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即便隔著好幾扇牆壁,門外傳來的晦暗低吼也清晰可聞,那些曾是人類、智慧之靈的生命,如今只是不知疲倦、無休無止地追逐著一切獵物的行屍走肉。

  只不過,這些行屍走肉本不會通過詭異的感染途徑廣泛傳播——在無數廣袤的天空島上,也曾有過「元素生命」或「不死族」一類的存在,類似這種行屍走肉的怪物,原本也會被歸類為後者。

  由死屍得而誕生,靈魂雖死,肉體卻依舊存活的存在。

  但是如今,這類不祥的特殊生命,卻被以特殊的渠道被「創造」出來,這是絕不能被容許,也不該存在的可怕技術。

  「抱歉,但我們該走了。」

  思緒被少年歉意的聲音喚回,望向獵犬那略感歉意的臉,欒青檸只是回以勉強的笑意,強撐著疲倦的嬌軀起身,隨同獵犬來到之前侵入屋子的窗台邊沿。

  「呼……」

  幽幽地從柔軟的唇瓣中呼出一口濁氣,少女纖白的柔荑逐漸涌動翠綠色的風浪,隨著這股風浪四散奔流,翠綠色的疾風將把兩人吹往高空,並沿照之前的移動方法,再次向新的安全屋移動時——

  「等等。」

  獵犬突兀地拉住了欒青檸抬至半空的縴手,歉意的表情瞬間嚴肅,屏息凝神地像在傾聽著什麼。

  見此情景,欒青檸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身心疲倦的她只能聽見門外越發接近的陣陣陰沉低吼,但獵犬依舊固執地牽著她的小手,直至門外已經傳來「咚咚咚」的沉悶迴響後,他才遲疑地將目光望向窗外。

  「那個方向,傳來了槍聲。」

  「槍聲……要靠過去嗎?」聽完獵犬的話,欒青檸豎起耳朵仔細傾聽,但那吵鬧喧囂的陣陣低吼噪音,讓她根本聽不見獵犬口中的槍聲。

  「距離並不算遠,按照我們先前移動的方法,很快就能到,不過——」獵犬稍稍有些遲疑,門外的活屍卻依舊吵鬧地拍打著門扉,情況緊急之餘,他也如實地將心中的疑惑述說出口:「那些槍聲很獨特,至少我從沒聽過。而且槍聲非常密集,要麼是在清理屍潮,要麼就是在火併,或者是在包抄、圍剿著什麼東西。」

  「但活屍是不會開槍的,對吧?」少女的柔荑再次凝繞上風的輪環,涌動於全身的風流逐漸在兩人的腳下形成,帶著虛弱與疲憊的無奈笑容,欒青檸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過去看看。如果判斷有危險,我們再逃走吧。」

  砰——

  大門在無數隻活屍堆積的重壓之下,終於是不堪重負地猛然崩塌,無數樣貌痴呆、曾是人類的生物簇擁在相比起來稍顯逼仄的房間入口處,掙扎著想要衝進屋內將二人的血肉撕扯啃噬——已經沒有留給獵犬猶豫的時間,望向身旁欒青檸那略顯蒼白的雙頰,僅僅一瞬的遲疑,少年便下定決心,輕輕地頷首道:

  「好,聽你的。」

  ……

  ……

  「飛燕!……不,凌雲燕!繼續掙扎也只是在浪費時間,若再不老實投降,我就讓他們使用大規模破壞性武器,把你連著周圍一起轟上天去。就算「凱羽」會受點損傷,但你肯定也活不了!」

  自圍剿飛燕的數小時以來,男人發出了他的第二十四次勸降。

  「這麼喜歡嚷嚷叫,你代號乾脆別叫鬣狗了,改成哈士奇吧!」回應他的依舊只有飛燕不屑的吶喊,以及一連串槍彈火舌,儘管擊中男人周圍護體屏障的效果微乎其微,但若是靠得太近,飛燕標配的刀刃和匕首可就會貫穿防禦,打在他的身上去了。

  凌雲燕目前所持的槍械,並非凱羽本身自帶的武裝,而是由國防組織研究開發出來的雙式武器。

  但身上時而會拿來使用的利刃,以及偶爾投擲出來的燕尾型迴旋鏢,則是由凱羽自帶,跟隨其本身一同進化、增強威力的特殊武裝。

  真被那把刀乾脆利落地捅一下,僅憑男人身上這種量產型的防禦手段,至多也只能阻擋個幾秒。

  「該死,明明她的凱羽開發率只有不過四十五出頭,怎會這麼難纏!」

  被稱作鬣狗的男人煩躁地低聲抱怨,思考著該如何安排教徒們的下一步指示時,卻忽然感到肩膀被人輕輕一拍,驚得他立即把手裡的短刀向身後猛地刺去!

  「唉呀,唉呀,你打招呼的方式,原來這麼熱情嗎?」

  隨著刀尖傳來一股如入泥沼般的緩沉感,鬣狗立刻意識到雙方的實力差距,還沒等他撒腿開溜,那陣玩味打趣的嗓音便讓他又驚又怕:「你、呃…布萊特先生,您怎麼來了……?」

  「我聽到動靜,順路就過來看看。」布萊特鬆開捻住刀劍的手指,又伸手搓了搓鬣狗的腦袋,三十歲的男人被外表看上去二十多出頭的青年如此對待,可鬣狗卻絲毫不敢反抗,甚至還滿臉賠笑地道:「貴教的手段真是令人驚愕,沒想到短短數個小時,就能將一座威名在外的城邦不費吹灰之力淪陷。多虧了您的幫助,這邊的進展也格外順利……」

  「聰明人都跑乾淨了,剩下的小魚小蝦捆一起也不過四流,會費力氣才有問題吧?」布萊特顯然沒把對面的阿諛奉承給聽進去,伸手指了指他身後,提醒道:「那小姑娘要逃走了哦?」

  「哈——?」鬣狗急急忙忙地回過頭,拿起對講機慌亂地下達指示,指揮教徒使用大規模破壞性道具。

  很快,接連不斷的爆破宛若引爆連鎖的炸藥,將周圍的房屋化作熊熊燃燒的火海廢墟,其引起的一系列連鎖反應,一舉將蠢蠢欲動的雲燕重新壓制回包圍圈中。

  見狀,鬣狗才如釋重負地長舒口氣,還不忘氣急敗壞地使用擴音器向雲燕漫罵兩嘴。

  也許是瞧見他手忙腳亂的模樣過於可笑,起了興致的布萊特一步躍出,姿態輕盈地落至窗外屋檐,在鬣狗驚愕的目光下,閒庭散步地走進了包圍網裡。

  此舉把鬣狗給嚇了一跳,在心底痛罵布萊特莫名其妙的同時,更是連忙取來對講機呼喚教徒停手。

  遺憾的是,鬣狗的動作依舊晚了一步,大量電漿光束和火焰焦石如同滾動升騰的硝煙,混沌無序地朝著布萊特的方向奔涌過去。

  再過數秒,那神經質的男人將會被滾燙的硝煙與致命的電漿擊中,化作糜爛潰散的血肉——

  「這這…這是他自己找死……」

  已經提腳準備跑路的鬣狗,最後扭頭望了一眼位於槍林彈雨中心的布萊特,但緊接著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無論是槍炮射出的子彈、光束、電磁脈衝的能量團,甚至是硝煙與升涌的碎石,全部都突兀地停滯在距離布萊特三米範圍之外,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將這些事物盡數阻擋下來。

  一瞬間,鬣狗以為是布萊特身上攜帶有更加大功率的防護裝置,能把這些融化、崩碎建築牆體的恐怖攻擊也阻擋下來。

  但在仔細觀察過後,卻發現事情並非如此,他不僅沒有看到護罩生成,更沒看見擋下攻擊時浮動的漣漪,那些致命的威脅就像是被剪輯過的視頻影像,在抵達布萊特三米外的範圍後便立刻失去了所有動能。

  既然不是道具裝備,那難道是魔法?但也沒有出現使用魔法時會出現的,肉眼能夠捕捉和察覺的魔力波動……

  「難道說……」

  腦海中的可能性最後只停留在一個荒誕的選項上,還沒等鬣狗述說答案,藏於陰影之下的利刃便閃出寒芒,數道鬼魅的殘影在午後被陰雲埋沒的黯淡光芒下閃爍縱橫,其中最為猛烈的一道更是宛若漆黑而無聲的雷光,襲向漫不經心的布萊特懷裡。

  哐——

  伴隨著沉悶的刀刃震響,層層音浪吹飛周遭塵埃硝煙,讓鬣狗能清晰看見在槍林彈雨奔襲的建築物頂層,身穿些許殘損裝甲的英氣少女雙手持握純黑色的彎曲利刃,不顧一切地朝著身前面帶玩味笑意的男人壓制下去。

  而面對少女展露出的殺意,男人那玩味的笑容卻流露幾分病態的驚喜,即便握緊利刃的枯瘦手掌已經被切割出血液噴濺的傷口,他都沒有絲毫要鬆開的跡象,反而將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握緊成拳,隨著內旋的彎曲力道,以尖銳的螺旋刺拳猛然襲向少女毫無防備的頭顱。

  「唔!?」

  雷霆的一擊沒能擊殺眼前的男人,突兀的反攻更是出乎雲燕的預料。

  面對這致命的揮拳,她只能鬆開持握的利刃,嬌軀向後靈巧空翻之餘,被暗銀色盔鎧包裹的纖白玉足則猛地踹向男人的下巴,結結實實地將布萊特的腦袋踹了個後仰——然而,這般突襲並沒有讓布萊特暴露破綻,反而原本襲向雲燕頭顱的單手卻猛然調轉方向,攥緊了這隻調皮的纖足腳踝,一拽一拉,竟打算直接將雲燕提著腳控制起來。

  咔咔——

  伴隨鋒利尖銳的硬物貫入鋼鐵似的聲音響起,布萊特的動作也因身體遭受的突然襲擊而僵硬了數秒,這讓雲燕成功以矯健靈巧的姿態逃脫布萊特的持握,翻身維持好平衡的瞬間便箭步踏出,單臂彎曲以肘部襲向男人的胸膛。

  「有趣的把戲!」

  布萊特雙眼放光,對於雲燕短時間雷霆般的攻勢和應對極為滿意。

  遠處的鬣狗更是看得清清楚楚,就在雲燕猛然衝出並持刀砍向布萊特時,她還朝四周扔出兩片閃爍寒芒的迴旋飛鏢。

  雲燕第一擊失手便立即打算後撤,卻被布萊特攥緊腳踝險些遭到控制的瞬間,兩枚迴旋鏢也順勢抵達布萊特的身後——其中一枚突兀地停留在三米之外,但第二枚的衝撞卻讓它瞬間增加了動能,成功衝進「三米」的範圍之中,精準無誤地擊中布萊特的肩膀,此舉使得他手掌發力不穩,竟讓雲燕成功脫逃。

  這會,周圍的邪教徒已經在鬣狗的命令下停止了攻擊,只是相比於鬣狗如同賭徒般緊張惶恐的狀態比起來,其他教徒則顯得冷漠許多,仿佛完全不覺得他們的幹部會敗下陣來。

  然而,事實也正是如此,面對雲燕二度發起的突擊,布萊特卻將方前握緊刀刃而鮮血淋漓的手掌朝她猛地揮去,飛濺的血液不僅落在雲燕的臉頰上,還有不少襲向她淺藍色的雙眸,若非「凱羽」自動彈出護目設備,雲燕的眼睛肯定就被染上殷紅血水。

  然而,護目設備依舊被布萊特的血液染得模糊不清,電光石火的剎那間,雲燕朦朧的暗紅色視野捕捉到男人的身軀朝後傾揚,這讓她本能地想要調轉攻擊方向,可腹部驟然傳來的怪力,卻讓她發出苦悶的痛呼,整個人更是順著這股仿若巨象踐踏般的蠻力橫飛出去,重重地砸進遠處的一側樓宇內,一時間塵埃硝煙四起,也不知她狀態如何。

  「如果是萬全的狀態,或許你會更有趣些。」喃喃著,布萊特隨意地將嵌入肩膀的迴旋鏢拔出,湧出的鮮血立刻染透他身上蒼白的衛衣,但他仿佛是感受不到痛苦一樣,滿臉的無所謂,一手持刀一手持鏢地走到屋頂的邊沿,望向雲燕被擊飛時,在旁邊建築物表面破開的大洞,語氣玩味地放聲吶喊:

  「小丫頭,你還有力氣的吧?快點出來繼續打。」

  滾滾硝煙瀰漫著刺鼻的塵埃,布萊特靜靜地佇立於屋檐之上等候著少女的突襲——然而十餘秒過去,除了火焰灼燒時發出的噼啪聲外,再無其他任何動靜,就連鬣狗都在心中暗暗叫罵,憤怒於布萊特的攪局行為。

  若是沒有這個腦子缺根弦的男人,雲燕遲早會被他耗死!

  現在這麼久沒出現,雲燕肯定仗著「凱羽」的機動性躲藏起來逃走了,哪還會搭理他。

  「嗯~果然釣魚還需要餌料啊……如果丫頭你能贏過我,就告訴你伏無雙的去——」

  甚至連話都沒說完,洞穿硝煙與塵埃的事物便爆發出破空的銳意,直直地刺向布萊特的眉心——然而無論多大多迅猛的動能,都會在距離他三米開外的位置失去所有動能,等鬣狗膽戰心驚地仔細觀察時,才發現那不過是一根被折斷的彎曲鋼管,並非什麼神兵利器。

  只不過,若是以剛剛的威力投擲出去,恐怕殺傷力也能輕鬆貫穿鐵板鋼材。

  「居然真的有用啊,真是好笑~」

  布萊特捂住嘴忍耐著嗤笑,但緩緩走出塵埃飛散的半棟廢墟,與布萊特遙遙對立的雲燕,卻散發出不可小覷的殺意。

  即便是對「凱羽」有歪心思的鬣狗,看見這副模樣的雲燕,也被嚇得心臟好似都停了一拍。

  啪踏。

  隨著低跟長靴的清脆聲響,少女動作輕盈卻毫無破綻地落在布萊特所處的屋頂平台,伴隨著星星點點的火光飄搖,一直隱藏在陰影之中行動的雲燕,總算站在了明面之下。

  同最初相比,此時的她要狼狽不少,水藍色的高馬尾變得炸毛般雜亂,精緻姣好的臉蛋也因為塵埃與血液的淋灑顯得狼狽,卻又因那銳利的淺藍色水眸流露出幾分英氣。

  隨著一截邊沿內嵌金邊紋路的深藍圍裙在風中輕盈飄搖,原先包裹住脖子下方酮體,擁有一定吸收衝擊效果的黑色連體絲衣,此時也東一塊西一塊地出現不少破損,暴露出下方白皙玉凝的嫩滑香肌。

  原先貼合身材並強調曲線的深黑色輕薄裝甲,此刻四處都留有不起眼的刮痕,這套僅僅只為四肢關節與軀幹部位提供防護,主張強化速度與靈活的「輕羽·飛燕」型凱羽裝甲,卻在此戰最大程度地運用到薄弱的防禦力部分,甚至還有不少裝甲外殼破損,連帶著下方絲衣也遭受損壞的部位,其中最顯眼的則當屬於在兩隻玉嫩大腿的內外側,均有尺寸不一的數個暴露白嫩肌膚的破口。

  站在布萊特眼前的雲燕,此時就如同歷戰過後的女武神那般堅韌、散發著無法忽略地銳意與氣場,顯著地勾起了他心底那嗜血好戰的本性——但相比於布萊特被喚醒的興致,在遠處暗暗窺視的鬣狗,卻將注意力放在了雲燕那富有魅力的煽情酮體之上,輕薄的凱羽裝甲幾乎是貼合在雲燕身上的一層薄片,這不僅讓她煽情曼妙的嬌軀在若隱若現中更具誘惑,半損壞的黑絲連體衣也更顯少女的身材傲人,平日那纖長彈韌的圓潤肉足被勒肉出姣好的腿型,裙甲的若隱若現於接近深V的設計則簡單粗暴地強調少女那軟柔蜜胯不留一絲贅肉的精緻姣好的外形,以及挺翹豐潤、在行動時幾乎無法隱藏的彈潤臀型,即便有鎧甲與絲衣的包裹,但那在鬣狗的眼裡也如同撩撥性慾的情趣裝束,只是讓雄性更加興奮的手段。

  在保留些許青澀的年輕酮體之餘,在各處散發出成熟魅力的煽情肉體,被包裹收束卻也尚有綿凸輪廓的酥胸,纖細妖嬈的蠻腰與裙甲也難以完全遮擋的翹挺圓潤的軟臀曲線,豐滿肉感的黑絲肉腿與整體修長的身材線條,儘管其本身還尚不成熟、留有學徒時期的些許稚氣,但鬣狗也依舊能想像出,這具富有肉感與柔韌感的酮體在抱起來時,會變得怎樣水潤與妖嬈。

  「不得了啊……明明把『凱羽』搶走就好,但這丫頭的身材,真是一年比一年下流……真想找個機會給她辦了!」

  位於戰場中心的二人,全然不知鬣狗在遠處以色情的目光視奸著雲燕的全身。

  原先收納在少女纖腰兩側裙甲處的手槍,此時已經出現於她纖白柔荑的掌心,不僅如此,少女全身的武裝都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凱羽的外置掛件中,腳上的腿環、側腰與後腰的配件、手腕內側與上臂外肘的黑環掛件——至少在布萊特能看見的範圍里,少女酮體的每個掛件,都藏有陰狠的暗器或鋒刃。

  「原來如此,用魔力把「凱羽」的武裝重新構現了嗎?」

  布萊特調笑著拋接手裡的深黑色鋒刃,明明身體兩處掛彩,卻依舊顯得從容不迫,那看似滿身破綻的散漫站姿,卻讓雲燕有股一旦貿然上前,就會被不知何處的攻擊命中的危機感。

  「你知道她的下落?」

  從凌雲燕口中述說出的話語,比她自己預料的還要冷靜許多,只是那緊繃著隨時可能發難,猶如狩獵中的母豹那般富有魅力的酮體,透露出她此時心中情緒的洶湧。

  「說什麼知不知道,她可是我們的合作夥伴。」布萊特隨意地將鋒刃拋出,原本猶如黑鋼材質般的鋒銳刀具,此刻卻變得朦朧虛幻,正如「凱羽」作為特殊的世界遺物擁有綁定持有者的特效,經它誕生的武裝也繼承這一效果。

  「……」

  「滿臉的不信呢~但我沒有撒謊的必要,信不信隨你。」布萊特神態輕鬆地攤開雙手,原先雲燕造成的創傷也已癒合,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白印留在他的掌心虎口。

  「等把你那張嘴巴打歪,就知道是不是撒謊了——」

  隨著清脆的嬌喝聲,雲燕嬌軀身上的「輕羽·飛燕」凱羽便發出清脆的音色,貼合身材設計的流線型鎧甲通體浮現出淺藍色的神秘光輪線弧,少女的後肩頸處彈射出小號的加速口,且側腰、大腿、裙甲以及多處身體部位的裝甲,更是彈射出短期加速與疑似散熱的小型噴口。

  隨著藍黑糾纏的弧光一閃,布萊特甚至還沒做出欣喜的表情,少女便先一步衝到了他的身前——

  超乎想像力的瞬間加速,不但對身體擁有極大的負荷,也對使用者本身的反應力具有極其苛刻的條件。

  若無法正常駕馭這股空氣都為之震動的速度,雲燕只會在一擊之後折損手臂,最糟糕的情況,則是雲燕無法臨時收力,一頭撞成肉泥!

  屏息凝神,集於一點。

  只有體感五秒左右的時間,少女屏息凝神將所有注意力集中於眼前的一點,世界會形成仿佛被大幅減速的畫面,就連色彩也無法追趕,呈現出灰白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裡,她是唯一能行動的人。

  而眼前男人遲緩笨拙的模樣,做不出半點反抗的行動。

  結束了。

  少女無聲呢喃著終結的話語,潔白柔荑划過修長的玉足,從腿環上順勢拔出寒芒閃爍的黑鋼匕刃,朝著眼前男人的肩膀穿刺下去。

  若不是她還有問題想問,這一擊絕對會命中男人的頭顱。

  哐!!

  「誒……?」

  耳畔傳來宛若古木敲鐘般悠久不絕的漫長迴響,手中傳來的觸感仿若空手揮拳砸中鋼鐵般生疼發顫,甚至讓她一度握不住手中的鋒刃——從前都是一擊斃命,絕無失手的招式,此時卻出現了超乎想像的狀況。

  少女情不自禁地瞪大淺藍色的水熒雙眸,那柄能將普通人如同豆腐般切開斬裂的鋒利匕首,僅僅只能寸進布萊特身體幾厘米的位置!

  「抓住你了——」

  五秒的時間猶如指間細沙,不祥的低吟笑意響起,全身的危機讓少女下意識地朝後方躍去,但望向男人似笑非笑,完全沒有阻止她行為的從容態度,雲燕心底卻又升起一股不妙的想法。

  「唔呃!?」

  在離開布萊特三米範圍的瞬間,一股極其不適的倒錯感瞬間襲向雲燕的全身,仿佛全身的動能都在剎那之間遭到清空,原本向後跳躍的動作更是在半空違背物理動能地詭異停住,接著便是身體向下摔落的趨勢。

  還沒等雲燕從空中調整姿態,適應內臟全身仿佛被一同拉拽的強烈不適,布萊特卻在此時如鬼魅般地衝到了雲燕的身邊。

  「將軍。」

  僅僅讀出男人滿臉遺憾地述說出此番文字的嘴型,少女的視野便被一隻大手覆蓋,隨著一陣攪動全身的天旋地轉,凌雲燕的意識便如被剪斷的琴弦,瞬間陷入陰鬱的黑暗。

  ……

  ……

  轟————

  龜裂的蜘蛛網紋路岩盤,腳下接連崩塌的建築物,以及仿佛見到什麼有趣珍寶,提著凌雲燕的肩膀,姿態輕盈地跳到另一處高樓的布萊特。

  「等、等等我!」

  大概是擔心布萊特把「凱羽」搶走,恍惚中回過神來的鬣狗趕忙高呼,雖沒有那兩人詭異的身體強度,但他也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特殊士兵,在弗萊徹這類房屋擁擠的高樓上跳躍行走根本不算難事,這番本領讓他很快追上了那兩人,還正巧看見將鋒刃從腰間拔出的布萊特。

  「來的還真晚呢……給你。」

  將雲燕拋向還沒站穩腳跟的鬣狗後,布萊特似乎就打算直接離開,如此自大又莫名其妙的態度屬實讓他摸不著頭腦,也顧不上對方是妄圖顛覆國家的恐怖分子,朝著布萊特的背影就大聲呼喚:「等一等!布萊特先生,我還有話想問你!」

  「嗯?」轉過頭來的青年面露疑惑,但或許是心情夠好,他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在原地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態度。

  粗劣地檢查完雲燕的狀態,確認她並沒有死亡,並且「凱羽」的召喚器也依舊戴在她身上後,布萊特才放心地將她放到一旁,滿臉賠笑地湊了上去,好奇詢問:「您之前說的內容,我也很想知道。」

  「內容?」

  「就是,您說那個叫伏無雙的……」

  「啊啊……」大抵是真的不在乎這種事情,布萊特隨意地應了兩聲,簡潔地描述道:「伏無雙和那個丫頭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但她當初不肯服從實驗體計劃的人格記憶重塑手術,逃跑出來單幹了,教團在幕後出資出力支持她的傭兵遊戲。因為情報管轄等原因,伏無雙害怕那丫頭會被滅口,所以再沒有主動跟她聯繫過,但那邊的倔丫頭還是加入了你們組織,一路出勤任務打算在哪天找回青梅竹馬。」

  「這、這樣啊……不過,我其實已經背叛和脫離組織了。」

  「……是哦?」

  「啊哈哈……」雖然是這麼不著調的青年,但云燕那能殺死幾百個自己的招式,卻只是讓眼前的邪教幹部破了個皮,這讓鬣狗不得不小心應對眼前的男人,在少許躊躇後,鬣狗又問出了新的問題:

  「您之前用來阻止槍炮的能力,是您的異能嗎……?」

  「……啊,沒錯。」談及這一部分,布萊特的情緒忽然冷靜了不少,語氣和眼神也變得冰冷,但他也沒有拿眼前的鬣狗撒氣:「想起來,你也是有想要的異能,答應教團的條件,背叛自己的原生組織來著?」

  「啊…對、對的……所以,如果您願意說說您的異能效果,讓本人有個參考,那就再好不過了。」

  面對眼前滿臉賠笑的鬣狗,布萊特認真且仔細地思索了好一陣,被那澄澈的瞳孔盯了半天,讓鬣狗一度感到全身發毛,好在布萊特權衡利弊一陣後,還是點點頭答應。

  「雖然想把你宰了省得麻煩,但畢竟你有和博士契約在,隨便動手惹博士那瘋子不滿,我也會受麻煩。」

  「這…如果是這麼隱私的問題,那還是……」

  「沒什麼隱私,想要擁有異能,只要做幾個手術罷了。」大概是懶得再和鬣狗多費口舌,布萊特語氣迅捷地解釋起自己能力的效果:「簡單地說,我能張開一個擁有『拒絕』概念的不可視屏障,所有在這屏障內出入的物質和能量體都會受到影響。因為會頭痛,而且消耗也不低,我平時很少用這個異能,所以拒絕的效果並不明顯。」

  明明都直接把那個穿著「凱羽」的雲燕直接制伏了,還不明顯嗎……?

  鬣狗在心底暗暗腹誹,但也沒有著急給布萊特拆台,而是恭敬且好奇地追問:「那為何,雲燕在剛剛刺向您時,她沒有被『拒絕』呢?」

  「因為我是故意讓她刺中,在她慌亂時重新喚醒的屏障,由我意識主導的屏障透過身體不會引起『阻止』的效果,當她失手第一時間想逃走時,突兀遭受『拒絕』的影響,就會暴露出極為明顯的破綻。」

  原來如此,之所以沒有在那一擊時張開,是害怕如果被雲燕察覺不對勁,異能效果就會大打折扣吧。

  「問完了嗎?」

  「呃…那一招我看都看不清,您是怎麼防下來的呢……?」

  鬣狗過多的問題顯然已經引起了布萊特的不滿,原本純潔得仿佛無憂無慮的孩童表情,也逐漸染上了不耐與陰沉,但他依舊按捺著殺人魔的性子,解釋道:「我從小接受強化人的基因改造工程,能將強化魔法的效果極度提升,使身體的堅韌程度在持續時間內巨額提升。通過這個方法擋住她先前的進攻,但也消耗了我大量的魔力。」

  「這樣啊…我沒問題了,就不再打擾您了。」

  「哼…」布萊特輕哼一聲,轉身就抬腳欲走,但很快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神不善地回過頭來,朝鬣狗說道:「你想要搶走那塊世界遺物是無所謂,但你可別把她殺了。」

  「呃,為什麼……?」

  「因為她也是實驗計劃的人選。」

  「好、好的……!」

  看著鬣狗不敢多言,恭敬低頭的模樣,布萊特也深感無趣,原先好不容易從雲燕身上取來的樂子,就被這麼個無趣的傢伙給破壞得一乾二淨,但礙於那位「博士」的命令,他也不能把這種無趣的男人親自血祭。

  「無聊…去找點樂子好了。」

  隨著低喃,布萊特就如他來時那般,姿態輕巧敏捷地躍上其他建築物的屋檐,就仿佛古書中的輕功高手那般,於鋼鐵樓宇之間來回縱躍,悶頭趕往弗萊徹這座海上都市最中央的方向。

  「那個方向…大監牢……?」

  暗暗流了一身冷汗的鬣狗目送布萊特的離去,直至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廢墟般混亂的城市遠方,鬣狗才如釋重負地長舒口氣,轉過身去滿心歡喜地跑回到凌雲燕的身邊,一臉淫笑地蹲在她的身旁。

  「終於啊,就算你嘴上不饒人,最後還不是落到我手裡!」

  仿佛是要逃離布萊特帶來的壓力與恐懼,鬣狗將手放在凌雲燕嬌軀乳脯那綿軟圓潤的翹挺軟峰上,在內衣、絲衣、小半塊裝甲的多重包裹之下,那曼妙煽情的彈軟曲線卻依舊挺拔,先前的戰鬥早就讓鬣狗看得慾火焚身,此時落在他手裡,更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伸手攥緊那兩顆飽滿的軟潤,肆無忌憚地搓玩起來。

  即便隔著內衣與隱隱透肉的煽情絲衣,也依舊無法掩蓋少女潤嫩柔軟的乳肉觸感,超乎想像的彈性與柔軟讓男人愛不釋手地搓玩著兩團挺拔的綿肉,手中那盈盈一握的乳峰被粗糙的指間肆意搓揉成各種淫靡輪廓,先不提兩團肉白嫩乳被柔軟質感給鬣狗帶來多麼舒爽的手感,光是能把曾經對他態度冷淡,但一身裝甲卻又煽情淫靡的美少女特工抱在懷裡肆意玩弄兩對雪白奶子,於他而言就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享受了。

  「我看看…想要種下『欲之紋』的話,需要在注射藥物後進行生殖交配,搭配藥物的效果可對交配者產生輕微的依賴心理……看來得找個好地方,仔細享受一下你這下流的身體了……早在以前我就饞了,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取出終端並仔細查看後,鬣狗滿臉堆笑地把凌雲燕抱在懷裡,少女嬌軀散發的淡淡體香讓他心曠神怡,懷中的香軀的綿嫩柔軟更是讓他精神大振,直接一舉掃清方前和凌雲燕消耗戰時的疲倦。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鬣狗正如代號那般眼放綠光,他將通訊器從懷裡取出,不客氣地下達指示:「全部人朝我的方向集合,裝備切換成低火力實彈,清掃我腳底下樓房內部的房間活屍,阻止『不受控活屍』的襲擊,如果無法阻止的個體直接殺掉也沒關係,但記得保持房間的乾淨,別留下什麼血腥味!我現在要遵照契約,給你們的實驗計劃的人選種下欲之紋了,可別拖我的後腿啊。」

  得到指令後,原先好似木樁般駐足原地警戒的邪教徒們,此時全都化身作戰精銳的士兵,甚至無須溝通,每個人都毫不猶豫地破窗闖入鬣狗腳下建築物的房間,冷酷卻高效地執行他下達的指令,不時便能看到面容呆滯、已成活屍的前住民從屋內被高空拋物地丟出,在空中張牙舞爪地摔到地面變成肉泥,偶爾也有失去聲息,頭部或胸口中彈的活屍被丟出。

  無論如何,腳下的環境處理得很快,一想到接下來馬上就能享用懷中溫潤輕柔,散發陣陣清綿奶香的特工少女酮體,鬣狗就感覺渾身躁動不已,藏於股間的半身更是爭氣地翹起了腦袋,隔著布料抵住凌雲燕翹挺彈潤的蜜桃香臀上不客氣地擦蹭。

  「嘶——嗯——」

  大概是擔心自己直接原地把凌雲燕辦了,鬣狗只能想方設法地為自己分散注意力,進行理智地思考——若是就地操辦,不小心給凌雲燕人弄醒了,他恐怕分分鐘就要被制服。

  還是找個穩妥地方,安安心心上好些限制,為這隻美麗的小鳥套上牢籠後再享用更好。

  「說起來…這個邪教的目的,到底是想幹嘛呢……」

  雖然並不完全,但鬣狗多少也知曉DOA教團的大致方針,一言以蔽之,就是找到優質、魔力儲量龐大,擁有異能或特殊血脈的女性女體,為她們種下類似恩賜,實則效果與詛咒無異,無法消除的改造魔法。

  種下此法的方式在經過代代優化之後,可以通過藥物注射並且進行生殖行為後完成,並且由於效果類似於「祝福」和「恩惠」一類的存在,無論何種等級的洗禮和驅散魔法全都無法生效。

  鬣狗猜測,或許只有效果截然相反的詛咒,才可能與其對沖吧……只是,誰會特地去涉足遭人厭棄的詛咒法術,並且編纂與設計出和這套「欲之紋」截然相反,效能相互對沖的法術呢?

  回到最開始,為這些女人賦予這種隨著時間改變肉體,增強欲望的術法目的,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除了創造出一大批被性慾支配的放浪女人以外,根本什麼都得不到啊?」

  鬣狗疑惑地低喃得不到解答的回應,但他卻下意識地抱住了懷中身材曼妙的少女。

  如果為「欲之紋」的法術能在凌雲燕的身上徹底完整,就能讓懷中對自己性格冷淡的美少女特工唯他馬首是瞻,一改曾經的態度,變成對他百依百順、搖尾乞憐的可愛性奴——

  「不壞……倒不如說,簡直求之不得!」

  「哈啊,哈啊,哈啊……」

  ……好吵。

  曖昧的粗重呼吸近在咫尺,惹人不快的貪慾使少女發自內心地感到牴觸與不適。

  朦朧的意識逐漸浮出水面,肉體的燥熱與變扭的不適,則加速了渾濁自我的清醒速度,隨著少女修長的睫毛輕顫,淺藍色的澄澈瞳孔懵懂地睜開,順著那游離於全身的不快觸感,她本能地低垂螓首,意圖向嬌軀張望。

  「唔♡……」

  然而,一陣從胸口頂端的敏感乳蕾迸發的鮮明刺激,卻令少女全身艷媚地微微痙顫,下意識從口中吐露出煽情的艷吟。

  對了…我好像……

  腦海中曖昧的記憶,在少女低垂螓首,看見自己胸口的兩團雪嫩綿乳被從絲衣下方掀出,原先緊緻綿裹兩顆雪白果肉的內衣不翼而飛,兩團白花花的柔軟乳球暴露於空氣中,誘人艷麗地微微晃顫,頂端兩顆粉嫩乳蕊極其煽情綿凸的粉艷乳暈,則是各自被一隻從身後兩側伸出的粗糙大手捻住,挺立的乳尖在粗糙手指的指肚捻夾中摩擦著,一陣陣酥熱麻媚的刺激更是令她全身曖昧地微微發顫。

  溫柔卻又不失刺激的手法,恰到好處地撩撥讓少女嬌軀全身煥發出艷潤的櫻粉色光澤,將原先白皙剔透的肌膚染得香艷誘人,情慾朦朧之餘更是散發出一股甜膩淫靡的發情雌香,讓少女原本還算渾濁的思緒,立即在這股甜膩的刺激與乳房暴露的羞恥心下清醒了過來。

  哐哐——

  「唔?!」

  少女的第一反應,便是將眼下兩隻對胸口捻住乳蕾搓蹭拉揉的手臂甩開,可雙臂卻被高高地束縛於頭頂,掙扎之餘也只是想起凌冽的鐵索鏈響。

  「這才過去五分鐘,醒得還蠻快嘛。」

  「你、鬣狗——唔?!……」

  身後傳來熟悉的得意口吻,令雲燕那副精巧貌美的容顏面露兇相,可隨著胸口兩顆粉嫩肉蕾被男人拉拽,隨著掌心的重壓把兩顆乳球握於掌心仔細揉暈輕蹭,酥麻的刺激與溫柔的手感令嬌軀不住地痙攣,即便心底不住地牴觸甚至是感到噁心,少女也依舊無法抗衡身體產生的本能反應,為了制止住這一難耐的燥熱潤流,她不得不弓腰挺背,繃直嬌軀意圖忍耐。

  然而,此番舉止卻不由自主地將她那矯健柔韌、富有魅力的修長玉足與翹挺圓潤的桃臀向後挺靠,或許是注意力完全集中於被男人褻玩的上半身,雲燕全然沒注意到自己下半身的窘態。

  在雪白蜜臀向後壓迫的瞬間,柔潤彈滑的褲襪包裹著的柔潤臀肉便主動壓在一根炙熱干挺的堅硬棍物身上,那炙熱猙獰的事物淺淺地陷入她潤嫩的臀肉後,甚至還極為得意地沿著柔軟嫩臀擦蹭兩下。

  下半身突兀的刺激又讓雲燕趕忙想拉開距離,可身後的男人卻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主動把身子往前一站,寬廣高大的精壯身軀便直接與少女嬌柔挺拔的曼妙身段緊密結合,那根漲熱躁動的碩物更是直接橫跨在她兩條豐盈肉韌的飽滿肉腿的縫隙之中,隔著一片褲襪材質的絲衣布料,在精細細膩、染有少女私密體溫的絲衣上,隔著這一層淺淺的布料與少女白嫩綿凸的兩片櫻柔肉瓣甜蜜蹭擦起來。

  「噁心,離我遠點…走開…別貼上來……!」

  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人強迫,令雲燕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初次來到弗萊徹時的古怪遭遇,曾經因為不必要的憐憫失身的懊悔與不甘,在此刻不僅於心中重新浮現,連帶著被男人強硬侵犯、輪姦時的恐懼與牴觸,也被一併從心底的最深處喚醒。

  「怎麼?優等生也會怕得像個小雞崽一樣抖個不停啊?」雲燕的叫罵在鬣狗看來,也不過是小女孩傲嬌的可愛抵抗,甚至隨著他逐漸加重手中的動作,將懷中美少女那兩顆敏感紅潤的奶頭連著肉暈一同捻蹭,她就會像被揪住弱點般苦悶地閉緊牙關,不願再從嘴裡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但她全身不安地扭動與躲閃,則暴露她正因乳脯迸發的快感而不知所措。

  「雖然不完全,但我也有削弱你這件凱羽性能的秘鑰,說是上面害怕你們臥底臨陣倒戈才專門為接線人提供的,沒想到還能用在這種地方……這種最低限度的裝甲,看起來根本就是沒穿嘛,套著一件絲衣膠衣就在街上走,根本和變態沒有區別~」

  「唔、唔嗚……」

  雲燕能做到的只有咬緊牙關,不願哪怕一絲一毫的嬌喘被身後卑劣的男人聽見,但隨著時間的緩慢推移,胸部的快感卻在那雙大手的玩弄下愈發漲熱難耐,某股難以言喻的性刺激隨著手指的力道逐漸加重而在緩沉的湧現著,使得她極為不願地扭動嬌軀酮體,意圖將這兩隻大手甩開,又或是逼迫他用力捻弄刺激,來減輕快感。

  然而,雲燕這點生疏的小心思,又怎麼逃得過身後鬣狗那久經床場的技巧,他不緊不慢地維持著單一的刺激,卻在即將潰堤的時候卡在少女的緊要關頭,若即若離的試探與臨門一腳的爆發讓少女全身時而軟疲、時而緊繃戰慄,屢屢落空之餘卻又擔心下一秒快感迸發而提心弔膽,不僅完全被帶入鬣狗的節奏,甚至因為心神的快速消耗,已經不受控制地開始喘氣香甜肉靡的低吟喘息,偶爾還會夾雜一絲艷麗的嬌喘顫音。

  「真是的,再多堅持一下呀,你作為女特工,難道沒有接受過類似的訓練?被揪住奶子玩弄就這樣氣喘吁吁了,如果肉棒插進去,你怕不是一下子就變成扭腰擺臀的蕩婦。」

  「唔、咕、呼…呼……閉嘴…把手撒開…不然…待會…有你怕的…!」

  雲燕雙手被束縛,全身莫名使不上勁,掙脫不開弔在天花板上的堅固鎖鏈,下半身也因為高度問題,她只能腳尖勉強觸及地面,更加沒辦法施力,只能被身後鬣狗隨心所欲地凌辱玩弄。

  她心底清楚,即便是有凱羽和其他裝置的保護,那常年籠罩於弗萊徹的特殊結界,也一度對她的身體造成影響,不僅是對痛覺變得鈍感,對快感的耐受力也大幅度下降,此時僅僅只是被捏住奶頭把玩乳房,她的體力與耐力就在不斷地減少,如果被迫進行性交的話,恐怕她真的會失去行動的體力……到時候別說是逃跑,就連反抗都做不到。

  明明要反抗的話,就只有現在……

  「唔♡…呼…啊……嗚♡…姆……」

  「哎呀,這就忍耐不住了嗎?還真是不及格的女特工呢,虧你還是特殊部門的精銳部員,被揪住奶頭就嬌喘發浪,我看你只會拖其他人的後腿,趁著現在有機會,讓我給你補補課~」

  隨你,怎麼說……

  緊咬牙關,全身的燥熱難耐與胸口兩顆綿白肉乳遲遲無法高潮的苦悶感逐漸侵蝕著少女的意識,最初的牴觸扭腰的動作已然不復,此時少女的動作更像是難耐那平緩的快感,想要更加強烈、更加鮮明的刺激,將靜候許久的雪白肉體送向那熱浪的頂峰。

  但氣人的是,鬣狗始終維持著恰到好處的刺激,不快不慢的動作令她無法高潮之餘,卻又不會因過長的放置而恢復狀態,在這宛若忍耐地獄般的數分鐘後,雲燕只感覺身體好像已經不再是她的,那橫跨於白花花的圓潤肉足嫩腿之間,貼合綿軟玉嫩的唇瓣粉裂的肉棒,此刻被從那甜蜜潤嫩的小穴內緩緩淌落的蜜液染得水潤猙獰,還被不時地摩擦扭蹭,被那兩瓣潤嫩綿熱的柔軟瓣肉好似肉蚌生物張開軟殼裹住肉瓣似的,沿著他猙獰堅硬的棒身擦蹭起來。

  「真是下流呢,偷偷用別人的肉棒自慰什麼的。果然表面是優等生,實際上是個悶騷好色的受虐狂吧?被人捆住手腳動彈不得的情況下,還能心安理得地發情興奮,偷偷把小穴貼在男人的肉棒上蹭。莫非你在臥底期間當過傭兵團的慰安婦,一口氣累積了不少經驗,現在才會這麼上道?」

  「閉上…你的狗嘴…啊嗚♡…可…咕……」

  強忍快感的嬌嗔怒罵,也因股間驟然被肉棒粗魯地向上勾蹭,對著兩邊柔軟肉蚌內部那嬌潤挺立的包皮陰蒂以龜頭抵碾時的古怪刺激而發出難耐甜美的低吟,態度之間的被迫切換,聽起來可謂美艷誘人,不斷勾起鬣狗想要羞辱雲燕的欲望,想看看她究竟是能維持自尊心,還是在快感的撩撥刺激下主動屈服。

  「怎麼,還說不得你那傭兵團了?真以為你那傭兵團里的人都是什麼好鳥?如果全是好人,為什麼會跑到這種藏污納垢的鬼地方當據點?為什麼還會設立發泄肉慾的門店?」

  「那也比你…唔…偷奸耍滑的人,強得多…啊,唔♡…哈唔♡…等、等等……不要一下子…啊♡…唔~♡……」

  方前還在忍耐快感惡言相向,但緊接著卻被粗壯的肉棒抵住絲衣褲襪往那柔嫩鮑唇內擦蹭,甚至還將龜頭試探性地嘗試擠入那水嫩多汁的溫熱逼仄的軟膩肉穴里,仿佛陣陣雷擊似的讓一雙圓潤雙足不住痙攣的刺激,許久未經歷性愛的敏感饑渴的窄嫩膣屄被粗獷兇惡的肥碩肉根突兀地嘗試侵犯,令少女口中的叱罵逐漸變成曖昧煽情色氣的牴觸呻吟。

  大抵是察覺到男人的意思了,鬣狗接下來也嘗試了幾次開口挑釁,雲燕全程憋在心底,不再開口與他斤斤計較,即便鬣狗氣急敗壞地加重對嬌軀的刺激,她也尋找著機會,意圖直接先把體內燥熱難安、不斷迸發流竄的苦悶快感一口氣以高潮的方式宣洩出去,然後再尋找機會逃走——但鬣狗還算理智,並沒有憤怒到那一地步。

  只不過,對於依舊不肯開口,死死抿住紅唇無視自己話術的雲燕,鬣狗也是逐漸升起了火氣——既然你不願意慢慢培養感情,那他也乾脆不裝了,直接讓凌雲燕用身體去意識到,現在誰才是掌握主動權的那個人!

  哐啷哐啷哐啷——

  一時間,鐵鏈輪動交錯的聲響此起彼伏,雲燕也不知道身後的鬣狗是幹了什麼,束縛雙手的鎖鏈下方,而箍於雪嫩玉足腳踝的兩條鐵鏈則將她拉起,儘管她趁此機會嘗試掙扎,但全身快感竄流綿軟無力的靡軟香軀,全然不是身後精壯肉體的對手。

  就如同能在空中飛翔,擁有壓倒性敏捷的鳥雀一旦被束縛雙翼丟進鳥籠,面對擁有壓倒性力量的人類,也做不出任何反抗。

  唯一能夠依仗的凱羽,也在對方動了手腳的情況下,施展不出完全的威力,無法掙脫這些材質堅硬非凡的鏈條。

  饒是如此,雲燕也沒有放棄逃跑的可能性,依舊賣力地掙扎著,將兩條肉軟的長腿向後方的鬣狗提拽,但男人卻完全不在意那綿軟無力的勁道,甚至還樂呵呵地對著雲燕那柔軟翹挺的黑絲雪臀滿不客氣地拍打,享受那肉感翻湧的煽情臀浪後,又將手攙扶著在揉搓把玩,順便調整著因為被拍打屁股而滿臉不甘與羞紅的雲燕香軀。

  「人渣…!」

  很快,在鬣狗精心的調整結束後,雲燕的雙手被束縛於纖腰後側,一雙圓潤修長的肉足彎曲著立於身前,在空中被迫擺出「M」字的羞恥腿型,這個動作甚至將少女那肉軟玉嫩的綿凸陰蚌也更加鮮明地向外突出,只要雲燕低垂螓首,就能越過胸口的兩座雪白乳山,清晰地看見自己股間兩瓣奶白陰阜。

  對於強迫自己擺出這幅下流且不檢點姿勢的鬣狗,雲燕自然也沒好氣地朝他惡狠狠地叱罵,可從她身後繞到身前,全身赤裸的鬣狗卻對她的辱罵全無反應,甚至還笑吟吟地取來兩個尺寸、外形古怪的夾子。

  「你還想做什麼……?」

  儘管臉上滿是嫌棄,但云燕身體卻依舊不安地微微蜷縮起來,私密場所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本就羞恥了,但保持著平日穿著上街的服裝打扮露出這種動作,更是讓她全身感到莫名地難安——雲燕都害怕,以後穿著這身衣服進行戰鬥,會不會因為回想起今日的事情,羞恥到沒辦法正常活動。

  「難得平時穿得那麼騷的美少女特地為我擺出這種姿勢,當然是想要留個紀念。在正式拍攝之前,給你上一些可愛的裝飾品,相信你也會喜歡的吧——畢竟你那麼悶騷。」

  「誰悶騷——等等…不要把那東西拿過來…唔!…唔…呀!?……啊…啊啊♡…唔、咕♡……」

  還想犟嘴的雲燕看見鬣狗舉著兩隻夾子越來越近,在羞恥心作祟之餘,也感到某股強烈的不安——很快,兩根粉色的小夾子便在雲燕扭動腰肢,讓兩團雪白玉嫩的柔軟乳球左右擺晃之餘,從兩側夾緊那櫻嫩挺立的粉嫩乳頭,乳尖傳來的細微壓迫感,與夾子內側奇異的硬物摩擦感讓她不安地扭動身體,而隨著鬣狗從旁取來遙控裝置開啟時,掛在兩顆嫩挺乳尖的夾子便好似按摩般循環著不同的力道對她櫻嫩的乳頭刺激起來,不同於人類手法的靈巧,單一卻又固執純粹的硬物摩挲帶來的刺激感,讓雲燕品嘗到另一種新奇而奇特的刺激體驗,尤其是方前沒能滿足快感而饑渴難耐的香艷酮體,此時更是因為這股突兀的刺激不住地痙攣發顫,下半身更是鮮明地一抽一抽,仿佛是不受控制地承受著某股難以制衡的強烈刺激。

  「真是的,只是稍微放置了一會,這麼幹脆就去了嗎?」

  「唔♡、唔♡…哈…哈……」

  即便不願承認,雲燕也的確因兩顆夾子對乳頭夾蹭刺激而陷入了輕微的高潮,痙攣繃緊的下半身也在男人面前出盡醜態——但很顯然,只是這種程度的高潮刺激,無法滿足少女在長久催淫之下卻強行忍耐,此刻卻被一口氣解放的,深不見底的糜爛性慾。

  而當鬣狗伸手在她濕嫩溫熱的股間一陣摩擦,又將沾滿了黏熱銀絲玉液的掌心攤開在她眼前時,她卻又羞恥地撇開了視線,不願看到眼前光景。

  「呵,我也在這座破城市去過不少門店,但像你這種級別的,還真見得挺少。無論是外貌、身材……又或是你這具身體的淫亂程度~嘴上說得那麼好聽,現在下面還不是淫水橫流?都把地板給搞濕了。如果你現在老老實實向我低頭道歉,只肏你一次我就把你放了,怎麼樣呀?」

  「……我看你是,上了年紀…喜歡說廢話。」咬緊牙關,在做足準備後,雲燕強忍著胸口不斷顫抖扭動,刺激著櫻蕾乳頭的兩根肉夾子,忍耐從胸口反覆萌發竄流的糜爛漲熱,強撐著向眼前男人擺出一副嫌惡的嘴臉:「就你那三腳貓功夫…誰會覺得舒服…其他和你做過的女人…還真是倒霉啊……要陪你…演戲什麼的……想來賺的…也是辛苦錢……唔!」

  「這可是你自己拒絕的,到時候就算你哭著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

  大抵是被雲燕牙尖嘴利的說辭給氣到,鬣狗將那沾滿少女雌淫蜜液的手掌捻住她的下巴,強硬地將雲燕腦袋向一側歪倒,露出她光潔修長的鵝頸,以及雪白精緻的一抹香肩。

  還不等雲燕掙扎,鬣狗又取來一根細短的注射劑,並猛地扎進她雪白的酥肩里。

  「——」

  在僅有一瞬的刺痛後,注射劑內的液體便全都打進了雲燕的體內,鬣狗也順勢鬆開了捻住她下巴的手。

  「你…注射了什麼?」

  「對你來說可不是壞東西,據說是內臟受損也能自主癒合的黑科技,還有美容養顏之類的功效……除此之外的其他效果,你大可以自己親自感受一下。」

  「……」

  雖然沒看太清,但那姑且不是熟知的致幻類或成癮性的藥物,身體也沒有產生異變,甚至連春藥都不是嗎……?

  回想起針筒內部裝填的暗紅色體液,雲燕心底難免犯嘀咕,尤其是身體短時間內並沒有產生某種不適感,這也使她更為不安。

  或許是為了排解心中的動搖,她強撐著身體的燥熱,向半彎在自己股間,以下流目光凝視著白嫩濕潤的白虎小穴的鬣狗惡狠狠地說道:「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認清狀況?」

  「啊…?」鬣狗望著被鎖鏈捆在半空、動彈不得的雲燕,完全沒能理解她這句話所代表的含義。

  「那個男人!有著一頭綠毛的那個男人!」看著鬣狗的那副傻樣,即使小穴和奶子都被鬣狗看了個遍,方前更是被幾番羞辱,雲燕還是忍不住向他提醒:「你和恐怖分子無異的邪教徒聯手,沒想過自己的後果嗎?!」

  「……事到如今,你還想對我說教?」像是聽到了什麼荒誕的故事,獵犬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從正面壓向了凌雲燕的嬌軀,炙熱挺拔的猙獰肉棒突兀地貼合在少女肥潤多汁的潤嫩小穴前,肆無忌憚地擦蹭著嫩軟的蜜肉,同時一手攬住凌雲燕纖軟的玉腰,另一隻手則繞至凌雲燕修長的鵝頸並將其捏住。

  「唔……」即便股間那醜惡污穢的肉根已經在小穴前躍躍欲試,擠進絲衣褲襪的某個洞口,與濕膩水潤的蜜膣小穴用龜頭親昵地擦蹭,將腥熱的前走汁塗抹在她的肉穴入口,敏感的膣屄傳來一陣陣酥麻的瘙癢感,她也依舊強撐著下半身那鮮明的刺激,按捺快感緊皺柳眉地勸解道:「你只是被,利用了……那種人,一旦發現你沒用了…就會立刻殺死你……跟他合作,就是與虎謀皮…!」

  「那不然,就請我們尊貴的優等生,凌雲燕特工小姐,來想辦法解救誤入歧途的同僚啊?」鬣狗也毫不客氣,一邊深嗅著享受凌雲燕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與淫靡發情時的雌媚氣息,體驗著懷中溫香軟玉的細膩肌膚,享受股間濕嫩蜜蚌包夾肉棒,蠕動著磨蹭棒身的舒爽刺激,嘴裡更是不老實地道:「還是說,你打算用自己這張淫水橫流的騷穴撫慰我的肉棒,來奉勸我向你倒戈嗎?作為臥底的女特工來說,還真是充滿誘惑的勾引方式啊。」

  「你……」

  「怎麼?露出這麼一副兇狠表情,難道我說錯了不成?」鬣狗攬住凌雲燕纖腰的手掌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緩慢擦蹭,在她平滑光潔的小腹上親昵地摩挲,對於凌雲燕那又氣又急的慍怒小臉,得意地道:「如果你真想讓我聽你的,不如考慮待會怎麼用小穴侍奉好我,好好慰勞我這段時間給你交接時受的鳥氣,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會來到這種滿地人渣敗類的地方。」

  你明明也和人渣沒有兩樣。

  雖然氣惱,但凌雲燕也不好直接說出來,畢竟眼前精蟲上腦的男人,已經開始試探性地將那腫脹炙熱的陽根龜頭懟進她下半身窄熱逼仄的悶熱蜜膣,或許是意識到下半身即將迎接許久未享受過刺激的粗壯肉棒,她的身體難耐地發顫,小腹深處萌發出陣陣難耐的溫熱酥麻,原先乳脯萌發的快感似乎都變得平平無奇,讓她只想專心於股間那根炙熱硬挺的結實肉棒,能給她許久未曾享受過性愛的緊密膣穴,帶來怎樣強烈而甜美的快感。

  「等等,你真的能相信,把一座城市的人全部牽連進來的恐怖分子嗎!」

  如果被這根肉棒插進來的話,事情肯定會變得很不妙。

  本來就因為剛剛高潮而提不起勁,要是再被強硬侵犯的話,身體肯定會受不了的,到時候別說是逃跑了,甚至可能都無法保持意識……

  雲燕絞盡腦汁地拖延時間,可鬣狗卻顯得興致缺缺,現在的他比起去糾結對錯,更在意眼前這個性格桀驁不馴,但卻有著一副煽情淫蕩肉體的美麗少女,無論是眼前兩顆雪白挺拔的乳峰,纖細曼妙的腰肢、渾圓翹挺的肉臀,修長圓潤的玉足,以及如今不斷勾引刺激他肉棒的下流小穴——他全都想要據為己有,恨不得此時此地就把她變為自己的專屬物。

  「如果和那種人合作,能夠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就算合作我也沒什麼意見!」

  「你能…他能給你什麼,讓你這麼死心塌地?」

  「他能給我你給不了的東西。」雲燕的掙扎與反抗已經超出了鬣狗的忍耐極限,他心煩意亂地皺起眉頭,嘗試著將自己的粗腰向凌雲燕濕熱的蜜膣肉穴深處挺送——然而,雲燕似乎是過於緊張,也可能是在強行抵抗,整個臀腰都緊繃著,讓鬣狗嘗試數次,也不過是把粗長猙獰的肉棒在她濕嫩的肉鮑上滑蹭過去。

  數次失敗後,他煩躁地看向雲燕,隨著心底生出的念頭,他臉色陰沉地俯下身子,在雲燕的耳畔小聲低喃:

  「比如,從他嘴裡聽到的,你找了好久也沒找到過的,青梅竹馬的線索。」

  「!?——啊、呃…咕、啊…等等…唔!…不行…啊♡…不要…插進來♡……停下…嗚啊♡…我…用手♡…用嘴幫你…所以…不要再動…嗬、嗚~♡……」

  抓住少女一瞬間的破綻,鬣狗將他自豪的粗獷陽具近乎橫蠻地塞進雲燕那緊緻濕閉的悶熱腔穴里,窄嫩的肉穴瞬間整個律動著似乎要將肉棒擠出膣穴,四面八方涌動著纏上肉根的濕媚嫩肉柔韌緊緻,飽經鍛鍊的肉體連帶著小穴也充滿活力,纏綿似的以腔肉嫩穴夾擠肉棒,而鬣狗也抓緊機會,雙手抓住凌雲燕嬌軟的纖腰,橫蠻粗暴地將自己腫脹的肉根送往濕熱悶嫩的腔膣深處。

  粗獷肉棒橫蠻地擴張塞蹭著自己水潤逼仄的蜜穴,仿佛要將下半身擴張成肉棒那猥褻的形狀之餘,凌雲燕也因那過於激烈的漲熱快感而不住地繃緊纖腰酮體,上半身難耐躁動之餘,兩顆豐潤雪白的果實也誘人地抖顫起來,將鬣狗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目不轉睛地觀賞著她那傲人的兩顆乳蕾在肉夾的刺激下變得越發紅潤煽情,而雲燕那副美貌英氣並存的小臉也因肉棒突兀地插入整個腦袋止不住地後仰,因快感的刺激陷入恍惚且色情的神態。

  「有穴可以上,誰會想著用嘴!……夾得可真緊。要不是老子道聽途說,知道你的第一次是被小混混輪姦,恐怕我會誤以為你是處女呢!」

  少女濕熱的吐息扑打在男人的臉盤上,軟盪淫靡的誘惑哀求迴蕩他的耳畔,而他則毫無顧慮地享受著強暴少女,凌辱平日冷淡氣傲美少女的背德之中,一想到從不給自己老臉色的美少女,此刻卻在自己的懷裡用小穴夾緊肉棒,煽情發浪地喘息呻吟,他就興奮得無法控制,甚至肉棒都在凌雲燕濕窄溫熱的蜜膣小穴里輕輕顫動,變得更加漲熱、粗硬!

  「啊♡,啊♡,嗬♡……人…渣…唔啊♡……哈…唔、唔呀啊啊啊——♡♡」

  比起叱罵,那更像是小情侶甜糯靡軟的撒嬌,隨著體內那根粗長肉厚的猙獰陽根在膣屄內突兀地發力,一鼓作氣將所有裹纏肉根,仿若無數雙濕熱粘滑的肉鉗般死死纏繞肉棒的腔肉撐開,鼓足蠻勁地撞擊在雲燕濕熱水嫩的柔軟子宮花心的瞬間,凌駕於先前所有快感的洶湧熾熱瞬間讓少女發出了高亢媚淫的嬌吟,隨著一陣全身激烈的痙攣刺激,雲燕股間咕嚕咕嚕地陰濕地在與肉棒緊密相連的私密膣穴內濺灑黏熱的蜜液,突兀的激烈快感令許久未曾性愛過的少女陷入心神恍惚的高潮之中。

  噗嗤~噗嘰~噗嗤~噗啾~……

  發出神似野獸的低吼,凌雲燕高潮中的蜜膣以更為強烈的方式淫媚地錮住鬣狗粗長的陽具,若是說先前還意圖將這根厚重的陽根從濕熱悶嫩的蜜膣內擠出,此刻則是想要將其用層層曲折奧妙的肉褶與腔肉擠壓磨碎,此般強烈的包夾裹纏令鬣狗感到一陣陣未曾享受過的極致快感從被濕嫩蜜穴內裹夾刺激的肉棒上迸發,才不過把肉棒插進眼前美少女的濕熱蜜穴,便讓他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射精欲在股間膨脹。

  但這麼快射精也太過浪費,如此緊緻濕熱的腔穴,正好適合被他當作飛機杯來調教成適合自己肉棒的形狀——帶著意圖將懷中潤嫩女體徹底調教墮落為自己胯下性奴的欲望,男人粗暴地聳動自己的腰肢,將肥碩粗長的肉棒在雲燕那窄嫩蜜熱的膣穴內激烈地活塞抽送——

  很快,兩人身下便已經形成了或大或小的黏稠蜜液組成的水窪,少女那純情淫靡的喘息與嬌吟不住地隨著那根在體內馳騁抽送的肉根而婉轉流淌,即便還殘留著要忍耐快感的意識,但在催淫結界下禁慾許久的肉壺早已淪陷,蜜潤嬌紅的淫唇蜜屄不知廉恥地瘋狂吮吸著鬣狗粗長厚重的猙獰肉棒,那興奮到青筋簇擁繃起的兇惡肉龍在無數次地抽拔活塞之下染滿少女那濕嫩的蜜液,使本就兇惡非凡的陽具更為駭人可怖,凸起的血管經絡連同那猙獰的陽具肉冠一同,在橫蠻地剮蹭著少女濕窄蜜膣的敏感腔肉之際,同時也在不留餘力地叩打著水潤多汁的柔軟宮肉,敏感嫩潤的子宮肉蕊被兇惡的龜頭無數次撞擊蹭弄,連綿流傳的電擊快感讓承受少女纖白的玉腰不住地痙攣顫抖,就連雪白翹挺的傲人玉臀,也在鬣狗那兇悍的抽送撞擊之下,蕩漾出層層煽情而放浪的淫靡臀浪,兩人的性交在外人視角看來,也是頗為的煽情、下流及生猛。

  「該死的,早知道你小穴這麼騷,老子第一天上崗就該把你這婊子強暴了!」

  享受著股間那連綿糾纏的層層肉褶裹夾,鬣狗這麼個沒幾天就要去一趟風俗業的男人,也幾乎要被凌雲燕那饑渴許久的窄嫩膣穴的生疏卻又激烈的榨精技巧繳械般射出滾燙的陽精,好在他那身經百戰的技術讓他成功繃緊粗腰鎖住精關,才不至於引以為傲的肉棒在凌雲燕緊窄濕熱的名器小穴里僅僅堅持了五分鐘就被秒殺——事已至此,他想著要利用其他手段來刺激已經與失去意識無異的雲燕,繼續放任眼前這具嬌嫩饑渴的肉體本能地迎合著性愛,任由食髓知味般夾緊肉壺研磨肉棒吞吸榨精的話,他估計自己也堅持不了太久。

  於是,鬣狗空出一隻手捏住雲燕的下巴,將自己的嘴唇覆蓋在那張不斷煥發出高亢煽情的嬌軟呻吟的櫻桃小嘴,粗糙的唇舌毫無顧慮地吸吮、包容那嬌小乖順的濕熱櫻唇,利用老練的技巧將那紅潤小巧的香舌挑出,並撩撥著勾引少女用那潤嫩小巧的嫩舌與他的粗糙舌頭展開一番漫長煽情的糾纏艷戰。

  本就幾乎要被快感吹飛意識的凌雲燕被吻住嘴唇,一股令她難以接受的安心感便緩慢湧現,隨著時間的緩慢推移,逐漸吸不上氣的她也陷入朦朧恍惚的失氧狀態,為了掠奪氧氣而主動與眼前男人的舌頭糾纏凝繞,從男人的口中掠奪殘量無幾的溫熱氧氣,時而在男人的憐憫之下,讓紅潤櫻唇得以呼吸,但潤嫩的香舌卻被徹底折服,只能順從著男人的意願時而在雙方的嘴中糾葛,時而暴露於空氣之中相互纏繞,顯得無比放浪煽情——若不是少女的表情從被快感激烈刺激流露痴態,逐漸轉變為沉浸於安心感與放鬆之間的懵懂,光憑她那堪堪褪去稚氣的容顏,怎麼也無法與眼前滿是滄桑歲月痕跡的中年人相互結合的光景對上號。

  若說剛剛還是男人單方面的凌辱強暴,在此時的深吻過後,更像是姿態放浪的淫蕩少女扭著煽情水潤的蛇腰承受著男人粗獷肉棒的連番活塞,熱情且陶醉地享受著被雄性賦予的快感之際,不斷地將自己豐潤綿軟的乳房在男人的胸脯上摩擦纏綿,持續著此時不知算是援交、還是爸爸活、甚至是勾引中年男性偷情出軌的荒誕光景。

  「可惡…忍不住了……!」

  男人苦悶地低吼著,享受著陽具被少女那緊實肉嫩的腔穴層層包夾纏綿的舒爽刺激,卻又不得不忍耐那不斷迸發的射精欲望,同時介於地獄與天堂般的體驗令他同樣心神恍惚,可當他與眼前的少女唇齒分合後,瞧見那貌美英氣的臉頰從滿是安心的神態,隨著肉棒激烈迅猛的多次抽送後,情不自禁地轉變為無意識的嫵媚淫亂的痴容,並意識到是自己用肉棒一手導致,將這大有前途的年輕人變成在胯上扭腰發浪的痴情淫娃時,前所未有的支配慾和滿足感終於成為射精潰堤的最後一根稻草。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原本偶爾發酸無力的老腰,此時卻是充滿了力量,無數次激烈地將肉棒送完濕窄蜜膣的肉嫩最深處時,眼前煽情緊實的名器肉穴似乎也察覺到了肉棒的變化,每每都會用她那艷嫩柔軟的子宮肉蕊夾緊自己的龜頭,像是在迎接、期待精液的到來那般,貪婪地裹夾著肉棒那厚重的龜冠馬眼,甚至每當肉棒橫蠻地塞進膣穴的最深處,都會迸發出極致舒爽的肉糯包夾陽根的吸吮刺激。

  「在你的騷穴里中出——給我懷孕吧——」

  隨著男人的低吼,肉棒撐破凌雲燕肥熟淫嫩的媚徑,粗獷的肉棒在少女的膣穴內暢通地刺入最深處的肉厚腔蕊,對準那肥熟肉糯的子宮花冠和微微敞開的嬌嫩肉徑,幾乎是泄洪級別地暴射出大量滾燙腥熱的黏稠精漿,無數滾燙的精濁仿佛是要灼燒膣穴似的讓少女情不自禁地拱起了纖腰,將全身繃緊痙攣之餘,發出了此次最為高亢的一次浪叫,肉嫩濕滑的蜜膣更是從四面八方涌動著裹夾陽根蠕動廝磨,在肉棒源源不斷地將那滾燙黏熱的精液送往少女子宮閨房之餘,讓肉棒享受到射精中以及射精後的蜜穴按摩!

  「奇、奇怪……」

  漫長的射精一直持續,對於鬣狗而言,這絕對是他人生歷史上射過最漫長的一次性愛,他甚至感覺自己射精了整整一分鐘多,精液卻也完全沒有要停止射出的跡象,快感更是讓他止不住地全身戰慄,不得不抱住眼前嬌媚潤嫩的女體來壓抑那強烈的刺激。

  而懷中那散發著淫靡雌香,在性愛中被過於強烈的快感侵襲而暫時昏厥過去的熟媚女體,也沒有因為那明顯過量注入的精液讓小腹鼓脹,明明已經能看見那健壯猙獰的肉棒在少女白潔玉嫩的小腹下不斷顫動著保持噴射精液的狀態,卻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精水從兩人結合的部位噴濺而出。

  如果要說有什麼變化的話,就是隨著鬣狗射精時間越發漫長,在凌雲燕那光潔平坦的玉嫩、大約是子宮位置的小腹上,逐漸浮現出一個煥發著淫靡的粉色光芒,形狀格外煽情、卻又有幾分稚嫩的奇淫紋路……

  「哈、噗咕…啾噗……姆啾…噗嚕……」

  隨著少女苦悶吞咽某物的靡靡淫響,不過雙人臥室大小的房間裡,此時此刻卻有足足三、四人簇擁著站在房間的正中央,身穿黑灰色袍布的男人們褪下長褲,露出身材幹癟、肥胖不一的體格,齊心上陣玩弄著被聚在人群中央、模樣狼狽的凌雲燕。

  雖然身上的凱羽裝甲依舊保留,但現如今也不過只是徒有其表的物件,不僅沒有為少女提供反抗的力量,反而那恰到好處地遮掩「服飾」大大地撩撥了男人們的獸慾,少女身上破損的絲衣與女武神般優雅的鎧甲碎片,此時不僅點綴出少女戰敗後身為敗者被玩弄與侵犯的末路,也玷污她作為一名戰士的自尊。

  正因身上的凱羽無法使用出原本的力量,因此即便沒有了鎖鏈的束縛,凌雲燕此時也無法反抗身旁數個身強體壯的成年男性。

  畢竟,早在前不久被鬣狗宛若對待洩慾道具似的侵犯,那股接連不斷地高潮大大削弱了她殘存無幾的體力,再加上與布萊特戰鬥、與這些邪教徒戰鬥時所損耗的體能與受到的創傷,讓她早已從根本上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此刻,鬣狗正一副虛脫乏力的表情坐在房間唯一的床鋪上,眼神陰沉地瞪視著被好幾個男人侵犯玩弄的凌雲燕,那股幽怨又惱怒、隱隱還有幾分懼怕的神情,仿佛方前不是他侵犯的凌雲燕,而是凌雲燕侵犯了他的貞潔似的。

  「狗屁的邪教!居然沒說這東西還有別的效果,差點把我坑死!……」

  所謂是越想越氣,鬣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在一旁床柜上放置的注射劑,陰晴不定地低聲辱罵,卻又生怕被不遠處賣力耕耘白嫩酮體,讓凌雲燕只能苦悶發出吞咽與吞舔聲響地扭動著玉嫩酮體的邪教徒們。

  若非事不可為,鬣狗也全然不願其他男人染指自己的戰利品。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還得把時間往前回溯五分鐘——

  五分鐘前,鬣狗還在與煽情艷麗的尤物享受天倫之樂,並將自己的子孫後代盡數注入少女那主動敞開閨房,迎接他那腫碩肉棒侵犯注精的柔軟子宮裡。

  然而,就是在那時,出現了超乎他事態發展的情況。

  就算是他全盛時期,也從未想過持續射精一分多鐘——那幾乎是要把他身體掏空了似的,睪丸卻仍在源源不斷地持續性製造出仿若無窮無盡的滾燙精濁,即便他已經頭暈眼花手腳發軟,股間肉棒卻依舊貪戀著凌雲燕那緊緻濕熱的肥美蜜膣,在少女體內鮮明興奮地顫抖之餘,不斷地射出著滾燙的精漿。

  那一瞬間,鬣狗眼前甚至都變得昏沉起來,一度認為要死在凌雲燕的肚皮上,被這條錮住肉棒的淫蕩蜜穴給活活榨精緻死。

  儘管有人認為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鬣狗畢竟是背叛了國家也想要投其所好活下去的人渣,當時直接就慌了神,抓起一旁的手機就朝屋外那些維持戰線的邪教徒們鬼哭狼嚎。

  儘管就連鬣狗本人自己都忘記他當時說了什麼,但這些邪教徒卻經驗老道得像是早有預料似的,哐地一聲推開大門,三、四個邪教徒直接一擁而上,強硬地將他從凌雲燕的身上拽了下來——雖然拽下來後,肉棒還是依依不捨地在劇烈地顫動中又噴出了不少精液,但很快就止住了動靜,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不振,鬣狗本人更是兩眼一黑,直接躺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結果鬣狗倒在地上大口喘氣呼吸之時,就看到那些男人手法老練地解開凌雲燕四肢的鎖鏈,還沒等他想明白,他們幾人便默契十足、誰也沒出聲地便把凌雲燕抱在懷裡,前面紅潤蜜蚌被填充一根不輸給鬣狗的黝黑肉根,後邊的粉嫩雛蕾也沒能逃過一劫,被一根肥腫粗短的陽具生猛地捅了進去,或許是做愛時有不少濕熱淫液順著少女的股間滑落,導致些許浸潤過少女嫩熱的菊穴,因此凌雲燕非但沒有因疼痛被喚醒,反而還處於心神恍惚之際,就被股間傳來的兩股炙熱躁動的觸感刺激得全身微微顫動,被快感刺激得再次起了反應。

  除去享用了雲燕股間濕熱蜜膣嫩穴的兩人,另外兩邪教徒也不甘示弱,一人抽出肉槍抵住少女綿軟的濕熱嘴唇,肆無忌憚地撬開毫無防備的銀白牙關,在她潤嫩的軟唇嘴穴內抽送起來。

  另一人則將雙手甚至凌雲燕胸口兩團玉凝軟肉,毫不客氣地丟掉兩枚仍在顫動的肉夾子,將自己的粗大陽根毫不客氣地埋入兩隊彈潤綿柔的乳溝軟峰里,用兩團潤嫩綿軟的乳肉包夾著粗硬的肉根,享受著不同於嬌嫩肉穴與濕熱嘴穴的另一重柔軟彈滑的絕艷刺激,時而再將少女紅潤立挺的奶頭啾弄著在粗糙的肉棒上摩擦,便能讓少女含住污穢陽根的濕熱小嘴發出幾聲苦悶中夾雜難耐快感的喘息嬌吟。

  無論是四人合拍到甚至不需要言語,難以理解的詭異默契,還是沒有絲毫猶豫便直接對著凌雲燕進行輪姦與侵犯的古怪行為,都把倒在地上氣喘吁吁的鬣狗給驚在原地,但或許是被榨取太多而一時體虛,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的他,也沒辦法阻止這些邪教徒的所作所為,反而開始仔細觀察被這些邪教徒圍在中間,仿佛是某種古怪邪教儀式中的「聖女」那般,被玷污的同時卻又有股荒誕而奇妙的神聖感。

  「我在她騷穴里射的精液,怎麼一點沒漏出來?」

  不過,鬣狗很快注意到奇怪的地方,那就是無論侵犯凌雲燕小穴的那位邪教徒如何賣力耕耘,將在激烈洶湧的活塞抽插中,那凌雲燕肥嫩緊緻的濕熱肉穴甚至肏到裡面粉紅色玉嫩濕紅的膣道腔肉都外翻幾分,連帶著柔軟彈糯的香胯和白嫩綿凸的肉瓣饅鮑都微微變形,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白色精液溢出,幾乎全程都只有少女被新鮮肉棒肏出來的黏熱淫液,以及時而全身微微痙攣著後仰嬌軀,從股間噴濺似的灑落出來的潮吹體液。

  察覺到這一古怪的狀況後,他又把目光望向在凌雲燕小腹處顯現出來的粉紅色奇異紋路。

  「那東西…難道是那個藥導致的?」

  在遲疑之際,鬣狗小心地取來魔導終端,向通訊錄內的某個神秘號碼發去了聯絡,將包括自身與凌雲燕在內的情況大致描述了一番——雖然發出去時心驚膽顫,但好在對方的回信很快,也沒有對他的行為進行過問,讓他稍微放心不少。

  「博士給你的注射劑,是能為雌性種下名叫「欲之紋」賜福的藥物,具體的藥效你可以親自向他詢問。」

  「給你的注射劑安全性還不穩定,也沒有對安全性進行完善。為了向女體賦予完整的賜福,它會榨取性愛過程中的男性的魔力與生命力,並根據需求轉化為精液。再通過向女體交媾授種這一生殖行為,來完成整個賜福的儀式。」

  「大概是這位姑娘的體質較為特殊,需求的量也更多一些吧,如果你還想繼續,可以命令教徒們離開。若你不願意,讓他們代勞完成儀式也沒關係。」

  雖然在回信時低三下四地表達了感謝,但鬣狗在回想後仍舊氣得咬牙切齒——這些邪教徒把東西給他,居然還不仔細說明東西的具體效果!

  若不是他急中生智,讓邪教徒把他拉開,恐怕他真就在現實層面被凌雲燕的小穴榨得一乾二淨,變成一具嶄新的活屍了!

  「嘖……」

  回到現在,雖然很不情願,但若是讓鬣狗再次與凌雲燕交媾,他是一百個不願意——至少得在那什麼破紋完成之後,他才會對凌雲燕下手。

  至於現在……雖然很不爽,但機會難得,看這個平時氣傲的丫頭被其他男人騎在胯下,全身一個不剩地被輪姦侵犯的模樣,倒也還算痛快。

  「哼,怪就怪你之前沒有老老實實尊敬前輩吧!」

  鬣狗也不含糊,把魔力終端架在一旁,在保證能找到凌雲燕臉部的角度,持續地拍攝她被男人侵犯的畫面。

  至於他自己的那份,已經提前保存並發送到雲端了。

  就算是威脅也好、報復也好,這段錄像他遲早要甩到凌雲燕的眼前,看她到時候還敢怎麼和自己犟嘴!

  「說起來,這丫頭最開始時明明還挺老實乖巧的,結果不就延誤、怠慢了幾次交接,居然就敢看不起我。」

  回想起曾經與凌雲燕共事時的遭遇,鬣狗又是氣得不行——凌雲燕作為身份特殊的臥底,基本上擁有極大程度的自由活動權利,甚至可以直接越過他這種接應員,和上面人物保持任務層面的聯繫和溝通。

  他是因為曾經出行任務犯下錯誤,結果被貶到這種地方,頂替原先與凌雲燕交接的人——最初凌雲燕對他還算禮貌,並且因為鬣狗資歷原因,也沒有因為她級別更高而出言不遜,反而對他表現得尊敬有加,他便誤以為凌雲燕是什麼好說話的主,便享受起在弗萊徹的生活。

  或許本質是人渣的原因,他在這座城市過得那是一個風生水起,不僅偷偷剋扣對凌雲燕的援助金去賭博,還隔三差五地跑風花街巷享受溫柔鄉境,結果一不小心便錯過了幾次與凌雲燕的接頭聯絡,導致情報的輸送出現了幾次失誤。

  原本他還想著糊弄過去,卻在某次被凌雲燕在妓院春樓給抓了個正著。

  自那之後,凌雲燕就再沒給過他好臉色,每次都是冷言冷語,偶爾還會對他工作態度的散漫與敷衍嘲諷或指責。

  更讓他受不了的是,這個丫頭居然把他幹過的壞事情報都偷偷搜集了起來,並且趁他不注意,冒著臥底被識破的風險稟告給了上層——這可是給他的七寸來了記狠得,若不是弗萊徹當時正值各個陣營大能的遷移,局面動盪而不好抽人,他肯定會被喊回總部,輕則那是軍事法庭,重則……

  「媽的,老子被貶到這鬼地方本就不爽,臭丫頭片子還敢騎到我頭上大呼小叫,這就是報應!」

  鬣狗全然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反而認為是凌雲燕多管閒事,打攪了自己欺上瞞下、遊樂人間享受賭博美人的極樂生活,此時心底可謂越想越氣,心裡更是盤算著如何讓凌雲燕後悔,向自己低頭道歉屈服的計劃。

  無視鬣狗那不切實際的妄想,被圍在人群中間凌辱全身的凌雲燕只感覺仿佛回到了被奪走處女的那一日,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就算反抗也毫無建樹,只能單方面承受著男人粗暴凌辱的可憎行為——她曾無數次想過,若是自己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成功反抗,將這些人渣全部殺害。

  但當情況再次發生時,她的身體卻僵硬得動彈不得,那無關於凱羽、也無關身體的疲軟無力,純粹是那一日經歷的遭遇,在心中留下了就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小小創傷。

  而現如今,往昔微不足道的傷疤被再次揭開,凌雲燕感覺她仿佛回到了那日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己,只能在男人們醜惡又可怕的生殖器下像個無助女孩般可悲且徒勞地掙扎,卻什麼都做不到似的,正是這微不足道的創傷,原先被鬣狗這種人渣如何對待、凌辱也沒有半點膽怯,即便被侵犯和中出也沒有半句求饒的凌雲燕,面對這些邪教徒毫無憐憫的機械性的輪姦淫辱,她卻最多只能做出用雙手推搡,或者不安地扭動腰肢意圖躲閃程度的反抗,甚至連用牙齒咬住口中那猙獰粗獷的肉棒,又或是用腿踢踹這些人的想法都沒有,多數時候也不過只是蜷縮身子,在不安中承受著那躁動洶湧的靡熱快感與難以被滿足的陣陣肉慾。

  這般柔弱的舉止無法阻止這些入魔般沉悶活塞的邪教徒,那肥碩的肉棒在少女不斷發出苦悶吞咽聲響的嘴穴洶湧地抽送著,享受著在綿熱粉唇內摩擦舔舐的舒爽刺激,並興奮地膨脹顫動之際,激烈反覆地嘗試著開發調教少女緊實悶熱的艷嫩喉穴,而少女非但不敢阻止對方的行為,反而在心中莫名恐慌之餘,下意識地用綿嫩玉軟地香舌舔舐嘴裡這根腥臭的粗大肉棒,時而讓那精緻的小臉顯現出下流的吸吮表情,就連不斷從馬眼處分泌出來的黏熱的腥液也會毫無怨言地吞咽吸舔乾淨,像是生怕怠慢了對肉棒的刺激迎來糟糕的對待。

  相比於緊緻小穴與濕熱菊穴的痙攣性刺激,主動順從地乖巧侍奉起肉棒的淫靡小嘴,似乎能更大程度地為肉棒賦予刺激,粗實硬朗的龜頭一點點地壓下少女香艷嬌軟的粉舌,粗魯地撬開還未被鬣狗享用過的緊湊玉嫩的鵝頸喉肉,如同將少女的咽喉小嘴當作性愛用的小穴似的,肆無忌憚地講粗長的棒身剮蹭起敏感的喉穴嫩肉。

  「嗚咕嗚嗚嗚……噗咕♡…呼噗唔…嗯嗯唔♡……噗呼♡…啾呼啾嗬唔♡……噗嗯嗯嗯♡!?……」

  即便是喉嚨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凌雲燕卻連用牙咬斷這根罪惡陽具的欲望都沒敢升起,頂多也不過是將手狼狽地推搡男人的腰胯,但那根本無法阻止喉穴被侵犯玩弄,反而身體在本能的恐懼下,向著這根令自己微微感到些許窒息的粗獷肉棒諂媚討好似得舔舐起來,艷潤嬌柔的香舌煽情地滑蹭著粗獷的肉棒,曖昧討好地隨著喉肉的陣陣縮緊而賣力地研磨著肉棒活塞抽插時的堅壯龜頭與粗硬棒身。

  陣陣少女銀白的唾絲隨著肉棒在嘴中激烈抽送的動作而飛濺流淌,滑落她光潔的鵝頸肌膚之餘,也將男人那不斷撞擊她下巴的肥大腫碩的精囊袋給染上了光澤,凌雲燕不僅用靈巧嬌軟的嫣紅肉舌拼命地摩擦討好著男人的陽具和蜷曲陰毛,光潔下顎也在陣陣撞擊中泛起痛感,但她卻不敢有過於明顯的反抗,只能順從地承受著男人單方面的暴行。

  而除此之外,其他男人對於凌雲燕越發順從的態度,也表現出各自積極的行為,玩弄那兩隊雪白傲乳的邪教徒用粗長陽根摩擦捻弄凌雲燕白嫩雪乳的一條艷嫩乳溝之餘,也嘗試著撕開少女身上的絲衣,取出似是特製的某種塗抹筆料,在少女光潔白嫩、顯露出醇香汗液的肌膚上塗抹圖案、畫下淫靡放浪的羞恥文字。

  光是那兩對原本白嫩玉潔的綿軟乳峰,就有頂端的粉嫩乳暈被畫上標靶記號、以及雄性記號的猥褻圖案,還有不少例如:婊子、淫蕩、發情等更加粗鄙的字眼,正在以胸脯為中心逐漸向全身擴散。

  凌雲燕全然不知自己的身體正在被畫上猥褻的印記,哪怕僅僅只是隻言片語暴露,都能讓任何初見的陌生人捨棄對她的一切初見好感,並認為她本性不過是水性楊花的放浪女人,是被無數男人享用與侵犯過的淫蕩妓女——

  繼續向下,作為鬣狗的代替支配著她濕熱緊緻的蜜屄內抽送活塞的粗大肉棒,不僅有著不輸給鬣狗的尺寸和硬度,甚至活塞速度與技巧也更加優秀,每每當他靈巧地用力挑擊凌雲燕濕熱水嫩的柔軟宮頸肉蕊時,微微從光潔小腹上凸起的肉棒輪廓與少女繃直玉嫩酮體、又或是微微發顫著下體膣穴糾纏裹夾著肉棒噴吐出黏熱靡浪,都能看出她對於這種挑逗與玩弄非常受用,對於子宮仿佛要被肉棒侵入玩弄的行為異常受用。

  尤其是迎合著股間那根雖然稍短,但卻格外粗硬兇悍的肉棒一同貫入深處,仿佛要將她那緊緻雛蕾擴張開發似的沉笨的衝勁一起襲擊少女那毫無防備的白嫩酮體時,她總會難耐地翹起玉足繃直纖腰,白嫩緊緻的翹臀更是繃緊著像是要將肉棒夾斷似的發力,卻又往往被肉棒連綿不休的濕熱抽送而重新變得軟糯潤彈,激起陣陣煽情養眼的色氣臀浪。

  才是只這麼一會,房間就充滿了性愛交配與不同男人肉棒的腥臭味道,處於味道中心的凌雲燕自然也逃不過,與她嬌軀散發的雌香與陣陣發情媚香摻雜融合,就連先前險些被榨乾的鬣狗,看著凌雲燕被人輪姦侵犯得像塊破布,如同人肉娃娃般毫無反抗的狼狽模樣,也不由自主地興奮了起來——那牙尖嘴利的可惡少女落得這種場景,當真讓他感到痛快。

  鬣狗甚至在想,把凌雲燕丟到流浪漢里幾天幾夜,過段時間再去接她的話,凌雲燕說不定就會對自己低頭臣服,不敢再違逆他了也說不定。

  「機會難得!等他們把你肏爽了,就用筆把你全身塗上文字和印記拍下來,然後一起發給那些老東西看,說不定他們會很樂意把你這個精英的狼狽模樣當作反面教材,拿去教育其他特工。」

  鬣狗這邊已經規劃好了凌雲燕的未來,他甚至想過偷偷改動凌雲燕的凱羽,讓她變身以後直接光著屁股和奶子,露出小穴在外面和別人戰鬥,肯定會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幕——只可惜,這是理論可行,但他技術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能拜託那位「博士」的話,應該能做出比這還離譜的事情。

  「不過,老子肯定是要把這『凱羽』拿走的,這種事情還是想想算了~」

  鬣狗這邊還沉浸於自己的世界,想像著自己以後光輝明亮的未來——而承受著邪教徒玩弄侵犯的凌雲燕全然不知,在無數次侵犯與玩弄下變得濕潤蜜軟至極的肥美瓣肉已經變得如紅潤的花蕾般水潤剔透,邪教徒毫不客氣地攥住她微弱反抗的纖白柔荑,將粗黑肉腫的猙獰陽具無數次送入凌雲燕淫熟色肥的饅頭肉鮑的蜜熱夾縫,即便心靈牴觸,肉體卻早在無數次的侵犯活塞之下變得乖巧順從,不僅主動地高高翹起雪白肉嫩的屁股迎接男人肉棒的侵犯,甚至還會主動地夾緊小穴來研磨與刺激兩根享用她玉媚肉體的粗大陽根。

  噗嗤噗嗤,少女渾圓緊緻的美臀與其他男人的腰胯嚴絲合縫般的緊密結合,每次抽離都會帶出大片藕斷絲連的銀色蜜液,儘管這場輪姦也不過持續了七八分鐘,凌雲燕便已經高潮了兩位數之多,在邪教徒刻意的行為待遇下,她身上的絲衣已經逐漸演變成「幾條破碎的黑布」一樣的裝飾,彼此之間也不過依靠幾根絲線維持著最後的連接,而她大片雪白櫻嫩的柔軟肌膚,有不少地方都寫上了污穢淫褻的文字,雖然大多無法直接查看,但絕大部分都是平日難以遮掩,只要稍一動彈就會被人察覺的級別。

  「淫」、「賤」、「肉棒」、「好色」、「放蕩女」、「婊子」等污衊性的文字層出不窮,而猥褻的圖案更是如此,無論是男性的生殖器,又或是代表男女的記號標誌,又或是精子集中游向乳頭或股間小穴,又或是塗上肉棒射精的圖案。

  這麼一會的時間,凌雲燕就像是去粗鄙下流,專門調教女性的男性淫巢里走了一圈,留下了許多顯眼難忘的記號。

  「噗啾♡…啾唔…唔啾…噗唔…咕、咕嚕嚕嚕嗚嗚嗚~~♡♡♡」

  很快,不同於鬣狗單純想要用凌雲燕身體享樂並羞辱她人格,延長性愛的漫長時間的行為,邪教徒的肉棒在凌雲燕的濕熱玉嫩的榨精嘴穴里抵達了峰值之後,便毫不客氣地壓住她的後腦勺,逼迫她濕熱的小嘴盡數吞沒他粗長的肉根後,毫不客氣地將滾燙腥熱的精漿大量大量地注入她濕熟媚悶的煽情喉穴里,隨著好似要燙傷媚肉般的灼熱感,滾燙的精漿沒有半點浪費,全部都注入進凌雲燕的胃袋裡,而要被肉棒塞至窒息昏厥境地的凌雲燕,只能毫無保留地將這些腥臭粘稠的汁液一點不剩地吞沒進去——也可能是害怕會遭受更多的殘酷侵犯,她的吞咽動作格外積極,哪怕是腥臭作嘔的黏熱精漿,她也賣力地將它們全部吞進肚子裡,一點都沒敢從嘴裡漏出,甚至在肉棒優哉游哉地射完精液之後,她還本能地縮緊小嘴,隨著一股甜美的吸吮媚勁,艷嫩香軟的小舌對著龜頭的馬眼蠕動舔舐之際,將邪教徒那殘留在肉棒內部的精液一點不剩地吸舔乾淨,並乖巧地吞進了溫熱的小腹之中。

  「噗、噗哈♡——……唔…唔嘔……咳…嘔……啊、啊啊♡…咕…啊♡……」

  而在凌雲燕的小嘴裡射精後,這個男人很快對凌雲燕失去了興趣,等凌雲燕乖巧順從地做完了清潔口交,便極其冷淡地把肉棒從凌雲燕的嘴裡抽開,麻溜地提上了褲子,頭也不回地直接離開了房間——仿佛他剛剛只是使用了廁所解決完生理需求,對於把肉棒插進凌雲燕的嘴裡滿滿射進一肚子精液,只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

  被迫吐出肉棒後,凌雲燕第一反應自然是被嘴裡那股肉棒腥臭味,精液粘稠燥熱的古怪氣味刺激得不住乾嘔,連那嬌嫩紅軟的香舌都被吐了出來——然而沒等她咳嗽幾聲,從小穴與後庭櫻蕾活塞處迸發的陣陣激烈快感便讓她嘴裡發出了顫抖的苦悶嬌吟,胸口被人強制乳交與搓捻乳房導致的整個胸脯漲熱難耐的變化,更是讓她一度產生錯覺,以為自己懷孕了,即將要分泌出母乳。

  然而,儘管事實並非如此,但她也的確要迎接其他黏白的物質塗抹在她光潔紅潤的肌膚上——隨著她酥嫩圓潤的雪臀不安地扭動著迎接男人三明治般熱情地包夾活塞,被雄偉的肉柱肆意地馳騁著緊實濕熱的悶熟膣腔之際,不斷地藉助她胸脯自慰的邪教徒也總算抵達了極限——不同於另外兩人的動作,他與侵犯凌雲燕嘴穴的邪教徒一樣,只是單純使用凌雲燕兩團圓潤翹挺的豐乳自慰罷了,將少女沉甸且彈軟的雪白乳球當作洩慾的飛機杯般夾住肉棒上下擼動並左右摩挲,從全方面享受嫩乳的酥媚柔軟。

  此時,男人也沒有絲毫要忍耐射精的想法,隨著那根粗硬的肉棒在少女的雪白乳峰之間劇烈顫動,黏熱渾濁的精漿飛濺似的朝著少女的乳脯軟胸飛揚濺落,將她櫻嫩粉軟的肌膚塗抹上腥臭燥熱的雄性精子,甚至不少還直接射在了少女白潔的臉上、淺藍色的柔順秀髮上,讓少女更加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男人凌辱——或者說是當成便器、排泄性慾的飛機杯般使用,沒有任何多餘的目的,僅僅只是把她的身體當作排解欲望的低劣道具,自慰一般的行徑。

  「唔♡……啊嗚♡……不會…原諒你——唔嗚!?…啾、啾咕♡、唔咕!…啾噗♡…噗唔…啾哈♡……」

  雖然心中還有些不安,但凌雲燕本能地想要給這些人渣放出狠話,可當她剛張開嘴唇,原先那位想用她綿彈玉乳的男人便毫不客氣地將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裡,強硬粗暴地將肉棒往她嬌嫩小嘴的最深處送去,沒有絲毫憐憫或遲疑的冷漠舉止,一瞬間讓凌雲燕害怕得渾身顫抖起來,就連那艷嫩的小穴與熟悶的臀穴也異常地緊緻裹夾起來,將兩根肉棒都瞬間刺激到興奮地抖顫、傳來一股奇妙的異熱,仿佛距離射精也只差一步之遙。

  然而,那位邪教徒根本沒有要迎合凌雲燕想法的意思,那冷漠又殘酷的活塞動作讓她在畏懼中順從下來,如同第一位侵犯她嘴穴的那個邪教徒一樣,她狼狽且乖巧地伸出軟舌,在對方的肉棒龜頭處諂媚似的舔舐起來,儘管不甘卻也因心理陰影的恐懼開始用小嘴吸舔,將肉棒馬眼處殘留的精液、以及沾染在肉棒身上的精漿舔舐吞咽,用自己濕熱嬌軟的小嘴給邪教徒清理得乾乾淨淨——

  這般,眼前這位邪教徒才總算放過了凌雲燕,像是要給她的服務評價似的,他那根粗長的肉棒在從凌雲燕的小嘴裡無情抽出後,又極其羞辱且不客氣地在凌雲燕白軟精緻的小臉上拍打了一陣,完全是用行動在告訴她,如今的凌雲燕也只不過是被用來排解和發泄性慾的便器,不需要有反抗意識,只要撅起屁股被大肉棒肏,張開嘴巴給肉棒做清理就好。

  待到凌雲燕屈辱地抿起了嘴唇,這位邪教徒才提起褲子,步伐輕快地走了出去,留下剩餘還在侵犯凌雲燕緊緻濕潤的媚熱小穴,以及熟悶嫩糯的淫靡臀穴的兩位邪教徒——沒有其他人的妨礙,他們將凌雲燕的身體擺正,一前一後地將她夾在中央,完全是當成了等身比例的人形飛機杯,你來我往地在她窄嫩緊緻的濕熱肉屄內激烈地抽送起來。

  「唔、唔、啊♡…咕啊♡…哈♡噫啊♡……哦唔…哦噢♡♡……」

  輪姦的人數減少,凌雲燕感覺心理陰影的影響似乎也減弱不少,沒再那麼害怕了,便又趕忙開始掙紮起來。

  可面對她的反抗行為,男人們只是以迅猛的幾十下粗暴抽插便讓其纖腰淫靡蛇動,肉棒粗暴橫蠻地從濕窄蜜膣抽離並帶出大量黏熱蜜液時,又迅猛沉重地把胯部砸向少女的美臀,盪起其陣陣豐盈肉浪,更是把窄熱蜜膣用肉棒塞滿,刺激得她螓首高揚,櫻唇內嬌吟悠揚悅耳,整個房間頓時都是少女雪嫩玉臀被撞發出的嫵媚浪音。

  「真沒想到,你還會露出這種淫賤的表情~」

  在一陣陣洶湧而至的快感浪潮中,凌雲燕恍惚地看見了鬣狗捧著終端靠近,或許是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錄像,凌雲燕無意識間流露出來的淫蕩表情被她急忙收斂,但隨著臀胯相碰的陣陣淫聲,她櫻唇的吟叫又變得浪騷不少,鏤空開檔的絲衣就好似情趣內褲那般,隨著肉棒的陣陣激烈抽送濺溢出洶湧蜜汁,被翹挺的龜頭在凌雲燕的糯穴內征討地挖掘出大量蜜汁打濕。

  「不用掩飾,光是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快要因為中出射精高潮了吧?真好笑,阻止老子去妓院發泄,結果被肉棒插進去就像條母狗一樣噴水,看來不過是嫉妒別的女人能天天用騷穴吃肉棒吧?」

  「嗚、唔嗚——你給我…哦嗚♡…等著!…我一定…把你給剁碎,餵狗——…齁哦、嗚、唔唔唔唔唔~~♡♡♡♡……」

  被兩個男人當作飛機杯使用的凌雲燕在承受著鬣狗的貶低辱罵之際,只能承受著其他邪教徒的發泄節奏盡情地展露自己兩處雌淫肉穴的誘惑,臀胯碰撞的頻率逐漸變得迅捷猛烈,並終於在凌雲燕發出一聲高亢甜美的悠長吟叫後,兩個邪教徒不約而同地微微顫動全身,將大量滾燙腥熱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向著凌雲燕的體內輸送進去,被大量滾燙渾厚的精漿毫無保留地注入至肉體的最深處,強烈的刺激令少女陷入一浪接一浪的激烈潮吹之中。

  與此同時,在少女那光潔平滑的小腹上顯現出來的桃粉色的詭秘紋路,又一次亮起了極其顯眼的光澤,仿佛是在補全鬣狗沒能完善的流程,淫靡的桃光沿著那詭秘紋路的線條緩緩流淌,似乎正在檢查其是否完美——但從兩位邪教徒都沒有進行太過漫長的射精,並且在將肉棒毫無留念地拔出悶熟蜜膣時流淌下來的黏稠白濁來看,大抵是已經被徹底完善了才對。

  「呵呵,這還真是個有意思的表情。」

  鬣狗還在用終端為失神恍惚的凌雲燕拍照,兩位邪教徒卻開始將她平放在地並被迫擺出半跪姿勢,準備想用凌雲燕悶熱濕軟的小嘴來清潔肉棒殘留的淫液精液。

  也就在這時,異象突生。

  被嚴密關緊的窗戶突然傳來清脆的破響,鬣狗下意識地想要翻滾到床邊死角,卻被身後一股突兀沉重的力道直接擊飛,身體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鼻子更是直接被撞了個歪折,滿臉是血的同時,給他疼得在地上嗷嗷直叫地滿地打滾。

  這般異狀立刻引起了其他邪教徒的注意,它們發出猶如野獸般的吼聲,可沒吼個兩秒,數道隱晦的破空聲掠過,其中最為突出的,則是驟然出現在他們脖頸上的兩把質樸小刀,這直接令它們止住了吵耳的吼叫,而緊隨其後的兩道淺青色的風路,則是讓它們重蹈鬣狗覆轍——不同的是,它們在撞到牆壁上後,便徹底沒了動靜,就仿佛是兩具死屍。

  「是誰!他媽的!敢偷襲老子!」

  鬣狗趕忙大聲吼叫,為了讓樓下的其他邪教徒能察覺而發了瘋似的大聲咆哮起來,不過任誰也能聽出他心底的驚慌——好在襲擊者的目的似乎並不是他,鬣狗只感覺一陣香風掠過,當他再度睜開眼時,碧綠色的娟麗秀髮於窗外一閃而過,身旁的凌雲燕則不見人影。

  「靠!全部人給我警覺起來,換好輕裝武器準備追逐戰!」

  拿起終端的鬣狗氣急敗壞得吼叫著,可當人員湊齊並展開追擊後,無論他如何將脾氣宣洩在這些任勞任怨的邪教徒身上,他都再找不到那一閃而過的碧綠色的身影,也找不到被帶走的凌雲燕。

  他只能氣急敗壞地在各個建築的屋頂上放聲咆哮,並與莫名在附近聚集起來的大量活屍潮展開對抗。

  ……

  ……

  不同於獲得機遇得救的凌雲燕,寧鳴羽此時正處在一個兩難的境地。

  在她周圍的房屋,有許多被疑似火炮、光束等存在擊中後當場暴斃的邪教徒,也有許多仿佛被某些特大號的物件直接碾碎、切斷、壓扁,整具屍體混攪成一團的邪教徒屍體,場面算得上是血腥作嘔,惹人不快。

  「再磨磨蹭蹭不肯說話,無故浪費時間的話。我就把你那一身鎧甲脫了,綁著你去找那紅髮矮子對峙。」

  站在寧鳴羽面前的,是她與小七、朱璃在數個小時前,於弗萊徹外圍關卡島嶼的一處無名海灘上激戰之人——她用一身厚重中世紀鎧甲遮掩身材與外貌,甚至還用特殊的手段隱藏聲音,有著一頭燦爛絢麗的金髮,精緻貌美的純情容顏,身穿知書達理頗具民俗氣息的和風長袍,和一雙與外表年齡截然不同,充斥拒人於千里之外冷漠的雙瞳,氣質孤高且實力強大的少女。

  那正是鐵心團的團長,伏無雙本人。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