  這一聲只把美婦嚇得三魂失了兩魄,一下跳下床來,赤著身子便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衣服,一邊低聲催促兒子,「死相,還笑!快穿衣!」

  原來,虎子見媽媽那嚇得狼狽緊張的樣子,那一對肥大的奶袋在胸前甩來甩去,互相拍打著的聲音和剛才兩人做愛時發出聲音十分類似,不禁啞然失笑。

  其實,楊柳兒冷靜下來就覺得自己如此緊張大可不必,她的房間沒有她的允許,誰也不會私自進來,張兵父母從來沒進過她房間,宋可卿找她也最多只敲敲門,然後只站在門口與她說話。

  小虎在自己床上只要不出去,不弄出大的動靜,其實是十分安全的。

  楊柳兒穿上衣服,口中忙不迭地答應著張母,開了門,然後轉身關好,赤著腳,下到了一樓,見宋可卿正在換鞋,詫異地問:「媽,你不是去看老爺子了嗎?這麼快就回啦?」

  「柳兒,現在下午兩三點了,不早啦,還快?媽都去了大半天了。老爺子也沒大礙,我就先回了。」

  楊柳兒回頭瞥了一眼客廳的鐘,心中吐了下舌頭,原來自己和兒子纏綿歡愛己經過了幾個小時,一邊便在心裡罵自己是個騷貨,也就一段日子未見兒子,就這麼憋不住,要早忍一忍,出去和兒子開間房,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也不會讓虎子被堵在自己房間。

  兩個女人家長里短又扯了一陣子,這要死不死的,張兵居然也回來了,原來學生會活動取消,張兵思妻心切,也趕了回家吃晚飯,聽說楊柳兒給保姆放了假,宋可卿便與楊柳兒兩人在廚房忙活著張羅晚飯,楊柳兒心神不安地聽著張兵在旁邊說著校園趣事,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張家母子,心中求神拜佛求兒子千萬別在自己房間弄出什麼動靜來。

  小虎其實性格謹慎,一開始就想帶媽媽去外面親熱歡好,就是擔心萬一有人提前意外回家無法收場,可美人兒盛情難卻,這樣的絕世性感尤物光著下身,挺著嬌嫩的白虎肉穴濕淋淋地貼著你,又有哪個男人可以開口拒絕呢?

  現在只能躲在房內,四處看看房內擺設,然後把滿是騷味的床單從床上撤下,去衣櫃翻出新床單換上,就只等著媽媽吃完飯上樓回房。

  終於一樓三人有說有笑吃完飯,楊柳兒坐立不安又不敢表現異常,只能陪著吃完,推說不太舒服,便要回房休息,張兵母子不敢怠慢,問長問短,生怕孕婦有什麼情況。

  楊柳兒忙寬慰兩人,說只是有些妊娠反應而己。

  上樓進房,婦人趕緊關好門落好鎖,兩人馬上抱著又親了個夠,正親著,楊柳兒突聽兒子肚子「咕咕」一聲,不禁「撲哧」一下嬌笑出聲,忙又捂住小嘴,輕聲調笑,「餓死你個急色小鬼。」

  小虎一聽,不幹了,「明明是你急色,光著下身來勾引我,現在你倒是酒醉飯飽,還來笑我這個餓漢子,枉費我開始那麼盡心盡力解你的饞勁!」

  楊柳兒一聽,臉馬上紅得如同紅布一般,捏著小粉拳便是一通亂打,被兒子一把摟過因懷孕變得有些粗肥的腰身另一隻手從婦人衣服背後伸進去解開胸罩,將婦人因揮拳而激烈晃動的肥碩的雙乳從寬鬆的居家服內掏了出來,口中道:「肚子好餓,吃點奶先墊墊。」

  低頭便一口含住了耷拉著包著自己手的奶肉,開始吃個不亦樂乎,兩人慢慢挪到床邊,楊柳兒輕輕撫摸著在自已懷裡狂吃奶肉的兒子的腦袋,口中輕輕呻吟,「等…等,媽媽,媽媽…晚點去…廚房拿點,啊,啊……嗯嗯…飯菜上來…」

  兩人脫了衣服,在床上恩恩愛愛地摟著說著情話,說到情濃時,不時雙雙伸舌頭互舔,小虎的雙手輪流在母親垂掛的雪白大奶子和微微鼓出的小腹上撫摸,弄得女人嗯嗯啊啊又翻身坐在兒子身上,撅著磨盤大的肥屁股,抓住兒子朝天豎立的肉棒抵在自己又汁水突涌的牝戶肉穴,一聲長呤下,便挺著肚子坐了下來,將兒子的陽具都吃進自已體內,自己上下費力而沉穩地起伏,小虎體貼地伸出雙手在空中讓媽媽雙手與自己十指緊扣牢牢地抓住,用力撐住現在美婦有些肥胖的身子,讓媽媽可以借力,屁股上下動得不那麼費力。

  母子女上男下歡愛良久,小心翼翼地儘量壓低聲音,但激烈時還是弄出了響動,張兵在隔壁聽到,便到美婦門前敲門問道,「姐,沒事吧,舒服些了嗎?」

  楊柳兒兀自在兒子肉棒上聳動不停,口中回應道,「沒事,放…心吧,睡一睡就好了。」

  張兵在門口好像隱隱約約聽著美人兒床鋪吱吱作響,心中有些疑惑,但美婦回應沒事,也許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踏實弄出的聲音吧。

  時間在男歡女愛之時過得飛快,母子雖然歡好日久,但每一次上床都彼此象是第一次做愛時那麼興奮激情,對對方的身體充滿渴求。

  到了凌晨,家裡人都陷入夢鄉,楊柳兒悄悄光腳來到廚房弄了點飯菜,小虎早餓得眼冒金星,與媽媽床上征伐了不知幾個回合,女人自懷孕後就性慾莫名旺盛得讓人招架不住,幸虧小虎自幼練功,加上年少精力充沛,與美婦倒是勢均力敵,兩人如蜜裡調油,女人恨不得把個肥肥的雪白身子全粘在兒子身上,一刻也不分開。

  吃完飯,兩人躡手躡腳下到一樓,美母輕輕為兒子開了門,兩人輕輕吻別,楊柳兒目送兒子的身影迅速離去,一雙美目猶自依依不捨……

  歲月如歌,時間如白駒過隙,阮老四和周所長調查了楊柳兒在張家的住址後,本來應該兩人輪流踩點監視,但眼見自己要綁的女人是個如此尤物,阮四便把活兒都攬在自己身上,周所本來就要在鄉所上班點卯,老進出市里也不方便,便依了老四,只一再叮囑阮四都不可獨自動手。

  阮老四盯了數月,基本摸清了楊柳兒在張家的活動規律,因為有孕在身,美婦基本是不出戶,要散心也只在小區花園裡散散步,大庭廣眾下要綁架她並不容易,但有一點例外,張兵會偶爾在周末帶她逛街散心,但時間又不規律,阮老四雖然色慾薰天,但卻是個不達目標不罷休又心狠手辣的殺手,頗能耐住性子,尤其上次失手殺人後,斷了老闆追回巨款的線索,心中十分懊惱,這次便耐心認真地做著監視任務,慢慢總結出了兩人周末逛街的大致時間規律,那就是大概每兩周一次,雖然不是絕對,但也差不多可以作為行動重要參考。

  其次,在何時何處動手也要計劃好,兩人外出路線倒基本固定,周橫和阮四反覆在動手地點斟酌,還去實地演練多次,周橫負責開車,阮老四需制服兩人,並劫持美婦上車逃離。

  阮老四倒是信心十足。

  周橫此刻卻在困惑其它的事,見張兵這小子與她出雙入對的,狀若夫妻,難道?

  「不可能不可能,哪有這種荒唐事!」

  這一日,正是周末,張兵便早早起床,興奮地準備和有孕在身的美女老婆去逛街,現在小區常見兩人同進同出,以前只當是姐弟兩人,現在眼見女人走路小心翼翼,張兵在旁邊小心侍候,儼然就是一個小丈夫的作派。

  開始小區眾人無不側目,兩人年齡明顯相差不少,妻大夫小之事雖然平常,但大這麼多的確少見,但日子一久,加上楊柳兒的美貌性感,大家又不確定兩人確是夫妻關係,慢慢也就轉移了對兩人年齡差異的關注。

  兩人準備妥當,便出了門,商量順便準備去看看嬰兒用品,反正閒來無事,雖然為時尚早,反正是為將來孩子降生提前作準備,雖然有兒子時不時的電話撫慰,楊柳兒心情並不太好,因為和張兵的婚期日益逼近,自己又懷了孕,恐怕張家會把婚事提前,難道自己真要嫁給這個毛頭小子?

  不過現在日子過得順利,家人們子女孫子輩都平平安安的,家道在李克偉死後自己嫁入張家後竟然有了興旺的意思。

  難道天意不可違!

  兩人在市內步行街逛了一圈,兩人有說有笑,楊柳兒也暫時轉移了對婚期的焦慮,購物吃飯,張兵侍侯到位,小夫大妻的倒也顯得其樂融融,轉眼到了傍晚,楊柳兒到底有孕在身,漸漸就有些倦怠了,張兵卻遊興正濃,心裡還盤算著玩累了哄得美人去開房休息,說不定還能再親芳澤,便打了電話回家,說晚飯不回去吃了。

  楊柳兒又開車帶他去了市郊的大型嬰幼兒產品商場,兩人亂七八糟地選了一大堆嬰兒用的衣服,搖籃,嬰兒推車等等。

  採購完畢,見天色已晚,楊柳兒便要回去,與張兵一路打情罵俏的但卻堅決不同意去開房休息,張兵在美人嬌聲嗲氣又毫無商議餘地的口氣中聽出自己計劃破產,無奈只好去地下車庫取車,準備回家,兩人便從商場坐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

  但見車庫內燈光昏暗,因為天色已晚,上面商家都早己準備關門,而顧客也是十分稀少,這種專業市場,一到晚上下班時是見不到幾個顧客的,兩人匆匆推著滿滿一車的購物車走向自己的車輛,打開後車廂,張兵便忙著將購物車內的東西往車裡放,楊柳兒扶腰在旁邊看著,偶爾也幫一下忙,兩人有說有笑,偶爾還打鬧一下,絲毫沒注意稍遠處的一輛小車上悄悄下來兩個一高一矮的兩個戴棒球帽的男子,他們下了車,車子卻仍未熄火,也不關車門,慢慢向楊柳兒他們這邊走來。

  楊柳兒兩人因為背對著來人,幾乎毫無察覺,那高一些的男人正是阮老四,他熟練地摸到車邊站到楊柳兒兩人視線死角,一邊四處觀察車庫的情況,一邊向站在稍遠處望風的周橫點了下頭,拿出一個麻布袋子,猛地兜頭從楊柳兒頭上往下一罩,便將亭亭玉立毫無防備的美人上半身罩進麻袋,阮四一發力,扛起美人便往他倆特意開著門的小車跑去。

  這一切發生得如電光火石般迅速,張兵幾時見過這種生搶活人的場面,一時竟呆若木雞,等阮老四都扛著雙腿亂蹬,在布袋裡狂喊亂叫的楊柳兒跑到小車門邊才反應過來,將手中東西一扔,便朝阮老四追去。

  那阮四的確力氣驚人,扛著一個不斷掙扎的大活人,還能輕鬆跑動,但速度終比不了空手的張兵,張兵跟著要伸手抓住阮四扛著的楊柳兒了,突然被身後的周橫一腳踹翻在地,阮四一見馬上放下亂踢亂叫的楊柳兒,將她從敞開的車門往車裡一推,同時腳下使個絆子,可憐楊柳兒上身套在袋中,身子一下失去平衡,一下就倒在了車后座,腦袋「咚」地撞在另一邊車窗上,昏了過去。

  張兵一翻身剛要起來,阮老四忙趕上來,也是一腳,正踢在他腹部,這訓練有素的殺手打手,出手就是要人性命,哪會留情?

  見張兵吃痛跪坐,幾乎發不出聲音,又要上前再補一腳,周橫從旁邊一把扯住他,急道:「快上車!」阮四才悻悻罷手,見遠處己經有人注意這邊的打鬥,便飛快上了車,周橫則上了駕駛位,迅速打火掛檔,一聲刺耳的倒車急剎後,一打方向盤,兩人匆匆開車逃離了現場。

  阮老四在后座手忙腳亂地扯下了布袋,見楊柳兒還是昏迷不醒,便掏出事先備好的塑料鎖繩,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白嫩的兩隻手腕背在身後牢牢鎖死,只鎖得塑料帶深深陷進嫩肉之中,又取個黑眼罩將楊柳兒雙眼蒙住,又取出一對耳塞,用力在美婦兩邊耳朵里塞緊,做好這些,便將美婦拉起坐好,將自己頭上帽子往她頭上一戴,將帽舌往下一拉,將她臉遮得嚴嚴實實,這才長出一口氣,:「周Sir,怎麼樣,我說了十拿九穩吧。」

  周所早在後視鏡中看到阮四把楊柳兒歸置妥當,也放鬆了下來,見阮四的手已經在昏迷的美婦肥碩高聳的胸前捏弄,不由怒道,「你老實點,她好像懷孕了,別節外生枝!」

  阮老四本來根本沒把這鄉下小警察放眼裡,但上次也是沒聽他勸下手太重,弄出人命,還斷了錢的線索,被孔總罵得狗血淋頭,這次不由得還是收斂了些,聽罷,悻悻地從楊柳兒胸上收了手,卻偷偷地從下面又隔著衣物摸上了婦人大腿和屁股,這次,周橫從後視鏡是看不到了,阮老四是過足了手癮…

  卻說張兵這邊,眼睜睜看著小車劫走自己懷孕妻子,五內如焚,但下身腹部卻疼痛難忍,別說再去追趕,連站起身也是斷無可能,這時已經有人和商場保安過來查看詢問,過了一會兒,120和警車也陸續趕到,張兵被七手八腳抬上擔架後,再也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等張父張母驚慌失措地趕到醫院時,張兵已經醒了過來,張母淚如雨下,握著兒子的手,嘴唇顫抖:「兒子,這是發生什麼啦?」

  其實警方早和二老講述了事發經過,調取了商場攝像頭的內容,只可惜拍到的小車是套牌車,而行兇者的相貌也無法看清。

  但搶人打人的過程倒是全拍了下來。

  主治醫生把張父叫出病房,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醫生,我兒子沒大礙吧?」

  醫生不知搖頭還是點頭,十分為難地道:「你兒子沒生命危險,但,但…他下身受傷嚴重,只怕是……」

  話未說完,如一道晴天霹靂打在張父頭上,「我們全力救治了,無能為力,就算送去數一數二的醫院,也是無力回天力,節哀吧。」醫生說完後便匆匆離開了。

  只留癱坐在椅上口瞪目呆的張父…

  很快,李家兒女也得到媽媽被綁架的消息,全家如熱鍋上的螞蟻亂作一團,小虎更是急得如同發瘋一般,但是在醫院問清醒後的張兵也沒有絲毫有用線索,去現場看了半天也沒線索,警方能做的也都做了,一樣毫無頭緒,他區區一個普通人又能查出什麼?

  他班也不去上了,每天如無頭蒼蠅般四處打探,希望有奇蹟出現,能找到相關線索……

  此案在福川市成為繼徐偉被殺案後第二重大刑事案件,雖然現場無人死亡,但一個活生生的美婦人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下被劫被綁架,而隨行的男子身受重創。

  不由讓全市一時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由於被綁架者竟然是徐偉命案專案組副組長的重點偵察對象,此案便直接從市刑偵隊轉到專案組,好在專案組可以直接調度刑偵隊,也並無區別。

  李雷剛聽過案情匯報,一時感覺這福州市波詭雲譎,這種接二連三,莫名其妙的案件連續發生,實在讓人疑惑,這明明是綁架案,但卻事發至今,綁匪沒和家屬有任何聯繫,沒索要任何贖金,楊柳兒就如泥牛入海在福川市消失得一乾二淨,難道是楊柳兒太過美艷動人,歹徒見色起意,抓去就此做了性奴不成?

  這也太他媽電影小說了!

  或者,綁匪目標是脅迫楊柳兒知道的一些信息?

  這事與徐偉案會有聯繫嗎?

  難道不止我們警方注意到了楊柳兒的不尋常?

  她身上還有什麼秘密?

  李雷翻來覆去想不明白,而且更讓他疑惑的是,一段時間不見,聽張家背地裡向他透露這美人竟有了兩個月的身孕,早聞她喪夫移居親戚家中,也未曾聽說訂婚再嫁,專案組也有專門人員關注著張家,這又是和誰好上了有了身孕?

  警方只能從劫匪車子進入商場地下停車場前被沿途攝像頭拍到的畫面,一條街一條路地查找車輛的出發源頭,但那時街道攝像頭並不齊全,僅僅只有寬敞大道有,而一些兩車道,居民宿舍巷子,車子一旦進入這些地方,警方也就無法追蹤下去…

  而在此案鬧得沸沸揚揚之時,在福川郊外一所獨立農家小院的地下窖洞裡,楊柳兒披頭散髮,蓬頭垢面地在地上「嗚嗚嗚」地掙扎,綁在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美人雙眼被蒙,嘴裡被堵,雙手反綁被扔在一個破床墊上。

  只聽一陣腳步從地面伸下的木樓梯響起,阮老四從上面走了下來,徑直來到美婦身邊,蹲下來扯去楊柳兒嘴中破布,「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說過了,你們問的事我根本不知道!」

  阮老四淫笑道:「美女,別裝了,你是不是在老樓發現了什麼東西?」說著便去扯開楊柳兒的上衣,楊柳兒吃了一驚,因為眼被蒙住,不知這人會做什麼,雙手被捆只能扭動去掙扎此人的大手,儘量將全身踡縮成一團,護住自己的肥碩大奶和懷孕的肚子,「住手!你想幹什麼!」

  「哈哈哈哈,懷了孕這身子還這麼讓人神魂顛倒,幹什麼!干你可以嗎?」阮老四盯著美婦因縮緊身體而愈發擠得兩隻巨乳凸突而出,一道深長的乳溝中汗液津津,身下的雞巴一下就硬挺起來,雖然周橫一再叮囑他不要侵犯這個女人,但這等絕色尤物,懷了孕後,更是別有一番風味,阮四已經生生忍了數日,實在是打熬不住,想要一親芳澤,占了這美人的身子。

  今天趁周橫外出,便直奔美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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