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9章
寒假十天假期，初六就要去學校報導，在家剛躺了一天，林姨在微信里問我要不要去旅遊。我和老爸說了這事情老爸也說出去散散心挺好的。
車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著模樣，我坐在後排戴著衛衣帽子腦袋靠在坐墊上，手機揣在衛衣口袋裡沒力氣看，很困，車子有些顛簸睡不著。
臨近年關車多，國道老是堵車一路上走走停停。
我把車窗打開一個縫冷風迎面而來，我又默默地把窗戶關上。
媽媽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姜詩詩坐在旁邊拿著ipad耳朵戴著白色藍牙耳機專心看著屏幕。
等紅綠燈的時候林姨扭過頭看著閉目養神的媽媽，說道。
「小雯，你陪我說說話啊。」
「我開了兩小時的車好無聊啊！」
媽媽睜開眼睛看了林姨一眼，淡淡地說道。
「開車專心點。」
媽媽說完就又把眼睛閉上。
「你……」
林姨剛想在說什麼，燈綠了。
「……」
迷迷糊糊中目的也到了，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十點半。
林姨先去停好車，我和姜詩詩拿好行李箱跟著媽媽去酒店前台，我安靜站在媽媽後面，媽媽拿著手機報著信息。
我站在媽媽身後看著眼前曼妙的背影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益杭拉著我打排位打到凌晨四點，中途我不想打他就打微信電話來，我把他拉黑他就手機電話直接轟炸過來。
前台小姐接過媽媽遞過去的身份證，問道。
「是林雯女士嗎？」
「嗯。」
媽媽說著，把我和姜詩詩的身份證都遞了過去。
前台的漂亮姐姐，邊錄著信息邊把房卡放在大理石的吧檯上。
「你在這邊定了兩個房間，都是大床房房間號701和703，這是房卡……」
媽媽好看的眉頭蹙起，問道。
「大床房？」
「是的，沒錯。兩間都是大床房。」
……
等到電梯裡，我才後知後覺林姨定的是大床房。
媽媽對著一旁看手機的林姨問道。
「你怎麼定了兩間大床房？」
林姨低著頭看著手機，回著消息說道。
「酒店就剩下這兩房間。」
到了七樓，來到房間門口媽媽拿著房卡把門刷打開，然後把卡插到一旁的卡槽里。
一分錢一分貨，有星的酒店，房間的裝修和光線就是好，落地窗前一眼望去是海浪不斷翻湧的海面，明亮的陽光透過玻璃，散在擺在房間中心大床的潔白床單上。
媽媽打開行李箱拉開衣櫃整理著衣服說道。
「困了就先睡會兒，等下喊你起來吃飯。」
聞言，已經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我脫了鞋子就一頭栽到柔軟的大床上。
「嗯。」
睡的很不好，醒來的時候有些難受，我轉了頭把枕頭整理好，準備繼續睡覺抬眼看見媽媽坐在落地窗的圓桌前，窗簾被媽媽拉開了一角，媽媽看著窗外的景色。
圓桌的桌面上擺著個玻璃杯和手機，媽媽散著的頭髮被她盤了起來，露出修長白皙的玉頸，少了幾分冷艷多了幾分柔和，厚絨色的毛衣披肩外套媽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燕麥色的毛衣內襯胸口處飽滿渾圓，厚絨色長裙下修長的雙腿交疊翹起，白嫩小巧的雙腳套著灰色的棉拖。
媽媽撐著下巴左手的食指輕點著桌面，媽媽的眼睛看著落地窗前湛藍的海面，眼神深邃在思索著什麼，許久發出一聲輕嘆，溫暖柔和的陽光散在媽媽白皙精緻臉上冷清中又帶著幾分知性。
我感覺心臟忽然一窒，困意頓時消散，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愫，如衝破堤口的洪水把我淹沒。
媽媽聽到動靜，轉頭看著我問道。
「醒了。」
我從床上起來抓了抓腦袋，媽媽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說道。
「洗漱一下，等下出去吃飯。」
我麻溜地從床上起來，媽媽把我的牙杯和牙刷擺在洗涑台鏡子下面，用冷水洗了個臉，昏沉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許多。
我拿紙擦著臉，問道。
「吃完飯，然後？」
媽媽抓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說道。
「在看。」
林姨在樓下的一家餐廳里等我們。
媽媽看著一個人坐在看菜單的林姨，問道。
「詩詩呢？」
林姨把手上的菜單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旁的橙汁喝了口，說道。
「還在房間裡睡覺，我等下打包一份給她帶上去。」
林姨說完把菜單推給我，問道。
「小顧為吃些什麼。」
我看著菜單點了份鮮蝦炒飯。
吃飯的時候，林姨說了晚上的安排，我在一旁安靜的扒拉著飯。
「附近的海灘可以自己燒烤，等下四五點的時候過去燒烤。」
媽媽吃著炒飯興致不高的應著。
「嗯……」
說實話我不覺得這飯很好吃，我的評價不如我炒的好吃，然後一份還那麼貴。
「顧為。」
林姨忽然喊了我一下。
「嗯？」
「我記得你燒烤的手藝不錯……」
我看著林姨巧笑嫣兮的面容敷衍道。
「知道了，知道了。」
又是工具人的一天。
……
吃過飯回到房間裡，我把鞋子脫了放進柜子里，走到在圓桌前的椅子坐下，落地窗外就是海景。
湛藍的海面和一望無際的天空，一眼望去讓人馬上就聯想到了詩和遠方。
媽媽把鞋子放進柜子外套披在衣帽架上，走了過來拿起桌面上的水壺在衛生間裡裝滿水，把水壺放到一旁柜子上的底座啟動。
媽媽拉開圓桌的對面椅子坐了下來，我看著手機微信里的消息，是班群裡面的消息小測成績早上就出來了，我到現在都沒去看。
我點進去總分501，年段排名147，沒進步也沒退步。
媽媽伸手拖著下巴看著我，問道。
「期末成績出來了？」
「嗯。」
我把手機放在桌面上，媽媽在家長群里當然知道我成績什麼時候出來。
媽媽起身拿了個杯子過來，把燒好水的水壺拿了過來把杯子燙了下，然後給我倒了杯水。
媽媽把水壺擺在桌子上，問道。
「多少？」
「501」
媽媽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從椅子上坐了下去雙腿交費翹起，輕輕地說道。
「我們省的本科線去年四百多……」
我聽著媽媽的話忽然想起來去年媽媽說我本科都考不上的事情，忍不住說道。
「媽媽你那時候不是還說我考不上本科的嗎？」
媽媽看著眼前的景色，說道。
「那時候是那時候，現在是現在能一樣嗎？」
我開始犯賤，說道。
「怎麼不一樣了？」
媽媽抬眼看了我一眼不想搭理我，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地點著圓桌的桌面。
媽媽不理我，我也不敢再去搭話，安靜的玩著手機。
「咚！咚！」
「小雯。」
媽媽給林姨開了門，在林姨一句「小顧為，乖乖待在房間裡不要亂跑。」
林姨和媽媽出去了。
偌大的房間裡就我一個人，我的思緒也活絡了起來，說實話現在和媽媽同處在一個空間裡，還是有些尷尬。
這個尷尬來於我對媽媽綺念，破鏡就算重圓也恢復不了原來的樣子，我對媽媽還是抱著別樣的想法……
本來下午五點準備去海灘燒烤的，結果我們四個人剛到那邊海灘那邊，管理員說臨近沙灘上的人太多了，為了治安管理，去沙灘觀景可以就是不能燒烤。
看了眼人滿為患的沙灘，林姨扶著潔白的額頭，臨時改了計劃。
古城是這個城市必須打卡的地方，我下午在酒店房間裡刷短視頻的時候，刷到那些旅遊博主推薦這個地方。
古城也是個網紅打卡點，古城東邊那條巷子裡有面大理石堆砌而成的石牆，溝壑的牆面上掛著無數的紙片，紙片上的筆墨記載無處述說的情感。
巷子裡面是餐飲業的江湖，各色的火鍋和私房菜館，廣場上坐落著駐唱歌手，他們用滄桑嗓音唱著躊躇不得志的青春還有那愛而不得的戀情。
古城南邊是鋪著紅磚草坪的公園，公園往裡走是著名的古城人工湖。
臨近新年，古城的各個巷子口都繫上紅燈籠和對聯，廣場各個攤子也擺起了對聯和各色年貨，店鋪也裝潢著喜氣洋洋，就連人工湖那邊的植被都繫上了紅燈籠。
林姨帶我們來到的一家私房菜。
林姨拿著夾子燙著服務員端上來的餐具邊燙邊說道。
「這家店我朋友給我推薦過，味道不錯。要吃什麼你們看。」
媽媽坐在座位里側媽媽看了眼菜單，隨後把菜單推給林姨，說道。
「你看吧。」
林姨見狀看著我和詩詩，問道。
「你們呢？」
我看了眼姜詩詩恰巧姜詩詩也看著我，目光對視了下，我和姜詩詩同時說道。
「看你。」
「媽，你點吧。」
林姨翻著菜單忍不住吐槽著。
「你們啊……」
我打開手機屏幕也不知道做些什麼，我瞧瞧的看了眼坐在旁邊的媽媽。
媽媽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景色，空著那隻手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輕點著桌面。
樓下青石磚砌成的廣場上，歌手在那賣唱周圍時不時有人給他拍照投錢，旁邊有三個小孩子在玩仙女棒，小孩子的母親在一旁給他們拍照。
我看了一會兒低著頭刷著短視頻不說話，主要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姜詩詩坐在林姨旁邊看著手機消息。
安靜的氣氛，林姨頓時炸毛了她拍著桌子說道。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呢。」
媽媽撐著額頭，無奈說道。
「林靜清，你多大個人了能不能成熟點點。」
「我……」
林姨慪了口氣，看著我說道。
「小顧為……」
我聽道自己被點名放下手機掩面念道。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詩詩」
林姨扭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姜詩詩把視線從窗外移到林姨身上，無奈道。
「媽，怎麼了？」
林姨，欣慰地說道。
「還是詩詩乖。」
我忽然有些心疼姜詩詩，我把林姨和媽媽一對比，媽媽我愛你。
媽媽懶得理林姨，招手叫來服務員點了份大杯橙汁，點完單，媽媽撐著下巴接著看著窗外。
林姨這麼一打岔我也沒刷手機的心思了，媽媽身上的香味時不時的飄在我鼻側，媽媽身上還穿著早上在衣物，厚絨色毛衣披肩外套被媽媽披在椅子後面。
店裡開著暖氣，不一會兒林姨就嫌熱把身上的大衣脫下疊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露出裡面的黑色毛絨保暖內衣，傲然誘人的曲線惹人聯想。
林姨倒了杯橙汁喝了口，隨後把被子放在桌面上說道。
「小顧為，你和詩詩什麼時候這麼拘謹了？」
「從早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我喝著橙汁看著林姨，說道。
「有嗎？」
我把視線移到姜詩詩身上。
姜詩詩換了件衣服，黑色衛衣胸口高聳飽滿。修長的雙腿搭配著白色運動褲，披下的長髮綁著個馬尾辮，青春靚麗。秀麗白皙的臉龐看著窗外。
姜詩詩察覺到我的視線她扭頭看了我一眼，笑著對林姨說道。
「哪有？」
其實對於詩詩姐的情感我不知道怎麼去處理，本來吧我喜歡她，詩詩姐也喜歡我，可後面因為安怡我現在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後面，安怡還是自己的妹妹，這關係我自己都覺得亂的離譜。
看著姜詩詩和林姨說話的模樣，我一時間有些悵然。
……
吃完飯，我們四個人在古城這邊逛了起來，林姨很興奮的拉著媽媽在那個石牆下留影。
我和姜詩詩則是充當攝影師的職業，跟著林姨鬧騰了一路。
到了人工湖這邊，林姨拉著媽媽的手不顧媽媽的抗拒，強行把媽媽帶去湖中央的亭子裡拍照。
姜詩詩和我沒去，我在湖邊上的草坪找了個的石椅坐了下來，姜詩詩走了過來從身旁的包里翻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我。
「謝謝。」
我接過礦泉水擺在一旁的椅子上。
姜詩詩站在湖邊藍色的鐵護欄，時而掠過涼涼的晚風壓彎了一旁榕樹的樹梢，吹起她額頭的碎發，身後平靜的湖面泛起陣陣漣漪。
月明星稀的夜空忽然響起一聲聲巨響，無數顏色絢爛的煙火從天空中炸開，四周響起人群的喧譁，忽明忽暗間，我看見姜詩詩瞳孔倒映著我的身影，眼裡帶著別樣情愫，我看得不經有些呆了。
對視了會兒，姜詩詩嘴角翹起笑道。
「看我做什麼？」
我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水壓下心裡異樣，笑了下打趣道。
「你好看啊！」
姜詩詩愣了下眨巴著眼睛笑著說道。
「嘴巴這麼會說，怪不得能騙到小姑娘。」
「……」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就沉默在一旁不說話。
恰巧這時媽媽她們也從亭子那邊走了過來。
「林姨。」
姜詩詩朝著媽媽甜甜得喊道。
……
後面林姨鬧騰到了十點半才回到酒店。
我真的佩服林姨的精力，從七點半玩到十點，她還有些意味猶盡，一點都不像奔四的人。
在酒店洗涑好，臨近睡覺時我看著面前柔軟的大床，很傻氣問道。
「怎麼睡？」
媽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給一雙修長豐腴的雙腿塗著身體乳，曲起腿伸手揉捏著小腿，白嫩小巧的雙足可以看清楚看見腳背上青色的血管，嬌俏的十趾上都塗著紅色指甲油。
媽媽聞言抬頭看著我沒有說話，不過那眼神宛如看傻逼一樣看著我。
好吧是我心思不正，母子睡一張床不是很正常。
床很大，我和媽媽各睡一邊的話也挨不到一起。我躺在床上刷著朋友圈。
媽媽吹乾頭髮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寬鬆的居家服遮不住媽媽豐滿的嬌軀，一頭烏黑的黑髮散在腦後發梢處微微捲起，渾身上下無不透著一股成熟嫵媚的風情。
媽媽把房間裡的燈關上，被子被掀開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我把手機放在床邊的床頭柜上，然後把被子給自己拉好。
偌大的房間頓時靜了下來，只餘下媽媽輕微有序的呼吸聲，昏暗安靜的環境裡，腦子很容易就活躍起來，床是很大我和媽媽中間也隔著距離，沒挨在一起。
我躺了一會兒然後側過身腦袋貼著自己的手背，昏暗裡我看不清媽媽的容貌，但是我能聞到媽媽身上的香味。
看了一會兒我覺得手有些麻，我剛把身子翻回去。
媽媽的聲音在身旁傳來。
「安分點。」
翻身的動靜有些大把媽媽吵到了，我愣了下說道。
「好……」
隨後乖乖躺在床上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房間又靜了下來。
鼻尖那若有若無香氣讓我有些不自在，加上早上有睡了一會兒，現在根本睡不著。
躺了會兒我直起身子拿起床頭櫃旁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屏幕刺眼的白光在昏暗的房間亮起。
十一點半，看完時間我剛想把手機放了回去。
身旁傳來動靜是媽媽被我的吵到，媽媽摁開床頭燈轉頭看著我，問道。
「睡不著？」
把手機放回床頭櫃旁，我訕訕道。
「嗯，白天睡的有點多了。」
「呼。」
媽媽發出一聲嘆息，直起身子靠在柔軟的床頭，說道。
「聊會天？」
「嗯？好。」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聊些什麼，是媽媽先開的口。
「顧為，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啊？」
媽媽的這個問題把我問的有些懵了，愣了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如實說道。
「有。」
是有一個喜歡的女孩子。
沉默了會兒，媽媽才接著說道。
「你年齡不小了，等高考結束了……」
媽媽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媽媽的話。
「媽，你和我說這個還不如說說你新年要給我多少壓歲錢！」
「呼……」
我聽到媽媽的一聲嘆息。
「顧為，媽媽和你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
……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沉默了會兒，媽媽把床頭燈摁滅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媽媽讓我找女朋友的打算我心裡也明白，就是想讓我轉移自己對她不軌的念頭。
計劃趕不上變化，本來是要後天除夕那天回去的，結果隔天早上我一睜眼就看見媽媽和林姨坐在圓桌旁商討事情，林姨的姑姑摔倒了現在人在醫院裡面，雖然人沒事，但我們也不得不改變行程提前回家。
到家裡的時候是一點半，老爸不在家裡。回到房間把行李箱裡面的東西整理好，我來到客廳廚房傳來油煙的聲音，我走到廚房拉開玻璃門。
媽媽把一頭垂下的秀髮綁了起來，圍著紅色的圍裙，我走了過去，媽媽把碗裡炒好的雞蛋倒入鍋中，旁邊的電飯煲煮著飯，我明知故問道。
「中午吃什麼。」
媽媽扭頭看了一眼捋了下垂到耳畔髮絲翻動著手上鍋鏟，說道。
「稀飯。」
「哦。」
我朝鍋里看去媽媽在煮西紅柿炒雞蛋，隨後我的視線又被媽媽黑色西裝長褲包裹著的圓潤挺翹臀部吸引著，隨著媽媽的動作那臀部也在扭動著。
鬼差神使下，我把手放了上去隔著黑色西裝褲絲滑的布料我捏了一下媽媽的翹臀，柔軟且富有彈性。
「顧為。」
媽媽明顯被我這個動作嚇到，她轉過頭舉著鍋鏟瞪著我。
「媽，我……」
我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時腦抽做出這種找死的動作。
「顧為，你要死是不是！」
媽媽顯然被我氣的不清，白色加絨高領毛衣下的飽滿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著，那高舉的鍋鏟仿佛隨時都會拍下來。
伴隨著一陣糊味，我顫顫巍巍的舉著手指指著媽媽身後，說道。
「糊了……」
「滾！」
在媽媽的怒吼聲里，我滾出了廚房。
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我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個巴掌，我這都幹了什麼啊！
吃飯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媽媽身旁的低壓，這頓飯吃的我很壓抑，胡亂地往嘴裡塞飯也不管那盤西紅柿炒雞蛋糊成什麼樣。
吃完飯回到房間裡我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老爸怎麼還沒回來。早上在車裡我有跟老爸說過我們提前回來的事情。
我來到客廳剛想問媽媽老爸的行蹤，可是我一看見陽台那神情冰冷在打電話的媽媽，我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回到房間拿我著手機給老爸打電話過去，第一個顯示正在通話中，我又了打了一個過去還是通話中。
我微信里給老爸發了下信息然後把手機放在一旁，昨天沒睡好加上坐了一早上的車現在是真的累。
睡醒的時候是下午五點鐘，睡了兩個小時，我看了眼手機老爸沒給我回電話，微信也沒給我回消息。
也不知道老爸在做什麼，嘆了口氣，我又給老爸打了個電話過去，鈴聲響了很久。
在我以為又打不通的時候，電話接通了，我話還沒說出來，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富有磁性的成熟女人聲音，聲音有些啞，我聽出來是誰，是安美清的聲音。
「你好，哪位？」
我沉默著不知如何開口。
電話那邊傳來老爸急切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誰的電話？」
「……」
我沒心思聽下去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坐到書桌前雙手抓著頭髮，心情浮躁。
咔嚓！
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我扭頭穿著居家服的媽媽走了進來。
看著從床邊坐下的媽媽我疑惑道。
「媽？」
媽媽剛剛洗過澡，身上帶著沐浴露混著體香的甜膩香味，拉了下半乾的頭髮，媽媽含著水光眼睛看著我紅嫩薄唇抿著半晌，媽媽嘆了口氣說道。
「呼……顧為。」
「嗯。」
我把椅子轉過來和媽媽對視著。
媽媽沒有說話眼神複雜地看著我，良久媽媽輕輕開口道。
「媽媽有個當心理醫生的朋友。」
聽到媽媽這樣說，我明白是今天這個舉動刺激到了媽媽，以往我會拿媽媽絲襪和內衣做傳統手藝，可那些事情和今天這個舉動的性質完全不同。
我真的自己行為確實有些不太正常但聽媽媽這樣說我還是要為自己證明下的。
「媽，我覺得我應該大概沒什麼問題吧。」
我弱弱的反駁著。
媽媽聽到我這樣說頓時氣到了。
「你沒問題？哪個正常的孩子會……」
說到一半，媽媽又有些說不下去，媽媽手撐著額頭很是頭疼地問道。
「顧為，媽媽問你個事。」
「你說。」
「你……」
媽媽說到一半停了下來臉色不自然，緩了會兒媽媽才接著，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拿媽媽衣物做那些事情的。」
我摸了摸鼻子臉色尷尬不過媽媽選擇把話說開，作為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我也不能藏著掖著。
我仰起頭仔細想了下第一次拿媽媽絲襪自慰是什麼時候？嗯？好像是初三……
想了會兒我低著頭，說道。
「初三……」
「初三？」
我能明顯感覺到媽媽的語氣發生了變化，我心虛目光開始漂浮，隨後視線被媽媽的雙腿吸引著。
媽媽穿著深藍色露趾居家鞋修長雙腿交疊翹起，白嫩十根腳趾頭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我腦子冒出一個變態的想法我想咬一下然後在舔……
「顧為，媽媽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難免會多想敏感，以前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翻篇了，等初三那天媽媽帶你去我朋友那邊，你看如何。」
「啊，好。」
我心不在焉的應著。
媽媽起身準備出去時，叮囑道。
「明天除夕早上有事情要忙，早點休息。」
「好……」
……
早上六點半被媽媽叫醒，洗漱好來到餐桌上吃飯，媽媽剛剛好吃完飯回房間換衣服，我吃完飯回到房間換衣服。
出來的時候看見媽媽在吧檯整理包包里的東西。媽媽把擺在吧檯一旁的鑰匙裝進包里，媽媽像是想到什麼回頭看著我說道。
「要陪媽媽去超市嗎？」
「嗯。」
東門那邊有個超市，離小區不遠步行五六分鐘就到了。
臨近年關，街道兩側的梧桐樹上都掛著紅色的燈籠點綴著，時不時有落葉從高處的枝幹上飄落。
媽媽今天畫了淡妝，嫩紅誘人的紅唇，往上是嬌俏的鼻子，杏眼裡含著水光，精緻柳葉眉上是白皙飽滿的額頭。
修長的脖頸處圍著條羊白色的圍巾，身上是和圍巾同色的羊白色大衣。大衣很寬鬆可媽媽的胸口處依舊圓潤飽滿，腰肢纖細。
大衣內里搭著連衣裙露出纖細圓潤的腳踝，雙腿套著肉絲腳下踩著裸色高跟鞋，齊肩的墨發散在腦後捲起的發梢，透出一股慵懶優雅的味道。
高跟鞋踩在紅磚地板上發出扣人心弦的音符，不得不說，媽媽是真的很有韻味和氣質。
到了超市人特別多，我和媽媽奮鬥了一個多小時才買好東西，到了樓梯口的時候我一拍腦袋，發現忘記買春聯了。
我又不得不再跑一趟超市，超市門口有賣春聯的人。
「老闆這副春聯多少錢。」
「15塊。」
我掃碼付款好，準備走的時候發現超市門口走來一對特別眼熟的身影，望著那對身影我百感交集，強烈的憤怒驟然升起席捲我的內心。
原來老爸這些天不在，都是在陪安美清。
安美清挽著老爸的手走出超市，我跟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倆踢著大包小包不時耳語宛如新婚夫妻恩愛的模樣，我內心既悲哀又憤怒。
老爸把東西放在車後備箱裡，老爸讓安美清先在車上等下他，他去一旁的便利店裡買煙。
我蹲在便利店門口等老爸，老爸出來的時候看見我很是驚訝。
「顧為，你怎麼在這？」
我看著老爸內心很是交雜，良久，我冷冷說道。
「爸，你今天要是不回去以後都不要在回來了！」
「誒，顧為……」
我說完扭頭就走，老爸在後面說了什麼我也沒聽清也不想聽。
我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給安怡發了個消息，我爸這幾天是不是都在你家裡過的。
安怡那邊秒回，一個字，是。
我收起手機，有些心灰意冷的朝著小區的方向走去，走到小區門口我忽然想起家裡好像沒有膠水，我罵了聲艹，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我又走了回去買了瓶膠水。
回到家媽媽在廚房裡備菜，我拿著春聯和膠水走到門口，等我貼好春聯。樓梯傳來動靜，我抬頭看去是老爸回來了，老爸神情複雜地看著我。
年夜飯雖然豐盛吃的卻不是很溫馨和電視屏幕里那個越來越沒有年味的春晚一樣讓人糟心。
吃過飯我早早的回到房間睡覺。
初一早上，老爸和媽媽去走親戚我沒想去就在家裡躺著，我剛從衛生間出來，放在客廳茶几上的手機響了是死黨給我打了個微信電話。
「顧為，我他媽人傻了……」
「怎麼了？」
「我爸給我安排相親你敢信？我他媽才滿十八不久！……」
我躺在沙發上從茶几上的水果籃裡面拿了個沙糖桔，邊掰邊說道。
「你爸給你包女朋友你還不高興了？」
「你不覺得離譜嗎？」
「有啥離譜。」
「我才多大啊？」
……
死黨和我吐槽了會兒就掛了電話，我刷著微信消息昨天晚上睡得早很多消息沒看，微信里有許多未讀消息，林姨給我發了個紅包，詩詩姐也發了一個，老黃也有發。
我給他們都回了祝福和紅包過去。
想了想我又手賤給唐老師發了祝福和紅包過去。
唐老師那邊秒回，同時也給我發了個紅包，我摸了摸鼻子沒敢收。
初二，又是在家躺平的一天和昨天初一那天一樣媽媽和老爸又去給一些我聽過但不認識的親戚拜年。
吃了早飯把碗洗了，閒著也是閒著我回到房間看起了複習材料，中午的時候老爸回來了一趟，吃飯的時候很安靜我們兩人相對無言。
吃完飯，為了平復有些難以言訴的心情，我又回到房間裡沉迷學習，我就這樣複習到了下午六點。
是桌子旁的電話把我拉回了現實，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媽媽的電話。
「喂，怎麼了。」
媽媽的聲音有些迷離。
「開門！」
「啊……」
我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出來開個門。」
「哦。」
我頓時反應過來來到客廳把門打開。
媽媽面色有些酡紅的饞著林姨，姜詩詩站在媽媽旁邊提著媽媽的包饞著媽媽的另一側。
我一看她們這樣就知道這是喝酒了，還喝的不少，媽媽想讓林姨她們進來喝口水，林姨擺了擺手說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
媽媽捂著額頭坐在餐桌上，我倒了杯水放在媽媽面前。
媽媽張開紅嫩的薄唇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我看著媽媽這個模樣，我內心忽然有了個猜測。
見我一直看著自己，媽媽眉頭蹙起問道。
「顧為，你一直你看著我做什麼？」
「啊，沒。」
我看著面前柳眉蹙起的媽媽，忽然問道。
「媽媽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你覺得呢？」
媽媽說完起身腳步有些搖晃的回到房間裡面，不一會兒拿著換洗衣物進到了衛生間裡面。
我來到陽台吹著冷風，媽媽看來是知道老爸的事情，只是按媽媽的性格她要是知道老爸出軌了，不應該直接離婚嗎？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褲子口袋，想抽菸了。我待在陽台許久，想了很多，我想到老爸和媽媽離婚，我該跟誰，想到最後肚子餓了。
在廚房搗鼓吃的時候，我心裡罵道，跟屁！我都多大了，誰都不跟我住校！
前提是生活費得給夠。
吃完飯，洗好碗，回到房間時我愣了一下。
媽媽怎麼睡我床上，望著面前熟悉精緻的面容，我內心有股悸動。
我坐在書桌前看著媽媽的睡顏，腦海里浮現很多往事，小時候喜歡纏著媽媽讓媽媽抱，媽媽每次都對我無可奈何。
想到這，我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拉好房間的窗簾，在準備關燈出去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我來到媽媽身旁。
我伸出手輕輕撩開散在媽媽臉上的髮絲，精緻的瓜子臉，紅潤誘人小嘴時不時發出些許呢喃。我站在床頭細細地打量著媽媽的睡顏。
我不禁感慨，媽媽真的漂亮。
我本來是準備在那光潔圓潤的額頭上親一下在走的。
可等我現在我又不滿足於此，思緒開始活絡，心臟在劇烈跳動著，我甚至都可以聽見心臟在胸口的搏動聲。
沒人發現的，媽媽喝了酒，而且現在又睡的那麼熟……
這般想著，我如被蠱惑了般，緩緩地低下頭輕輕吻在媽媽紅嫩的薄唇上，柔軟中帶著股淡淡酒氣。
這個吻如蜻蜓點水一觸即離，我直起身子不斷後退撞到書桌後我雙手撐在桌面不停喘著粗氣，心跳如擂鼓，異樣的興奮從心底不斷迸發，不停刺激著大腦，寬鬆褲襠里肉棒直接硬了起來，直挺挺頂在內褲那柔軟的襠部上，馬眼處不斷分泌著液體。
我看著媽媽精緻熟悉的面容，視線停留在媽媽的紅唇上，親過以後顯得更加紅潤也更加誘人。
我的理智告訴這樣不行要趕緊逃離這個房間，可雙腳卻被固在原地。
房間裡燈光明亮，媽媽睡得很熟不時發出陣陣輕微鼾聲，我看的入神，可能是睡的不舒服媽媽平躺在床上的身子無意識翻了個身，側著身子蜷縮起來，小喬的鼻尖微微上提，紅唇開闔。
我內心的欲望還是戰勝理智我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我走到牆邊啪的一聲關掉房間明亮燈光，房間一下子暗了下來寂靜的環境裡，我能聽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在黑暗裡呆了許久，我挪動著身子朝著床邊走去……
我來到床邊打開床頭燈，昏暗的燈光很是柔和曖昧。
我坐在床邊看著媽媽精緻夢幻的容顏，我咽下不斷分泌的口水，伸出忐忑的手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媽媽圓潤白皙肩頭。
媽媽穿著紫色吊帶睡裙一邊的吊帶滑在媽媽的左肩上，飽滿豐滿乳房暴露在我的視線里，沒有內衣的束縛我可以清楚看見紫色綢質布料上兩個凸起的小點。
媽媽身上的香味縈繞在我鼻尖，一時間我呆住了，不知道要如何行動了，在這個關頭我忽然有點慫了有點想退縮了，但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
我站起來脫下自己的褲子還有內褲，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翹暴露在空氣中，有點小冷，我拿起床頭柜上空調遙控器打開了暖氣。
我坐在媽媽身旁，伸出兩個安祿山之爪揉著媽媽豐滿碩大的乳房，我食指和中指夾住那兩個小點輕柔的來回搓動。
「嗯……」
媽媽秀氣的眉頭蹙起，喉嚨里發出一聲呻吟，這更加刺激著我本就敏感的神經，我有些受不了，因為肉棒真的硬到受不了，異樣的興奮感不斷刺激腎上腺素分泌，欲望上頭我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上了媽媽。
我把蓋在媽媽身上的被子掀開，那雙讓我魂牽夢繞的修長雙腿暴露在我視線里，紫色的吊帶睡裙遮到媽媽的膝蓋上三寸，左腿因為睡姿問題只遮到大腿根部隱約可以看見黑色的內褲。
我咽著口水把溫熱的手蓋在媽媽修長白皙的雙腿上觸感溫熱滑膩，由於過於激動我手都是抖的，在我來回撫摸下，媽媽眉頭蹙起發出一聲囈語。
摸了一會兒停下動作，我看著媽媽白嫩精緻的雙腳，雖然沒有穿上絲襪，但這雙足還是很誘人，腳背細嫩的皮膚可以看清道道青色的血管，十根腳趾小巧秀氣指甲上的紅色指甲油被媽媽洗去了，現在是指甲原本的顏色瑩潤光亮，精緻的腳踝往上是修長丰韻雙腿。
不得不承認，媽媽的腳很漂亮，而且我之所以會喜歡絲襪，也和媽媽有著莫大的關係，任誰在青春期的時候家裡有個大美人天天穿著制服絲襪，誰不會產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思想……
我看著面前這雙腳，一個變態的念頭在我腦海浮現，我來到床尾，有些激動到顫抖的雙手抓著媽媽的雙腳，我微蹲下身子讓媽媽的白嫩雙腿夾住我的肉棒，我的腰身前後挺動。
肉棒在媽媽白嫩的腳底抽插，龜頭和腳底細膩皮膚摩擦帶起疼痛大於快感感，但心裡卻得到巨大的滿足，抽插了一會兒我就停了下來，快感太強烈我感覺自己要射了。
我緩了口氣壓下那強烈的快感，我抓住媽媽的腳踝緩緩分開面前修長雙腿，隨著媽媽雙腿的分開那條黑色內褲暴露在我眼前。
我咽著口水蹲在媽媽雙腿之間，伸出手很是顫抖的拉下內褲，我曲起媽媽的左腿把黑色內褲從媽媽的左腳滑出，把掛在媽媽右腳黑色內褲拉到腳踝處就停了下來。
結束了手上的動作後，我抬頭看著面前只在夢裡才幻想過的景色，黑色陰毛不多不少，兩片紅色的陰唇有些長也很肥大緊密貼合在一起，充滿成熟女人的妖艷。
我伸出因為激動而不停抖動的手分開兩片肥大的陰唇，露出裡面紅色的穴道，隨後我直起身子顫顫巍巍的把肉棒對準那吐著熱氣的陰道。
我閉上眼睛一個挺身，伴隨著一聲痛呼。
「啊……」
媽媽的陰道還沒完全濕潤，特別緊，我這樣硬懟進去肉棒和穴里嫩肉摩擦產生的疼痛感，讓我和媽媽同時睜開了眼。
我很是驚恐地看著媽媽，媽媽剛剛醒來眼神還很迷茫可等她看清壓在身上的我後。
媽媽瞬間清醒了過來。
「顧為，你在做什麼？」
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很是惶恐，身子也緊繃著。
隨著媽媽身子的緊繃我感覺肉棒被媽媽陰道里的嫩肉夾裹著，很是舒服。
「顧為，你瘋了嗎？」
「快點出去！」
「顧為！」
此刻的我欲望上頭只想先射了在說，不顧著媽媽的呼喊我開始不斷挺動著腰身。
媽媽的陰道很緊也很乾澀抽插起來有些疼，疼痛大於快感，但我還是停不下來肉棒不斷在媽媽的肉穴里進進出出。
媽媽伸出手抓住我的雙臂試圖阻止我對她的侵犯，媽媽很用力指甲掐進我手臂的肉里。
我吸了一口氣。
「嘶……」
媽媽折騰雙腿想把我踢開，我忍著媽媽指甲抓進我肉里的疼痛伸出手抓著面前修長的雙腿，身體的重量壓了上去，防止媽媽掙脫。
「顧為！」
媽媽眼裡泛淚叫的歇斯底里。
我此刻滿腦子都是肉慾，腰身的動作沒有因為疼痛而緩和反而越來越快，我忍著龜頭和乾澀穴肉摩擦的疼痛，不停抽插著。
巨大的刺激感讓我腦子一片空白，連媽媽什麼時候放棄了掙扎都沒發現，原本乾澀的穴道慢慢變得濕潤，變得溫熱緊緻，我都感覺穴道四周的嫩肉在不斷夾裹著我。
抽插了幾十下後，龜頭傳來酥麻的感，在抽插幾下一股強烈的尿意席來，我喘著粗氣腰身往前用力一送，龜頭頂到一團軟肉上，滾燙的精液從馬眼處噴射而出。
欲望得到發泄後，我也完完全全的冷靜下來，我也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麼駭人聽聞的事情，我誠惶誠恐把射了一次卻依舊堅挺的肉棒從媽媽體內拔出。
隨後我抬頭看向媽媽，媽媽美艷的臉上帶著淚痕，眼裡充斥著絕望憤恨，讓我感到陌生和害怕，大腦一片空白。
我喉嚨滾動張開嘴巴喊道。
「媽……」
「啪！」
媽媽紅著眼一巴掌直接甩到我臉上，很用力沒有絲毫留情。
我嘴角抽痛剛開口，喊道。
「媽……」
這次媽媽沒有在打我，而是如同死屍一般躺在床上，眼裡不斷有淚水湧出，左肩的紫色吊帶滑在手臂旁。
我很是後悔，看著媽媽這樣我很是心痛。
「媽，我……」
我從媽媽身上下來抓起散在地板上的內褲和褲子，看著媽媽那厭惡絕望的眼神，我心裡充滿悔恨恨不得給我自己來兩拳。
腦子裡面亂糟糟的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從家裡出來的，漫無目的在街道上四周飄蕩，街道上偶爾有店鋪開業，除了路燈的光亮，大多店面還是黑茫茫的一片。
晚風吹動路旁梧桐樹的樹葉帶起沙沙的聲響，風打在身上特別冷，我渾身上下就穿著一個長袖保暖內衣和一條長褲，雙腳踩著居家鞋，我走街道盡頭的路口失了方向不知往哪裡走。
……
「老顧，老顧，老顧？」
「啊，怎麼了。」
老黃的聲音把我從思緒里拉了回來。
老黃把外賣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說道，「電話，你的。響了很久。」
我抓起茶几上不停震動的手機，看了眼來電人老爸。
我心情複雜的接通電話，拉開玻璃門走到陽台。
昨天晚上強上媽媽後，我在街上晃悠到了凌晨三點，最後想到了老黃，給他打了電話。
老黃騎著小電驢載我回他出租屋路上問我什麼情況，我扯了慌說和父母吵架了。
在老黃家睡到中午，洗漱完，我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到現在，龜頭上不斷傳來的疼痛提醒著我，昨天晚上自己幹了件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鬼迷心竅？
色慾薰心！
讓我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餵。」
老爸有些生氣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顧為，你現在哪？」
聽到老爸的聲音，我的心猶如在油鍋里反覆煎炸很是煎熬，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傷害的不只是媽媽，其實還有老爸。
「我……我在老黃家……」
「馬上回來！大過年的在別人家裡像什麼樣子。」
……
在老黃的出租屋裡磨蹭了許久，我懷著坎坷的心情出了門。
一路上想了很多，等我走到小區門口，我也想通了，從最初的惶恐不安，變成做都做了，那就負責到底，要殺要剮什麼媽媽處理。
想是這樣想等我站在家門口的時候，我的腿還是軟了下來，心情也坎坷了起來。
我沒帶鑰匙我伸手按了按的門鈴，心如火煎般站在門口等著審批，這一刻我希望開門的是老爸而不是媽媽。
咯吱，一聲門開了是老爸。我看著老爸熟悉的面容一時間忘記自己要做什麼，心情很是複雜。
老爸看了眼呆愣在門口的我，沒說什麼往屋裡走去。
說實話看見開門的是老爸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面對媽媽。
車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著模樣，我坐在後排戴著衛衣帽子腦袋靠在坐墊上，手機揣在衛衣口袋裡沒力氣看，很困，車子有些顛簸睡不著。
臨近年關車多，國道老是堵車一路上走走停停。
我把車窗打開一個縫冷風迎面而來，我又默默地把窗戶關上。
媽媽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姜詩詩坐在旁邊拿著ipad耳朵戴著白色藍牙耳機專心看著屏幕。
等紅綠燈的時候林姨扭過頭看著閉目養神的媽媽，說道。
「小雯，你陪我說說話啊。」
「我開了兩小時的車好無聊啊！」
媽媽睜開眼睛看了林姨一眼，淡淡地說道。
「開車專心點。」
媽媽說完就又把眼睛閉上。
「你……」
林姨剛想在說什麼，燈綠了。
「……」
迷迷糊糊中目的也到了，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十點半。
林姨先去停好車，我和姜詩詩拿好行李箱跟著媽媽去酒店前台，我安靜站在媽媽後面，媽媽拿著手機報著信息。
我站在媽媽身後看著眼前曼妙的背影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益杭拉著我打排位打到凌晨四點，中途我不想打他就打微信電話來，我把他拉黑他就手機電話直接轟炸過來。
前台小姐接過媽媽遞過去的身份證，問道。
「是林雯女士嗎？」
「嗯。」
媽媽說著，把我和姜詩詩的身份證都遞了過去。
前台的漂亮姐姐，邊錄著信息邊把房卡放在大理石的吧檯上。
「你在這邊定了兩個房間，都是大床房房間號701和703，這是房卡……」
媽媽好看的眉頭蹙起，問道。
「大床房？」
「是的，沒錯。兩間都是大床房。」
……
等到電梯裡，我才後知後覺林姨定的是大床房。
媽媽對著一旁看手機的林姨問道。
「你怎麼定了兩間大床房？」
林姨低著頭看著手機，回著消息說道。
「酒店就剩下這兩房間。」
到了七樓，來到房間門口媽媽拿著房卡把門刷打開，然後把卡插到一旁的卡槽里。
一分錢一分貨，有星的酒店，房間的裝修和光線就是好，落地窗前一眼望去是海浪不斷翻湧的海面，明亮的陽光透過玻璃，散在擺在房間中心大床的潔白床單上。
媽媽打開行李箱拉開衣櫃整理著衣服說道。
「困了就先睡會兒，等下喊你起來吃飯。」
聞言，已經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我脫了鞋子就一頭栽到柔軟的大床上。
「嗯。」
睡的很不好，醒來的時候有些難受，我轉了頭把枕頭整理好，準備繼續睡覺抬眼看見媽媽坐在落地窗的圓桌前，窗簾被媽媽拉開了一角，媽媽看著窗外的景色。
圓桌的桌面上擺著個玻璃杯和手機，媽媽散著的頭髮被她盤了起來，露出修長白皙的玉頸，少了幾分冷艷多了幾分柔和，厚絨色的毛衣披肩外套媽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燕麥色的毛衣內襯胸口處飽滿渾圓，厚絨色長裙下修長的雙腿交疊翹起，白嫩小巧的雙腳套著灰色的棉拖。
媽媽撐著下巴左手的食指輕點著桌面，媽媽的眼睛看著落地窗前湛藍的海面，眼神深邃在思索著什麼，許久發出一聲輕嘆，溫暖柔和的陽光散在媽媽白皙精緻臉上冷清中又帶著幾分知性。
我感覺心臟忽然一窒，困意頓時消散，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愫，如衝破堤口的洪水把我淹沒。
媽媽聽到動靜，轉頭看著我問道。
「醒了。」
我從床上起來抓了抓腦袋，媽媽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說道。
「洗漱一下，等下出去吃飯。」
我麻溜地從床上起來，媽媽把我的牙杯和牙刷擺在洗涑台鏡子下面，用冷水洗了個臉，昏沉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許多。
我拿紙擦著臉，問道。
「吃完飯，然後？」
媽媽抓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說道。
「在看。」
林姨在樓下的一家餐廳里等我們。
媽媽看著一個人坐在看菜單的林姨，問道。
「詩詩呢？」
林姨把手上的菜單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旁的橙汁喝了口，說道。
「還在房間裡睡覺，我等下打包一份給她帶上去。」
林姨說完把菜單推給我，問道。
「小顧為吃些什麼。」
我看著菜單點了份鮮蝦炒飯。
吃飯的時候，林姨說了晚上的安排，我在一旁安靜的扒拉著飯。
「附近的海灘可以自己燒烤，等下四五點的時候過去燒烤。」
媽媽吃著炒飯興致不高的應著。
「嗯……」
說實話我不覺得這飯很好吃，我的評價不如我炒的好吃，然後一份還那麼貴。
「顧為。」
林姨忽然喊了我一下。
「嗯？」
「我記得你燒烤的手藝不錯……」
我看著林姨巧笑嫣兮的面容敷衍道。
「知道了，知道了。」
又是工具人的一天。
……
吃過飯回到房間裡，我把鞋子脫了放進柜子里，走到在圓桌前的椅子坐下，落地窗外就是海景。
湛藍的海面和一望無際的天空，一眼望去讓人馬上就聯想到了詩和遠方。
媽媽把鞋子放進柜子外套披在衣帽架上，走了過來拿起桌面上的水壺在衛生間裡裝滿水，把水壺放到一旁柜子上的底座啟動。
媽媽拉開圓桌的對面椅子坐了下來，我看著手機微信里的消息，是班群裡面的消息小測成績早上就出來了，我到現在都沒去看。
我點進去總分501，年段排名147，沒進步也沒退步。
媽媽伸手拖著下巴看著我，問道。
「期末成績出來了？」
「嗯。」
我把手機放在桌面上，媽媽在家長群里當然知道我成績什麼時候出來。
媽媽起身拿了個杯子過來，把燒好水的水壺拿了過來把杯子燙了下，然後給我倒了杯水。
媽媽把水壺擺在桌子上，問道。
「多少？」
「501」
媽媽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從椅子上坐了下去雙腿交費翹起，輕輕地說道。
「我們省的本科線去年四百多……」
我聽著媽媽的話忽然想起來去年媽媽說我本科都考不上的事情，忍不住說道。
「媽媽你那時候不是還說我考不上本科的嗎？」
媽媽看著眼前的景色，說道。
「那時候是那時候，現在是現在能一樣嗎？」
我開始犯賤，說道。
「怎麼不一樣了？」
媽媽抬眼看了我一眼不想搭理我，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地點著圓桌的桌面。
媽媽不理我，我也不敢再去搭話，安靜的玩著手機。
「咚！咚！」
「小雯。」
媽媽給林姨開了門，在林姨一句「小顧為，乖乖待在房間裡不要亂跑。」
林姨和媽媽出去了。
偌大的房間裡就我一個人，我的思緒也活絡了起來，說實話現在和媽媽同處在一個空間裡，還是有些尷尬。
這個尷尬來於我對媽媽綺念，破鏡就算重圓也恢復不了原來的樣子，我對媽媽還是抱著別樣的想法……
本來下午五點準備去海灘燒烤的，結果我們四個人剛到那邊海灘那邊，管理員說臨近沙灘上的人太多了，為了治安管理，去沙灘觀景可以就是不能燒烤。
看了眼人滿為患的沙灘，林姨扶著潔白的額頭，臨時改了計劃。
古城是這個城市必須打卡的地方，我下午在酒店房間裡刷短視頻的時候，刷到那些旅遊博主推薦這個地方。
古城也是個網紅打卡點，古城東邊那條巷子裡有面大理石堆砌而成的石牆，溝壑的牆面上掛著無數的紙片，紙片上的筆墨記載無處述說的情感。
巷子裡面是餐飲業的江湖，各色的火鍋和私房菜館，廣場上坐落著駐唱歌手，他們用滄桑嗓音唱著躊躇不得志的青春還有那愛而不得的戀情。
古城南邊是鋪著紅磚草坪的公園，公園往裡走是著名的古城人工湖。
臨近新年，古城的各個巷子口都繫上紅燈籠和對聯，廣場各個攤子也擺起了對聯和各色年貨，店鋪也裝潢著喜氣洋洋，就連人工湖那邊的植被都繫上了紅燈籠。
林姨帶我們來到的一家私房菜。
林姨拿著夾子燙著服務員端上來的餐具邊燙邊說道。
「這家店我朋友給我推薦過，味道不錯。要吃什麼你們看。」
媽媽坐在座位里側媽媽看了眼菜單，隨後把菜單推給林姨，說道。
「你看吧。」
林姨見狀看著我和詩詩，問道。
「你們呢？」
我看了眼姜詩詩恰巧姜詩詩也看著我，目光對視了下，我和姜詩詩同時說道。
「看你。」
「媽，你點吧。」
林姨翻著菜單忍不住吐槽著。
「你們啊……」
我打開手機屏幕也不知道做些什麼，我瞧瞧的看了眼坐在旁邊的媽媽。
媽媽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景色，空著那隻手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輕點著桌面。
樓下青石磚砌成的廣場上，歌手在那賣唱周圍時不時有人給他拍照投錢，旁邊有三個小孩子在玩仙女棒，小孩子的母親在一旁給他們拍照。
我看了一會兒低著頭刷著短視頻不說話，主要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姜詩詩坐在林姨旁邊看著手機消息。
安靜的氣氛，林姨頓時炸毛了她拍著桌子說道。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呢。」
媽媽撐著額頭，無奈說道。
「林靜清，你多大個人了能不能成熟點點。」
「我……」
林姨慪了口氣，看著我說道。
「小顧為……」
我聽道自己被點名放下手機掩面念道。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詩詩」
林姨扭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姜詩詩把視線從窗外移到林姨身上，無奈道。
「媽，怎麼了？」
林姨，欣慰地說道。
「還是詩詩乖。」
我忽然有些心疼姜詩詩，我把林姨和媽媽一對比，媽媽我愛你。
媽媽懶得理林姨，招手叫來服務員點了份大杯橙汁，點完單，媽媽撐著下巴接著看著窗外。
林姨這麼一打岔我也沒刷手機的心思了，媽媽身上的香味時不時的飄在我鼻側，媽媽身上還穿著早上在衣物，厚絨色毛衣披肩外套被媽媽披在椅子後面。
店裡開著暖氣，不一會兒林姨就嫌熱把身上的大衣脫下疊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露出裡面的黑色毛絨保暖內衣，傲然誘人的曲線惹人聯想。
林姨倒了杯橙汁喝了口，隨後把被子放在桌面上說道。
「小顧為，你和詩詩什麼時候這麼拘謹了？」
「從早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我喝著橙汁看著林姨，說道。
「有嗎？」
我把視線移到姜詩詩身上。
姜詩詩換了件衣服，黑色衛衣胸口高聳飽滿。修長的雙腿搭配著白色運動褲，披下的長髮綁著個馬尾辮，青春靚麗。秀麗白皙的臉龐看著窗外。
姜詩詩察覺到我的視線她扭頭看了我一眼，笑著對林姨說道。
「哪有？」
其實對於詩詩姐的情感我不知道怎麼去處理，本來吧我喜歡她，詩詩姐也喜歡我，可後面因為安怡我現在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後面，安怡還是自己的妹妹，這關係我自己都覺得亂的離譜。
看著姜詩詩和林姨說話的模樣，我一時間有些悵然。
……
吃完飯，我們四個人在古城這邊逛了起來，林姨很興奮的拉著媽媽在那個石牆下留影。
我和姜詩詩則是充當攝影師的職業，跟著林姨鬧騰了一路。
到了人工湖這邊，林姨拉著媽媽的手不顧媽媽的抗拒，強行把媽媽帶去湖中央的亭子裡拍照。
姜詩詩和我沒去，我在湖邊上的草坪找了個的石椅坐了下來，姜詩詩走了過來從身旁的包里翻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我。
「謝謝。」
我接過礦泉水擺在一旁的椅子上。
姜詩詩站在湖邊藍色的鐵護欄，時而掠過涼涼的晚風壓彎了一旁榕樹的樹梢，吹起她額頭的碎發，身後平靜的湖面泛起陣陣漣漪。
月明星稀的夜空忽然響起一聲聲巨響，無數顏色絢爛的煙火從天空中炸開，四周響起人群的喧譁，忽明忽暗間，我看見姜詩詩瞳孔倒映著我的身影，眼裡帶著別樣情愫，我看得不經有些呆了。
對視了會兒，姜詩詩嘴角翹起笑道。
「看我做什麼？」
我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水壓下心裡異樣，笑了下打趣道。
「你好看啊！」
姜詩詩愣了下眨巴著眼睛笑著說道。
「嘴巴這麼會說，怪不得能騙到小姑娘。」
「……」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就沉默在一旁不說話。
恰巧這時媽媽她們也從亭子那邊走了過來。
「林姨。」
姜詩詩朝著媽媽甜甜得喊道。
……
後面林姨鬧騰到了十點半才回到酒店。
我真的佩服林姨的精力，從七點半玩到十點，她還有些意味猶盡，一點都不像奔四的人。
在酒店洗涑好，臨近睡覺時我看著面前柔軟的大床，很傻氣問道。
「怎麼睡？」
媽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給一雙修長豐腴的雙腿塗著身體乳，曲起腿伸手揉捏著小腿，白嫩小巧的雙足可以看清楚看見腳背上青色的血管，嬌俏的十趾上都塗著紅色指甲油。
媽媽聞言抬頭看著我沒有說話，不過那眼神宛如看傻逼一樣看著我。
好吧是我心思不正，母子睡一張床不是很正常。
床很大，我和媽媽各睡一邊的話也挨不到一起。我躺在床上刷著朋友圈。
媽媽吹乾頭髮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寬鬆的居家服遮不住媽媽豐滿的嬌軀，一頭烏黑的黑髮散在腦後發梢處微微捲起，渾身上下無不透著一股成熟嫵媚的風情。
媽媽把房間裡的燈關上，被子被掀開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我把手機放在床邊的床頭柜上，然後把被子給自己拉好。
偌大的房間頓時靜了下來，只餘下媽媽輕微有序的呼吸聲，昏暗安靜的環境裡，腦子很容易就活躍起來，床是很大我和媽媽中間也隔著距離，沒挨在一起。
我躺了一會兒然後側過身腦袋貼著自己的手背，昏暗裡我看不清媽媽的容貌，但是我能聞到媽媽身上的香味。
看了一會兒我覺得手有些麻，我剛把身子翻回去。
媽媽的聲音在身旁傳來。
「安分點。」
翻身的動靜有些大把媽媽吵到了，我愣了下說道。
「好……」
隨後乖乖躺在床上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房間又靜了下來。
鼻尖那若有若無香氣讓我有些不自在，加上早上有睡了一會兒，現在根本睡不著。
躺了會兒我直起身子拿起床頭櫃旁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屏幕刺眼的白光在昏暗的房間亮起。
十一點半，看完時間我剛想把手機放了回去。
身旁傳來動靜是媽媽被我的吵到，媽媽摁開床頭燈轉頭看著我，問道。
「睡不著？」
把手機放回床頭櫃旁，我訕訕道。
「嗯，白天睡的有點多了。」
「呼。」
媽媽發出一聲嘆息，直起身子靠在柔軟的床頭，說道。
「聊會天？」
「嗯？好。」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聊些什麼，是媽媽先開的口。
「顧為，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啊？」
媽媽的這個問題把我問的有些懵了，愣了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如實說道。
「有。」
是有一個喜歡的女孩子。
沉默了會兒，媽媽才接著說道。
「你年齡不小了，等高考結束了……」
媽媽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媽媽的話。
「媽，你和我說這個還不如說說你新年要給我多少壓歲錢！」
「呼……」
我聽到媽媽的一聲嘆息。
「顧為，媽媽和你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
……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沉默了會兒，媽媽把床頭燈摁滅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媽媽讓我找女朋友的打算我心裡也明白，就是想讓我轉移自己對她不軌的念頭。
計劃趕不上變化，本來是要後天除夕那天回去的，結果隔天早上我一睜眼就看見媽媽和林姨坐在圓桌旁商討事情，林姨的姑姑摔倒了現在人在醫院裡面，雖然人沒事，但我們也不得不改變行程提前回家。
到家裡的時候是一點半，老爸不在家裡。回到房間把行李箱裡面的東西整理好，我來到客廳廚房傳來油煙的聲音，我走到廚房拉開玻璃門。
媽媽把一頭垂下的秀髮綁了起來，圍著紅色的圍裙，我走了過去，媽媽把碗裡炒好的雞蛋倒入鍋中，旁邊的電飯煲煮著飯，我明知故問道。
「中午吃什麼。」
媽媽扭頭看了一眼捋了下垂到耳畔髮絲翻動著手上鍋鏟，說道。
「稀飯。」
「哦。」
我朝鍋里看去媽媽在煮西紅柿炒雞蛋，隨後我的視線又被媽媽黑色西裝長褲包裹著的圓潤挺翹臀部吸引著，隨著媽媽的動作那臀部也在扭動著。
鬼差神使下，我把手放了上去隔著黑色西裝褲絲滑的布料我捏了一下媽媽的翹臀，柔軟且富有彈性。
「顧為。」
媽媽明顯被我這個動作嚇到，她轉過頭舉著鍋鏟瞪著我。
「媽，我……」
我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時腦抽做出這種找死的動作。
「顧為，你要死是不是！」
媽媽顯然被我氣的不清，白色加絨高領毛衣下的飽滿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著，那高舉的鍋鏟仿佛隨時都會拍下來。
伴隨著一陣糊味，我顫顫巍巍的舉著手指指著媽媽身後，說道。
「糊了……」
「滾！」
在媽媽的怒吼聲里，我滾出了廚房。
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我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個巴掌，我這都幹了什麼啊！
吃飯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媽媽身旁的低壓，這頓飯吃的我很壓抑，胡亂地往嘴裡塞飯也不管那盤西紅柿炒雞蛋糊成什麼樣。
吃完飯回到房間裡我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老爸怎麼還沒回來。早上在車裡我有跟老爸說過我們提前回來的事情。
我來到客廳剛想問媽媽老爸的行蹤，可是我一看見陽台那神情冰冷在打電話的媽媽，我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回到房間拿我著手機給老爸打電話過去，第一個顯示正在通話中，我又了打了一個過去還是通話中。
我微信里給老爸發了下信息然後把手機放在一旁，昨天沒睡好加上坐了一早上的車現在是真的累。
睡醒的時候是下午五點鐘，睡了兩個小時，我看了眼手機老爸沒給我回電話，微信也沒給我回消息。
也不知道老爸在做什麼，嘆了口氣，我又給老爸打了個電話過去，鈴聲響了很久。
在我以為又打不通的時候，電話接通了，我話還沒說出來，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富有磁性的成熟女人聲音，聲音有些啞，我聽出來是誰，是安美清的聲音。
「你好，哪位？」
我沉默著不知如何開口。
電話那邊傳來老爸急切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誰的電話？」
「……」
我沒心思聽下去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坐到書桌前雙手抓著頭髮，心情浮躁。
咔嚓！
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我扭頭穿著居家服的媽媽走了進來。
看著從床邊坐下的媽媽我疑惑道。
「媽？」
媽媽剛剛洗過澡，身上帶著沐浴露混著體香的甜膩香味，拉了下半乾的頭髮，媽媽含著水光眼睛看著我紅嫩薄唇抿著半晌，媽媽嘆了口氣說道。
「呼……顧為。」
「嗯。」
我把椅子轉過來和媽媽對視著。
媽媽沒有說話眼神複雜地看著我，良久媽媽輕輕開口道。
「媽媽有個當心理醫生的朋友。」
聽到媽媽這樣說，我明白是今天這個舉動刺激到了媽媽，以往我會拿媽媽絲襪和內衣做傳統手藝，可那些事情和今天這個舉動的性質完全不同。
我真的自己行為確實有些不太正常但聽媽媽這樣說我還是要為自己證明下的。
「媽，我覺得我應該大概沒什麼問題吧。」
我弱弱的反駁著。
媽媽聽到我這樣說頓時氣到了。
「你沒問題？哪個正常的孩子會……」
說到一半，媽媽又有些說不下去，媽媽手撐著額頭很是頭疼地問道。
「顧為，媽媽問你個事。」
「你說。」
「你……」
媽媽說到一半停了下來臉色不自然，緩了會兒媽媽才接著，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拿媽媽衣物做那些事情的。」
我摸了摸鼻子臉色尷尬不過媽媽選擇把話說開，作為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我也不能藏著掖著。
我仰起頭仔細想了下第一次拿媽媽絲襪自慰是什麼時候？嗯？好像是初三……
想了會兒我低著頭，說道。
「初三……」
「初三？」
我能明顯感覺到媽媽的語氣發生了變化，我心虛目光開始漂浮，隨後視線被媽媽的雙腿吸引著。
媽媽穿著深藍色露趾居家鞋修長雙腿交疊翹起，白嫩十根腳趾頭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我腦子冒出一個變態的想法我想咬一下然後在舔……
「顧為，媽媽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難免會多想敏感，以前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翻篇了，等初三那天媽媽帶你去我朋友那邊，你看如何。」
「啊，好。」
我心不在焉的應著。
媽媽起身準備出去時，叮囑道。
「明天除夕早上有事情要忙，早點休息。」
「好……」
……
早上六點半被媽媽叫醒，洗漱好來到餐桌上吃飯，媽媽剛剛好吃完飯回房間換衣服，我吃完飯回到房間換衣服。
出來的時候看見媽媽在吧檯整理包包里的東西。媽媽把擺在吧檯一旁的鑰匙裝進包里，媽媽像是想到什麼回頭看著我說道。
「要陪媽媽去超市嗎？」
「嗯。」
東門那邊有個超市，離小區不遠步行五六分鐘就到了。
臨近年關，街道兩側的梧桐樹上都掛著紅色的燈籠點綴著，時不時有落葉從高處的枝幹上飄落。
媽媽今天畫了淡妝，嫩紅誘人的紅唇，往上是嬌俏的鼻子，杏眼裡含著水光，精緻柳葉眉上是白皙飽滿的額頭。
修長的脖頸處圍著條羊白色的圍巾，身上是和圍巾同色的羊白色大衣。大衣很寬鬆可媽媽的胸口處依舊圓潤飽滿，腰肢纖細。
大衣內里搭著連衣裙露出纖細圓潤的腳踝，雙腿套著肉絲腳下踩著裸色高跟鞋，齊肩的墨發散在腦後捲起的發梢，透出一股慵懶優雅的味道。
高跟鞋踩在紅磚地板上發出扣人心弦的音符，不得不說，媽媽是真的很有韻味和氣質。
到了超市人特別多，我和媽媽奮鬥了一個多小時才買好東西，到了樓梯口的時候我一拍腦袋，發現忘記買春聯了。
我又不得不再跑一趟超市，超市門口有賣春聯的人。
「老闆這副春聯多少錢。」
「15塊。」
我掃碼付款好，準備走的時候發現超市門口走來一對特別眼熟的身影，望著那對身影我百感交集，強烈的憤怒驟然升起席捲我的內心。
原來老爸這些天不在，都是在陪安美清。
安美清挽著老爸的手走出超市，我跟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倆踢著大包小包不時耳語宛如新婚夫妻恩愛的模樣，我內心既悲哀又憤怒。
老爸把東西放在車後備箱裡，老爸讓安美清先在車上等下他，他去一旁的便利店裡買煙。
我蹲在便利店門口等老爸，老爸出來的時候看見我很是驚訝。
「顧為，你怎麼在這？」
我看著老爸內心很是交雜，良久，我冷冷說道。
「爸，你今天要是不回去以後都不要在回來了！」
「誒，顧為……」
我說完扭頭就走，老爸在後面說了什麼我也沒聽清也不想聽。
我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給安怡發了個消息，我爸這幾天是不是都在你家裡過的。
安怡那邊秒回，一個字，是。
我收起手機，有些心灰意冷的朝著小區的方向走去，走到小區門口我忽然想起家裡好像沒有膠水，我罵了聲艹，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我又走了回去買了瓶膠水。
回到家媽媽在廚房裡備菜，我拿著春聯和膠水走到門口，等我貼好春聯。樓梯傳來動靜，我抬頭看去是老爸回來了，老爸神情複雜地看著我。
年夜飯雖然豐盛吃的卻不是很溫馨和電視屏幕里那個越來越沒有年味的春晚一樣讓人糟心。
吃過飯我早早的回到房間睡覺。
初一早上，老爸和媽媽去走親戚我沒想去就在家裡躺著，我剛從衛生間出來，放在客廳茶几上的手機響了是死黨給我打了個微信電話。
「顧為，我他媽人傻了……」
「怎麼了？」
「我爸給我安排相親你敢信？我他媽才滿十八不久！……」
我躺在沙發上從茶几上的水果籃裡面拿了個沙糖桔，邊掰邊說道。
「你爸給你包女朋友你還不高興了？」
「你不覺得離譜嗎？」
「有啥離譜。」
「我才多大啊？」
……
死黨和我吐槽了會兒就掛了電話，我刷著微信消息昨天晚上睡得早很多消息沒看，微信里有許多未讀消息，林姨給我發了個紅包，詩詩姐也發了一個，老黃也有發。
我給他們都回了祝福和紅包過去。
想了想我又手賤給唐老師發了祝福和紅包過去。
唐老師那邊秒回，同時也給我發了個紅包，我摸了摸鼻子沒敢收。
初二，又是在家躺平的一天和昨天初一那天一樣媽媽和老爸又去給一些我聽過但不認識的親戚拜年。
吃了早飯把碗洗了，閒著也是閒著我回到房間看起了複習材料，中午的時候老爸回來了一趟，吃飯的時候很安靜我們兩人相對無言。
吃完飯，為了平復有些難以言訴的心情，我又回到房間裡沉迷學習，我就這樣複習到了下午六點。
是桌子旁的電話把我拉回了現實，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媽媽的電話。
「喂，怎麼了。」
媽媽的聲音有些迷離。
「開門！」
「啊……」
我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出來開個門。」
「哦。」
我頓時反應過來來到客廳把門打開。
媽媽面色有些酡紅的饞著林姨，姜詩詩站在媽媽旁邊提著媽媽的包饞著媽媽的另一側。
我一看她們這樣就知道這是喝酒了，還喝的不少，媽媽想讓林姨她們進來喝口水，林姨擺了擺手說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
媽媽捂著額頭坐在餐桌上，我倒了杯水放在媽媽面前。
媽媽張開紅嫩的薄唇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我看著媽媽這個模樣，我內心忽然有了個猜測。
見我一直看著自己，媽媽眉頭蹙起問道。
「顧為，你一直你看著我做什麼？」
「啊，沒。」
我看著面前柳眉蹙起的媽媽，忽然問道。
「媽媽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你覺得呢？」
媽媽說完起身腳步有些搖晃的回到房間裡面，不一會兒拿著換洗衣物進到了衛生間裡面。
我來到陽台吹著冷風，媽媽看來是知道老爸的事情，只是按媽媽的性格她要是知道老爸出軌了，不應該直接離婚嗎？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褲子口袋，想抽菸了。我待在陽台許久，想了很多，我想到老爸和媽媽離婚，我該跟誰，想到最後肚子餓了。
在廚房搗鼓吃的時候，我心裡罵道，跟屁！我都多大了，誰都不跟我住校！
前提是生活費得給夠。
吃完飯，洗好碗，回到房間時我愣了一下。
媽媽怎麼睡我床上，望著面前熟悉精緻的面容，我內心有股悸動。
我坐在書桌前看著媽媽的睡顏，腦海里浮現很多往事，小時候喜歡纏著媽媽讓媽媽抱，媽媽每次都對我無可奈何。
想到這，我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拉好房間的窗簾，在準備關燈出去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我來到媽媽身旁。
我伸出手輕輕撩開散在媽媽臉上的髮絲，精緻的瓜子臉，紅潤誘人小嘴時不時發出些許呢喃。我站在床頭細細地打量著媽媽的睡顏。
我不禁感慨，媽媽真的漂亮。
我本來是準備在那光潔圓潤的額頭上親一下在走的。
可等我現在我又不滿足於此，思緒開始活絡，心臟在劇烈跳動著，我甚至都可以聽見心臟在胸口的搏動聲。
沒人發現的，媽媽喝了酒，而且現在又睡的那麼熟……
這般想著，我如被蠱惑了般，緩緩地低下頭輕輕吻在媽媽紅嫩的薄唇上，柔軟中帶著股淡淡酒氣。
這個吻如蜻蜓點水一觸即離，我直起身子不斷後退撞到書桌後我雙手撐在桌面不停喘著粗氣，心跳如擂鼓，異樣的興奮從心底不斷迸發，不停刺激著大腦，寬鬆褲襠里肉棒直接硬了起來，直挺挺頂在內褲那柔軟的襠部上，馬眼處不斷分泌著液體。
我看著媽媽精緻熟悉的面容，視線停留在媽媽的紅唇上，親過以後顯得更加紅潤也更加誘人。
我的理智告訴這樣不行要趕緊逃離這個房間，可雙腳卻被固在原地。
房間裡燈光明亮，媽媽睡得很熟不時發出陣陣輕微鼾聲，我看的入神，可能是睡的不舒服媽媽平躺在床上的身子無意識翻了個身，側著身子蜷縮起來，小喬的鼻尖微微上提，紅唇開闔。
我內心的欲望還是戰勝理智我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我走到牆邊啪的一聲關掉房間明亮燈光，房間一下子暗了下來寂靜的環境裡，我能聽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在黑暗裡呆了許久，我挪動著身子朝著床邊走去……
我來到床邊打開床頭燈，昏暗的燈光很是柔和曖昧。
我坐在床邊看著媽媽精緻夢幻的容顏，我咽下不斷分泌的口水，伸出忐忑的手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媽媽圓潤白皙肩頭。
媽媽穿著紫色吊帶睡裙一邊的吊帶滑在媽媽的左肩上，飽滿豐滿乳房暴露在我的視線里，沒有內衣的束縛我可以清楚看見紫色綢質布料上兩個凸起的小點。
媽媽身上的香味縈繞在我鼻尖，一時間我呆住了，不知道要如何行動了，在這個關頭我忽然有點慫了有點想退縮了，但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
我站起來脫下自己的褲子還有內褲，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翹暴露在空氣中，有點小冷，我拿起床頭柜上空調遙控器打開了暖氣。
我坐在媽媽身旁，伸出兩個安祿山之爪揉著媽媽豐滿碩大的乳房，我食指和中指夾住那兩個小點輕柔的來回搓動。
「嗯……」
媽媽秀氣的眉頭蹙起，喉嚨里發出一聲呻吟，這更加刺激著我本就敏感的神經，我有些受不了，因為肉棒真的硬到受不了，異樣的興奮感不斷刺激腎上腺素分泌，欲望上頭我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上了媽媽。
我把蓋在媽媽身上的被子掀開，那雙讓我魂牽夢繞的修長雙腿暴露在我視線里，紫色的吊帶睡裙遮到媽媽的膝蓋上三寸，左腿因為睡姿問題只遮到大腿根部隱約可以看見黑色的內褲。
我咽著口水把溫熱的手蓋在媽媽修長白皙的雙腿上觸感溫熱滑膩，由於過於激動我手都是抖的，在我來回撫摸下，媽媽眉頭蹙起發出一聲囈語。
摸了一會兒停下動作，我看著媽媽白嫩精緻的雙腳，雖然沒有穿上絲襪，但這雙足還是很誘人，腳背細嫩的皮膚可以看清道道青色的血管，十根腳趾小巧秀氣指甲上的紅色指甲油被媽媽洗去了，現在是指甲原本的顏色瑩潤光亮，精緻的腳踝往上是修長丰韻雙腿。
不得不承認，媽媽的腳很漂亮，而且我之所以會喜歡絲襪，也和媽媽有著莫大的關係，任誰在青春期的時候家裡有個大美人天天穿著制服絲襪，誰不會產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思想……
我看著面前這雙腳，一個變態的念頭在我腦海浮現，我來到床尾，有些激動到顫抖的雙手抓著媽媽的雙腳，我微蹲下身子讓媽媽的白嫩雙腿夾住我的肉棒，我的腰身前後挺動。
肉棒在媽媽白嫩的腳底抽插，龜頭和腳底細膩皮膚摩擦帶起疼痛大於快感感，但心裡卻得到巨大的滿足，抽插了一會兒我就停了下來，快感太強烈我感覺自己要射了。
我緩了口氣壓下那強烈的快感，我抓住媽媽的腳踝緩緩分開面前修長雙腿，隨著媽媽雙腿的分開那條黑色內褲暴露在我眼前。
我咽著口水蹲在媽媽雙腿之間，伸出手很是顫抖的拉下內褲，我曲起媽媽的左腿把黑色內褲從媽媽的左腳滑出，把掛在媽媽右腳黑色內褲拉到腳踝處就停了下來。
結束了手上的動作後，我抬頭看著面前只在夢裡才幻想過的景色，黑色陰毛不多不少，兩片紅色的陰唇有些長也很肥大緊密貼合在一起，充滿成熟女人的妖艷。
我伸出因為激動而不停抖動的手分開兩片肥大的陰唇，露出裡面紅色的穴道，隨後我直起身子顫顫巍巍的把肉棒對準那吐著熱氣的陰道。
我閉上眼睛一個挺身，伴隨著一聲痛呼。
「啊……」
媽媽的陰道還沒完全濕潤，特別緊，我這樣硬懟進去肉棒和穴里嫩肉摩擦產生的疼痛感，讓我和媽媽同時睜開了眼。
我很是驚恐地看著媽媽，媽媽剛剛醒來眼神還很迷茫可等她看清壓在身上的我後。
媽媽瞬間清醒了過來。
「顧為，你在做什麼？」
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很是惶恐，身子也緊繃著。
隨著媽媽身子的緊繃我感覺肉棒被媽媽陰道里的嫩肉夾裹著，很是舒服。
「顧為，你瘋了嗎？」
「快點出去！」
「顧為！」
此刻的我欲望上頭只想先射了在說，不顧著媽媽的呼喊我開始不斷挺動著腰身。
媽媽的陰道很緊也很乾澀抽插起來有些疼，疼痛大於快感，但我還是停不下來肉棒不斷在媽媽的肉穴里進進出出。
媽媽伸出手抓住我的雙臂試圖阻止我對她的侵犯，媽媽很用力指甲掐進我手臂的肉里。
我吸了一口氣。
「嘶……」
媽媽折騰雙腿想把我踢開，我忍著媽媽指甲抓進我肉里的疼痛伸出手抓著面前修長的雙腿，身體的重量壓了上去，防止媽媽掙脫。
「顧為！」
媽媽眼裡泛淚叫的歇斯底里。
我此刻滿腦子都是肉慾，腰身的動作沒有因為疼痛而緩和反而越來越快，我忍著龜頭和乾澀穴肉摩擦的疼痛，不停抽插著。
巨大的刺激感讓我腦子一片空白，連媽媽什麼時候放棄了掙扎都沒發現，原本乾澀的穴道慢慢變得濕潤，變得溫熱緊緻，我都感覺穴道四周的嫩肉在不斷夾裹著我。
抽插了幾十下後，龜頭傳來酥麻的感，在抽插幾下一股強烈的尿意席來，我喘著粗氣腰身往前用力一送，龜頭頂到一團軟肉上，滾燙的精液從馬眼處噴射而出。
欲望得到發泄後，我也完完全全的冷靜下來，我也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麼駭人聽聞的事情，我誠惶誠恐把射了一次卻依舊堅挺的肉棒從媽媽體內拔出。
隨後我抬頭看向媽媽，媽媽美艷的臉上帶著淚痕，眼裡充斥著絕望憤恨，讓我感到陌生和害怕，大腦一片空白。
我喉嚨滾動張開嘴巴喊道。
「媽……」
「啪！」
媽媽紅著眼一巴掌直接甩到我臉上，很用力沒有絲毫留情。
我嘴角抽痛剛開口，喊道。
「媽……」
這次媽媽沒有在打我，而是如同死屍一般躺在床上，眼裡不斷有淚水湧出，左肩的紫色吊帶滑在手臂旁。
我很是後悔，看著媽媽這樣我很是心痛。
「媽，我……」
我從媽媽身上下來抓起散在地板上的內褲和褲子，看著媽媽那厭惡絕望的眼神，我心裡充滿悔恨恨不得給我自己來兩拳。
腦子裡面亂糟糟的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從家裡出來的，漫無目的在街道上四周飄蕩，街道上偶爾有店鋪開業，除了路燈的光亮，大多店面還是黑茫茫的一片。
晚風吹動路旁梧桐樹的樹葉帶起沙沙的聲響，風打在身上特別冷，我渾身上下就穿著一個長袖保暖內衣和一條長褲，雙腳踩著居家鞋，我走街道盡頭的路口失了方向不知往哪裡走。
……
「老顧，老顧，老顧？」
「啊，怎麼了。」
老黃的聲音把我從思緒里拉了回來。
老黃把外賣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說道，「電話，你的。響了很久。」
我抓起茶几上不停震動的手機，看了眼來電人老爸。
我心情複雜的接通電話，拉開玻璃門走到陽台。
昨天晚上強上媽媽後，我在街上晃悠到了凌晨三點，最後想到了老黃，給他打了電話。
老黃騎著小電驢載我回他出租屋路上問我什麼情況，我扯了慌說和父母吵架了。
在老黃家睡到中午，洗漱完，我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到現在，龜頭上不斷傳來的疼痛提醒著我，昨天晚上自己幹了件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鬼迷心竅？
色慾薰心！
讓我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餵。」
老爸有些生氣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顧為，你現在哪？」
聽到老爸的聲音，我的心猶如在油鍋里反覆煎炸很是煎熬，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傷害的不只是媽媽，其實還有老爸。
「我……我在老黃家……」
「馬上回來！大過年的在別人家裡像什麼樣子。」
……
在老黃的出租屋裡磨蹭了許久，我懷著坎坷的心情出了門。
一路上想了很多，等我走到小區門口，我也想通了，從最初的惶恐不安，變成做都做了，那就負責到底，要殺要剮什麼媽媽處理。
想是這樣想等我站在家門口的時候，我的腿還是軟了下來，心情也坎坷了起來。
我沒帶鑰匙我伸手按了按的門鈴，心如火煎般站在門口等著審批，這一刻我希望開門的是老爸而不是媽媽。
咯吱，一聲門開了是老爸。我看著老爸熟悉的面容一時間忘記自己要做什麼，心情很是複雜。
老爸看了眼呆愣在門口的我，沒說什麼往屋裡走去。
說實話看見開門的是老爸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面對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