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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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凌雲燕那邊仍在戰鬥時,寧鳴羽這會也有了些新的打算。

  雖同樣被稱之為「凱羽」的世界遺物,但也可區分出精通短兵交接的迅猛類風格的「輕羽·飛燕」,以及精於重火力壓制或輕武裝突襲的「玄羽·靈烏」。

  它們在戰略風格上相差極大,好比雖同為冷兵器,但長弓與長槍那般似是而非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它們並非是被操縱的道具,而是由它們自主篩選,並最終決出擁有適應性的持有者。

  在沒有資質適應性的人手中,它們只是外形不一的堅硬廢鐵,但在適格者的手裡,它們卻是能使人蛻變的尖兵武裝。

  它們不僅能自主創造,跟隨「凱羽」的能力解放上限來提供武器,也能提前向內部錄入或提供對應其能力的武裝收入,在展開「凱羽」時再一起使用,相當於特殊的武裝儲存空間。

  在伏無雙趕來之前,被人數壓制的寧鳴羽使出渾身解數,無論是光學迷彩的能力,又或是飽和過量的火力壓制,都無法擊潰這些死纏爛打、若即若離地陰險小人。

  實在無奈,再加之情況危急,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寧鳴羽啟用了「玄羽·靈烏」的一項特殊能力。

  躲藏在鋼鐵叢林般的建築物廢墟之中,少女將包裹全身的外骨骼機甲的重裝鎧甲褪下,露出底下勻稱高挑的身段,除去僅在肩肘膝足等部位留有亮灰色的最基礎裝甲防護外,寧鳴羽全身僅有與凌雲燕款式相差無幾的透肉打底黑絲連體衣。

  不同於需要騰挪躲閃敵人攻擊的凌雲燕,在裝甲的嚴密保護下,寧鳴羽身上的絲衣並沒有過多破損,以及保留完整的同時,也兼具防護性與獨特的煽情魅力。

  寧鳴羽傲人曼妙的朦朧身材線條,被兩片裝甲從下方聚攏得渾圓挺拔的乳峰、盈盈一握的纖腰與被裙擺外裹,卻在走動間若隱若現的緊緻肉臀,加之修長勻稱的緊實玉足下,雖然看似少女脖頸往下裹得嚴嚴實實,但這股看似穿得嚴密無縫,實則因緊貼身材使得酮體更加精緻煽情展露出來的裝束,反而更能展示出少女身材獨特的美感。

  「唉……」

  隨著纖細指尖凌空划過,微爍螢光殘留之處,被褪下的外骨骼裝甲在顫抖中分散成無數塊,隨後再聚攏拼接、組合,在少女的面前展現出萬般變化。

  大抵是察覺到了這股不自然的鋼鐵咬合聲,周圍覆蓋的火力再度變得猛烈——值得一提的是,相比於能依靠指揮牽制,裝甲防禦力相對較低的凌雲燕,寧鳴羽這邊的人數是她的數倍以上,且同時分為數個小隊,通過特殊的裝置保持通訊,進行多段的包抄圍剿。

  若是讓寧鳴羽自己來描述她所經歷的遭遇——就像是在暴雨傾盆的深夜海岸上駕駛小型號的驅逐艦,被其他型號質量稍次,但火力更為優越的量產型驅逐艦軍隊包抄圍剿,不斷地運用戰術將她逼入死境。

  「能不用的話,真不想用啊。」

  少女無奈地輕聲呢喃,很快隨著房屋被大量牆體粉碎形成的石屑磚塊,與洶湧而至的爆破震鳴、熱風灼燒一同到來,將少女那傲人的香軀淹沒在翻湧的火舌硝煙之中。

  期間也有不少圍剿少女的邪教徒目睹了這一場景,那褪去機甲後單薄卻又富有女性魅力的傲人身段,健康中夾雜些許淫靡氣質的女體,光是凝視數秒,便足以勾起正常男人的性慾——然而這些卻全然沒有讓邪教徒們動搖,甚至就連一秒的遲疑都沒有,緊隨其後的無數電漿磁炮與滾燙的火舌、槍炮便席捲而來。

  不過片刻,少女原先躲藏用的精緻大樓,便在翻湧的黑雲焰浪之中,化作了殘破的廢墟。

  「確認目標狀況。」

  幾乎同一時間,所有的邪教徒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直至他們耳旁同時傳出一道仿佛由電子音效加密過,分不出男女老幼的沉悶電音後,寥寥七八名邪教徒才從隊伍中輕盈躍下或起跳,全然不顧那滾燙炙熱的焰浪與煙塵,便打算在沒有進行任何防護的狀態下,闖入火場進去一探究竟,而剩下幾十名邪教徒則端起武裝,屏息凝神地戒備著火場廢墟內部的狀況。

  而在更遠的百米開外,還有好幾隊的邪教徒人馬分散包圍,對這一塊區域展開收攏陣型,隨時準備擊退妄圖趁著黑煙逃走的寧鳴羽,又或是接應需要拉開距離應對攻勢的同伴。

  滋——砰——!

  僅有數毫秒不到的能量凝聚的印象過後,赤紅色的光束洞穿煙塵,精準無誤地擊中站在屋檐上的邪教徒,將其半截身軀好似使用橡皮給擦拭得乾乾淨淨,半截零碎的軀體零散地摔落在屋檐上,手臂大腿更是在咕嚕滾軸後維持持握武器的姿勢向樓下摔落。

  甚至連慘叫聲都沒能發出,邪教徒便當場暴斃——不僅僅只有他遭受這樣突兀的攻擊,位於那黑煙的中心地帶,同時洞穿有足足七道半米直徑寬粗的光束。

  其內蘊的極端高溫與純粹的能量聚集的方式,恐怕就連戰車都能輕易融化、洞穿。

  「開火!」

  咻——!!

  幾乎是與命令下達的同一時間,那些光束開始在周圍「橫掃」起來,就像在晚夜的房間裡打開手電筒揮舞一般,橫掃的湛藍色光束以無可阻擋的方式席捲著周圍的一切,就連被擊出的炮彈、子彈、電漿等事物,都無不在半途中融化、爆裂,根本無法迫近那火災廢墟的中心。

  「前鋒部隊散開遊走,消耗她的能量,後方展開飽和性區域轟炸,破壞周圍建築物,阻止她使用掩體移動,警戒她通過滑翔翼從高空逃走。」

  邪教徒們毫無怨言地遵從著耳機中的指令,即便那是讓同伴攻擊同伴,讓同伴去死的指令——然而,面對那毫不講理的赤紅色光束,一切都好似螳臂當車般徒勞無用,當邪教徒逃出光束範圍,它便會猛地擊出,在擊中某處後爆發出駭人聽聞的震動爆炸,伴隨著席捲的氣浪升騰,那火災的中心會再度伸探出新的赤色光束。

  原先逐漸傾向邪教徒們優勢的戰局,在寧鳴羽甩出底牌後,幾乎是瞬間就覆滅倒戈。

  即便他們遵從指示命令,也只是讓一面倒的局面維持不崩盤的現狀。

  「咳…唔、咳……消耗好大,僅靠前輩留在「玄羽·靈烏」里的魔力只能支撐幾分鐘……體力和精神消耗也比想像中的更大,比起全殲敵人、還是優先採取避險行動較好……」

  少女的呢喃聲在硝煙翻湧的火災中心微弱得響起,在以雷霆之勢清繳四成,近乎三十餘人的邪教徒後,赤紅色的光束劍數量驟然減少,並且隨著高處反向拉扯。

  很快,在滾滾硝煙升騰的高空中,少女輕盈的身段猛然衝出,雖然嬌軀緊貼白嫩肌膚的絲衣大片破損,肌膚也有不同程度的輕微燙傷,嘴角殘留一抹淡淡的殷紅外,整體並沒有什麼明顯傷勢——隨著寧鳴羽身後的雙翼狀滑翔翼展開,那輕盈如蝶的嬌小黑點便猛然朝著城市中央的方向俯衝突圍,尾隨在少女身後的,則是數個鉛球大小的懸浮型裝置,而在它們的炮口處,正激射出那駭人的赤紅色光束。

  早有準備的邪教徒們在地面展開火力包圍網,但在少女身後浮游炮很快排兵布陣,雖僅有寥寥數個,但隨著它們開始如螺旋槳般在少女身後迴旋,竟是以此方式擋下了不少的攻擊。

  然而,或許是精神上的負擔,又或者是身體的消耗,加之爆炸引起的氣流變化,寧鳴羽在空中艱難地維持著飛行的平衡,而在那超負荷的火力釋放後,數枚浮游炮很快失去動能,晃晃悠悠地從高空落下,其餘浮游炮只能擴張防守範圍,以填充缺失部分。

  將外骨骼機甲部分重組再構,轉變為小七提供概念理論,朱璃進行研發的特殊游擊型,武裝浮游炮模式。

  或許是凱羽內部本身就有相應數據,因此實現起來並不困難,但操縱浮游炮對精神與肉體的負荷是指數增長,對魔力的消耗也極為驚人,再加上朱璃心血來潮加入的高效火力運作,會進一步加劇浮游炮的使用壽命。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危急時刻才能使用的招式。

  在用完這一招後,寧鳴羽精神會因為同時操控多個浮游裝置而陷入疲勞,魔力也會被大量消耗,凱羽本身想要重構機甲與武裝都需要消耗魔力,這不亞於封印了重裝形態,也削減了輕裝狀態的火力。

  換而言之,這以短時間的極端火力輸出和正常的輕裝機體效能為代價,讓之後一段時間戰力變得極其低下的雙刃劍招式。

  然而,因為這些赤紅色光束的可怕威力,寧鳴羽平時幾乎沒有使用這一招的場合,卻恰恰代表她還不能熟練掌握這一形態。

  因此,寧鳴羽沒能察覺在下方近百米外的建築陰影處,無數縝密的紫色絲線猛然射出,極其隱晦地朝空中的她穿刺過來。

  「什…?!」

  等到寧鳴羽注意時,身後由凱羽張開的滑翔翼,已經被鐵絲鋼筋質感般的絲線緊緊纏繞在一塊、整個人更是被一股怪力向地面拖拽。

  即便她想要進行處理,其餘被紫色魔力纏繞的絲線也仿佛擁有自我意識那般,主動地朝著她的手腳關節纏繞過去,制止她自救的行為。

  在這種低空範圍里墜落,過慢的操作便是致命,即使有凱羽的保護不會因此丟失性命,但加上一路以來的損耗,也足夠讓寧鳴羽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可惡——怎麼能在,這種地方……!」

  剩餘不過三個浮游炮將赤紅色的光束朝身後的邪教徒擊出,並製造出幾朵小小的蘑菇雲後,它們便在空中拼湊組合,在寧鳴羽的身下形成踏板,使其勉強在空中站穩身體減輕壓力——最後才再重重地墜落在地面上。

  隨著少女落地的瞬間,沉悶的震響與紛飛的硝煙,很快讓身後剩餘的四五十個邪教徒察覺,並且再度朝四周散開,嘗試展開包圍網繼續圍困寧鳴羽——可或許是寧鳴羽運氣好,她落在一個非常詭異的區域。

  那是一處宛若被天災親臨,在地面上形成一個好似隕石墜落般的巨大凹陷的深坑裡,周圍最近的建築物也有數百米開外,根本沒有能合適展開地勢差包圍的據點,邪教徒們只能在凹陷的坑窪平地處展開隊形,舉起手裡致命的槍械,對準在硝煙中拖著「踏板」走出,渾身透肉黑絲衣零落破損,露出底下白嫩肌膚與翹挺身材,神色疲倦的妙齡少女。

  「……麻煩。」

  如果沒有顧及災害情況,早點使用剛剛那招,應該就能逃走了吧。

  至少,如果不是在這種精疲力盡的狀態,也不至於會被用飛行器追上。

  少女將踏板立於身前焦黑的石塊上,充作抵禦攻勢的防彈護欄,從裙甲的內側取出小型號的手槍,泛著倦意的瑰紅眸光環視周圍居高臨下的邪教徒們。

  隨後——少女臉上凝重的神色一卸,展露出輕鬆的、像是卸下重擔的笑意後,舉起纖白的雙臂。

  朝四周的邪教徒們,傾瀉出手中雙槍的彈藥。

  「抓活的,將她無力化,不要傷到內臟。」

  指示響起,這次甚至連寧鳴羽都聽得一清二楚,邪教徒們面對少女手中閃爍火光的槍械也毫無畏懼,一股腦地撲向少女所在的位置,即便少女手中火光噴吐,他們也依舊前仆後繼地沖向少女,甚至是將同伴的屍體充作肉盾,也要儘可能地靠近寧鳴羽的所在。

  他們這反常的行為,讓寧鳴羽在疑惑不解之餘,又感到些許的慶幸——但很快,又因為他們悍不畏死地衝鋒,淡漠同伴甚至是自身生命的行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如果說之前對於DOA教團的感想還是憤怒與鄙夷。

  那現在又增加了難以理解的瘋狂,以及對瘋子抱有敬畏的恐懼。

  砰——

  「痛!……」

  子彈從白嫩的左手臂外側掠過,雖然貼近肌膚的那件特殊材質的透肉絲衣提供了最低限度的防護,讓子彈沒有將其穿透,但子彈依舊擦著她肌膚的邊緣劃了過去,在其餘部分被撕裂,沒有保護到的白嫩肌膚上留下了顯眼的血痕。

  砰砰——哐——

  兩發子彈,一發命中大腿,沒有任何防護,僅有最低限度的魔力強化與所剩無幾魔力的終端屏障的保護下,白嫩緊實的大腿被打出顯眼的血痕,另一發則是命中寧鳴羽右側肩膀,吃力的陣痛使她右手的槍械脫飛出去,所幸及時將先前充作踏板的外骨骼,否則肯定會被第三發子彈貫穿側腹。

  這是在延緩她的攻勢,寧鳴羽自己也清楚,但她現在能做到的事情少之又少,由於她的失誤,已經有邪教徒舉著同伴屍體衝上來,意圖將她擒抱。

  來不及瞄準的她還只能鬆開右手,猛地從腰後裙甲拔出內藏的鋒利刀刃,朝著眼前神態陰沉且猙獰的男人脖頸狠狠刺穿下去——血肉穿透的觸感、割斷血肉經絡的觸感,柔軟而爛糯的、令人不快的觸感。

  或許是只有此刻心神倦怠的時期,才能如此清晰地順著少女的動作,完整無缺地傳達到少女的身上。

  然而即便如此,在失去意識之前,這名邪教徒依舊抱住了寧鳴羽的大腿,一口咬在她側腰裙甲的腰帶上,哪怕被踢踹也不肯撒手。

  「唔、咕嗚……」

  顧不上甩開腳邊的這人,少女狼狽地舉起微微顫抖的縴手,朝著其他衝過來的教徒傾瀉火力,但面對簇擁起來的人群,手中的小型號槍械根本無能為力,經歷數次換彈後,少女便被邪教徒前仆後繼地壓倒在人群底下,四肢與身軀全都被死死地按進散發焦臭味的土壤地里,脖頸甚至被人牢牢地攥緊,若不是始終留有一絲餘力,寧鳴羽都懷疑自己會就這麼被人掐死、壓死。

  「讓她昏迷,然後注射25號實驗藥劑……有世界遺物和賜福的保護,怎麼也不至於變成失敗品……哼哼,沒想到能在這種地方,撿到對實驗體注入病毒的機會。」

  「你是…誰——啊啊…庫咕……」

  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強烈的眩暈感與窒息,一時間讓少女忍不住瞪大雙眼,條件反射的生理鹽水順著眼角滑落,全身因難以承受的苦難狼狽地嘗試掙扎,但面對身上層層堆疊的人群、幾乎要將她身體壓扁的重量,少女的反抗也不過是讓騎在她身上的邪教徒更加用力的助燃劑,像是要宣洩同伴被殺害的憤怒,那雙粗糙寬大的手掌越發使勁,幾乎要將她的脖頸擰斷——

  好痛…

  好難受……

  放開…我……

  破損的手套,少女白皙的指甲嵌入邪教徒的身體,酮體難耐地扭動著,全身因強烈的不適而微微抽搐,這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幾天遭受過的凌辱對待,相比於那種令人恍惚沉淪中,因「快樂」而陷入的失神相比,這種狀態實在是太過煎熬。

  像是要從這股苦難中逃離出來,少女的酮體升溫,肌膚染上艷麗的緋紅,細密的香汗從白皙的肌膚滲出,淫靡的香氣伴隨著甜美的氣色逐漸擴散,凝繞在這不死不休的戰場上。

  或許是為了從苦難中轉移注意力,寧鳴羽感覺自己的五感似乎前所未有的敏銳,雖然大腦因痛苦而什麼都無法感覺到,但隨著小腹涌動升騰的某股饑渴的燥熱,少女在朦朧之中恍惚察覺,周圍的這些邪教徒、尤其是騎在她身上,雙手掐著她脖子的這個男人,似乎因為血脈僨張全身緊繃的狀態,下半身也非常興奮積極地鼓脹起來,肉棒在袍子裡猙獰地勃起著。

  注意到這種事情,又能有什麼用……

  「嗯?…這個反——」

  就在少女的意識逐漸朦朧,腦中那唯一的絲線隨時都要崩裂,在宛若無盡的苦難中抵達解脫的盡頭時,那電音陣陣呢喃從好似雲端遙遠地傳來——也沒聽清楚那電音究竟說了些什麼,寧鳴羽就感覺脖頸的束縛驟然一輕。

  「咕——噗哈!?…哈…哈,哈啊…哈……哈……」

  久違的空氣迫不及待地湧入肺腑,為少女的身軀賦予了生的活力,仰躺在地上的少女狼狽地大口喘息,胸口被灰色鐵甲聚攏起來的翹挺豐乳香艷誘人地搖晃起來,隨著胸口的起伏蕩漾出煽情的肉浪,身體則因為脫困而褪卸力氣,全身都疲軟乏力。

  「還活著的,把她架起來侵犯了。」

  「哈…哈…呀!——唔咕!……」

  因缺氧而忙於大口喘息的少女,並沒能聽清從邪教徒耳麥里傳出的指示,因此被突如其來的拉拽與擒抱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可愛的驚呼,或許是先前那不亞於施刑的對待,以及不顧生死也要衝上來壓倒她的舉止,此時寧鳴羽身體本能地對眼前這些身材健碩的邪教徒感到畏懼,害怕地還縮了一下。

  或許將這一行為視作成反抗,先前掐脖子,此時拽住肩膀想要將她拉起來的邪教徒,不僅將寧鳴羽的行為視作為反抗,還毫不客氣地朝她肌膚玉嫩的小腹上狠踹一腳,少女腹部的黑絲衣早已破損垂落,沒有任何防護被這麼狠踹一下,讓她忍不住顫抖著蜷縮身子,捂住受擊的軟腹。

  「快點架起來,別做節外生枝的事。」

  「嗬……」

  命令聲再度冷漠響起,男人發出形如野獸的不快低吟,但身體倒是非常老實地將寧鳴羽抱起,不留分說地將她轉過身,粗糙的雙手繞過她白皙肉凝的兩雙大腿,把寧鳴羽以M字開腿的姿勢抱在懷裡。

  「嗚……」這會時間,其他剩餘的邪教徒也都圍了上來,零零散散有二十來人的模樣,他們簇擁著站在寧鳴羽的面前,目光冷漠卻又強烈地聚焦在她的身上——恍惚中這才意識到事態變化的寧鳴羽又開始不安地掙紮起來,可身後的邪教徒將她死死抱緊,完全不給她半點機會,保持這般將性器與胸脯對外暴露給其他人的姿勢站立,就連寧鳴羽的掙扎行為,也只是讓她挺拔的乳峰與翹挺的玉臀充滿誘惑地煽情擺晃起來罷了。

  不要…別看我……

  那似是沒有感情的陰沉的一雙雙瞳孔帶著奇妙的意志集中在寧鳴羽的性器部位,或許是因為前面被掐住脖頸的緣故,少女的身體經過了一輪生理反射的發情後,此時下半身隱隱散發幾分水汽,正常時還不那麼明顯,此時在些許潮熱的濕氣指染後,即便有著貼身內衣的包裹,也隱約可見那抹色潤蜜裂的肥嫩肉瓣的隱晦線條,煽情的兩瓣蜜肉被淺淺的勾出痕跡,而邪教徒們在將那充滿存在感的視線集中於股間時,莫由來的興奮與刺激令少女酮體不安地顫抖起來,隨著解放似的溫熱與靡淫,寧鳴羽的表情流露幾分迷離的恍惚,身體也在邪教徒的懷裡放鬆幾分。

  在小穴被無數雙目光灼熱的視奸注視下,寧鳴羽那混沌的性慾如同得到宣洩般潰堤,像是為了沖飛心中的不安,又像是身體本能地為了不再遭受痛苦而向眼前的雄性討好,少女色媚的酮體輕微地抵達了高潮,疲軟下來的嬌軀也散發出雌淫的色氣,瑰紅色的迷離眼眸下,情慾的恍惚眸光閃爍蕩漾,游離於那些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小穴的邪教徒身上。

  身體…越來越熱了……糟糕了…

  長時間的拉鋸戰,再加之剛剛幾乎令人缺氧昏厥的粗魯壓制,此時的寧鳴羽體力與精神雙雙倦怠,身上的武裝一件不剩,魔力殘量也不足以激發凱羽的火力模式,至少還需要再等待一段時間恢復——思來想去,她又陷入了堪稱絕境的事態。

  但,意識到自己或許不會死,依舊讓少女感受到了心安。

  只要忍耐過去就好,無論這些傢伙想做什麼,只要努力忍耐到魔力恢復,這種距離肯定能把他們一網打盡,全部解決掉。

  不過是被侵犯…雖然很噁心……但總也好過被掐死吧……

  「嗬……」

  「嗚!……」

  少女在心底反覆給自己做足建設,身體卻沒怎麼放鬆下來,依舊隨著不安而輕微地顫抖著,甚至還忽視了擒抱住她的男人,隨著一根炙熱堅固的肥碩硬物猛地貼在她肥軟肉嫩的翹臀肉溝里不客氣地擦蹭,隔著布片去抵擦透出少許白皙肌膚的股間黑絲肉瓣,蹭擠出少許靡熱黏膩的雌淫蜜汁,並因此感受到陣陣令下體酥麻發熱的快感時,寧鳴羽還是不由得慌張得叫出聲來。

  後悔了。

  在被掐住脖子時,寧鳴羽的確覺得被侵犯或許會更好。

  但當這根刑具般兇惡粗碩的肉棒貼在她的肉棒上摩擦,陣陣迸發的快感甚至不亞於曾經手癮時高潮下的陣陣刺激,光是隔著蜜軟肉蚌擦蹭就讓她下體不住地發顫,全身肌膚泛起嫣紅的微微痙攣,寧鳴羽才回想起數日前的狼狽經歷,被這根摩擦蜜蚌的肉棒用那炙熱硬碩的棒身帶來的刺激,喚醒了被觸手肉棒侵犯時的禁忌快感。

  小腹那枚淫粉色的紋身改變了她的身體,寧鳴羽如今的身體敏感且極其容易發情,光是輕微幅度的手淫就能讓陷入潮吹和失神,這在以前是從沒想過的事——光是在一天一夜的輪船上,她就好幾次平白無故地升起性慾,最嚴重時險些朦朦朧朧地找上輪船里的男人,所幸被路過的朱璃催促著去幫忙,估計早就不明不白地和其他人產生關係。

  儘管被打擾時,她真的在心底小小地埋怨過朱璃的行為,但在事後偷偷手淫自慰並冷靜下來,她才回想起自己那羞恥放浪的舉止,獨自在房間裡糾結半天,愣是一晚上沒敢出門。

  自那之後,她也嘗試過忍耐性慾,但那根本不是所謂忍耐就能制衡的欲望,發情時就像是無時不刻有輕微的絨毛在摩挲、撩撥敏感的淫肉,即便是一陣細不可聞的微風拂過,都能讓陰蒂、小穴甚至是兩顆乳頭感受到仿佛被人用舌頭舔舐的酥麻感,直接觸碰時就像是曾經被肉棒擴張塞滿,進行擠塞、填充小穴的性愛活塞——光是正常生活,就仿佛在無時不刻地經歷著「仿佛在做愛」的刺激。

  而即便沒有發情、沒有受到刺激的情況下,也需要小心翼翼地對待敏感的性器部位,偶爾無意識地擦蹭胸脯乳房與股間、甚至僅僅只是略過脖頸耳垂程度的事情,就能產生其他的、不可思議的奇妙刺激,沒注意時甚至會下意識地發出嬌吟。

  光是平時穿戴內衣褲就都非常麻煩,一不小心就會被那輕微的動作所喚醒鮮明而強烈的刺激,陷入輕微地發情之中……那時,內褲肯定會在最長几個小時,最少幾分鐘內濕得一塌糊塗。

  可如果不穿的話,黏熱的淫液則會從悶熟濕熱的肉蚌小穴內淌落,順著大腿滑落滴垂,稍微站一會就會在地面上留下水漬,肯定立馬就會被人發現在發情……

  正因如此,即便是把內褲當成消耗品,幾個小時進行一次更換,每次更換還可能導致身體發情,寧鳴羽也儘可能地選擇穿著內衣。

  但話說回來,光是平日的生活就已經變得有些艱難,就連進食食物都偶爾因為摩擦而感到刺激,行走也可能因為胸脯與股間的摩擦產生反應,但與真正做起來的刺激——和在染上小腹這個粉色紋路後的做愛相比,這些事情卻又顯得稀疏平常起來——

  畢竟那是真正意義上,光是在做愛過程就會不斷地處於高潮中和高潮後的狀態,身體無時不刻都被酥熱的快感與電流充溢與侵犯全身,就想要將快感銘刻在身體的每一處似的,每次激烈的性愛都會導致身體更加痴情於快感。

  在日常中,身體會越來越渴望交媾與性愛。

  而在性愛的過程中,卻又會不知廉恥地貪戀著反覆高潮的刺激,曾經她一周也就會自慰一兩次,但光是在輪船上相處的一天一夜裡,她就自慰了不下五次,每次都需要高潮數次,才會感覺身體的欲望消退一些,能勉強忍耐下來。

  但是,儘管在自慰之後的一段時間裡,身體的欲望會稍微好受些許,但下一次性慾升起來時,則會變得比上次更加強烈、更加饑渴難耐,讓腦子都變得不清醒的程度……

  雖然不明原因,但這幅身體——這幅被布萊特曾親口告知,被小腹處的粉色紋路改造過的身體,只有通過與男人交媾才能滿足、消解欲望。

  如果說這就是無論怎麼自慰,也無法從根本上滿足體內快感的原因。

  那麼,讓她們與男人交媾這一件事,就是教團想要達成的結果。

  「啊,嗬啊……不行,不要看我…唔,把手鬆開…!」

  寧鳴羽之前在布萊特創造出的特殊領域裡沒有忍耐過,也被那些稀奇古怪的異種肉棒玩弄到失去意識,現在她憋了這麼幾天,從始至終都沒有和其他人魚水交合,如果真的被這些男人輪姦的話,她都不敢想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想到這裡,寧鳴羽又忽然感覺,剛剛就那麼被掐暈過去,或許比現在被輪姦要更好。

  至少被掐昏過去,她也算是戰敗的戰士。

  被這些敵人用肉棒侵犯到高潮昏迷的話,才是最屈辱的事情——

  「放開我——」

  下定決心的少女掙扎著將體內殘存無幾的魔力注入到凱羽之中,朦朧的輝光瞬間在寧鳴羽的柔荑內凝聚成鋒利的暗黑色匕首,隨著魔力強化的手臂的筋肉後反轉揮甩,削鐵如泥的匕首毫無懸念地刺進身後男人的脖頸。

  確認命中的手感後,寧鳴羽卯足勁地扭腰竄身,鋒利的鋼刃便瞬間在男人的脖頸劃開裂口,鮮血肆意噴灑之際,沾染了少女白淨純潔的肌膚、以及裹緊嬌軀的透肉絲衣上。

  「啊嗚!……」

  身後男人猛地失去力氣,也讓寧鳴羽狼狽地摔倒在地上,所剩無幾的體能不足以支撐她在倉促之下保持平衡,但她很快爬起身來,朝著最近的邪教徒揮去刀刃,刀尖直指作為要害的心臟。

  噗呲——

  「嘖,一群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嗎?」電音的主人極為不悅地喝罵後,便冷冷地丟下一句話,緊接著再沒了聲響:「你們自己看著辦,但必須把她給輪姦了,就算死也要在交配的時候死。我待會再過來,可別讓我失望。」

  出乎預料地連殺兩人,對方甚至連躲閃的意圖都不曾有,這般順利且異常的事態,在毛骨悚然之餘卻又令寧鳴羽滿心困惑。

  就在她妄圖趁勢拉開距離,抉擇究竟是繼續作戰還是逃走時,收到了電音主人指令的邪教徒們渾身一陣,紛紛像是被上了發條的人偶,一個個暴起衝刺,朝著朝寧鳴羽大步流星地衝撞過去。

  突兀的變化讓寧鳴羽全身一顫,眼前場面仿佛數頭生猛悍馬朝自己衝撞過來,凝重的壓迫感令她身心緊繃,但還不至於讓少女驚慌到手足無措——畢竟眼前的邪教徒們,比起先前圍剿自己時完美無缺的配合,此時更像怒火中燒而各自為戰。

  才不要被你們侵犯!

  刀刃划過弧線,鋒利的寒芒毫無憐憫地刺入血肉,無情掠奪眼前敵人的性命。

  方前交火因邪教徒悍不畏死的態度,寧鳴羽曾一度有所動搖,但在下定決心的此時此刻,她揮舞刀刃的動作再沒有半點遲疑,宛若於人群中遊走翻飛的蝶羽,輕盈得如花瓣般飄搖欲墜,卻始終沒有人能抓住身形單薄的少女。

  想來也很正常,若是寧鳴羽身法真的很差,也不可能在消耗戰中堅持那麼長的時間,縱使重裝凱羽的防禦性優越,在長時間的連番轟炸之下,也肯定會出現破損。

  但外骨骼裝甲能在沒有影響的狀態下重組成大量浮游炮來看,顯然她是有意識地在規避傷害,減輕損傷。

  只不過,實在是大意,再加上沒有想要糾纏,始終尋找突圍手段,才導致事態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上一次對人的短兵相接,是在什麼時候呢?」

  「感覺……記不太清了。」

  「這幾天的遭遇…實在是太多太亂了……」

  貫穿血肉,拔出刀刃,斬斷血肉,將血液灑向敵人的口鼻眼目——近距離戰鬥沒有任何思考的餘地,短兵相接之間,只有身體的條件反射與下意識值得依靠,尤其是應對多人的戰鬥,距離的把控與位置的變化,只要稍微判斷失誤,那就是血淋淋的下場。

  但話又說回來了。

  「可惡…好重……」

  身體變得越發沉重,意識也朦朧模糊,所剩無幾的魔力盡數被運用在肉體的強化魔法上,儘管寧鳴羽只有攻擊的一瞬間才會進行強化,但也逐漸將她所剩無幾的魔力榨取乾淨,甚至顧不上受到攻擊的人是否真的死亡,她只能維持當下以守替攻的戰鬥方式,苦苦支撐。

  這場純粹的攻防戰持續了很長時間——至少對於寧鳴羽而言,她所經歷每一秒都仿佛數分鐘般漫長,砍出的每一道都仿佛要讓全身潰散。

  ……不知何時,敵人停下了攻勢。

  而魔力殘存無幾的少女,也停下了動作。

  那並不是她自願停下,而是被無數細密的,凝繞著暗紫色魔力的絲線從地面向身體收束後,被宛若山嶽般的沉穩壓力強制停止——而其他的邪教徒們,則同樣也是如此。

  「博士也真是壞心眼呢,人家辛苦收集起來的孩子,居然這樣無意義地消耗掉。」

  那充滿魅惑力,柔軟而甜蜜的嗓音,那仿佛是由愛交織構築的事物,卻飽含致命的毒。

  溫柔慈愛的笑顏,仿佛是看待女兒好友那般溫柔的金色眼眸,身穿露出度相當之高,將身材曲線展露無遺,猶如高雅美婦、又仿佛窈窕淑女般黑禮服的莉潔·柯汀,旁若無人般地出現於血肉淋漓的戰場此處。

  「既然是『小羽』你把人家的孩子們清理掉了……」高雅的高跟蓮足騰挪之餘,貴婦人禮態優雅地來到寧鳴羽的面前,雙手輕柔地捧起寧鳴羽滿是不甘的柔軟臉頰,慈愛的雙眸嫣然含笑。

  她俯下身段,無數細而密的絲線於貴婦的身後舒展,就像是即將狩獵的蛛母吐出蛛絲,要將獵物收容起來似的,莞爾笑道:

  「……那就只能讓你,稍微付出一些代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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