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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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柳兒此時心如死灰,但有一個堅定的信念,絕不把母子兩人的奇遇說出去,一定要守口如瓶,哪怕被毒打被強姦,也要保住兩人的秘密。

  阮四開始撕扯美婦衣物,那雪白動人的肉體便在婦人驚呼中一片一片開始顯露,不多時,雙手被綁無力抵抗的女人便被阮四剝了個精光,如同一頭大白羊般無助被壓倒在床墊上,瑟瑟發抖。

  阮四摟住美婦大腿,口中贊道:「沒想到美人你還是無毛白虎啊,真嫩!」便掏出硬到發痛的雞巴要直接往不斷扭動美人大腿間捅去。

  楊柳兒連聲尖叫,翻滾不停,阮四一時也無法得手,因為怕周所察覺傷口,又不敢下手打人,正在這時,突然被女人胸腹間的紅寶石鏈子吸引了注意力,一時倒沒急著試圖強姦女人,一把將鏈子扯了下來,楊柳兒突然覺得壓力驟減,那男人一隻手去自己胸腹間不去抓摸自己兩隻肥大亂甩的乳房,反而抓住自己視若性命的定情信物,一時慌忙大叫,「不要,別,鏈子不值錢!」

  正在這時,又聽樓梯腳步連響,周所怒氣沖沖地走上前來,將一臉尷尬的阮老四一把推開,將被脫下的衣物將赤身露體的雪白如玉的美人蓋住,心中一邊對阮四怒火衝天,一邊對這具肉感迷人,雪白肥嫩的軀體也不禁是心猿意馬起來。

  早在周橫上任之前,他便請過他之前多年老友來幫他看辦公室風水,那位老友來頭不小,姓李名奇,是很多省市領導座上賓,風水五行,奇門八封,識人看相,很有一套。

  正巧那日楊柳兒去鄉派出所接自己在村頭和人打架的二兒子小虎回家(見深淵前傳),李奇一見此婦,連連稱奇,「不想你這小小鄉間居然有如此尤物。」周橫當時對楊柳兒的艷名早有耳聞,心中早就蠢蠢欲動,知道其夫經常不在家,便想要利用鄉所長的便利勾引占有這村婦。

  誰知李奇話鋒一轉,十分嚴肅認真地對老友道:「老周,切記切記,萬不可近此女身子。儘量迴避與些女相關事宜,否則輕則自損,重則丟掉性命!」

  把周橫一下聽懵了,李奇也不細說,只跟他講要官運亨通,平安順利,切記不要找上這婦人。找其它女人倒百無禁忌,只要自己小心點就行。

  所以周橫心念一動,老友忠告便立馬在耳邊迴響,趕緊轉身喝罵阮四,「你他媽的王八蛋,說了一萬遍別打她主意,老子剛走你就來這齣!你他媽……」聲音戛然而止,眼晴隨著阮四手中高高舉起的紅寶石鏈子猛地睜大,「這是她身上的?」阮四點了點頭,「走,上去說話!」

  兩人匆匆上到地面,周所找了一床薄毯走下地窖,蓋住美婦身體,掏出自己弄的銀行劫匪般的頭罩將自己頭罩,便解開美人眼罩,剪開塑料手銬,背過身去不再敢看她那讓人招架不住,攝人心魄的肥美肉身,粗聲命令道,「自己穿上衣服!」,楊柳兒知道正是此人從阮四手中救了自己,聽了連忙把衣服穿好,又裹緊毯子,開始打量四周,也觀察這個男人,周所見她穿好衣服,又給她罩上眼罩,掏出來一根新手銬把她雙手從前面綁了,「以後自己拿東西吃飯,沒人餵你了!」說罷匆匆上去了。

  兩人將鏈子翻來覆去查看半晌,無奈都是門外漢,看不出價值幾何,返回去再盤問,楊柳兒一口咬死是街邊買的便宜貨,但周橫憑著職業敏感,知道不會這麼簡單,阮老四也是見多識廣,兩人都覺得這條鏈子只怕可以撬開這女人的嘴,把這女人曾去過辦公室老樓,又和兒子捲入王中華姐姐和他們派出的黑社會流氓之間,以及和同樣去了王中華自殺辦公室的徐偉之間的謎團一一解開,進而查到那筆巨款的下落。

  尤其周所自己在天京跟蹤母子倆,看他倆消費行為有無異常時一無所獲,卻不料在美婦裸體時發現這麼個東西,當然,這兩大老爺們終究看不出女人內衣內褲都是昂貴的訂製品,只有貴婦才有能力去奢侈消費,何況楊柳兒那身性感肥美的白肉翻湧,讓人鼻血直噴,是個正常男人也無可能在脫去美婦乳罩內褲露出她迷死人不償命的肥乳巨臀時,還有閒暇觀察到這內衣褲的不同。

  傍晚時分,一棟郊外小別墅燈火通明,一輛小車急駛進院子,按響門鈴,一個身材窈窕的年輕婦女打開了門,卻正是那福州市周小福金店的女老闆劉曼婷,三人好似早己認識,劉曼婷讓進兩人,阮四與周橫急匆匆進了別墅。

  劉曼婷在前面風婆卓約地領著兩人,纖細柔軟的腰身如風擺柳,她仍穿一襲白色刺繡的緊身旗袍,將她性感豐滿的身材勾勒得無比誘人,兩人人跟在後面盯著婦人在旗袍開叉處時隱時現的雪白大腿,一時不覺同時吞了口口水。

  「達令,他們來了。」小鳥依人般去一個扎著長發,相貌堂堂的五十多的男子身邊坐下,「孔總,打擾了!」兩人不約而同地惶恐低下頭。

  「沒事沒事,我和婷婷也是剛回來,事情怎樣了。」孔總姓孔名德中,孔家和霍家同為香港上市集團,主營都是房地產業務,這劉曼婷在香港轉機時接識了孔德中,一來二去,便成了孔的情婦,孔對這大美人愛惜有加,那金店便是孔買下來送給佳人的。

  此刻,孔德中對劉曼婷擺擺手,劉曼婷識趣地走出了房間,孔不願情人卷進這些灰色甚至黑色的商業爭鬥,綁架謀殺,當然也是考慮自己的安全,萬一以後翻臉分手,總是個累贅。

  「老闆,這是那女的貼身戴的。」孔德中漫不經心掃了一眼,「一條鏈子?有什麼大不了。很值錢嗎?」

  「老闆,你聽我說,這鏈子是她戴在腰腹之上,按常理,女人佩戴首飾斷無藏在別人看不到之處,而且這紅寶石看上去價值不菲,一個農婦哪來如此情趣和資金?而且,她就只戴這一件首飾,其餘普通女人戴的戒指項鍊,頭飾,手環沒有一樣。這件鏈子一定來路不凡。不是他們家能消費得起的,說不定與那筆錢有關。」周橫一口氣說了下去。

  孔德中聽得神色逐漸凝重起來,對阮四一揮手,阮四立馬站起來開了門,對門外喊了聲「大嫂!」

  劉曼婷應聲而至,孔總把她腰肢攬住,劉曼婷便順勢坐在情夫身上,「寶貝,你是行家,來看下這條鏈子。」

  劉曼婷其實在進房時便注意到這鏈子,心中暗吃一驚,臉上倒沒表現出來,此時拿過來在手上仔細端詳,的確正是從自己店裡賣給那對年齡可疑的戀人的那條腰鏈。

  「寶貝,以你行家眼光,這條鏈子值多少錢?」

  「阿德,這鏈子無法調節長短,看來不是項鍊哦,紅寶石……你們緊等。」美婦從孔總身上扭著大屁股下來,風一般去隔壁拿過來一副高倍珠寶放大鏡和小強光電筒,象個專家一樣開始鑑定起來,阮老四在東南亞闖蕩日久,與寶石,黃金經常打交道,一見美女的架式對孔老闆豎了下大姆指。

  孔總得忘洋洋,笑而不語,看著自己的美人兒愛意滿盈。

  「寶石品質上乘啊,這鏈子倒有鋼印,是純鉑金的。但這尺寸只能圍在那種天生適合的人腰間,這件東西是會挑主人的……」

  話音未落,阮老四高聲喊彩,「大嫂一點沒說錯,真是行家!」

  「但這麼品質好又有設計感,而且象定製品的首飾系在腰上無人可見,只能是作床第間歡愛之用,用來增添情趣的。你們從哪兒弄來的?具體多少錢我還要知道來路,就以純品相而言,也要好幾萬吧,但如果是訂製孤品就是另一回事了。」

  孔德中支開劉曼婷,三人一議,幾萬元的的首飾,現在李家這主婦應該勉強也能消費吧,那和那筆錢關係不大,但萬一是訂製品,那有八九成與那筆錢有關,但周橫沒把心中對楊柳兒懷孕的疑惑講出來。

  孔德中思考再三,「這樣吧,你們帶曼婷去問問那女人也好,這種情況下,女人和女人之間防備之心說不定會少點。」

  「這事讓大嫂摻合進來沒問題嗎?」阮老四問道。

  「唉,只能儘量不讓她太摻合,破例一次吧,但我對她絕對放心。」孔徳中搖搖頭,有些無奈。

  卻說楊柳兒在一片漆黑地窖中忐忑不安,心中一個勁兒求神保護,祈禱著奇蹟發生,兒子如英雄騎士般過來出現在自己面前,接著苦笑搖搖頭,「自己怎麼還象個小姑娘一樣幼稚呢?」

  正在左思右想之時,突然聽到上面院中傳來車輛剎車聲,一陣急促腳步響起,兩個沉重男人腳步去了房間,而另一個從來沒聽過的輕盈腳步從樓梯下小心翼翼地走下來,接著隔著眼罩感到一道電筒光掃向自己,那人快步走上前來,擰滅電筒,地窖中重新陷入黑暗,那人大聲說:「你…你好,我是有人派來問一下你的首飾的來歷。」

  「我講過了,這就是在街邊小店買的便宜貸,哦,你是女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姐姐,這鏈子可是地道的A級貨色,頂級紅寶石,24K鉑金鍊條,你騙不了我的。」

  楊柳兒心頭一緊,心道,這女人倒是個內行,便說:「告訴你也無妨,這是我夫家婆婆送我的訂親信物,不信你可以去問他們,把我綁來的那天,我就是和我老公在一起。」

  周橫與阮四正在地窖口偷聽,作為半個外國人的阮老四倒是毫不在意,周橫聞言大吃一驚,自己猜邊的荒唐事難道是真的,這中年美婦竟真嫁給了那毛頭小子!

  劉曼婷見目的達到,便打開手電摸索著上了樓梯來到地面,見阮周兩人就站在院子當中,也不以為意,知道她和楊柳兒對話他倆都聽見了,「好啦,再問就要把她公公婆婆綁來了,這鏈子應該不是她買的。我估計要二三十萬吧,她沒這財力。」

  周橫心說:「如果婚事是真的,那張書記倒是有這消費能力,如今百業待興,外資狂湧入境,房地產飛速發展,旦凡有點資源的小官小吏都是賺得盆滿缽滿。」

  三人一時無話,劉曼婷趁夜色匆匆開車離去。

  花開兩朵,一支各表,小虎這邊已經是急得天塌地陷般暗無天日,他日不著崗,夜不著家,開著車,不停打著電話,漫無目的在福州城中不眠不休地如無頭蒼蠅般亂竄。

  三天兩頭就去公安局打聽情況,因為此案給了專案組,小虎己經弄到專案組的成員見到他就躲,小剛他們也急得如同三魂丟了兩魄,但眼見小虎如同瘋魔般尋找母親,茶飯不思,眼見沒了人樣,又都開始為小虎擔心。

  一時烏雲蓋頂,全家悲悲切切,小虎日復一日不停地四處打探,霍蘭打電話他也不接,霍蘭知道他媽媽被綁且毫無音訊消息,心知凶多吉少,一時也無能為力,安慰的話也毫無作用。

  從媽媽被綁架失蹤過了三四天,年紀輕輕的少年面容憔悴,仿佛一下老了十幾歲,開著車漫無目的在城中亂跑,心中喃喃,「媽媽,你在哪兒?媽媽,我的好媽媽,你干萬別有好歹啊,兒子也活不下去了。」眼中淚水早已哭干,雙眼通紅,血絲密布,在後視鏡中一看,自己兩鬢的頭髮竟然白了!

  正在惶恐之時,手機響了,一個從未見過的號碼,他麻木地按下接聽,一個有點耳熟的女聲在那邊低聲急促地說道:「李小虎嗎?」 「嗯」小虎有氣無力地回答。

  「來周小福金店,有你老婆的重要消息!」。

  言畢,也不待小虎回答,掛了電話。

  小虎猛地怔住了,一時覺得莫名其妙,突然記起帶媽媽去周小福金店的往事,忽覺心臟要猛跳出胸腔一般。

  這一瞬間,整個灰暗的世界馬上有了顏色,人生從未體會過的巨大的喜悅,充滿了少年的心中,哪怕是得到女神母親的身子那一刻的喜悅也比不上這一瞬的喜悅,他馬上返不及待拔了回去,手掌幾乎無法捏穩手機,手指哆哆嗦嗦地幾乎按不准鍵盤,但對方已經無法接通了。

  他一腳油門,在當時車輛還不多的街道激起一陣轟鳴,輪胎髮出刺耳尖叫,車尾冒出一陣白煙,風馳電掣般駛向了周小福金店。

  飛一般的小車「嘎吱!」一聲長長的剎車聲停在了金店門口,小虎一個箭步衝出小車,車門都不及鎖便直撲向金店,劉曼婷妖妖嬈嬈地早迎了過來,店裡今天格外冷清,門口掛了「店主急事,今日停業。」的牌子,店裡只有劉曼婷一人,小虎顧不上禮節,迎過克迫不及待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老闆娘,是你,是你打的電話吧?」

  劉曼婷皺了皺眉頭,「你輕點,抓痛我了。」口氣中竟帶著女人對男友的撒嬌。

  小虎忙撒了手,因得知母親消息而激動的臉頓時更紅了,劉曼婷美目瞟了一眼他額頭的細密汗珠,遞給他一張紙巾,一陣香風地從小虎邊走過去店門將門小心鎖好,回身一把拉著呆立原地不知所措的小虎的手,就將他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差得通紅的粉臉倒是沒讓小虎看到。

  進了門,婦人放了手,又去小心翼翼關了辦公室的門,「坐吧。」回頭對小虎柔聲道。

  「老闆娘,你……」

  「什麼老闆娘!難聽死了!叫我名字!」劉曼婷打斷小虎,又皺了皺眉頭。

  「那,曼婷姐,你真有我媽…我女友的消息?」小虎險些說漏嘴。

  「你…你還記得我名字!」劉曼婷銀鈴般地笑出聲來,雙眼洋溢著驚喜又甜蜜的神情,「你別急,你們怎麼會惹上那些人的啊?」

  「哪些人啊?我啥都不知道,綁匪也沒通知家屬索要贖金什麼的,曼婷姐知道這些綁匪是什麼人?」

  婦人略顯尷尬,「唉,無巧不成書啊!我幸好認出了那條腰鏈,才知道你們出事了。」接著把自己如何結識孔德中,如何和他手下去詢問人質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當然不提自己是孔的情婦,但聰明人一聽也會猜到,小虎當然也猜到了,這種綁架拘禁的違法之事,劉曼婷如果不是孔極親密信任之人如何會讓她參與?

  「那地方你還記得吧?有幾個人,他們有什麼武器嗎?」小虎一聽婦人曾在晚間去過拘禁楊柳兒的地方,連忙詢問道。

  「人家不惜冒生命危險給你通風報信,你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說著,美人兒低下頭,眼圈一下就紅了,豆大淚珠奪目而出,心中委屈萬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鬼使神差就不惜背叛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孔德中,也要通知小虎,也許是自己的正義感?

  也許是良知?

  心底隱隱約約知道,自上次購賣腰鏈一別之後,小虎的影子已經深深印在心底,揮之不去,後來有一天民政局工作的姐姐打電話又提及兩人,更讓自己覺得與小虎一定有緣再見。

  小虎一見美人落淚,一下不知所措,心中又是焦急地想知道母親的消息,又是對美人垂淚的惶恐。

  劉曼婷紅著臉抹去淚水,知道自己有些失態,跟前少年怎會知道自己內心的掙扎,何況人家都已經結了婚,看來自己命中注定老是與有婦之夫糾纏不清的。

  孔德中雖然對自己不薄,但自己對他卻並沒有對小虎那種傾心和鍾情,而且孔也有家室兒女。

  加上自己隱藏的機密身份,當然自己並沒有和孔要廝守終生的想法,但對小虎,雖然就見過一次,卻日思夜想的,一直惦記著。

  當下,把地址詳細與小虎講了,把阮四與周所的情況也講了,但她並不熟悉孔的手下,只能猜測兩人不是普通混混,應該都是身手了得之人,尤其阮四一看就是練家子。

  因為孔也儘量讓她避開這些違法的勾當。

  說到底,孔家在香港也是名門大戶正經富豪,這次鬧出人命還這麼下三濫,也是孔德中意氣用事,所託非人。

  小虎聽後沉呤不語,劉曼婷見他一改之前急不可待,知道地點和綁匪後反而沉思不決,心中疑惑,便著紅著臉挨著心上人坐下,與母親這成熟婦人相愛日久,小虎如何不知女人心意,便伸手握著了美婦雪白的柔夷,「婷姐,如果我去救出我老婆,他們那孔老闆會不會懷疑你走露消息,因為你去過後,就出事了。」

  劉曼婷被握小手,早是芳心亂跳,如撞小鹿,又聽到小虎擔心自己安危,不禁更是心中甜蜜,一雙美目愛意流轉,婦人倒底風月場上過來人,反客為主將那漂亮的小臉湊去便吻住了小虎,將手從小虎手中抽出來,緊緊抱住小虎,將自己豐滿的雙峰死命抵在心上人胸口,恨不得融進他身體裡面,小虎嚇了一跳,沒想到婦人竟如此膽大主動,但這溫香軟玉在懷裡,美婦口中香舌也送了過來,一時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兩人親熱良久,小虎輕輕放開美人,「婷姐,你啥也不要管,當啥事也不知道,我會安排好讓他們根本不會懷疑你的。」見美人兒還意尤未盡地媚眼如絲望著自己,「我保證,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小虎一字一頓認真地看著美婦含春的美目說到。

  當下,也顧不上再顧及美婦的情緒,「婷姐,我會再來找你,等著我!」起身匆匆告辭,美人兒依依不捨,但無法出言多留他盤桓,畢竟人家妻子被綁,生命危在旦夕,眼見心上人比上次來時如瘦了一大圈,小小少年,居然兩鬢有了斑白,人蒼老了許多。

  顯然妻子被綁這事對他打擊巨大。

  美人心中又是不安又是牽掛,又是矛盾又是甜蜜,心中紛亂如麻,盯著少年急步離開做背影,想著他說要自己等他的話,一時不覺痴了……

  話說小虎離開當即去藏槍處取了槍和子彈,便按劉曼婷所提供的方位地址找到了這所位於市郊的獨門獨戶農家小院,遠遠看見院門緊閉,他便在不遠的山中小樹林中靜待夜色降臨。

  這山只是個小丘陵,樹木鬱鬱蔥蔥,樹木掩映中,上山的路邊有不少農戶居住,盡頭竟有一座看上去頗有年代的土廟。

  連忙走近去觀瞧,只見兩邊香爐中餘燼仍有煙氣繚繞,小廟中無人看管,供著一尊泥塑的觀音娘娘像,全身龜彩斑駁,殘破不堪之處但被人又用黃泥塑補修整,顯然是周邊村民農戶自發在維護管理。

  夜色漸濃,山中蟲鳴草飛,小虎飛步下山,在空中高掛的彎月月光下,他氣息平穩地飛快在鄉間小路快速接近小院,到了院外,早在白天查探的一處院牆處,一縱身攀住近三米高牆頭,兩腳一蹬牆便上了院牆,身手顯然是今非昔比,雖然在霍家公司做了管理工作,但一直在研習武技和增強體能,此刻心中又是對媽媽的擔憂又是滿腔復仇的怒火,更加不安的是擔心綁匪會垂誕媽媽的美色,更是怒火中燒,焦躁無比。

  跳下牆頭,見院裡一片漆黑,一幢兩層小樓矗立在院中,有一兩個窗口亮著燈光,小虎按劉曼婷所講,先去院中探找地窖的入口,在黑暗中摸索熟悉著方位,也不敢開亮手電探照,因為不知看守人員的方位與數量,自己一定要小心翼翼。

  正在這時,聽到小樓房前地面下隱隱約約傳來怒罵呼喊的聲音,不由加快腳步飛撲過去…

  話說楊柳兒在腰鏈之事過後,周橫又逼問她母子兩人為何捲入王中華姐姐及金院長與黑社會的糾纏之中,眼見那筆巨款從這女人身上問不出有價值的線索,周所心也慢慢冷了,甚至有些後悔建議綁架她,這天所里有事,便索性讓阮四一人看守,自己早早走了。

  阮四當然求之不得,周橫剛走,他便去找那楊柳兒問話,又給她弄來晚飯,其間少不得又是摸又是捏,楊柳兒大喝怒罵著推來擋去,兩人拉來扯去,阮四見女人氣喘吁吁,也停了手,意猶未盡地上去自己也吃了飯喝了酒,醉薰薰地早忘了孔老闆和周橫反覆講的要他不要動這娘們的話,「要怪就怪你長得太勾人了!」便動心要去強行姦污美婦。

  到了晚上,楊柳兒正躺在地窖床墊上翻來覆去思念著兒子,往事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心中喃喃只怕這回凶多吉少,但綁匪一直特意沒有讓自己看見他們的長相,也許不會殺人滅口吧?

  心中知道自己和兒子因著那筆天降橫財卷進了這兇險境地。

  今天這高個子綁匪又對自己動手動腳,難道真的要在這兒失身給這歹徒?

  心念至此,頓覺萬念俱灰,心中決定拼死一搏,哪怕讓歹徒將自已殺了也要為兒子保住這身子的清白,只可惜自己無法保全肚子與兒子愛情的結晶,想及至此,悲從中來,豆粒般的淚水不由從美目中奪眶而出划過灰塵撲撲的臉頰,滴落胸前。

  正在胡思亂想中,突聽樓梯腳步響,一道電筒亮光直掃下來,心說怕什麼來什麼,那高大匪徒一搖三晃從樓梯走下來,醉薰薰地就來到自己面前,將手中電筒往地下一扔,也不熄滅,就著燈光就去撕扯楊柳兒的長褲。

  楊柳兒趕緊曲起雙腿,用綁在身前的雙手用力去推搡,但她有孕在身,雙手又行動困難,哪是是這精壯殺手的對手,阮四隻一隻手去掐住美婦咽喉,就將楊柳兒輕鬆按住,美人如同砧板上被釘住腦袋的鱔魚,只能無助地扭擺身體,阮四另一隻手便去解楊柳兒的長褲,但楊柳兒兩腿亂扭,掙得鎖住她一條腿的鐵鏈「嘩嘩」作響,阮四哪裡能解得開?

  心中怒火大盛,借著酒勁一拳打在美婦頭上,可憐楊柳兒還暗想拼死也要保住身子,甚至想過不惜咬舌自殺,但這阮四一拳就讓她癱軟在地,昏了過去。

  阮四得意地哈哈大笑,「大美人,今晚老子非要好好玩玩你不可!」隨手扯開美人上衣,一把掏出婦人那肥大雪白的乳球搓揉起來,一時之間血氣翻湧,美肉在手,下面那玩意兒早已硬得生疼,便低頭去解自己褲子。

  正在此時,突然身後伸出一支胳膊圍住自己脖子,阮四大驚失色,剛要起身掙脫,誰料背後之人迅速用另一隻手鎖緊不放,而且用力向後一仰,阮四猝不及防,仰面也躺在來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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